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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到处的文章 / 到处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清晨静思

文/聆听街角

望着乳白色窗帘外射进来的阳光,心情很好,有点挪不开眼,静静的流年,因为,经年我是那么的疯狂喜欢上阳光的味道

望着书架,那被挤在边角的同学录,清晰的在我的眼眸间闪烁,轻轻的低喃,昔日的好友,似乎真的好久不见了

俨然的在众多专业的书堆中找到许久以前买的一本杂书《懂得爱,才能享受幸福》,不知道是它与各种书的格格不入,还是什么原因,我就是发现了,伸手,指尖的顿挫,使是想得太过投入,不轻易的触碰了心里的那根弦,细细的想着这个书名,这句话,把它作为我起床前的一次静思,随手翻开桌脚边的相册,试图从那里找到属于这句话的经历,好多以前熟悉的面孔,却在脑中渐渐的模糊了,但是那些笑脸,那些青春里才有的纯真,却在最美的时间里,最恰当的时间里绽放了,好喜欢这样的一句话:用最深情的双眸,在最美的韶光,静看一场烟花的汇演

那年,我们倾情于郭敬明,韩寒,安妮宝贝,饶雪漫……的笔尖,不能自拔的为小说故事里的人物着急,忧伤,快乐……

那年,我们提着水壶走过食堂的道路,穿越乡间沿着田梗一歪一扭笑得太真无邪的行走

那年,我们拾提落花体验林黛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悲伤

那年,我们夹本带笔的挎着滑板,环绕整座城市,因此我认识了林枫,那个总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人,还有幽幽让我羡慕不已的清澄眸子

……

玩得很好的人,他们都在寻梦,飞越了国度

他们都走了,我认识的人却越来越多,可是却找不到那些感觉了,那些无害的宠溺下惯性的摸着我的头,笑骂:傻丫头

多么委屈的三个字,曾经承载着我所有的小幸福

有时会想关心和疼爱究竟相差多远的距离?

只有我知道,它只是差一个眼神的深度而已

我的骨子里头是相信爱情的,但是我却偏执狂爱上那个属于友情的东西

到处的走,到处的旅行,到处的交朋友,到处的认识和自己有共同爱好的人

幸福,其实真的很幸福

这些小旅程,我都是笑着的,心情也是畅快的

好多人说,旅行的意义是为了逃避一段刻苦铭心的记忆,而我,却总是沿途看着风景,我不在乎怎样的结局,我只在乎在途中那些美丽的记忆,我不是在逃避,也不是如他们说的只是从人多的一个地方到另一个人多的地方,旅行的时候,我会很清晰看到自己在走的路

昨天和我那颠倒众生,人见人爱,鸟见鸟摔的师傅带着我干儿子躺在教二的草坪上,看繁星点点,他问如何看待人生规划

我很浅的说:如果我不规划它,它就会来规划我了

久久无语,我是爱玩的孩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束缚,在现实面前,我只能认真的面对,镇定自若的去规划我的短期长期目标

师傅摸摸我的脑袋,笑着看着我,然后望着星空,他指着它,说,那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隧道,别看表面的美丽,你进去了,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脱颖而出,二就是被淘汰出局

我无害的笑了,然后抱着我干儿子看着天空发呆,我会属于哪一种呢?

多么浪漫的星空,却被问题给压得喘不出气,很奇怪吧

说到底我还是不适合讲严肃的话题,嬉皮笑脸比较像我

不管怎样,只要到我手上的工作我都会一丝不苟的做下去,哪怕最后还是残缺不堪,但至少我给了它一个完美的结局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吧,哪怕会有一天跌倒,背弃理想

我知道,我的不开心正在慢慢远离,因为我的态度是真诚认真负责的

因为我知道落泪有时也不全是失望的原因,毕竟走到现在还有好多贴心的人陪着我

突然想起哲学里面的一段话:纷繁岁月皆沉寂,想昨天风流韵致,杳无痕迹。

富贵浮云都散去,淡饭清茶足矣,悲欢皆有信,聚散且随缘。

春节是生命的舞蹈

文/钟芳

“年,像淡烟,又像远山的晴岚,我们握不着,也看不到,但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一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读到季羡林先生的这句雅致诗意的句子,扑面而来的浓浓年味如缕缕春风轻轻地温暖着我的心田。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鞭炮声的一天天密集;集市上挂着叫卖的春联、灯笼、福字,让我们感受到新年已踮起脚尖,翩翩地踏进岁月的门槛。过年是我们每个华夏儿女共同的盛大节日,这天,无论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还是雪域高原天涯海角,到处都是鞭炮声声,到处都是红红火火,到处都是拜年的祝福,到处都洋溢着吉祥喜庆的气氛。

