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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小的的文章 / 小小的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等风,等你,等自己

文/ pengfahon

想,做一个人的新娘,小小的新娘。从一而终,只绽放一次,留给他,余生,葱葱郁郁的芬芳……

--题记

南来风吹来的时候,花开正好是半截。小小的花苞迎着翠绿的叶尖,努力绽放给蓝天。它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盛开在属于它的春风里。每个人都想住进二月的春风或是三月初的桃花里。我只是默然,有欢喜,有点点的缱绻,枝枝蔓蔓延续到漫无声息的风中。

我是坐在风中,极致的寂静,看风推着朵朵白云,行走在一片蓝的苍穹里。我的心事,是一朵再生花,沾着露珠,独自亭立于青石上。春风催促了它的拔节,一颗蛰伏许久的玲珑心,裸露在大片大片的绿林丛里。

我在等一阵风,打破这寂静的时光。又似在等一个人,恰在我低眉数着发丝时,他无声的就覆盖我的眼帘。然后,眼前一片茉莉花香弥漫。最可能的,我在等自己。等云中寄来我梦的衣裳,待我织片刻时光,蹁跹梦的小圆舞曲。时光一圈圈都老去,我在梦里,淋漓绽放到极致。

桃花漾起多少有情人的笑脸,一再放大时光的欢颜。风筝总是不缓不紧的闲游于飞鸟与蝴蝶的纤影里。风慢下来吧。陪我说一小会话。陪我堆一会沙,把最初的梦都砌成墙,许我,在我童话的城堡里,小眯一会,放逐片刻的清欢。

一个女孩,梦的孩子,做着她小小的梦。卑小的心愿在春风里微绿。想,做一个人的新娘,小小的新娘。从一而终,只绽放一次,留给他,余生,葱葱郁郁的芬芳。

葱茏的时光里,是否打开了玲珑心,就遇上了尘路拾香的你呢?你是否会涉水而来,读懂莲的心事,波光粼粼的叠起我的清愁,轻轻喊我一声:傻丫头……

当你站在水之门,对着我的方向,若一张茶叶那样摊开你涌动的心,满天满天的晴朗就会覆盖我的余生。只是,你来了吗?你听到我的忧伤了吗?日出东方时,你在来时的路上了吗?灵动纷飞的岁月,是属于你,我,还是只属于一场花间梦事?

风吹得开始有些旧了,等风的日子已经漫过,等你的日子,也渐渐沉寂于泥土。只有我自己,依旧在一场场花事里行走,寂静的,有点小清新,又有点小忧伤的,缓缓行走。会停驻下来和自己说话,也会继续追着云朵走,不停歇,无休止……

--素心

在雨中

文/施伊阳

最近的天,似乎很发愁,泪水不止,滴滴答答,令人烦闷。

雨中深秋的景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雨细细的,如同一根根小小的银针,快速降落到地上,地上的小蚂蚁正匆忙搬运自己的“家”。地上的水慢慢将地染黑,雨滴落在蚂蚁附近,这声音,对这小家伙来说应该很大吧!否则,蚂蚁怎么换了方向?

雨中的菊花含苞欲放,花朵一根根,好似一个个扁扁的长长的小浆,在风中滑行,在未开的菊花中盛满了大大小小晶莹的水滴,装满了,猛得一颤,茎突然弯下,将多余的雨水给了下面早已枯黄的杂草。风卷夹着雨,雨在风中显得那么无力。

车前的光照在雨中,在光前,一丝丝雨丝清晰无比,一根又一根,汇集在地上,一点点的,雨水顺着瓷砖流在地上,与他们的朋友们再次见面,融为一体,向远方流去……

远处,地上的银杏叶早已铺满,在树上,大大小小的银杏叶随风摇曳,在小小的叶子后面藏着白白的银杏果。

风夹卷着雨,于时间逝去……

心田上的蔓橞草

文/月映雪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亩田,用它来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这是三毛《心田》的题记。

