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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敲门的文章 / 敲门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幸福来敲门

文/范家生

时下,幸福一词频频在媒体出现。咀嚼那些有关幸福的文字,刹那间,发现了幸福的微妙。踏踏青,晒晒阳光,嗅嗅春色,是一种惬意之福;辛劳一天,回归家中,喜迎孩子的笑脸,是一种天伦之福;完成工作,得到大家的认可,是一种成就之福……细细一想,幸福就像俯身可拾的石子,低低头,弯弯腰,便信手拈来。

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还能看到另一种现象:有的人明明拥有金钱万贯,却体会不到幸福;明明享有香车豪宅,却感受不到快乐……为什么呢?是奢侈的“追求”麻醉了他们脆弱的灵魂,是无休的“欲望”征服了他们人生的追求。原本一颗纯洁的心灵被贪婪俘虏,一份平静的生活被焦躁与忐忑折服。岂不知,幸福与年龄、地位、贫富、命运无关,只与健康、快乐、如意、知足相牵。不管是花甲老人,还是年幼儿童;无论是身置高堂,还是蜗居陋室;不管是富贵达人,抑或贫苦百姓,只要胸怀博爱,心中布满阳光,学会用洒脱、豁达、乐观的心境对待工作、生活,人生就会被幸福包围。相反,如果欲壑难填、贪得无厌、永不满足,品尝到的只能是彷徨、苦闷、哀怨与忧伤。

“有时候薄酒饮几杯,有时候好书读几篇,有时候散步明月下,有时候高歌好花前。随时皆故里,到处是桃源,无荣也无辱,快活似神仙,如此足矣,更何望焉?”可见,幸福是一种境界,是一种超然的领悟,是理想与追求一致的那份心情。如此,幸福自然来敲门。

学会敲门

文/刘庆明

敲门,看似小事,却反映出一个人的礼节和修养,凭敲门声,能看出敲门人的性格如何。

我一般有事去敲领导的门,以右手中指食指弯着的指背轻轻敲一、二下,若里面没反映,再轻敲几下,待里面领导说,进来,我才轻轻推门进去。若敲同事或友人的门,也是轻轻敲几下,或同时轻声叫其名字。

有一次,因事情重要,又时间紧迫,去敲领导的门,我没有了平时敲门的耐心,敲得重而急骤,领导打开门,看着我,脸上露出不悦,我也感到有失礼节,待我反映事情后,领导才没怪我。后来即使遇上急事,去敲领导的门,我也学会了沉住气,耐着性子,轻声敲。

有天中午我在休息,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门被敲得“砰砰”直响,急促而重,像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我心里紧张起来,立刻打开门,只见一陌生人站在门前,原来他来应聘工作,我说,中午休息,没上班,你下午来吧。他走后,我对这人有点反感,觉得他没有礼貌。

听别人敲我的门次数多了,我从敲门的声音里能大概猜出敲门人的性格,或当事人的事急缓、轻重,在单位工作多年,我甚至能从敲门的声音里判断出敲门的人是谁。

有一次,我在办公室,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敲得轻且缓慢,我对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小李说,你猜敲门的人是谁?小李猜不出来。我说,敲门的人一定是潘总工程师。小李把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潘总工程师。待潘总工程师嘱咐完事情离开我们的办公室后,小李问:“你怎么知道是潘总工程师敲门?”我说:“潘总工程师有知识修养,待人礼貌,他敲门从不急促敲,更不重敲,总是轻轻地敲,很从容。”

敲门,看似简单,其实也是门学问。敲得轻而缓慢,说明你懂礼貌;敲得重而急骤,除了急事,多少有失礼貌,欠缺修养。别小看敲门,当我们去敲别人的门,一定要注意礼貌,别因敲门这个生活的小细节没做好而被人反感。

等待幸福来敲门

文/陈露刘娅

相聚,是久别的重复亦是远行的积蓄。每年春节三四天的团圆后,纵有千般不舍,从外地归来的儿女们必将踏上回程的列车,热闹过后寂寞如初,强烈而短暂的反差对于等待已久的老人而言显得格外不忍。

拿着放大镜,眯着眼睛,蹙着眉头,2月14日,黄州区赤壁街道铝业社区76岁的王金梅老人在挂历上将“17日”这天(农历腊月二十九)圈出——那是大女儿和小儿子回来的日子。望着这个红色的小圈,抑制不住的喜悦从她眉梢溢到嘴角。

1999年老伴去世,4个子女都已在外地成家立业,王金梅是名副其实的“空巢老人”。

“大女儿在湖南,二女儿在南京,三女儿在深圳,儿子在香港,他们的工作都很好,也总是叫我过去住,但我年纪大了,懒得出门……”谈及4个儿女,王金梅一脸的骄傲。

由于患有脑梗,王金梅几乎每年都会住院两次,从看病、住院到出院,每次都是一个人。“在病房里看到其他老人都是一堆家人围在身边,我心里又是难受,又是羡慕,但是没办法呀,我的条件不允许,也不想孩子们瞎担心。”平日与儿女通电话,王金梅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实在想儿女还有孙子们了,就去老伴儿的坟前唠唠。

在黄冈,像王金梅这样的老人还有很多。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我市老龄化程度居全省第二,老年人口数量仅次于武汉市,65岁以上的老人约有82万多人,其中独居和空巢老人占有很大比例。

现年73岁的姚贵生住在汉川门社区,一儿一女都在武汉工作。老伴去世后,2007年姚贵生开始独居生活。在他的日历里,时间只以节假日的形式划分。等待,成为他生活的常态和全部。“春节之后的端午、中秋、元旦,还有我的生日,他们就会回来,我就一直等。”在这些个重要的日子里,姚贵生最喜欢的还是春节,因为儿子会在家里待上个两三天。每每这时,姚贵生都会提前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几遍,备好拖鞋,房间里换上新的床单被褥……一年到头等的就是这一天。

相聚,是久别的重复亦是远行的积蓄。每年春节三四天的团圆后,纵有千般不舍,从外地归来的儿女们必将踏上回程的列车,热闹过后寂寞如初,强烈而短暂的反差对于等待已久的老人而言显得格外不忍。“就热闹那么几天,然后孩子们都走了,那个晚上是最难熬的,我整夜失眠,根本就睡不着。”王金梅的落寞从眼中流出。“今年过年,我要给他们派任务,4个孩子一个星期轮流给我打一次电话,给我报个到,让我听听他们的声音……”

孙子爱吃的葡萄干、水果软糖,女儿喜欢的草莓、雪梨,还有儿子爱喝的老米酒,王金梅忍不住再次盘点起早已准备好的年货。快了,快了,日子越来越近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那一声幸福的敲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