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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十分的文章 / 十分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病床上的父亲

文/榆社王跃东

父亲年龄大了,有许多病症,令人担忧。前几日,父亲经过许久考虑,终于要做疝气手术,这让子女们十分担心。一来是考虑到外地求医;二来父亲的年龄已不适宜动刀。我们一时拿不定主意,便产生了分歧。我是主张出外就医的,可父亲却主张在县医院治疗,否则就免了。父亲总是考虑儿女陪侍的问题,还有母亲离不开人照顾。对于我的心思,最大的振动莫过于母亲脑拴发病之时,倘若不到外就医,母亲可能就瘫痪了,或更为严重。但我们拗不过父亲,只能在县医院接受治疗。其间,曾发生了一些令人思考的事情,或者说感慨彼多,不吐不快。

通过多方检查,父亲将与次日(3月4日)进行手术,手术前需要清洁身体。于是,我与大哥陪父亲去洗澡。说起来,从记忆中,只记得这是我第一次为父亲洗澡,甚是愧疚。进了澡塘,当父亲脱了衣服时,我惊呆了。只见父亲,脊背弯曲,体瘦峋嵝,皮肤松软,令我心酸。父亲说身体瘦了30多斤,现在150多斤。常听老人们讲,人老了体瘦一点是好事,有益于健康,但我还是不能释怀。我虽不懂医理,也常常附和着,尤其是父亲的身体一直硬朗,便深信之。可是,对于父亲的身体,我却是第一次细细地看着,总想挖出个传奇来。事实正如所料,在不知不觉中,知道了不少父亲的故事。

父亲的小腿全是黑色斑点,看上去十分怕人。父亲说,那都是战争年代留下来的。一声令下,湿脚过冰河,是常有的事。不管是否风冷、冰寒,卷起裤腿便过冰河,就是这样落下的病根。想起来都令人发指。父亲说,就是这两条腿,在漆黑的夜晚,一夜就得走一百八十里的路程。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走过来的,只知道那时的夜晚,没有平坦的大道,没有灯光,甚至没有月亮。倘若让我们去走走,那怕十几里,也是很难完成的,真是奇迹。

父亲的大腿根有两个弹孔,从一边进去,从另一边出来,腿中还留有碎骨。我虽然早就知道,仍感到惊奇。父亲曾在大别山住了14年,曾在攻打一座县城时负了重伤,历经艰难,才活了下来。父亲说,从渡过黄河的那一刻始,就没有想着活着回来,能够活到现在,实在是幸运而知足。我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知道父亲所受的苦难,是我无法想象的,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我对父亲所做的,只能是帮他揉揉腿,修修脚。留给心中的,是无尽的愧疚,无尽的爱。

父亲86岁了,比母亲大两岁。当子女的自然是万分担忧。经过检查,父亲有些囊肿、肺气肿、前列腺过大,加上脑血管硬化等一系列症状,真不知道父亲是否能经受此手术,更怕异想不到的事发生。所以,我们子女的内心十分纠结。总想让父亲到更好的医院去治疗,但父亲十分坚决,并说十分有信心,不怕发生任何异外,有必胜的信念,表现了一位老军人的本色。在我们儿女的意见不一致时,父亲坚强的性格,让我们的心凝聚在了一起。我们想请县外的专家来进行手术,但父亲不许。一来主刀的医生是家乡故交,做人不能不讲情意。父亲说,人活在世上,不能没有情意;二来故交十分尽力,我们不能伤了旧情。能这样去抉择,是我们最为痛苦的事,也是我们该做的事。

我和哥哥、姐姐姐夫,一直守护在手术室门外,很是焦心。值得一提的是,二哥在外地铁路上工作,工作忙,请假困难,在这种情况下,他坚决地守护在父亲身边,是对父亲最大的安慰。但父亲还是一直坚持让他回去上班,以免担心。父亲说,过去负伤做手术时麻醉少都不怕,现在就更不怕了。可我们怕啊。

守候在门外的那几个小时,很是煎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甚是揪心。不停地抽烟,以麻醉自己对时间的感觉。终于等到父亲手术做完的时刻,我的心才从云雾中落了地。此时,我只想感谢医生、感谢上苍,阿门!

