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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悠远的文章 / 悠远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乡愁

文/张敏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轻轻合上席慕容的诗集,思绪早已飘散到悠远的故里。

乡愁是漂泊在外的游子对故土的一往情深,梦里,满是瓜果泥土的清香;乡愁是一颗虔诚的心对故乡的祈祷,风中,满是浓浓的祝福和思念;乡愁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深深依恋;乡愁是“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的无限离愁;乡愁更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无奈和心酸……

乡愁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流水,无论我们的船驶向何方,总有一颗心在默默守望。乡愁装饰着一幅美丽的图画,袅袅的炊烟,屋后的晚霞是母亲一眸眺望的等待;悠远的笛音,伟岸的身影是父亲眼角深深的期盼。

任岁月霜白了青丝,却一次次染红了漫山的枫叶;任风霜雨雪,一个影子都站立在心灵的垛口眺望远方,远方是一个旖旎的梦,是一片深蓝的情,是淳朴父老乡亲们脸上的那一抹抹灿烂的微笑,是小溪绕野、蜂蝶逐花、炊烟四起的乡愁!

悠远的柳笛儿

文/咸庆英

总是在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满目新绿。春天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就来了。

记忆中儿时的春天,却总是来得很迟。在化冻后松软的土地上,我们脱光了脚丫疯跑,河边的那些柳丝儿,在风中摇摇摆摆,枝条上还是光秃秃的。但是阳光已经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温暖了。我们提着小筐,去田野里拾大雁屎。大雁排着队从天空飞过,偶尔会停在麦田里歇息,给我们留一些纪念品,我们拾来晒干了当柴烧。当然,更多的时候,小筐里装的是庄稼的秸秆。能有多少大雁呢?

麦地旁边化冻后的土地,像松软的地毯,我们在上面摸爬滚打,玩出各种花样:赛跑、摔跤;单足跳着,用膝盖相互磕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用脚尖把鞋使劲往后扔,往后扔……都是些没有名堂的花样,但是玩得兴高采烈、热火朝天,那些穿了一个冬天的、沉甸甸的棉衣棉帽,被一件件扔在地上……

终于,河边的柳丝儿开始泛绿了。走近了去看,上面的柳芽儿一个个都嘟起了小嘴,掰开一个,里面是一脉水汪汪的绿。然后,忽然有一天,一个、两个、星星点点的柳芽儿张开了嘟着的小嘴;再然后,一片片的柳芽儿,欢天喜地地、热热闹闹地,像花朵一样绽开了。那样子是极其妖娆的,底下嫩绿的两片小叶,捧出一朵毛绒绒的“小花”;那颜色,是最娇嫩的黄绿色,亦真亦幻,让人爱怜到不敢触碰。它们轻灵地站在枝条上,风来的时候,它们跳起曼妙的舞蹈……

等那些毛绒绒的“小花”,变成了细长如眉的叶片,乡间就有清亮亮的笛音儿吹响了。取一截细细的柳条,轻轻地揉捏它们,完整地剥离它们的表皮,再截出短短的一小段,做成一个能吹出好听的声音的柳笛儿。这个过程也是快乐而有趣的,边做边唱:“哨哨,响响;不响,不要;漫墙一撂,吱嘎就响;给他姥娘挠痒。”歌谣唱完了,哨子也修整得差不多了,放在唇间,即有清亮悦耳的笛声远近缭绕起来。

那些小小的柳笛儿,那些清亮亮的笛音,有的婉转低回,有的高亢悠扬……多少乡音因此而有了底蕴,多少童年因此而有了色彩……

悠远的亲近

文/赖杨刚

闲在村里的树木,它有整个的夏天,等待阳光,安抚或者诉说;等待白云从山顶下来,让周围的空气,清新如一些民间故事的深沉和敏感。

等待风喊来雨。雨水滋润,且善解人意。是谁用亲切的方言,说起河流,说起小桥,满脸新鲜。说起匆忙的那年,你我都是太阳镜和草帽的偶然遇见。

久违了这么多年,沧桑竟成一种问候,像此刻那么熟悉的蝉声,很嫩,很绿,让满天下奔波、仍然不谙人事的我啊,仍有着诗意的坚持:一半阳光,一半树叶。

又闻蝉声,它们在反复叫着谁的小名,听着听着,你就是你的亲近,我却是我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