孩童时总盼望过年,在孩子们的心中,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快乐和喜庆,过年就意味着能穿新衣、吃好菜、放鞭炮、走亲戚、拿压岁钱。除夕之夜,家家大门上贴上红春联,挂起大红灯笼,增添了节日喜庆热闹的气氛。家里的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笑语盈盈,饮酒叙谈,热热闹闹吃团圆饭,温馨幸福的感觉溢满了每个人的心头。时到零点,爆竹齐鸣,烟花燃放,大家满腔欢喜,除去旧岁,迎来新的一年。在此起彼伏鞭炮燃放的噼啪声中,我们钻进暖暖的被窝中,揣着对新年的希冀甜蜜入睡。“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家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王安石的《元日》就把春节的这种景象描绘得淋漓尽致。

年是一个里程的结束,是又一个里程的开始。也许是长大的原因,现在的我们对年没有多少期盼,也总是在感慨越来越没年味了。其实不是年味淡了,是过年方式发生着变化。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足,日子越过越红火,穿新衣早不再是过年的期盼,不经意间,我们也就与春节的心灵距离渐渐拉远了。但过年不仅仅是一个节日,它还是文化的风景线,是我们情感的凝聚点,饱蘸了永远不变的亲情,裹挟着淳朴而亲切的乡俗。

春节最大的传统是团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亿万人民的心愿,也是打在每个中国人身上的烙印。每当春节临近,春运就像在神州大地上吹响了一支巨大的集结号,在外工作的、读书的、创业的、打工的,一颗颗思乡的心都激动着,快乐着。人山人海、舟车劳顿,路,尽管走得很辛苦,但都挡不住他们匆匆的脚步。他们迫不急待地赶回家中,投入亲人温暖的怀抱,回到身心得以真正安放的地方。

一家人亲热地围坐在一起,吃一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老人眼看儿孙承欢膝下,全家人共享天伦,这是何等的幸福;年轻人主动向长辈拜年,借此机会表达对父母养育的感激之情。伴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酒杯一端,祝福长辈老人们健康长寿,福如东海;祝福兄弟姐妹们工作顺利,马到成功;祝福孩子们学习进步,快乐成长。儿女情长,父母恩深,大家其乐融融共话团圆,欢声笑语像朵朵含苞怒放的花儿,温馨地绽放,清香四溢……

春节是心灵的港湾,是生命的舞蹈。过一个祥和团圆的春节,是千百年来龙族文化萦绕在每个炎黄子孙心间弃舍不了、割舍不断的根。一年又一年,在爆竹声声中,春节文化再次镌刻上新的年轮,每个人心头的幸福感、憧憬感难以言喻。站在新的起点,我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用爱和亲情去点亮明媚的春天,去描绘生活的绚丽多彩。

乡下到处都有我的亲友

文/余世磊

不要看我在城里很多人瞧我不起,甚至笑话我。但我在乡下,可就大不一样了,到处都有我的亲友,他们待我多好呀!

我所住的刘家大屋,三十几户人家,不是叔伯兄弟,就是好亲好戚。多少年了,刘家有女嫁到余家,余家有女嫁到刘家,亲上加亲。而哪一个屋场,没有我的亲戚呢?数一数,我有多少个亲表兄弟、表姐妹?就是不是亲戚、朋友,拐个弯,抹个角,也许就有了亲戚、朋友的关系。我的祖父母,我的父母亲,人缘好着呢,说起他们的名字,也会引出多少亲密的关系。常听有人对我说:哦,你是某某的儿子,我看到你时,还穿开裆裤呢。快快,进屋来喝茶!不是我吹,我到哪里,都有好茶喝,好酒喝!

