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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之南的文章 / 之南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走进彩云之南之丽江古城

文/赵萍

丽江古城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

丽江处于云南省西北部,距昆明市527公里。被称为“中国古典音乐活化石”的纳西古乐,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东巴象形文字,仍具有母系氏族特征的摩梭人,玉龙雪山,虎跳峡……使丽江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的旅游热点。1997年12月4日,丽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城市。丽江境内山河交错、峰奇谷秀,天造地设的山川胜景,让人应接不暇。全区旅游资源覆盖面积为1033平方公里,有开发价值的景点有104处,其中最主要景区有“两山一江一城一湖”,即老君山、玉龙山、长江第一湾。

到达丽江古城后,我们沿四方街西侧小河步行前往木府,10分钟便可到达。

木府因中央电视一台黄金时间播出的连续剧《木府风云》而闻名。

木府可称为丽江古城文化之“大观园”。纳西族最高统领木氏自元代世袭丽江土司以来,历经元、明、清三代22世470年,在西南诸土司中以“知诗书礼守义”而着称于世。明末时达到鼎盛,其府建筑气象万千,古代着名旅行家徐霞客曾叹木府曰:“宫室之丽,拟于王室”。

木府是丽江历史的见证,古城文化的象征。它位于丽江古城西南隅,占地46亩,整个建筑群坐西朝东,“迎旭日而得木气”,左有青龙(玉龙雪山),右有白虎(虎山),背靠玄武(狮子山),东南方向有龟山,蛇山对峙而把守关隘,将木府怀抱于古城,既有枕狮山而升阳刚之气,又有环玉水而具太极之脉。木牌坊上大书“天雨流芳”四字,乃纳西语“读书去”的谐音。

丽江木府的建筑充分体现了纳西人推崇知识,重视教育的灵心慧性;石牌坊“栋梁斗拱,通体皆石,坚致精工,无与敌者”,是国内石建筑的精品;议事厅端庄宽敞,气势恢宏,是土司议政之殿;万卷楼集两千年文化遗产之精粹,千卷东巴经,百卷大藏经、六公土司诗集、众多名士书画,皆是翰林珍奇,学苑瑰宝;护法殿又称后议事厅,是土司议家事之殿;光殿楼乃后花园门楼,史称其建筑“称甲滇西”。而狮山古柏深处,还有木氏土司祭祖,祭天,祭大自然神“署”的宗教活动场所。

木府是一座辉煌的建筑艺术之苑,它充分体现了明代中原建筑的风采气质,同时保留了唐宋中原建筑古朴粗犷的流风余韵其坐西朝东、府内玉沟纵横、活水长流的布局,则又见纳西传统文化之精神,并在其建设过程中,汉、纳、白三族人民同心同德,充分发挥其技艺,在主要保留了中原明代建筑风格的基础上,溶入了纳西、白族各种地方工艺风格。同时木府又是纳西古王国名木古树、奇花异草汇聚一体的园林,它介乎于皇家园林与苏州庭院园林之间,将天地山川的清雅之气与王宫的典雅富丽融为一处,充分展现了纳西族广采博纳多元文化的开放精神。

2012年4月份,此次修缮工作为期3个多月,共投入资金1000万元。除对主体建筑进行修缮,还新竖立了一块刻有江泽民同志1999年来丽江视察时的题词——“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的石碑。此次修缮工作遵循修旧如旧原则进行,使木府保持了原来的整体建筑风格。

自古以来,丽江便是纳西族聚集的地方。纳西族人原来没有汉族的姓氏,朱元璋建立明王朝后,远在滇西北丽江纳西族土司阿甲阿得审时度势,于公元1382年“率从归顺”,举人臣之礼,此举大获朱元璋赏识,朱将自己的姓去掉一撇和一横,钦赐其“木”姓,从此纳西传统的父子连名制得以改成汉姓名字。

