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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黛玉的文章 / 黛玉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岁月静好,我一直在成长

文/啊-欣

我一直在成长,一路上跌跌撞撞……

(一)幻影

曾经的我啊,悲天悯人、伤春悲秋,每天都过着黛玉般的生活。朋友经常劝我,渐渐地也就放弃了,直接叫我黛玉了,当时自己特别不愿意承认,觉得自己怎么会像黛玉一样嘛,我自己每天活得还挺开心的。现在,每当我回想起那段时光的时候,我都觉得好不可思议,朋友说的不错,我那是真的可以和黛玉比比谁更惆怅了,甚至我都在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已经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了。

(二)时幻

哈哈,也不知是怎么得我自己突然就好像明白了好多好多事情,看淡了、不那么在乎了,原来也就是我自己太一厢情愿了,时光流走了,我学会了平淡、学会了放手、学会了淡忘……笑容在我的脸上出现的次数增多了,我自己很欣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可是,在我的到笑容的同时“冷”也在悄悄地向我靠近。

(三)

我学会了冷静、从容、淡定,但是很多人去接受不了这样的我,他们认为这样的太冷静了,太理性了,可怕。呵呵,我也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刚开始我还会去纠结这个问题,渐渐地,我自己也没那个心思去琢磨为什么了,要怎么改改了,就这样吧,挺好的,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守住属于我自己的每一件东西就行了。

享受当下的时光吧,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机会的;珍惜现在拥有的吧,他们的出现并非是偶然的。

黛玉和孙猴子

文/肖遥

四大名着之所以是经典,是因为它们暗合了四种人性的极致。《红楼梦》是儿女情长的极致,《水浒传》是豪侠仗义的极致,《三国演义》是勾心斗角的极致,《西游记》是奇幻魔力的极致。

想来《红楼梦》里的任何一个人物,放在豪强丛生的《水浒传》里都活不长,放在兵荒马乱的《三国演义》里更活不长,还没等到让老奸巨猾的谋士权术算计死,可能先叫马给踏死了。放在《西游记》里更滑稽,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缠绵悱恻,很可能演绎成唐僧在女儿国,一个要“洞房花烛交鸳侣”,一个要“西域灵山见世尊”的荒诞版。

而《三国演义》里的人物,就是为算计而生,为权谋而死的。倘若把他们放在大观园里,在这温柔富贵乡里接受再教育,横遭黛玉之流刻薄、宝钗之流挪掖,很可能会想方设法“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巧”或变成赵姨娘扎小草人暗暗使坏。

《水浒传》里的莽夫们到了大观园一定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顶多挑个焦大的角色混混。气急败坏骂街泄愤,不让杀人也就罢了,还用马粪塞了嘴,不让骂街,时间长了会得抑郁症的。

想必大闹了天宫的孙猴子半只眼也瞧不上一代枭雄曹操,认为曹某做人太不厚道,属于神道魔道都难容的角色,也只有平庸的人道才会生发出这号败类。孙猴子也不会爱上静则卧床不起,动则歇斯底里的林妹妹,孙猴子若有闲情有耐心的话会对林妹妹言传身教:你瞧瞧我,炼丹炉里炼过,蟠桃园里混过,天马厩里屈就过,上天入地被追杀过,你,也太不经折腾了。

但是,也不是说极致人格之间就毫无交集。红楼型人物精神气场与水浒型人物可能会交织并存,比如史湘云也会挽起袖子“大碗吃酒肉,论称分金银”。而水浒型人也会与红楼型人同台演出,比如宝钗就爱看“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西游型人物也与红楼型人物交相辉映。比如宝玉与黛玉的小儿女天真态与孙猴子的任性狂野其实在精神深处是相通的。黛玉“错里错以错劝哥哥”哭着给宝玉递反话“你从此可都改了罢”,宝玉则拖着病弱之躯表态,他会和她在一条战线上死也不悔改的决心,和孙悟空的拒绝被同化被收编的立场之坚定、态度之强硬何其之相似。而不能自主的宝玉不得不依赖他所厌恶的经济腐儒之流生存,正如同孙悟空在大环境之挤压下不得不戴上紧箍咒。

一般认为,人幼时笼罩在西游记气场中,年少时长了水浒的血性,情窦开了就迷恋上红楼的婵娟,年长后则变得像三国型人物老奸巨猾老谋深算。可是有趣的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循规守矩,有可能年少时如三国样有城府步步为营而老来像西游记般天真任性。最差的活法莫过年少的时候争名夺利、学着老奸巨猾,忙着一统江湖,忙着修炼成东方不败,年老了忽然想起没有经历刻骨铭心之情,没有享受红楼梦幻之爱,会在有困难克服困难,没有困难创造困难去克服的条件下,像老房子着火样唱着“糊涂的爱”熊熊燃烧起来。可是,有多少爱容得如此胡来?庄稼都要顺着节气生长,人非要逆风飞扬,小心走火入魔。红楼之爱毕竟是小儿女才有的情态心境,荷尔蒙发作“死了也要爱”很可能变质成《金瓶梅》,像西门庆那样爱到死——其实根本不是爱,也一点都不可爱。

至情至性的黛玉死了,离经叛道的宝玉出家了,左右逢源的宝钗掌了贾府这艘大船继续航行在传统的行程上;无拘无束的悟空被压500年终于醒悟,不再上蹿下跳成精作怪,戴上紧箍咒一路保护唐僧取经归来,最终还成了佛;梁山泊的英雄们轰轰烈烈一番,终于还是招安进了体制……

四大名着里的红男绿女,妖精鬼怪,谋事权贵,英雄草莽,你方唱罢我登场,演绎的爱恨情愫、快意恩仇,经过“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渐渐地“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最终都落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大话西游》里至尊宝说:“上天安排的最大。”人性的张扬最终还是抵不过生存的压力。这是成长的智慧,还是成长的悲哀?

可人

文/王宝成

“可人”是女人的专利。东晋名将桓温过王敦墓,指曰:可人,可人。晋书曰:“其心迹若是。”桓温野心很大,要做王敦的事业,谓之可人,是引王敦为知己。西晋名士王衍神情明秀,风姿详雅,童年时造访山涛,两人分手,山涛目送叹道:“何物老妪,生宁馨儿。”山涛以名士自诩,风度不让于人,却甘愿屈居王衍之后,山涛眼中的“宁馨儿”,就是桓温心目中的“可人”。

但称男人为可人,总不如女人自然。《红楼梦》一百零八钗,浓笔重抹的是黛玉,但黛玉称不上可人,称得上可人的是史湘云,这点一比较就分别出来。史湘云来看宝玉、黛玉,晚上就宿在黛玉房中,第二天天方明,宝玉就迫不及待来到黛玉房中。“只见他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那林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合目而睡。那史湘云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被只齐胸,一弯雪白的膀子掠于被外,又带着两个金镯子。宝玉见了,叹道:‘睡觉还是不老实!回来风吹了,又嚷肩窝疼了。’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替他盖上。”黛玉睡觉,裹得严严实实,其人守身持正,非如此睡不可。湘云无忌,罗衣宽褪,慵懒娇憨,妙姿天成。宝玉是被人侍候惯了的人,对湘云也倍加爱怜,实在是湘云值得他这样。

《西厢记》的崔莺莺却端的是个可人儿。且不论“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的自怜与伤愁,只看她 “钗身单玉斜横,髻偏云乱挽”就惹人无限怜爱,更何况“杏脸桃腮,乘着月色,娇滴滴越显得红白”。真不枉了“待月西厢下,人约黄昏后”,对此玉人,张生满是魂绕梦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