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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衣服的日记

2020/03/14日记大全

给自己留一把钥匙

文/ 你往何处去

昨晚,下楼洗衣服,迷迷糊糊之间,竟然忘记了带钥匙就下了阁楼。到了卫生间才猛然间记起,先是一愣,心想这回要露宿街头了。

愣神之后的第一件事是跑上阁楼看看门是否侥幸没有锁,没有侥幸,门锁得结结实实,没有钥匙休想进去。看看旁边屋子里亮着灯,我便想到可以从旁边窗户爬到我的房间,这也不失为一个解决之道。于是冒昧的去敲了邻居的门,敲了数下没有动静,再开口询问:“有没有人在?”仍然是泥牛入海。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了。垂头丧气地回到楼下卫生间,想想还有一把钥匙放在办公室,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办公室此刻肯定没有人了,想要拿到阁楼钥匙只有去其他同事家里找办公室钥匙,思来想去,要找同事还得趁早,现在已经十点多钟,再耽搁晚别人就休息了。电话中简单说明情况,便向同事家的方向去,步行,打车,来回……终于,打开办公室门取到了阁楼的钥匙。

拿着阁楼钥匙回到宿舍,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在洗衣服的当口,我联想到前阵子读到的一个故事。一个心性很高的男孩,谈了数年的女友负气离他而去,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女友这时离去,无疑对他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女友是跟另一个男人一起出走的。沉浸在愤怒与忧伤中的他变得消沉,父母的关心也让他很不舒服,索性他从家里搬出来住到了外边……他固执地等着那个女孩,与女孩的家人保持定期的联系,功夫不负有心人,女孩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然而,正如一般人所认为的那样,在经过最初的平静后,他又开始了与女友的争吵,他总也无法摆脱女友这次出走带来的阴影,不断地赌气、冷战甚至冷嘲热讽,让女友和家人都不得安宁……

生活中,我们总免不了会有这样那样的疏漏,或者会犯这样那样的错,我由于大意没有带上回家的钥匙,然而我在另一个地方留了一把备用的钥匙;男孩犯了一个错误,他是否也该为自己的心门去寻找一下放在别处的那把钥匙,不然,一直关闭的心门会让他窒息……

适当的纠结

文/ 萧纯燕

我在纠结我这个夏天要穿什么衣服好。

19岁,大家都步入了成年人的殿堂。

有的人穿着很潮,有的人穿着很淑女,有的人穿着简单大方,有的人穿着还是普普通通。

我熟悉的一些女子们,她们的穿着打扮也都在变,究竟还是渐渐走熟女路线了。有时望着眼前的人儿,会让我产生一丝陌生的感觉,她们都有大姑娘的样子了。

我突然很怀念那个我们只知道穿衣服简单来个短袖+裤子,长裤、短裤、七分裤随你想穿哪种的时候。嗯,那个时候我们还都不大。我只知道每次买衣服经常买T恤。穿的是平底鞋,手里用塑料袋子装的是集体杀价买来的衣服。嗯,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几个人逛商场窜小街,大大咧咧,不知道什么是矜持。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衣橱前,尽管衣服并不多,还是得犹豫要穿哪件好。跟朋友见面,有时也得琢磨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穿法好能让你们注意到最近我在穿着上有所改变。是啊,当我们都各自成年,朝着各个不同的方向去迎接下一个征程,这中间相聚碰面,见到对方都希望听到一些好话。谈谈最近改变,谈谈穿着打扮,谈谈做人处世,谈谈生活感触等等,我们大多数时候希望听到一些赞美。纵使心里明白这是虚荣心在使然。现在,我想找个朋友陪我逛街都有点难。

我觉得,我并不真喜欢花太多时间在自个表面上下功夫。虽然我穿的不是个性与靓丽相结合的淑女装,虽然我身上没有成熟的范儿,但我深知我这个人自个的追求,现在不是未必以后苟同;虽然我穿的不死高调与美丽相结合的高跟鞋,虽然我没有迷人的身材,但我深知要给自己一个机会,用内在的美丽去征服外在。

所以,当我有时间去纠结要穿什么衣服好时,还不如静下心来问问临下的自己,这些外在的影响,真我会不会在乎?