木氏土司为了保持其统治集团姓氏高贵,在社会各阶层推行“官姓木,民姓和”之制度,而木氏土司则代代世袭,父子相传,一直沿袭到明、清时期,有的甚至延续到解放以后。木府是丽江木氏土司衙门的俗称,木氏土司家族历经元、明、清三个朝代,鼎盛时期木府占地一百多亩,有近百座建筑,是八百年大研古城的心脏所在。整个木府荫庇在狮子山怀抱中里,处于整个古城的头部,西河水东南西三面环流,古城街道和民居傍河而筑、依渠而建,自然形成条条渠水与官邸、民居一脉相连,民居层层环围木府的扇形格局,给人以一脉勃生的官民祥和气氛。史称木氏“土地广大,传世最远,富冠诸土郡”,并以“知诗书好礼守义”着称当时,遗泽后世。纳西人说起“木老爷”来,就跟我们提到自己的老祖宗一样亲切。

木氏土司在建造自己的宫殿式木府时,座向未按“坐北朝南”为佳的中原风水理论,而是朝向太阳和东方。东方属木,太阳和木为纳西东巴教中的崇拜物,亦为皇帝所赐纳西族之姓。

因此,欲得“木”之气而盛的想法使木府的建筑采取了坐西朝东的方向。木土司的府第虽有王者气度,却一反中原王城“居中为尊”的传统,将府第建于城西南一隅。而作为全城中心的则是商贾云集的四方街,纵横交错的街道从四方街这一商贸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从中可看出古城最初形成于乡村集市,最终也因商业贸易而繁荣。这与古城千百年来作为“茶马古道”重镇的历史密切相关。木府大部分建筑曾毁于清末战火,幸存的石牌坊也于毁于“文革”,丽江当地党委、政府为了发掘和弘扬民族文化,决定贷巨资恢复重建木府旧观。

经过三年艰辛备至的努力,木府再现于世。建成后的木府比原规划设计还要壮观,巍巍木府,得雪城之灵气,玉水之精魂,它的重现,发展和弘扬了丽江纳西族之传统文化,成为游人纷至沓来的一处胜地。

晚上,我和女儿牵手漫步在灯光璀璨的古城街道上,彼此都有一种放逐的惬意,被古城的魅力吸引着常常不知身在何处。

因为一抬头一个你不曾到过的古民居就在你眼前,关着或开着门,你就进去吧,总是别有天地的。

看那些年长的皮匠一板一眼地用各种皮子制作各式皮件;看更年轻的银器艺人叮叮当当地敲打老式或新式的各种银饰。

最是那些铃铛、马铃、牛铃、驼铃,木制的、骨制的、铜制的,不买也罢,只用手或头弄响它们,然后听它们悦耳的声音一路伴自己走出店铺好远。恍惚着,马在草原上奔驰、牛在坝子里喝水、骆驼在沙漠嘶鸣。

一阵风过,你听,铃铛在响……

累时,瞧准街椅上没人,便过去坐下,有人看我有人不看我,我悠闲地看身边人来人往,春风沉醉般;或找间临街能看风景的最好是临水的餐馆或咖啡厅,要上杯茶水,便开始把自己坐成雕塑的样子,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

什么都不想,什么也想不起来,脑中心中干干净净。

一个人在丽江古城里转,有一种放逐的惬意,意识松散到常常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又常常为这种感觉着迷。丽江古城,真让人难舍,我们想住在古城人家,近距离感受一下古城人家安逸平静的生活。我和女儿相约,下次再来吧。

杏花春雨湖之南

文/戴健

惟愿化作一滴水,融入我心仪的湖滋育我心仪的苗;惟愿生成蒙蒙雨,催开我钟爱的花浸润我钟爱的草。

友人在天鹅湖南岸置业,乔迁之际,邀我去新家小聚。趋前贺喜,忽来兴致:不妨踏着春光一路走去,也好沿途观览。结识这位朋友不过一年,而我来到天鹅湖畔上班一晃八年了吧,还真的一次都没有用脚丈量她的美呢!

