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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子女的文章 / 子女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纪念我的外婆

文/康天云朗

外婆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这世间我又少了一位至亲之人。

外婆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太太,她身形微胖、个子不高,走起路来慢慢悠悠,动作显得不太灵活。在我的印象里,她似乎永远是一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模样,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脾气,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红过脸。

她生了五个孩子,养大了五个孩子,三儿两女,如今都已经成家立业,儿孙满堂。然而外公多年前过世后,外婆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居住,三个儿子都常年不在身边,只有两个女儿在市内居住,偶尔才会回来探望。

每次我看到外婆,都能感受到一个母亲对于子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浓浓深情。

听说子女要来,她都要凌晨四五点钟起床去菜场,买她认为最好、最贵的猪肉、蔬菜和水果。在外婆家,永远有吃不完的瓜果梨桃,永远有吃不下的鸡鸭鱼肉,永远有数不清的小吃零食……小时候不懂事,总觉得外婆就是这么慷慨热情,花钱就是这么大手大脚,以致于后来习以为常,甚至觉得有些浪费。直到多年以后,偶然间我才发现,原来外婆平时节俭得厉害,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为了不浪费,为迎接子女回家吃不掉而剩下的食物,她却会吃一个星期甚至更久。七八十岁的她腿脚本就不利索,买这些东西又是从很远的菜场上买回来,很难想象这个过程有多辛苦。

每回忆至此,泪眼中似乎总能看见一个步履蹒跚的胖胖的老太拎着大包小包,装满重重的瓜果菜品,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往家的方向走……

儿女围在她身边时候,无论做什么,她总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虽然她往往不是谈论的中心,儿女们聊的工作、育儿、房子、车子也都和她关系不大,甚至很多新事物她也听不懂,但她总是笑眯眯地听得津津有味;她经常极力鼓励儿女们在一起打牌打麻将,自己却很少参与其中,但也不闲着,甘愿做一名“伺候局”的“服务生”——默默地端茶倒水,水果削皮,收拾垃圾……

她是一个典型的传统中国妇女,一辈子都以子女为中心,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女工作顺利,家庭美满,生活幸福,而自己却一无所求。

两年前,她摔了一跤,从此不能自己下地了;一年后,她被医生宣布脑死亡,失去了全部意识;又过半年,一天夜里,她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是一位平凡的老人,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把一生的美好年华都给了儿女,愿她在天堂里不再受累,尽享清福。

谨以此文纪念我挚爱的外婆——一位永远善良可亲的东北老人。

涓涓细流母爱子女终身难忘

文/冰花花

爸爸早逝,花花和脚下四个弟妹由妈妈一人抚养,虽然有爷爷当牙科医生挣点钱帮补,但单靠妈妈一人在生产队挣工分换粮食养育5个子女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在花花的记忆里,妈妈不善言辞,血脉里却继承着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勤俭、贤惠、坚强。

花花从懂事起,没见过妈妈有悠闲的时间,见的只是她不停劳作的身影,为的只是多挣点工分。每天,不是参加生产队出工,就是忙自家的活儿。自留地里种菜,杂七杂八的家务活,里里外外全靠妈妈一双手,妈妈再忙,怜惜年幼子女的她也不会指使我们几个干活。虽小小年纪、懂事的我,不用妈妈吩咐,都会替妈妈分担,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挑水、洗衣服、帮弟妹冲澡、上山打柴、下地割草……

年幼的我也有犯错的时候。有次花花贪玩忘记洗衣服了,妈妈批评了我几句,我却顶撞回骂妈妈。妈妈见状,并没有打骂我,而是流着眼泪严肃的说:你回答我,以后还敢骂妈妈吗?我抬头与妈妈既威严又慈爱的目光对视,弱弱的哭着说,我以后不敢了,而且也真的做到了。

妈妈对几个子女的爱,当大的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年复一年的春节,妈妈自己从来没添新衣服,只是给老大的我和弟弟做套新衣服。在物质匮乏年代,逢下雨天,圩镇的人有蒸沙河粉改善生活的习惯,家里虽然穷,但妈妈一定会想尽办法跟着做,让我们几个解馋。

每逢周末我必定跟着同伴去很远的地方砍柴,心细如尘的妈妈,顾不上自己劳作辛苦,必定抽时间到半路接过我稚嫩肩头上沉重的担子。妈妈虽然没有过多安慰语言,但当她默默地接过担子,佝偻着身子迈着坚实的步子走在前面,我的心中总会泛起一股暖流,自觉有妈的孩子就是宝。

爸爸去世,那年我17岁。形单只影的妈妈因为伤心,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她不仅要服侍因为老年丧子悲痛过度而几乎疯癫的婆婆,还要照常出工挣工分,照顾刚刚满月的小妹。我几乎见不到妈妈在我们面前留下悲伤的眼泪,见到的是妈妈坚毅脸庞下那总是慈祥关爱的目光,时时带给我们力量和温暖。

