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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姑娘的文章 / 小姑娘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称呼问题

文/茨园

居家左边那家铺面不大的玩具店,是我家儿子经常光顾且由我掏腰包消费的地方。儿子渐大,玩心依然挺重,我家老婆便有严令曰:“以学习为主,玩具少买!”于是乎,他想要什么玩具时,我不再随手给钱由他自己去购,而是陪着他,在“参谋”的过程中告诉他:“唔,这件玩具对你学习没一点儿帮助,不买!”

儿子放假时,店铺里有了张新面孔:一个十七八岁、模样挺顺眼的小姑娘。我猜她要么是勤工俭学,要么是主家的亲戚放假了没事儿干,来这儿帮忙的。我这么“莫名其妙”猜着时,儿子相中了盒象棋,拿着它对我说:“老爸,买盒棋你教我下吧?”我点头首肯,问价付账,小姑娘拿出张卡通画片笑吟吟递到儿子手中:“喏,这是送你的赠品。”儿子笑眯眯接了,拉了我的手就要走。

我家儿子特像我,包括个性,很内秀的。“快谢谢阿姨!”在这个个性张扬的时代,“内秀”不是啥好事儿,所以我提示他说。“谢谢阿姨!”儿子甜甜地说了。谁知,那小姑娘却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嘟囔着说:“我有那么老么?”

其实我决定让儿子说“谢谢”时,也分析过这个问题的,也想让儿子叫她声“姐姐”,但又怕唐突间被误会占她便宜,所以,才让儿子叫她“阿姨”的。小姑娘这么一嘟囔,我真的挺尴尬。“谢谢你美女!”儿子倒反应得快,张嘴就来。我一愣,小姑娘格格地笑开了,模样在天真中透着丝缕成熟的妩媚。谁知,领了儿子刚走几步,听见身后“喂”一声,下意识回头一看,小姑娘笑吟吟冲我招着手。于是,我走了回去。“叔叔,我是幼师的学生,你这儿子可得抓紧教育呢,我觉得他有点儿、有点儿……”她欲言又止。“谢谢你!”下面的话不用她说我也明白,所以我说了声谢,笑了笑。

半路上,儿子好奇,问我:“老爸,那美女说什么啊?”“她说,你不该叫她‘美女’,说声谢谢就行了。”我顺嘴委婉。“可她真的长得挺漂亮呢!”儿子执着,嘟囔。

一时间,我无语。

回忆早已湮灭于时光

文/小兔的菜园子

我曾经是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但是因为有几分善良,自认为曾经教过一些朋友,或者是碰到一些愿意和我分享心情的人,或者是我觉得对我挺好的一些人,甚至有个别的我还自认为人家对我有几分好感。仗着这些似乎温暖暧昧的因素,我曾经也和一些人走的很近,一直我也在维护这份情谊,我一直以为这些在过去的岁月里建立的感情是不变的,可是,我发现或许我错了。现在,有时候我会在短信里、QQ上和我曾经觉得很好的朋友留言或者聊天,可是我收到的反应是没有反应,我还有些失落。想一想,也是,这些在我青葱岁月里认识的朋友,在我生命里,我认为是我的幸运,我以为我会拥有这些情感很久很久,可是,在别人的生命里,我可能就是一个过客,一个在岁月中偶遇的一个过客,走了就是走了…我却总是想抓着这些,我以为他们会一直喜欢我呢。或许不是这样的,就像在我的生命中,有很多人在遇到我的时候是喜欢和我相处的,甚至喜欢我的,可是这没有留存很久。就像在我过去的青春里,我以为没有人爱我一样,确实没有的。

偶尔我还会遗憾我可能错过的爱情,我以为那个时候那个男孩是点喜欢我的。是的,我以为,其实一切都没有,没有人爱过我,在那个我多么想有人爱我的岁月。我还以为我是爱情绝缘体,无法拥有自己期盼的爱情。是的,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灰心,为什么我就没有和那个似乎有点喜欢我的男孩在一起?现在想想,可能根本就是我在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哪有人曾经爱过你呀,姑娘!

