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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水的文章 / 那水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那山,那水,那人

文/姚秦川

傍晚时分,载着我们的车子在秦岭深处的盘山公路上不急不缓地行驶着。窗外,群山缠绕,树木叠翠,满山遍野,郁郁苍苍。偶尔,会惊喜地发现一条小溪,欢快地顺着树根弯弯曲曲地潺潺流过,溪水清洌而透明。秋日午后的余晖则拍打在有些泛黄的树叶上,金亮、耀眼、神清气爽。

我们的目的地是柞水县附近的一条小山脉。是的,我们是一支只有八个人的“驴友”团,我们打算第二天去攀登那个据说有些惊险但海拔不超过二千米的小山脉。对我们这些业余登山爱好者来说,秦岭深处那许多个待攀登的小山脉,就像我们年轻时喜欢过的影视明星一样,执着地深藏心底,牵挂着,思念着,勾人魂魄。

休整了一宿后,我们打算早上九点钟准时登山。和我同组的是一个正在一所大学读大三的小张,小伙子热情开朗,富有活力,是一名资深驴友。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也不觉得累。中午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按计划攀登到一个名叫“谷子涧”的地方休息。刚坐定,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惊喜地发现,在不远处,竟然还建有一座矮矮的草棚,草棚门口有一片空场地。此时,有一缕忽粗忽细的炊烟正歪歪斜斜地从棚子里升起。我们大喜过望,打算过去讨口水,洗把脸。

棚子里住着一对年近七旬的老夫妇,全都黝黑瘦小。看到有陌生人到来,两位老人热情地招待着我们,一会儿拿来板栗,一会儿又端来核桃。老人们的热情让我们有些拘谨和害羞。我们只是想过来讨一口水,洗个脸,仅此而已。

当我们将意思表达出来后,两位老人先是一怔,随即,老大爷闪进了草棚的后面。不一会儿,他用脸盆端来半盆有些发黄的水。我和小张也没客气,呼啦啦地洗起手来。洗完手后,小张一起身,习惯性地,“哗”地一下,将那盆水倒到了旁边的山谷里。与此同时,我们听到身后传来“啊”的一声响。转头看两位老人,他们扬起的手僵在半空。小张小心地问,是不是将脏水倒错了地方。老大爷回过神来,微笑着一个劲说“没事没事”。

在将老大爷端来的一碗白开水喝了一大半后,小张随即将碗里剩下的那点水倒掉。这次,我们明显地发现,两位老人脸上都流露出心疼、惋惜、不安的神情。我们忽然明白过来,老人们一定心疼刚才浪费掉的水。我们立即惶恐起来。

在和两位老人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在山上生活了一辈子,虽然原先住在这儿的十几户人家都搬到了山底下,但他们仍固执地住在山中,守着他们的茅草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大爷告诉我们,几十年来,他们一直靠天吃饭,吃饭用的水,全靠不远处的一孔泉眼。如果遇到干旱,泉眼里十几天也见不到一滴水。

那你们为什么不搬到山下去住,那里用水多方便呀。我们终于将自己心里的疑惑提了出来。老大爷并没有立即做答,而是将混浊的目光投向远处那重重叠叠的大山。过了好一会儿,老人才缓缓地说道,他们在山里住了一辈子,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了感情。最关键的还是那孔泉水,在大旱时期,曾救了全村人的命。他们打算永远守着那孔泉水,不离不弃。也许,还真能帮助那些在山里找不到水的人呢。

老人家说话时,表情沧桑、沉着、安静。而他说的话,让我甚感震撼。我想,他一定能听得懂那些山、那些水、那些树、那些草们的歌唱。那些庄严高大的山脉,一如老人脸上那纵横交错的皱纹,历经沧桑和风雨。而他的心,相信也早已和这些大山紧密相连、亲密无间了。

那山 那水 那人

文/姚林宝

前几日,我慕名踏上了齐鲁这块神奇的土地,被这里的秀美山水所吸引,我痴迷倘徉其中,感叹其文化底蕴深厚,历史名人荟萃,宛如天工神笔绘就一幅瑰丽长卷,使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物以稀为贵,泰山真容哪能轻易让人看到。到了山顶固然是云烟氤氲,神秘的面纱迟迟不肯去掉,山峦和景物变得隐隐约约,宛如人间仙境。被历代称为“五岳之尊”、“天下第一山”,源于泰山平地拔起,山势雄伟,更重要的是泰山在政治、文化历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秦汉以来,先后有数十帝王登临泰山,举行封禅大典,祈求国泰民安。

微山湖湖面壮阔,水质清澈,几乎是原生态,半湖水来,半湖荷叶,淡雅素装,静得像一位内敛女子。天色蒙蒙,越往湖的深处去,越觉得微山湖端庄秀丽、甜美!