合肥的春天,来得快,来得急。从春风扑面到春意盎然,仅仅十几天光景。我从天鹅湖北面的办公楼出发,刚走到湖边,便脱了外衣,一任潇潇春雨,淋淋洒洒,往湖里,往心里。

“吹面不寒杨柳风。”风吹过,波光粼粼。顺着摇曳的枝条,老远就看到火红的“鱼水情”雕塑,兀立水边,煞是耀眼。一路走过,“四小儿”看起来手舞足蹈,原来是争渡独木桥,神采飞扬;六位“青春美少女”婀娜多姿,在水边乐坊吹拉弹拨,眉目传情。还有那“含饴弄孙”,惟妙惟肖;“观棋少年”,憨态可掬。拍婚纱照的几对新人,分明在和这些古铜色的“旧人”媲美。而原先看到过的那些红嘴红掌的黑天鹅,该不会也“闭月羞花”,见状躲起来了吧?暖风熏得游人醉,草地上不时落下的喜鹊、斑鸠,旁若无人,闲庭信步。

“春城无处不飞花”。湖畔,不啻是花的世界。赤橙黄绿青蓝紫,参差有致竞芳菲。有的抱团组合,有的别异纷呈。那最先报春的梅,时下已是花意阑珊,而眼前的杏园,花正盛开,难怪乎古人把农历二月称作“杏月”了。感谢大自然的恩赐和园丁们的辛劳,让梅花和杏花次第开放。百花丛中,我最喜欢原产地中国的杏花。它会变色,含苞时纯红色,开花后颜色逐渐变淡,花将谢时衍成纯白色。红粉白,几乱人眼,但花心不变,是赏花人心中的花。观之,淡雅芳;闻之,淡雅香。真想摘下几支捎上,杏花,就是信花啊!

“踏莎行草过春溪”。踏过湖南岸金黄色的沙滩,行进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倏然我想起“曲觞流水”的典故。古代文人士大夫游春,喜欢饮酒酬唱。上巳节祈福活动罢的余兴,便是围水而坐,将酒皿放在水面随水漂流,漂到谁面前停下,那人须将酒喝干。这一习俗兴起于魏晋,历久不衰。当然,酒也不是随便喝的,还要有诗歌助兴,宫商角徵羽,配乐配器。于是那位寇准欣然将刚听过的散曲取名为“踏莎行”。文化如流水千年传承,倘和友人也来个现代版的踏莎行,在这湖边写写生拍拍照喝喝酒唱唱歌,一定很惬意。

“倚楼无语欲销魂”。友人的家中,早已高朋满座。大家齐夸主人慧眼,觅得这么一个好住处,高雅素洁,占尽春光,满屋子都是浪漫温馨的气息。推窗而望,天鹅湖美景尽收眼底,还有那俯瞰像龙侧看像凤的广电中心大楼和比肩而立的新地大厦,那环环相扣的体育场馆。雨中画境连芳草,屏楼半掩余香袅。真是欲识庐山真面目,还是要身在此山中呀!湖面上升腾的水汽,沁入心脾;春雨中感受着幽香,浮想联翩。惟愿化作一滴水,融入我心仪的湖滋育我心仪的苗;惟愿生成蒙蒙雨,催开我钟爱的花浸润我钟爱的草。

日暮时分,弦月彩霞碧水,杏花春雨湖南,好一幅婀娜多姿的合肥湖景图。旦复旦兮,年复年兮,我为卿狂!记得台湾作家余光中先生曾这样写道:”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是啊,天鹅湖就是形象,爱家乡就是向心力。家乡的湖,心中的湖,蕴含神采丰韵的湖,盛满浓情蜜意的湖,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走进彩云之南之西双版纳