我也想过,会不会有一天我们都老去了,我和清清会坐在秋后温暖的阳光里回忆我们曾经暗恋别人的时光,甚至我们曾经喜欢过同一个人。到那时候,一切会不会变得美好了。可是,人生从来没有让我们来安排。是不?我再也没有机会和清清一起回忆这段苦涩的青春,因为她走的太快了。

而我的回忆,只属于我的回忆,早已湮灭于时光中,无人忆起……

文/施介平

眼下,偌大的海滩只剩下孤零零的蟹。

一洼碾盘大的水坑,最深处只有脚脖子高,这能藏住身子吗?用不了多长时间,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那些赶小海的人们就会像穿梭,他们会把你逮住,送到宾馆饭店换票子,那时候,有人会把你……海呀……鲜呀……炸呀……吱啦——蟹吓得一缩脖子。

这又能怪谁呢?不怪张三,不怪李四,只怪蟹自己,它太迷恋岸边的风景了,太痴情莱州湾畔柔软舒适的金沙滩了,太贪婪岸边那些五颜六色的贝壳了,该回家的时候竟忘记了回家,结果?潮水退了,潮水退得很快,哗哗哗,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它就被远远地抛在了广阔的海滩上,孤寂、恐惧……各种情绪一齐袭来,使它深深地陷入了无边的惆怅和懊悔之中……这不,危险马上就要到来——蟹分明听到了脚步声:“啪哒……啪哒……”愈近愈响。蟹终于看到了来擒它的人:身穿白底蓝花袄,红毛线绳扎挺的刷子辫儿,一对豁牙衬托出了她满脸的稚嫩气。

蟹心里轻松了点,蟹看出,对手是一个小孩儿,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儿。蟹要竭尽全力拼搏,蟹要坚持到涨潮——只要月亮出山,就有希望生还。“唰唰唰”,蟹将两把大螯剪张开,又“唰唰唰”舞出水面儿,横在空中拭目以待。

小姑娘一愣,发现了蟹,停住脚步瞅了会儿,便“哗啦哗啦”走近了蟹。

蟹“唰唰唰”又将两把大螯剪连抡了几圈,把水搅起一团细碎的泡沫,漂浮摇动,璀璨闪烁……蟹心说:来吧,不怕死的你就来吧,我跟你拼了!蟹知道,要想活,只有拼。

蟹听说,在它爷爷的爷爷那时候,海里的蟹多得是,车水马龙好热闹,好繁华;等到它父亲的辈上就门庭冷落萧条,可到了他这辈上简直是家门不幸遭祸殃,遨游几天几夜竟碰不上一个同伴……人类残酷、绝情……蟹想到这更增加了仇恨。

蟹把力气都集中到大螯剪上。小姑娘瞅了会儿,开始捉蟹。小姑娘将裤腿绾到膝盖,把袄袖撸到拐肘。小姑娘居高临下,像海鸥捕食,又像老鹞子叼小 鸡,双手伸向蟹。

蟹聚拢了神,运足了劲,照小姑娘伸过来的小手指头猛地一螯剪——半截指头落入水中。

蟹好高兴,它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战果,它还想让故去的同伴看看,它是怎样替它们报仇的。它捡起了被它剪掉的半截指头,却失望了,那只是一块糖,一块从小姑娘手掌中掉下的糖。蟹不灰心,蟹一定要剪掉她半截指头。蟹重新横起螯剪,重新拭目以待。

小姑娘这一惊,惊出了一身汗,惊得面颊泛红。但见她脸上没有了稚气,蹙起了眉头,像一位临阵的武士。小姑娘第二次转回来,脱下白底蓝花袄儿,双手撑开,她要干什么?蟹不知,但蟹随之吓得惊惶失措,碾盘大的一洼水,向哪跑呢?小姑娘撑开的白底蓝花袄儿像一片彩云自天际飘来,愈飘愈近,愈近愈大,铺天盖地……

蟹大叫:“不好!”被那云紧紧裹住了。蟹使劲剪那云。蟹知道,这叫垂死挣扎,没用,但蟹还是要剪,直到死。蟹感觉离开了水,升到空中,忽忽悠悠,蟹知道,这是走向刑场……又听到:“海呀……鲜呀……炸呀……吃呀……”蟹,潸然泪下……

就在蟹泪流满面地准备去死的时候,又感觉裹它的那云开始向外松脱,蟹看到了小姑娘站在没膝深的海水里,把它放进了蔚蓝色广阔的大海里!啊……蟹心涌动起惊喜的狂澜……亲——娘……它挥舞起分水掌,拼命向深海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