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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雾气的文章 / 雾气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尘世檐下风霁月

文/肖奕

(一)

枫树映着瓦烁,青黄掩着漆红,自然溶着古韵,汇成一首晏殊的小令,随着雨中纷飞的落叶飘然落地。

(二)

湛蓝的尽头共着淡淡的橘黄接着远山的峰峦。静谧,祥和;祥和,静谧。寒鸦斜飞着万点,孤树枝头挂残阳——又是一番斜阳晚照的景象啊!

(三)

静谧柔和的夜色安分地栖息在颀长斑驳的枫树枝上,和深邃悠远的苍穹融为一体。亘古不变的湛湛青天,一张下弦月静置其中,就连四合院的黑瓦,也蒙上了一层历史的梦幻和苍桑。云来风往,人去楼空,可还是明月千古,桂月依旧。

(四)

远方升起一大片白茫茫的雾气,霎时间,隐没了山,融化了云,只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可谓“回头下望‘青山’处,不见‘黛峦’见尘雾”。在迷蒙的雾气中,几株绿色植物犹如覆着薄纱的翡翠,格外清纯朦胧。有时候,云雾可真是个神奇的事物,她所到之处无不使任何尘世之物褪去凡俗之气,从而唤醒了事物本真的灵动和活力。

(五)

宋代的苏轼不愧是雅士,他自己赏心的事不是升官,不是得利,而是“月下东邻吹箫,凉雨竹窗夜话”,这是生活中再简单不过,但又极富诗意的事情啊!

原来古人诗歌中所描绘的意境,不近不远,它就藏在我们生活中:一片枫叶,一峦远山,一弯清月,一片雾气,乃至是坐船过渡,独酌饮酒,也是如此的让人赏心悦目。

用读诗的心态去读懂生活,便会时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春雨中的沙洲

文/邱九如

在大千世界里,美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仅就自然景观而言,名山大川或以雄奇险峻、壮阔恢宏之美闻名于世,或以纤丽清秀、温婉沉静之美享誉一方。而我们身边的某些无名小景,却如一朵隐没于奇葩异卉之中的小花,往往不引人注目,但只要你独具慧眼,发现它、亲近它,也可闻到从它身上散发出的一丝馨香,让你感受到它的独特之美。

从浠水二桥休闲广场向上行走一公里许,有一个因浠水河改道而形成的方圆数平方公里的沙洲。这里水环绿洲,洲依碧水,环境清幽,风光旖旎,特别是春雨中的景色,更是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它恰似一朵无名小花,默默地开着,把自己最美的瞬间,毫无保留地绽放给这个世界。

四月初的一天上午,清风拂面,细雨蒙蒙。我独自一人来到空阒的沙洲,想感受一下雨中离群散步的清静和快乐。细细密密的雨丝从空中无声无息地飘洒到地面,田野里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沙洲上的各种植物尽情地享受着春雨的滋润,争先恐后地萌发出新的生命气息。高耸挺拔的杨树,可能是沙洲上最先接受到春雨恩惠的了,它枝杈上绽放出的嫩绿叶片,随着微风摇曳生姿,散发出浓郁可人的氧气。那些不知名的小草,借助春天所赋予的活力,有的从泥土里顽强地钻出来,有的从蔸丛中倔强地挣脱出来,以纤瘦而羸弱的身姿,迎接春雨的眷顾。金黄色的油菜花瓣在和风细雨的抚摸下,悠闲自在地飘落到地上,沙洲上浮动着一种幽幽的清香。这声响、这芬芳是如此的细微、滑腻,似有若无,不可捉摸,真是“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一条小溪将整个沙洲一分为二。小溪潺潺流淌,流经有沟坎的地方,偶尔溅起几朵水花。水花晶莹剔透,溅到人的手上,湿漉漉、滑嫩嫩的。溪边的兰芽挺拔起茁壮的身子,与清澈的溪水相互映衬着。小溪两旁绿树婆娑,垂柳的枝条轻吻水面,不时撩拨起一圈圈柔细的波纹。跨过水泥小桥,我来到了老河堤上。此时举目远眺,只见沙洲东北边的白石山上雾气缭绕,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连绵起伏的山峰和苍黛如墨的山色。透过薄雾淡霭,我看到了沙洲东边的几栋农家楼房。房子高矮不一,错落有致,四周绿树掩映,幽篁环绕,如同泼墨山水画中的人家。

