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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姐姐的文章 / 姐姐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一纸碎语,为你浅唱低吟

文/傲雪之梅

明月如玉,夜色微凉。静坐窗前,于温柔的夜色里,铺一卷长书,挥一戈墨染纸香,写下一纸碎语,为你浅唱低吟。亲爱的姐姐,你在吗?晚风凭阑,妹儿欲与你同饮一杯酒,缓缓入肠,诉说久别后的想念与牵挂。

推窗凝眸,天际星际微渺,散发着若即若离的星光。闭目沉思,你的笑容于一帘幽梦中若隐若现,亦如水中月,天边星。你的微笑,像一缕春风,吹散了妹儿心中的忧郁与彷徨。

姐,妹儿想你了!真的想你了!一遍又一遍的读着你娟秀深情的文字,妹儿仿佛看到一朵千年不浊的古莲,独自开放在烟雨曼妙的江南,盈盈珠润,清翠若滴。可妹儿知道,姐姐是咱们天府之国的老二,任性中透着俏皮,倔强中透着善良,是一枝独傲风雪的腊梅。姐姐,往事纷至沓来,掳过记忆的湖面,璀灿成一朵最娇艳的花,在妹儿心底深处无声的开放。

轻掬一缕月光,拾起一片静默的玄想,遥寄天涯。从那个不经意的邂逅开始,亲爱的姐姐,你每个音符的跃起都会激起我心灵的震颤,溶化我冰坚的心田。柔软如水,透明如镜,照亮我未来脚下的路。不觉间,妹儿的心跳动的节拍,已然是你的旋律。与你一起低吟浅唱,重现一阕唯美的意境。

妹儿知道,我们都学会了忘却,忘却曾经的不愉快,保留了那一份纯纯的美好。所以,才有我们心野上的春天,我们才能坐在梅园里,静守岁月蹉跎,细数流年沧桑。我想,无论将来怎样,每一个真诚的遇见,都是最美丽的时光。就是这样一个诗意的夜晚,就是这样一个呼唤的瞬间,你深情满怀,赠我满怀的青葱笼翠,赠我倾城的暖意,让妹儿由衷地觉得,在阳光丽日里,遇见你,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忘不了,你总是欢欢喜喜地跳出来,调皮狡黠地唤着我的名,妹儿,影子妹儿,一副保护的架势,站在我的面前,还常常向别人臭美的炫耀,终于“找”回了一个妹儿;忘不了,即便是疼痛再折磨,却始终有你明朗而傻傻的微笑,为的就是不让这些爱你的人担忧伤怀;忘不了,你在月色如银的深夜,硬拉着妹儿的手,悄悄潜入竹海的每一个房间,驻足留连,欣赏那浅浅笔墨淡淡情;忘不了,你朝朝暮暮的问候与叮咛,你每个深夜的陪伴与畅谈;忘不了,在你度日如年与世隔绝的日子里,还是忘不了影子妹儿,你可以谁也不理,任性的给我绣着十字绣,“罗浮山下梅花村,玉雪为骨冰为魂”,苏轼的这首咏梅诗让妹儿看到了那冷清玉洁的梅花魂……

在妹儿眼里,生命的厚度,不在于长短,也不在于怎样精彩,只在于一份感恩的心。姐姐,妹儿感恩,感恩前行路上,有你的关爱,有你的欣赏,有你的相伴,有你的真心,有你的温暖!在最深的红尘里相逢,一路走过,我们手牵手,彼此相扶的真情,会一直镌刻在我生命的日记中。

无论将来,我们是否只是彼此的过客,但这一段灵魂的邂逅,已经在薄凉的时光里,留下了纯粹而澄澈的印记,或浓或浅,我们都曾经感动过,所以妹儿相信,你我浅笑嫣然的模样,便是这段友谊,最美的刹那。所谓温暖,无非如此,于是每每想起,妹儿便为这份感动而心生喜悦。

于是,总是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想象着同在天府的你,素衣如雪,在昏黄的灯花下奋笔疾书,写着那些华美的意象,写着那段刻骨铭心、生死相随的爱情,写着那份绵密如锦的友谊,我就会嘴角微弯,无声浅笑……

影子妹儿2013年4月30日晚于梅语轩

买年货

文/佟雨航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小时候,吃过了腊八粥,父亲便开始张罗着要去镇上办年货了。父亲先在一张白纸上拉好要买的年货清单,有鱼、有肉,有对联、挂钱,还有我们过年穿的新衣服等。而父亲每次去镇上办年货,都会带上我,说是要我帮他看堆儿。

我家离镇上有15里路程,那时还没有通汽车,父亲去镇上买年货都是拉着一个小木爬犁步行。去镇上的路上,父亲让我坐在爬犁上,他在前面拉着我跑,一路欢声笑语。到了镇上,街道上人山人海,都是十里八乡来买年货的人。街道两边摆满了地摊儿,卖什么的都有。父亲怕把我挤丢了,叮嘱我紧紧牵着他的衣襟不能松开。

