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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办公的日记

2020/03/13日记大全

信的感念

文/安庆李声波

坐在办公室前,独自一人欣赏那从书店里选来的信笺,淡紫的画面上有两面三刀个在长椅中无忧端坐的男女童孩,一段写满悠情的文字隐在那丛淡紫的花中。

我却只能以欣赏的心情来收藏这叠信笺了,因为现在我们似乎已无信可写,我的同学朋友大多与我共同生活在一个城市,偶而有那么一位朋友在远方,也只是偶然怀着一份牵挂却再懒得拿笔了,现代的通讯手段越来越先进,电话、传真、电子邮件、上网,甚至电台热线代替了彼此问候,可我总觉得虽然它很温馨,但多少也有那一分善意的虚伪。

信却是朴实的,它常令你怦然心动。在每个人心中都会想起由一两封信带来的或是美好的或是忧伤的回忆。写信,是一种情绪的喧泄与诉说,你可以把不敢说的不能说的写到信纸上,你与信中人对话,你的思念便有了载体。信会使你有倾诉的欲望,让你在想象中与远方的人娓娓叙说。

我第一次对信的心动是在很小年纪,那时我所在大队有一群来自大城市的知青。一个姓徐的女知青来自上海,她的长相我实在记不住了,只是印象里她长得很白净,她常常去我家,和大姐很好,大姐常常带我一同去她宿舍玩。记得一次大姐和我正兴高采烈地在一起唱歌时,有人喊她说有信,刚刚笑眯眯地看看信就忍不住流了泪,虽然她马上擦掉了,还是让人感到很吃惊和莫明其妙。送我和大姐回家的路上她不再有一句话,只是紧紧领着我和大姐,黑黑的路上我第一次有了“信”这个神秘的概念,那一晚她就住在我家,和大姐小声地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当然她和她的伙伴终于回到了属于她们的那座城市。她临走前的晚上,我就站在她身边看她收拾东西,那么多的信被她用一个蓝碎花布兜装着,记得那时她回头向我笑笑,我隐约感到她很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才能体会到,远离故乡的她,信是怎样的思念与安慰,我想那些年她带走的信一定是她一生所难忘岁月的见证。我第一次写信是在小学三年级,工工整整写一封信给远方的舅舅,第一次懂得了思念。信夹在大人的信中,但也很有一点长大了的味道。

青春故事也多写在信中,年轻的我们在信中叙述着内心的秘密,那是渴望向人诉说的年纪,信可以让我们尽情诉说着心中的苦闷讲述内心的独白,那时的花草星辰在我们的眼中在我们的信里都有了生命有了意义,我们在交流同时也带给彼此流云一般清亲的问候。有多少通信的朋友也就拥有多少记忆的故事,往事如烟,那些曾很年轻的面孔可否增加了几分沧桑,真不知我的朋友你还好吗。

至今依然可以想起自己第一次长途旅行,异乡的我在夜晚充满着一种莫名的忧伤,那段日子就忍不住给一位朋友写信,守着窗前那棵梧桐树与灿烂盛开的月季花,伏在桌前望着星星用我的心来写,那时的感觉好象我已身在天涯。第二天,没有把信投进随处可见的信箱中,而是穿过一个个闹区在陌生的街道上走了许多路,把它送到一个小小邮局,递给那邮政人员手中,好象只有这样才能慰籍我那颗真挚的心。

我也依然保留着许多朋友的来信,当然并没有再认真地打开来看看,我把它们留给以后的岁月是哪一天。或许有那么一天,在一个阳光极好的日子,我会重读一下旧日里让我感动过的信,我想我会用温柔的目光眺望远方,陷入一种沉思中,想念那些旧日的朋友和消逝的岁月,但这不影响我对你们的永远的牵挂与祝福,流年似水,往事在薄薄的信中。

也许我们实在应该欣慰,这个世界我们能拥有信。(李声波)安庆市德宽路新安晚报安庆记者站

朦朦胧胧

文/安静与热闹

坐在办公室里,我在想,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还是个会幻想爱做梦的孩子

我很感性 却不得不强调自己要理性

黑暗来临的前一秒 我会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呢

在这诺大的城市中,我有如一粒尘埃,无人认识,无人懂得,无人关心。我学着忘却那些,学着适应,学着抛弃。我不想委屈了自己,在这光阴是景的年华,我需要做点什么,才能让我在未来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