我们这些来客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此时此刻,微山湖仿佛沸腾了,变得热热闹闹。当地渔民不乏热情,划着木舟载着我和同伴,沿着当年微山湖铁道游击队的踪迹前行。听惯了城里车水马龙的喧闹,凝视眼前的静谧湖水,寻得回归自然的片刻宁静。体验水乡风韵,感受湿地风情,愈发觉得微山湖的亲切!

曲阜位于山东中部,即春秋战国时期鲁国的都城,也是儒家学派始祖、春秋末期着名思想家孔子的故乡,他曾在此着书讲学。

孔子一生都在传播仁爱为人的思想。每年9月26日至10月10日是中国曲阜国际孔子文化节,因此,在大成殿前我们见到了按古法进行的祭孔仪式,祭孔乐舞一唱三叹,意蕴悠长,仿佛把我们带到了先师讲学时的情境之中。

参观孔府、孔庙、孔林,谒拜孔夫子,让我们感受到孔子的襟怀和情操,以及儒家思想的精髓。

那山那水那人

文/石晓望

太行山连绵奔跃,怀抱滋养着一个个大小村落,孕育出一方朴实民风。

渐凹村在沙河市正西方向,距市区约40公里,村庄位于东石岭水库大坝北侧的山顶上,与位于大坝南侧的大坪村遥相呼应。渐凹村地势高峻,位于海拔800米的山顶,周围群峰环抱,沟深坡陡。因位于渐水低洼处,故得名“渐凹”。由于地势的差异,渐凹村的春天来得往往比山下略晚一些。渐凹村依山势而建,各家房屋层层叠叠,最低处从沟底长出,最高处挨着蓝天白云,从东到西扩展占据着整个山脊,很早就被人称为太行山里的“小布达拉宫”。隔着水库的南邻大坪村,在建筑风格上更是太行石板房的典范,就保存完好程度、完整性、观赏性而言,在冀南一带首屈一指,只是尚未开发,至今仍“养在深闺人未识”。大坪村支书老彭熟悉石匠营生,知道山里人起房盖屋的不易,处处讲求精益求精,他指着一处陡直的墙角,称两丈高的石板房砌起来误差不会超出一公分。他又领着我们看了几家,有的门楼上雕工、彩绘技艺高超,八仙、关公等人物栩栩如生,让人心生赞叹。

渐凹村东侧有一高山,当地人据其形状称为“烙铁尖”。因其山势高耸,视野开阔,广电部门在其上设立转播站,林业部门在其上设防火了望台。与高山相映成趣的是渐凹村周边的纵横交错的沟壑,早晚雾气弥漫,深不见底。到底山有多高、沟有多深,有两个事例证明。2012年夏天最热时,一头晚归的毛驴失足跌入谷底,为防止酷热天气下驴肉腐败变质,驴的主人和几个乡邻带着工具潜入沟底,一番忙活,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将肢解好的驴肉从野外搬进冰柜,随后几日村庄就四溢着驴肉的香气。无独有偶,2013年端午节的前一天,在大坪村南坡上耕作的一名村民,无意中惊起一头300余斤的公野猪,村民大骇,持镢头以自保,并加以声势催赶之,野猪掉头疾奔,被迎面一村民兜头拦截,野猪慌不择路,竟摔入深谷毙命,两村民捡拾后分之,饱尝野味之鲜。

山里人实诚,不爱沾小便宜。渐凹村村民闲暇上山捡拾柴火,捡的累了或急着回家做饭,将柴捆路边一顺,得空再去,柴火仍安放原地,无人去动。山里人不攀比,比的是志气。因地处山区,造成交通、就业、上学等诸多不便,渐凹、大坪村民争相让孩子走出大山外出谋发展。短短十几年时间,大坪村已在临近省道的山下平坦地方建成了现代化的新村落。渐凹村群众则走得更远,在40公里外的沙河市区购房定居的已接近全村的半数。正是生产生存环境上的不利不便,才逼得渐凹、大坪村群众苦干实干,逼出骨子里的无穷活力。用大坪村群众的话讲,要的就是这股劲。农村庙会多,大坪村临近的渡口村属大村,一年中农历三、六、九月都有庙会,经常邀请戏班子到村演出,这让作为小村的大坪村群众很是羡慕。于是农忙罢,也想凑俩钱唱一唱,乐呵乐呵。

不过今非昔比,大坪村发展的步伐迈得很快,面貌也日新月异,建小学、卫生室,安自来水、路灯,让大家刮目相看。与大坪村紧挨着的几户外村群众几次找到大坪村负责人,想接上大坪村的自来水,搭搭便车。驻村工作队送去的音箱也每晚被大坪村的妇女们搬出来,沐浴着党的好政策,扭上一扭,乐上一乐,于是心气顺畅,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