我们把父亲送到了病房。看着病床上的父亲,他更加苍老了。我们只有精心护理,以减少他的疼痛,并希望他很快好起来。父亲笑了,也累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香。我坐在床边,一边看着药液一滴一滴流进父亲的血液,一边看着微笑的嘴角,并用纸轻轻地擦去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我的朋友奇肯特

文/王宣懿

人生之路上,没有朋友,那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我非常喜欢交朋友,所以有许多伙伴,今天我就为大家讲其中的一个。

一头黄得发亮的头发,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红彤彤的嘴巴,圆圆的脸蛋,穿着一件黄色的短袖,黑色的运动裤,蓝色的运动鞋,这就是我对奇肯特的第一印象。

奇肯特是一个加拿大与中国混血的阳光男孩。他会说一口流利的英文,和转调版的中文。他在加拿大长大,今年是与他姐姐一起回来的。他的姐姐与我的姐姐是朋友,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奇肯特比我小四岁,八岁的他总是用灿烂的笑容对待每个人。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热情地对我说了一句“hello”,我也就顺口答了一句“hi”,这就是我们见面的开场词。不到十分钟,我们就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我十分爱听他说话,那真是可以用声情并茂来形容。英语、转调的中文、手、眉毛齐上阵。“我的name,嗯-你知道name吗?噢!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对,奇肯特。我已经8岁了呢!哎!你不嫌弃我的chinese不太OK吧?”我现在想想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都会哈哈大笑。他其实想说:“我叫奇肯特,我十分喜欢西安,因为我爱辣子和面。”就这几句简单的话他一共说了五分钟。

我们后来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半个月。他的中文也在我的带领下长进了许多。虽然有时说着说着会突然蹦出一个英语单词,但再也不像以前挤着字说话了。

我们十分珍惜每一天的时光,但时间老人最后还是给我们中间画了一片茫茫大海。

不过,分开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发现一个可以让我们聊天的工具-视频通话,所以我们延续了这段友谊。

我过生日的那一天,又一个惊喜降临在我身上。

伴随着《生日快乐》歌,我吹灭了蜡烛。忽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叔叔让我签收。茫然的我看着全是英文的箱子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我接过箱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有一个精美的包装盒。我怀着好奇心打开,哇,好漂亮的一条项链,还有一张贺卡,上面写着:宣宣姐姐,生日快乐!我十分想念你!

好开心呀!我冲进电脑房,打开电脑与他视频,告诉了他我心中的喜悦,他也十分开心。

那条项链与贺卡我至今还珍藏着。因为那是我们友谊的象征。虽然我们之间隔着茫茫大海,但友谊依旧。

我的外婆

文/韩泽薇

我的外婆,是位小脚老太太,她今年八十多岁了,满头银丝,总戴着个帽子,穿的也是布鞋,人虽然瘦了些,但看起来还十分精神,个头儿高高的,腰板儿直直的,眼不花耳不聋,身体十分健康。

我生下来,没有几个月,奶奶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奶奶没什么印象,留给我美好记忆的是外婆。外婆具有大家闺秀的外表和气质,但听妈妈说,外婆年轻时,也受了不少的苦,那时候,外公在外地上班,她一个人,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还要照顾他们五个孩子,还要照顾她的公公婆婆和小叔子,真是忙了里又忙外。

前几年,我外婆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骨折了,不仅做了手术,手术后还得扶着拐杖,刚开始时走路十分困难,没人扶着是不行的。不过现在外婆已经基本恢复了,不用再扶拐杖,也不需要人扶了。

要说我外婆最擅长的,那肯定就是做饭了。我每次去外婆家,都肯定会吃到外婆亲手做的饭,妈妈老说我在家里不好好吃饭,来了外婆家每顿都吃一大碗。要说外婆做的面片子,那是香得不得了,每次我的口水都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平常只能吃一小碗的我每次都能吃一大碗;还有外婆腌的咸菜,尽管是用我最不喜欢的韭菜腌的,却吃不出一点韭菜的味道,我无论吃什么都要放一点;外婆做的鱼也是一等一的香,虽然不经常能吃到,但总是让我念念不忘。

因为外婆家在刘家峡,也就是永靖县,所以我一年也去不了几次,但外婆经常打电话关心我,还给我捎好吃的,比如说刘家峡的鱼呀,草莓呀。我去了外婆家,回来的时候,外婆总要给我带上一些好吃的,比如说鱿鱼干呀,枣子呀。

我的外婆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每天早上六七点就会起来搞卫生、做早饭,而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会准时睡觉。外婆还养了很多花,有十多盆,都在阳台上摆着,外婆把它们打理得十分好,那花开得可比我们家的漂亮多了。

但外婆毕竟年纪大了,还好,子女们还都孝顺。这不,妈妈原准备放年假带我到外地旅游,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说回娘家要给外婆做几天饭,尽尽孝。看到妈妈有孝心,我也欣然地同意了她的“变卦”,我虽然不能为外婆做什么,但可以哄外婆高兴呀,陪外婆说话呀。

外婆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在我的记忆里,她似乎都在笑着;而她的脸上虽然布满皱纹,但却依稀可以看出外婆年轻时是很漂亮的。

总之,我的外婆是一位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外婆,我爱您,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