三毛在《心田》里说:这亩田,说大不大。种了芬芳的桃李,就没有了杂花野草的一席之地;种下了仇恨,就容不下宽容;种下了嫉妒,就容不下羡慕;种下了骄傲自大,自然也就容不了谦虚向上的立足之地……

我喜欢三毛的这篇散文。

我在我的心田上种下了宽容、羡慕、谦虚向上的同时,种的不是芬芳的桃李,而是一颗小小的蔓橞草。

蔓橞草是一种极其普通的草,在田间、地头随处可见,可以说,只要是有草的地方就有蔓橞草。

小小的蔓橞草,虽然极其普通,却有着坚忍的性格。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诗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是对蔓橞草坚韧品质最好的诠释。

蔓橞草是他的生日花语。

当他呱呱坠地,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蔓橞草的坚韧似乎就附着于他鲜活的灵魂上,让他成长为一位吃苦耐劳,不畏艰难,迎难而上的人。

他是我一位很要好的朋友,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对他有了很深的了解。他是长辈们眼里孝敬懂事的好孩子,是姊妹们心里能挡风避雨体贴的好兄长,是同事们眼里的好领导,是妻子心里的好丈夫,儿子的好父亲。

他生长在那个艰苦的年代,从小就吃了不少的苦。

那时,他父亲在外地工作,年幼的他,就以一个大男子汉的姿态,担起了家里所有的重活。粮食紧张的时候,他去山上掏过鼠洞。为了挣上五毛钱贴补家用,才十四岁,还在长身体的他,时常整晚去粮库干着成人的活,帮着翻晒粮食,很多时候累得第二天没法上学。十冬腊月,塞北早已冰封大地,为了让年迈的奶奶和幼小的弟妹不挨冻,他顶风冒雪去拾柴,捡煤球,吃尽了苦。

他的童年生活是艰苦的,他的青年时代更是艰辛的。

高中毕业后,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毅然去了荒芜贫瘠的草原,干起了被人称为:“远看是个逃荒的,近看是个要饭的,实际是个打钻的”,那最为辛苦的地质工作。

他告诉我说,有一次地质队交个他一个任务,派他一人居住在离地质队约200公里以外,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去进行先前的地质采样工作,一住就是半年。那时,他死的心都有了。我想,若不是他有着蔓橞草那样坚韧的毅力,或许,我今天真的就无缘认识他了。

在那半年里,我实在难以想像,除了每月能看到那么一次送供给的人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他是怎么忍受住这无边的孤独和寂寞的呀?他每天默默无语的独自扛着地质背包,步行十几公里去采样,披星戴月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冷冷清清的帐篷里。那时,草原上时常还有狼群出没,特别是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凄厉的狼嚎伴着狂风暴雨,雷鸣闪电,一阵阵袭击着他那顶单薄的帐篷,孤独和恐惧一次次撞击着他快要崩溃的心,他又是怎样咬着牙挺过来的呢?我实在难以想像,我真的无法想象了。

当我看到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时,我一切都明白了,他骨子里透着一股刚毅、倔强、坚韧不屈的性格,就如同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蔓橞草。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在荒芜贫瘠的草原上一干就是十年,填补了我国一项又一项地质资料的空白。

艰苦的工作和生活,磨砺了他的意志,锻炼了他的品格,积累了他的人生财富。就如同那荒原上的蔓橞草,经历了秋雨风霜的洗涤,冰雪寒冷的覆盖,即便是它的叶枯黄了,冻死了,它的根仍然坚韧的活着,待到春风吹来时,它又会顽强地吐出新绿,开出一串串小小的紫色花朵。

我轻轻地捧起一颗小小的蔓橞草,将它小心的捂在我的胸口,种进我的心田。我要用我滚烫的心,去温暖它弱小的身体,用我浓浓的血,将它精心浇灌,让它永远青绿,春天永驻,直到我的心不在跳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