如果不在乎,我又何必乱了心中的分寸。如果在乎,就选自己喜欢的吧,争取自己所迷恋的。

文/夭失

翻开柜子,红酒浸湿柜脚。衣服上沾满了油污,洗不掉也懒得去洗。月亮正在打着哈欠,我顾忌手肘的疼痛低下头来,闭起眼睛休息一会儿。

我想起了约好的地点被一场无情绪的雨浇灭,我没有伞甚至没有走出房门一步。这约好的地点成了另一个人的恼怒。电话响了,我说笑的敷衍,听上去却是一种欠揍的语气,另一个人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抗议?不得而知。

然后,厅室的门被回来的人轻轻关上,再被提醒要应付一些问候的语句,我觉得烦躁。拜托,能不能不闻不问早早了事,惯例不适用于我时而神经的大脑,请走开。我说着,心里说着,结果却是自己慢慢走开,连门都忘了关上。

生活也不见得有多吵闹反而类似独行的往返,使人沉默。我拿起红酒瓶,拔掉木塞,屛着呼吸一口气喝掉大半,酸苦的液体在舌根盘旋,离呕吐不远也不久,视界就忽然摇晃,传说中的头重脚轻以最清醒的姿态在我的身体上展开,脑袋像被翻空的垃圾桶,我抓不住吃掉垃圾的乞丐或者清扫掉它们的清洁工,只能肆无忌惮的陷入被挖空的迷茫里,双眼无神,几欲晕厥。

这时,我已经撕破了粘满油污的衣服,在街角。望着离开我似乎很遥远的屋子有些神经质的笑着,在旁人看来那笑一定是非疯即傻的模样,我不能想象,这有损形象。我想起了墨镜,墨绿,俗到骨子里的颜色,戴上它感觉深沉暗淡融为一体,这和阳光过度暴躁的热情不同,在这个夏天,它让我觉得温暖。

直觉让我触摸还不遥远的过去,过去,我会想着,杀一个人用完美的方式让他消失。看看自己毁尸灭迹的天赋究竟有多高?有没有慌乱高?体验血液与尸体交相融合的质感画一幅画作为保留。现在,我有一把很锋利的刀,在夜晚握在手中,刀锋透过月色闪出的凉薄,尖锐,冰冷。可现在,我握着它,杀不杀人却已经无所谓,我更想被杀或者说拥抱死亡。而这最初的臆想必定会使我拥有一个敌人,过程是我们要经历一场艰苦异常的决斗,最后的结果是敌人抢走我握着的这把锋利的刀刺穿我的胸口或是割断我的脖颈甚至从我的天灵盖劈开。总之,我会死,然后会不会变成一缕游魂冤魂妖怪恶鬼?值得商榷。

我看了看天,我点不起烟。天和手一样抖动,我看到重叠的幻象。很多的朋友出现在我眼前有活着等死的有死去活过来看我的,我朝他们招招手想递根烟过去,可是我摸不到口袋在什么位置。我揉了揉眼睛,想甩甩脑袋结果它不受控制的低下来,搭在我的手肘上,然后疼痛让我一下清醒了很多。我想到手肘的伤,被钝物击伤,我伸手去挡,那个同我一样不知死活的家伙举着钢铁朝我砸来。原委乏善可陈似乎是为了某个小妞儿,多幼稚的事情,提及都让人不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远比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性格让我无力适从。……请别再让我乱想。

我抬头找路,手机响着,屏幕的光照着我的脸时间是23点53分有一个未接来电。我犹豫的看完确认脑袋装进了可以维持输送的意识就果断关掉它。空酒瓶从我手上滑落跌成碎片,我可以点燃香烟庆祝即将恢复清醒的呜咽,这是呕吐的前兆。

终于,路灯早早熄灭的路旁,我弯下腰,吐的尽兴到窒息。我恍惚的想起曾爱过的女孩,现在不知身在何方,或许已嫁作他人妇还是继续在这浑浊的人海漂流,像我一样,不曾靠岸。还有死去的朋友抽空一定要去祭奠,不管是清明还是圣诞,我一定得去看看他们给他们送点衣服,送几个童男童女,慢慢享用……

我关掉门闭起窗户和眼睛,趴在床上。这是回到屋子后的情形,我还记得,烟被压散,扭曲的歪斜状形态肆意烟叶裹在其中竟然不曾掉落,我昏沉的记得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嘿,哥们,你该回去了。然后门被使劲关上,那声响在我的脑子里炸开,仿佛耳膜正在享受刺穿通风的震颤。然后我恼怒的睁开眼,柜脚的红酒流了一地,满是油污的衣服正在我的身上孕育新一轮汗水的冲刷,手肘在疼痛上更添酸麻无力困扰,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一个梦而已。

就这样,我抬起头望了望月亮,好像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