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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迎春花的文章 / 迎春花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春花絮语

文/心香袅绕

春花是春季最靓丽的景色,是四季中最明澈的一扇窗户,是大地色彩缤纷的眼睛。

——题记

一、迎春花

初春乍暖还寒时候,轻柔的和风悄然拂过大地,丛丛簇簇的迎春花便迫不及待地绽开了积蓄已久的蓓蕾。舒展着形似小酒盅的鹅黄色花朵,纤细娇嫩的花朵儿犹如新生雏鸭沁黄的小嘴,翘翘地张开,吐露着点点芬芳,似乎还发出“呷呷”的清音来。繁密的小黄嘴儿挨挨挤挤地依在翠绿的柔条上,压得枝干参差披拂。明丽灿烂的暖色调冲走了侵人肌肤的丝丝春寒,令人心境豁然开朗,还引导得百花们也次第烂漫绚丽起来。

迎春花是报春的忠诚使者,她没有牡丹花的雍容华贵,没有玫瑰花的妩媚浓艳,没有茉莉花的清香远溢,没有腊梅花“凌寒独自开”的傲雪风骨。迎春花星星点点,小巧玲珑,不事张扬,默默无闻,以娇嫩之躯率先迎接春天到来,为春光伊始酝酿着浓厚绵长的希冀。

二、玉兰花

初春时节,满树饱满的棉桃似的玉兰花骨朵儿,几乎和迎春花同时展露出盈盈笑脸。毛茸茸的黄绿色花萼托起大片晶白莹润的花瓣,犹如盏盏精妙绝伦的壁灯,又如翩翩起舞的玉蝴蝶,清香扑鼻。白玉兰更像从唐诗宋词中袅娜而来的古典仕女,身着一袭泛着白釉光泽的绸缎旗袍,明眸皓齿,冰肌玉骨,清纯优雅,使人顿生怜香惜玉之意。

比白玉兰绽放稍迟几日的紫玉兰,着一袭婉约雅丽的淡紫色衣裙,宛如从江南朦胧雨巷里,踏着细碎的脚步,轻盈飘来的采莲女,眉宇间含蓄着娇俏,巧笑倩然,顾盼生姿,神采飞扬。与白玉兰的素净风格有些迥异。

据说,玉兰花的花语是报恩,是清白无瑕。玉兰花以晶莹皎洁的独特姿容无怨无悔地回报着和煦春风的款款深情。

三、桃花

春意盎然的阳春三月,凝目远望,山坡上、沟洼间、村落里,随处可见云蒸霞蔚的树树繁密的桃花,烂漫飘渺似烟霞,鲜丽曼妙如锦缎。

粉红色的花瓣,嫩黄的花蕊,汇成深浅不一的绯色汪洋,翻涌在松柏青草丛中,与河畔婆娑起舞的垂柳相映衬,与春季绚烂的百花争奇斗艳。芳香远播,招蜂引蝶。闭了眼,畅吸数口甜蜜的花香,似乎尝到了汁液饱溢的红桃滋味,唾津潜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踏春者徜徉于如梦如幻、如诗如画的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丽图景中,不禁神思联翩,俨然一个红粉佳人,与桃花合二为一,春梦无限期。

四、梨花

“雪作肌肤玉作容,不将妖艳嫁东风”的梨花,在桃杏花繁盛美艳之后,方才展露她的冰肌玉颜。

满园盛放密密匝匝的玉树琼花,放眼望去,冰清玉洁、素淡雅致的梨花,宛如团团白云飘逸舒卷,如雪花欢跃曼舞。宛如天然去雕饰的小家碧玉,肤若凝脂,肌骨胜雪,素雅纯净,令人神魂颠倒,甜香味四处飘荡,沁人肺腑。

一阵蒙蒙细雨飘飘洒洒而下,“梨花一枝春带雨”、“粉痕白露春含泪”,梨花带雨悲而不伤的楚楚容颜,素白雅静的可人情态,是人间美色的极致!怎不令人心湖涟漪?