妈妈每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白天除了在生产队劳作,晚上干完自家活儿,收拾停当,还到外婆家帮助捻棉花条。日复一日,昏黄的煤油灯光下,妈妈一站就是几小时,也不歇息,很多时候我也跟在妈妈身边,困了就睡在长凳上,等妈妈干完活背我回家,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成家立业后,每当姊妹几个相约回家看望妈妈,妈妈略有皱纹的脸上乐得像朵花,忙前忙后半天准备一大桌美食招呼我们。当姊妹几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抹着油淋淋的嘴巴准备出门时,妈妈还会备好每人一份自家土产,让我们带回家。我总会开玩笑对妈妈说:“九个女儿十个贼,一点不假呢。”当我们给点零花钱妈妈用时,妈妈总是推却说:“你们要供子女读书,正是花钱的时候,还是自己留着吧。”

妈妈去年做脑部微创手术,就算在这样的非常时期,病情稍稍好点了的她,心里惦记的还是如何减轻子女负担,让子女多休息一会,自己坚持上厕所大小二便。小妹做来好吃的,自己还舍不得吃,说吃腻了,让给我们吃。

出院回家第二天,听弟弟说,她又闲不住了,煮饭、喂鸡,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吓得我赶快打电话叮嘱妈妈:“妈,别干了,您的身体健康,才是最最重要的!”

妈妈,我亲爱的好妈妈,虽然爸爸早早离开了我们,但在您慈爱羽翼呵护下,子女从来没受过委屈,让我们同样生活在灿烂的阳光里,享受着母爱温暖,让我们快乐健康成长。

有妈才有家。感谢您!我亲爱的好妈妈,你对子女的爱,像涓涓细流,绵延不断,无时无刻在滋润温暖着我们。每次回娘家,每当品尝着妈妈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就像回到了童年时光,享受着妈妈在身边带来的温馨、快来、幸福。祝福您,我的好妈妈,您若安好,便是子女们的最大福气!

我的母亲

文/高萍

我的母亲张玉德已过了米寿,正行进在到达白寿的途中。她有我们四个孩子,两男两女。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商品匮乏,很多东西即使有钱也很难买到。记得父亲对我们说过一个笑话:我大哥小时候想吃桔子,买了一个给他吃,吃一口哭一下,哭了还要吃。为什么哭?因为桔子太酸了;为什么哭了还要吃?因为就这样的酸桔子,在我们居住的舟山群岛上也是个稀罕物。父亲一辈子以工作为重,因此从我记事起,就觉得母亲整天在家操持家务。一家人吃的,从买米买菜到烧,不停地变着花样,还得听着大的小的吃客们不满意的评论;一家人穿的,也是从买布买线到做,使我们从头到脚、从单到棉,哪怕有补丁也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虽说我家只有两个男孩,其实我比两个兄长还淘气,更让母亲操心,但她从不阻止我们的“顽劣”,让我们无忧无虑地度过了童年。有时母亲忙不过来,让我们帮忙做点事,我们都是嘟嘟囔囔、推三阻四,一百个不乐意。那时总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谁让她是我们的母亲呢。当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放学后饿着肚子等饭吃,而我们一到家就有热饭热菜,心中只是庆幸母亲没有工作,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一双平滑的手,在整日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忙忙碌碌的时光中,慢慢变成了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等我们慢慢长大,才知道母亲为了抗日1945年就参军离开了家,身任护士的她随部队南征北战:打过日本鬼子,参加过济南战役、淮海战役,随军进驻了舟山群岛,也是一位出生入死的老革命。1955年军队精简整编,当时她已有了我们三个子女,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减轻国家负担,也为了子女的健康成长,于是主动要求复员回家。当我们知道这些情况后,由衷地感谢母亲,她把自己的荣誉和地位都献给了这个家。

我们自己成家有了子女以后,更能感受到母亲对家庭的无私奉献。她不仅用一双勤劳的手把我们抚养长大,而且还伺候了两个儿媳、两个女儿的月子。她既是一位平凡的母亲,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勤劳的母亲现在已九十多岁,买、烧、洗、扫依然样样都亲力亲为。我有时于心不忍,劝她少干点,她却说:人老了不动的话,骨头就锈了,手脚就不灵便了。随她愿吧,她就是要把自己最后的能量都献给子女,只要她高兴,只要她觉得活着还有价值就好!

党和国家没有忘记这些曾经打过仗、负过伤、流过血的老人们,去年为他们涨了生活费,我母亲各种补贴相加,每月增加了近3000元。她高兴得逢人就说,还专门给我打来长途电话报告这一喜讯。这个政策让这些九十岁左右的老人们倍感温暖,像孩童一样兴奋。

我们祝福她老人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到达白寿,相期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