文/赵萍

从昆明再乘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祖国的西南边陲重镇——西双版纳。

这里以神奇的热带雨林自然景观和少数民族风情闻名遐迩。在西双版纳,我们看到了原始森林中参天的大树和林中漫步觅食的野象,看到了南国数不清的珍奇花草,看到了几百上千年的榕树,满大街两旁接着椰子、菠萝蜜和鸡蛋果的果树,看的我们这些北方人瞠目结舌,震撼不已,真真大开了眼界,饱尝了眼福。

我们在热带雨林看千百只孔雀在管理员的呼唤下,忽然从四面的山头一拨拨飞往山间的池塘边觅食,那不是三只两只,十只八只,而是成群结对,铺天盖地地从四面八方向池塘边聚集,可以想象场面的恢弘和壮观。接着又在傣族的村寨中,看了美丽的傣族姑娘,身穿绚烂的孔雀服装,在台上模拟孔雀展翅,摇身、摆尾、开屏、跳跃等动作,惟妙惟肖,美轮美奂,使人如临仙境。

在西双版纳,我们到中国最后发现的一个少数民族——基诺族的山寨进行了参观。

1956年以前,基诺族一直生活在遥远的大山深处,过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直到有一天,中科院的研究人员为搞植物普查走进深山,才第一次发现了他们。

基诺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过去汉语多音译为“攸乐”,意为“跟在舅舅后边”,加以引伸即为“尊崇舅舅的民族”。一进基诺山寨,便看见有一块巨石雕刻的女人头像,据说这是基诺族的母亲的象征。很久以前,西双版纳发大水,整个山寨被水冲毁,为了救自己的一双儿女,这位母亲用一只大盆装上孩子,说要他们去找舅舅救命。说完妈妈就被洪水冲的无影无踪。这就是跟在舅舅后面的意思。据说每年母亲被洪水冲走的日子,基诺族就会举行盛大纪念活动,一直到今天。

1959年6月经中央人民政府确认,基诺族成为我国的第56个民族。

基诺族是中国最后发现的一个少数民族。带领我们的邹导介绍,毛泽东主席听说此事,十分欣慰,亲自为这个民族起名——基诺族。

基诺族从此腾飞,他们一步跨越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昂首阔步跨入了社会主义社会。

来到西双版纳,不能不说西双版纳的橡胶林。

上世纪40年代末,爱国华侨钱仿周、李宗周、木德林、林冬兰等六人在泰国建立“华公司”。他们克服兵匪横行、交通阻塞、瘟疫肆虐等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从泰国运回2万多株橡胶苗,在西双版纳州勐罕镇建立了《华橡胶园》。此后,几十年间,由于交通闭塞,橡胶种植业发展比较缓慢。直到1968年,大批的知青进入西双版纳。

《云南省志·农垦志》载:1968年,云南农垦系统开始接收安置省内外知识青年。到1972年,先后共接收知青10万多人,其中包括来自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等地的知青。1979年,全社会刮起知识青年“回城风”,到1985年,除2252人继续留在农垦系统外,其余全部返回城市。

2006年3月,中央派员选择位于风景秀美之地的景洪农场,作为考察留守知青生存状况的样本。据农场党办介绍,仅景洪农场,当年有8538名知青进驻;现在,仍有200余名当年的知青生活其中,来自上海的张仕良便是一例。

西双版纳是美丽迷人的。1971年5月,张仕良们作为知识青年进驻时却感受到她的只是狰狞:

望不尽的原始森林。劈开空地自己盖草房,竹篾当墙,油毛毡作顶;女知青讲究一点,墙上用泥巴和着报纸糊一下。正是雨季,雨紧风骤,茅草房才盖好一个星期,油毛毡就被风掀掉了,墙也垮了,被子尽湿。雨一下就是一周,“连门都出不了”。

景洪农场场史载:1974年,当时全场知青60%住了瓦房,其余仍住草房;直接生产人员,每月定粮40斤,基本够吃,吃油靠自己种的花生榨油,每人每月4两。多数连队逢年过节才杀猪吃肉,平时没有肉吃,蔬菜供应也很少,五六十年代的老职工喝过的“玻璃汤”,知青们在70年代仍在喝。