五、樱花

一夜风吹雪,樱花绽放似乎是瞬息之间的事情,突如其来,气势汹涌。粉白色、粉红色的五瓣小花密集簇拥,瀑布般流泻了整个树身,艳丽繁茂,花枝招展,笑靥甜蜜,芬芳飘溢,加之蜂围蝶阵,鸟鸣啾啾,更添了樱花壮观绚烂的美色。

樱花几乎和桃杏花同时争艳斗芳,“春色满园关不住”,她们不约而同地展现着万紫千红的美妙春光。

如果说杏花是素颜清丽的村姑,桃花是丰腴娇艳的美女的话,那么,樱花就是热情奔放的青春少女,开朗活泼,恣意奔放!

六、牡丹

暮春初夏之交,争奇斗艳的春花们落红纷纷,姹紫嫣红的阳春将告尾声之际,国色天香、雍容华贵的牡丹便开始大放光彩了。

五彩缤纷的牡丹,以其绚丽斑斓的色彩、冠压群芳的硕大花朵、仪态万方的丰姿神韵、馥郁卓绝的芳香,给整个春天以盛大完美地总结。

“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唐。皮日休)“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唐。刘禹锡)古人歌咏牡丹花的妙词佳句纷纭灿烂,皆才情别具地绘出了牡丹高贵典雅的仪态和芳容。

如同打了油蜡的绿叶扶持衬托着千姿百态的牡丹,风情袅袅,使牡丹成了百花丛中最鲜艳的花朵,使牡丹成了众香国里最壮观的花卉,给人以意味无穷地联想和想象,情思绵邈!

迎春花

文/赵德铭

在市东郊的洪庆山上,长着丛生的灌木,我平日在走过时,并未留意它。今年春节来临,却突然发现山坡上开出了一片金黄的花——是迎春花!

冬天,它只是光秃秃的枝条;夏天,它是嫩绿色的条条翡翠;而初春,刚一得到春天的信息,它就从黑褐色的枝条上吐出金黄的蓓蕾,向人们献上金色的问候。

我站在山坡下眺望着迎春花,我觉得它不是普通的花。它是一挂挂金色的鞭炮,热烈地炸响,迎接春天的到来;它是一个个金黄的花环,向人们献上春天的祝福;它是—支支金色的令箭,给人间送来了“一年之计在于春”的信息。

可是,初春天气,乍暖乍寒,忽然寒风骤起,雪花纷飞,一夜间,竟使大地变成了银妆玉砌的世界。我踏雪来到洪庆山上,只见迎春花上积满了白雪,而那朵朵金黄的蓓蕾和花朵依然笑傲枝头。我不禁在心里赞美起这迎春花。这才是真正的“飞雪迎春”呢!我顺手摘取了数枝,带回家中去养起来。

插在花瓶里的迎春花粲然开放,给我的居室带来了春天的气息。花瓶里的迎春花开得很舒畅、很鲜艳。细看这金色的花朵,一个长长的花托上舒展地开放着六瓣花叶,就像一只金色的喇叭,吹奏出春之声。

过了几天,先开的一批迎春花渐显疲态,而新的一批蓓蕾又继续怒放,前后大约有半个多月,这几枝迎春花才渐渐飘落。而在迎春花飘落之前,它的花托下又长出嫩绿的细小叶片,整枝迎春花很快变成了一支翠绿的枝条,在花瓶中长久地喷吐着悦目的春色。

我就坐在插着迎春花的桌子边翻读古诗,但古诗中却很难找到吟咏迎春花的。也许它是野生在山间,上不了大雅之堂?忽然,我发现了一首唐代诗人令狐楚写的《游春词》:“高楼晓见一花开,便觉春光四面来。暖日晴云知次第,东风不用更相催。”我觉得该诗虽未曾写明他看到的是什么花,但若移用做诵迎春花,那是再贴切不过了。见一花而知春,非迎春花莫属。