每次回到乡下,见到老牛,我都会停下脚步,在心里问上一句:“我的老牛兄弟,你还好吗?”老牛也总会转过脸,用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我知道,它要对我说些什么。乡下的牛,已经越来越少了,多少年以后,我还能见到我的牛兄弟吗?几只青蛙,蹲在田埂上,对我呵呵一笑,你们谁见过青蛙的笑?一只蚂蚱,突然从路边的草丛中跃出,停在路当中,吓了一大跳,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电线上的燕子,屋脊上的斑鸠,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朋友呀。八哥,我的排行第八的哥哥,只是我一直不懂得这是如何排行的。八哥是个好哥哥,只是它有点多话,过年时喜欢偷人家晒在外面的腊肉吃,然而,哪个没些缺点呢?我是非常真心地把白鹭当作兄弟,只是白鹭的架子太大了,每次我见到它,还没靠近,就远远地飞走了,懒得搭理我。可是,有时看白鹭也没架子呀,河床上,山坡上,它和老牛、八哥常混在一起,也像兄弟一样。既然它把老牛、八哥当作兄弟,也就应该把我当作兄弟呀!每年正月初,我都要去给梅家屋的姑父拜年,还没走到姑父家,远远地,他家的那条狗就扑了出来,恶狠狠地对着我狂叫。总会惹得姑父一顿臭骂:“瞎了眼睛的东西,连家里亲戚都不认得!”是呀,我们应是亲戚呀,每年都来,怎不认得呢?哎,也难怪,人隔了一年都没印象,何况狗呢!

我家的锄头、扁担、镰刀、箩筐等,也是我的好兄弟。以前我住在乡下,我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挖地,挑水。我荷着锄头出门,锄头骑在我肩上;我挖了一块地,累了,坐在地边歇息,锄头俯下身来,让我坐在它的身上。就算是我的亲兄弟,也没见过这样的好呀。一年年,和它们像兄弟一样相处,爱护它们,它们喜欢呆在你家,好好地和你一起干着活,干活的时候,它们暗暗地配合着你,你会省下不少气力呢。不是吗?去借人家的锄头挖一天地,你会感到特别不顺手,累,甚至手心磨起茧来。只是,我的锄头、扁担兄弟,身子太细长了,胸怀就有点狭窄,你不把它当作兄弟,只是当作用具,它也不会把你当作兄弟,甚至故意和你作对。挖地的时候,挖着,挖着,锄头脱柄了,你挖个鬼的地!挑一担稻回家,扁担和你拗气,不作你家的农具了,在你突然用力的时候,断成两截,一担稻也撒了一地,让你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胸怀有点狭窄,但它们心中可什么也没有,绝对不像某些人,你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山上松,屋后竹,园中梅,是岁寒三友,也是我的好友。不不不,我说错了,它们应是我的老师。我要向它们执弟子礼。那些年,它们教我要坚强,虚心,高洁。每次回乡,见到它们,我真的惭愧啊!这么多年,我在城里混着,名利薰心,一身俗气……

夏秋之夜,因为有事,回家晚了。看,远近的萤火虫,举起手中的灯笼。听,草丛中的蛐蛐儿,又把一支老歌唱起。这夜路,走得就不寂寞了,甚至不想那么快就走到家。我的这些小朋友们,总是那么多情有义!冬春之夜,那些小朋友们都不在,谁来陪我走段夜路啊?不用害怕的,随便,在路边找根木棍,或是人家砍下的柴火,或是人家废弃的瓜豆扦,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伴。像那首古诗里所写:“杖黎扶我过桥东。”我还不老,过桥不用它扶,但过沟、过坎时,有它扶一下就好多了。为我壮胆倒是真,特别是某人家的恶狗,见到它就怵了三分。等我老了,走不动路了,真要杖黎扶着走了,我一定要找一支结实的、好看的杖黎,应是我晚年最亲密的挚友,天天扶着我,串门,散步。

还有那轮乡月,那缕乡风,永远是我无法忘怀的挚友。其实,乡月应是每个乡下人共同的朋友,它对谁都是那么好,村路上,院子里,小窗前,照人来,满怀依依之情。我觉得,乡风似乎对我格外好些,是因为我格外喜欢它吧。这调皮的家伙,永远也改不了它的性格。有时候,没大没小的,摸摸我的脸;有时候,没规没矩的,故意把我的头皮、衣服弄乱;但更多的时候,它总会带点儿东西,偷偷地塞给我,是一阵清凉,一些花香,一个属于乡下的秘密。那真是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哎,我的读者朋友,风和打过招呼,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呀!

……等等,等等,等我把城里这些事情安排妥当,我就回到乡下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