循着咆哮嘶鸣的浪涛声,我来到沙洲的一处高地。可能是浠水四级电站正在发电,一股洪流从上游奔泻而下,流到沙洲东侧一段时,几十米宽的洪流收成一束,从几米高的断层陡崖上倾入河槽之中,水珠飞溅,雾气升腾,四周一片迷茫。河道东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各种树木横枝交柯,苍翠欲滴。袅袅娜娜的水雾继续上升,给林子罩上了一层神秘幽美的面纱。侧耳细听,隆隆的水声中还夹杂着蛙声和虫鸣声,好像一曲旋律奇特的交响乐。此时此刻,恍若置身于仙境一般。

毛毛细雨还在不知疲倦地飘洒着,整个沙洲被笼罩其中。雨雾中,有几个戴着雨帽、穿着雨衣的人正弯腰在蔬菜地里拨弄着什么。我上前打听后知道,他们是城区机关和企事业单位的退休职工。为了充实退休生活,吃上自己亲手种植的绿色环保蔬菜,他们不辞辛苦,在荒滩上开垦出一块块菜地。长年累月,他们挥锄抡锹,除草松土,将汗珠洒向大地,把辛苦注入田园,播下的是种子,但生长起来的是希望,收获的更是喜悦。看着地里绿油油的蔬菜和正在破土发芽的秧苗,他们脸上洋溢着欢欣的笑容,皱纹里盛满了对晚年恬淡闲适生活的惬意。他们在田野里劳作的身影,为春雨中的沙洲添上了鲜活的色彩。

不经意间,清风悄悄地吹走了雨丝,一团团雾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隐去,太阳开始将灿烂的光辉慷慨而缓慢地洒向大地,沙洲上的景色也开始明丽清新起来。

春雨中的沙洲令人留恋,春雨后的沙洲也让人神往。

从秋到冬

文/武玉涛

中秋过后已属晚秋,这时的秋如在北国已是枯草丛杂万物凋敝,清晨的薄雾如纱袅袅笼罩着一切,光秃秃的树梢子上沾染着细细的霜花,似在说着叶子跟枝条已做了最后的告别。

但在有火炉着称的山城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象,街头闹市上短裤薄纱依旧,蕾丝镂花仍是惹眼,似乎盛夏就这么一直顽强地延续着他的生命,把秋天拒在了门外。

到了午后日头并不像夏天里那样的猛烈,但不温不火的脾气却如绵里藏了的针,丝毫不逊于两三个月前的光景。

傍晚天黑得比前两个月早许多,早早暗淡下来的天空却并未让余温消减太多,于是晚饭间不管是空调还是风扇都在尽力地扭动着。

只有再晚些时候,夜将近午时天气才有了入秋的感觉,你觉着有些凉了于是便扯上一床薄被覆在身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却又焐出一身的细汗。

在这样的夜晚我当然是入眠得极晚,有时候过了午夜心里仍旧是躁动着的,这躁动的心思又让整个人像中午的知了是疲倦着的精神。

这时的我极盼望能有一场夜雨,这雨可以连预示的兆头都免了去,像山城人的性子一样直愣愣的来吧。

在冬季的山城有两样是你无法回避的,其一是山城的雾气,自从入冬开始山城便少有晴朗的时候,从你睁开眼的那一刻起眼前便是朦胧了。

这朦胧蔓延到山城的每一个角落,从早到晚的一整天里都环围着你,任你如何也无法避回他的存在。

居住在山城的人鲜有喜爱这雾气的,大概是因为在冬季雾气带给人的只有湿冷吧,但我这个客居的人却不然,我喜爱这雾,他让整个山城都尽显朦胧婉约。

在山城的冬季另一件让你无法忽略的便属腊肠了,从进入冬月开始腊肠便在许多人家的窗前或是阳台上招摇了。

山城的冬季又是吃货们的季节,着上臃肿的厚衣大衫不必挂念身材的苗条与否,只尽情享受这美味,至于身材不是还有整个的春天去消瘦吗?

但前不久的新闻里传来讯息,说腊肠的烤制使原本就污浊的空气更是雪上加霜,有人提议取缔这传承了数百年的美味。

眼下腊肠激起的浪头还在释放着一圈圈的涟漪,在这个冬季所有关于腊肠的话题都吸引着吃货们的眼球,看来山城的这个冬季腊肠怕是注定要做当之无愧的话题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