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年的日记
日日年年
文/尘尤
抓一抷黑土,指缝流落日日年年
天空潜移默化,阳光充沛
飘过几缕碎云,空气潮湿了
野草还不为人所知
繁华如古希腊雕像
安睡在生活里是紧紧的镣铐
密不透风地燃烧
身体紧凑着漆黑
爱干净的诗人,冲洗红樱桃,轻轻咬碎
鲜艳的汁液渍出
悲伤日出时消失
羊群涂满草地,云一般飘动
内心也开满花朵
我的北方,一直延伸
六月,杨树绒撒野地在城市上空
比冬天的大雪温柔,脸颊痒痒的
落英缤纷,明暗晃动
在午夜行走,不谈及世俗,不触碰情爱
口饮浓烈的酒,等待日出
紧挨着围墙,尽头着生命
流落的日日年年归还记忆
新生一支妖娆的花
留恋
文/雨花石
一天天一年年,看似繁琐的每一天,如今将要离开,心里却有说不出的不舍,不舍是领导对我的信任,是同事对我的帮助,还是……或许都有吧。可为什么还在彷徨、犹豫,我在自问……
年年过年,年年难过
文/泽西
年年过年,年年难过。
最近迷上睡觉,一睡就是一天,然后,晚上接着睡,活脱脱的睡神。睡觉能使人安静下来,能让我一个人飘到好远,静静的想点事情。白日做梦,真的,白天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做梦,梦到朋友、家人、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今年该怎么过年呢,回姥姥家,跟姥姥和表妹一起守着火炉,九点以后,家里灯火通明,自己一个人抱着冒热气的水杯看春晚,然后,封好火炉,睡觉。谢绝亲戚们早晨的拜年,起的很晚,因为在姥姥家过年,我们不需要到处磕头拜年,只等舅舅舅妈们过来看看。
姥爷是过年期间去世的,他留下很多过年的传统,他去世的第一个春节,清闲惯了的姥姥开始操持起姥爷过年时要做的事情,大姨说姥爷虔诚了一辈子,最后神明也没帮到他,还供奉个什么劲,姥姥摆摆手,继续做。或许,这是姥姥对姥爷的一种怀念,一种祭奠。我们是普通的农民,在命运和病痛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或许到了我让这个年关有些变化的时候了,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年,该有些改变了。
很复杂的心情,期待过年,但是又头疼过年。
年年过年,年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