我又来到洪庆山上,远远望着那满山坡盛开的迎春花,就像一条金色的瀑布,把春天渲染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风光无限……

花语树言

文/丹麓听翁

迎春花

先开花后长叶的迎春花,花中霸族。紫的、粉的、绛的,一律绽放得出奇,迎春花别类一族,在春天打头阵,让冰花输了一截。花蕊,打探春天的深度,昆虫的足迹还没诞生。漫山遍野滋生的春天在紧急集合,迎春花吐露的花舌熏染了春天。在干枯遍及的早春,迎春花拨弄起春天山野的第一波春晕。东风起,渐渐远逝的草开始尾随春天,在故园夹道中,迎春花一出头,接连引起大量在东风中寻美的脚印,山野之花,无论占据何方地域,扑面而来的都是清香一片,素描一幅。迎春花没有枝叶的擂鼓,先是花朵的一阵子绽放,然后把春天押回,盘旋在土中的梦发芽了。未老却慢慢走在老迈的路中,生活的哑巴如临大敌。迎春花的花蕊把开放奉献给早春。

睡莲

睡在水面上,等着虫子咬嚼,等着阳光开花。一朵接一朵匀称开放,独坐水塘的感觉,犹如净瓶中一束束涟漪,轻轻摇曳岁月的潜航,在点亮开放的那一瞬间,也点燃了枯萎的那一刻静默。睡莲的青春,大半时间被无花期光顾着,开花仅仅是那么几个时日,短暂得令蝴蝶和蜜蜂都不敢相认睡莲之花。淌过花期的睡莲,接踵而来的是睡叶空寂的漫长等待,等待枯萎和等待开放。睡莲在水面上支起的一座座浮光掠影的画屏,光线失忆后,一座座浮光掠影走进旗袍中。凡有水塘的地方,凡与水结缘的地带,都可修炼起睡莲的一席生长环境。清澈的莲花,肥硕的叶子,在垂问,谁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悖论?水塘上,睡莲的窗外,一丝丝风景不断地向远处奔跑。

苦楝树

一种不知名的长尾巴鸟儿,在苦楝树上留下秋天的倩影,红红的嘴唇碰得红叶摇摇晃晃。已经成型的苦楝果,悠闲地挂在半空中,等待眼神的光顾。眼神一遍遍来了又走了,眼神与苦楝果的惊悚一瞥,眼睛看见了秋在加深,这些情景在甜果树上是看不到的。甜果子连夏天都没有过完,就匆匆走到了尽头,比先出世的叶子活得还短暂。太阳少了夏天的锐利,坠在苦楝树上,落下秋的影子,几只麻雀偶尔经过,留下不起眼的叫声,这里没有它们寻觅的食物。在苦楝树果子成熟的那会儿,引来打果子的人们,他们用一个竹竿不厌其烦地扑打着,直把夕阳打回家。大量的苦楝果一直挂在高挑的树干上,等秋天出头了还挂着,等冬天过完了还挂着,一直把新鲜的春芽儿迎回来。

铁树

家中养着两盆铁树,已经足足十年了。十年来填充了院子的寂寞,无时无刻不用绿色来守护着院落的宁静。铁树对绿色矢志不渝,长年累月挂着绿色婆娑,以一种追求终老,甚至岁月搭上千年之车。春花来了,铁树铁青着脸;夏荫填满了,铁树不卑不亢;落叶走了,铁树郁郁葱葱;冰雪铺盖院落时,铁树脊梁越发挺直。铁树开花,千年之后才一睹芳容,谁见过铁树的花苞、花蕊?这道千年命题,在时间隧道中,留给人们想象的话题。铁树的绿,带有骨骼的硬度,我常拨弄着叶子,犹如捏着一样金属,那种感觉甚是冰冷。在其他花草树木排除铁元素时,铁树一个劲地把铁作为自己的养料。又逢春天了,我看见铁树还是那么铁青着脸,对岁月投去一种铁青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