什么叫玻璃汤?一根葱,浮点零星油花,“其实就是盐水汤”!喝着玻璃汤,上海宝山县知青张仕良开始垦荒,他被分配到一师加强连,驻地大荒坝,离景洪县城80公里,那是全师最艰苦的地方。当时这里还是西双版纳州的“五七干校”,各路“牛鬼蛇神”、走资派、右派都在这里劳动改造,他们腾出部分茅屋给知青住。

来云南前张仕良给在青海的大哥写信,想听听他的态度。大哥回信,六个字:“活不好,死不了。”极富先见之明。

知青每天都有工作任务:一人一天挖两分地,女知青一分五,然后种水稻、油茶。后来水稻油茶都种不出来,改种花生、黄豆。

有的知青吃不了苦,老请病假,还有的故意把手割破,借口不上班。40斤定粮,食量大的还是不够吃,月底向要好的女知青索要。有一次一位上海知青没出工,同宿舍的人说,他昨天就没饭吃了。排长张仕良晚上给饿肚知青打了四两饭,此后帮他控制饭票,之前他每顿都吃八两。

因生活单调,没有地方可去,男知青们晚上就到女知青宿舍聊天。50多名女知青都编在四排,住一个大屋子里,一张张床铺整齐划一,邻床用箱子隔开。有时竟有100多男女在女宿舍聊天,人声鼎沸,“闹腾程度像上海的南京路”。女知青想家,常哭,相熟的男知青就去安慰,经常是,一头哭,一头笑,活似一锅粥。过不久,睡眠不好的女知青向上级提意见,此后连里规定,晚十点后不让男知青进女宿舍。

由于水土不服,大部分的知青闹病,发烧拉肚子。送病号有时都忙不过来。四人一组抬着病号,走13公里泥路到关坪,师部派车等候,车行60多公里送到景洪。张仕良说,新开发的原始森林瘴气重,抵抗力差点就都受不了,很多时候是三更半夜送病号,纵是身体好,也折腾得够呛。

闲极无聊又正值青春年少,打架也是常有的事。1973年,张仕良和另几名知青自上海探亲返回,经关坪走回连队。走夜路过勐养农场时被一伙重庆知青劫了行李食品,连队指导员告到团部,张仕良等到勐养农场认人。因被抢时黑灯瞎火,辨不清长相,张仕良于是乱指一气,抓了十来人,审问、禁闭、受罚,其中不乏冤屈者。

此后两边结下梁子。重庆知青放话:大荒坝的上海知青来一个,打一个。说到做到。张仕良说,以后进出关坪都胆战心惊的。

1974年,加强连推荐知青龚汉中到上海念大学。张仕良说,这是他们那一批知青中唯一的工农兵学员。现在据说在上海某大学任教。

而大荒坝,正如其名,几乎无书可看,300多上海知青精神世界一片贫脊。“此后就吃尽没有文化的苦”,张仕良悻悻然。

后来大批知青返城,张仕良却因妻子有病没能回上海。虽然本人没走,张仕良还是把自己的一双儿女送回了上海。

两个月前,在上海生活了14年的儿子张玉铭来电话,说还是愿意回云南,以照顾父母生活。张仕良在电话里把儿子臭骂一顿,“休想!”

他绝不愿儿子重履他的生命轨迹。

前些年热播的电视剧《孽障》,说的就是上海的知青和本地的姑娘结合后生下的孩子。知青回城后,有一批孩子就留在了西双版纳。长大后,这些孩子的父母有的把孩子接到了上海读书,可这些孩子既不习惯在上海的生活,再回到版纳更不习惯,所以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思想就是自己既不是上海人,又不是西双版纳人,普遍缺乏归属感。

这也是那个时代的孽障。

愿意他们最终会找到自己的幸福,做一个幸福的上海版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