进了市场,父亲就领着我直奔鱼摊儿买鱼(当然是冻鱼,那时没有卖活鱼的,也吃不起),红烧鲤鱼可是我家每年除夕晚上的当家主菜,寓意——年年有余(鱼)。买过鲤鱼,父亲把装鱼的袋子交给我用手提着,还嘱咐我别弄丢了,然后又去别的摊儿买其他年货。有爷爷奶奶爱吃的酥麻花,有给妈妈买的花头巾,有给姐姐买的小花袄和发卡,还有门联、挂钱和福字等……我记忆最深的年货是一种叫“虾片”的食品,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形状就像现今时髦女孩夏天戴的太阳镜片,放在热油里一炸,迅速膨化变大,嚼在嘴里咔嚓咔嚓响,又脆又香,是我最喜欢的过年食品。每年办年货,父亲都不忘给我买上一些。

在镇上流连了一个上午,该买的年货就买的差不多了。父亲把冻鱼、冻梨、猪肉和鞭炮等年货统统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扎紧袋口,又把满满的蛇皮袋子牢牢绑在小木爬犁上。父亲还会去烧饼店给我买一个热烧饼在路上吃,然后拉着爬犁往家返。

到了家,父亲把一样样年货取出来,酥麻花给了爷爷奶奶,花头巾给了妈妈,小花袄和红发卡给了姐姐,那两盒虾片给了吃货的我……爷爷奶奶、妈妈、姐姐和我,一个个手捧着自己喜欢的年货,喜笑颜开。可是到最后,我们却发现,父亲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新年礼物,唯独没给自己买。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问:“爸爸,你的新年礼物呢?”父亲呵呵笑着说:“你们高兴,就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美丽的麻花辫

文/艾小愚

三十年前的一天,一条窄窄的楼道沐浴在初夏嫩嫩的晨晖里,一个黄毛丫头,端坐在一只方凳上,散乱的发丝随微风的轻拂飞舞。

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的自上而下地梳理,女孩惬意地微闭着眼……倏地,一面镜子横支在眼前,光影晃动,女孩睁开眼,稍扭头,一条黑黑亮亮的大麻花辫在镜里变成一张盈盈的笑脸。“爸爸,这么快就梳好了,真好看哪!”

三十年后的今天,我经常会忆起曾经有过的温馨,怀念扎着麻花辫时的青春和年少。

那时,我和姐姐都有一头长长的秀发,姐姐的温柔娟秀更是让她那条麻花辫成为我们那个小地方一道美丽的风景,经常人已走出很远,还有老阿姨在背后连称我妈妈会生,说这丫头不但模样长的俊,大辫子也美的很哩。

但我的妈妈却不这样认为。她因为天天加班和家务活重,一直吵着要我们剪个小子头,省事。爸爸极力反对,认为女娃家家的就应该有一头麻花辫。此后,早上梳头的活爸爸就包揽了。

姐姐心灵手巧,一学就会,没多久就自己给自己编辫子了。我生性怠惰,贪玩,很想像个假小子一样留短发,舒服舒服。可拗不过爸爸,便由着他梳。起先爸爸手重,经常弄得我吱哇乱叫,泪水涟涟。但不长的时间,爸爸就练出了一手的绝活。他梳的辫子又紧又平,只要不洗澡,可以维持三天不用梳理。脾气暴躁的爸爸梳辫子的时候最为随和。一边问着我的学习功课,聊着天,一边琢磨分三股编还是四股编,变着法儿让辫子美点。

尽管爸爸愿意为我梳辫,但我还是不耐烦又粗又多的头发,一上高中,我就借口学习紧张,先“剪”后奏,理了个学生头,挨了爸爸一顿臭骂。姐姐的头发早已长过腰,像瀑布一样垂着,清理起来很是繁琐,但姐姐没我胆大。爸爸像看宝一样,留意着她的长发,姐姐一直到毕业前都老老实实地天天拖着她的美丽的麻花辫。上班后,因为单位要求人人必须留短发,姐姐才剪掉麻花辫。起先爸爸坚决不答应,听说曾经有女工因长发卷进飞速旋转的机泵里差点伤到性命,这才松了口。

长长的辫子齐刷刷地一刀剪下,乌黑油亮的发丝被一条红丝绸扎着,放进屉里。无数次有收头发辫子的乡下货郎来我们那个小地方吆喝,左邻右舍时不时有人在卖头发,父亲却从不拿出来问价。记不清最后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那条扎着丝带的麻花辫还是卖了,而且卖了六十元的高价。在那个年代,六十块钱相当于父亲半个月的工资,对于一个仅靠一人工资过生活的六口之家,六十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你那美丽的麻花辫缠呀缠住我心田叫我日夜地想念”。如今走在街上,偶尔还能看见有擦肩而过的女子坠着密软的长发辫成的麻花辫,但独独只编一根辫子的却少之又少,辫稍扎着的也不再只是红头绳、橡皮筋了,许多样式的发卡、发簪、束发绳,被用尽心思地编织在了发丝上,与其说点缀的是麻花辫,不如说是生活的美好和青春一起飞舞点缀着精致美丽的麻花辫。每次看到她们,我就仿佛听见从前山东会战探亲刚进家门时父亲对我的问候,“丫头,你长的好丑喔,扎辫子看上去还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