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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景美文摘抄

2023/10/05经典文章

前言:写景美文摘抄(精选5篇)由贵客网收集整理,供大家欣赏与借鉴;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朋友,也可以进行收藏。

写景美文摘抄1:暮色里的小镇

文/孙宇颖

咚咚咚!咚咚……

我被一阵儿响亮的敲门声惊醒。屋外,熟睡的狗汪汪汪地狂吠了起来。这种声音出现在小镇的半夜里,并不奇怪。我伸手摸出手电筒,起身披衣,撩起窗帘,窗外,月色下风摇树晃空无一人。寂静的夜吞没了急促的敲门声和狗吠声。

天亮,睡眼惺忪的我趿拉着一双破皮鞋,提着尿桶,走向马路斜对面的茅厕。枣花正蹲在里面看快手,边看边咧着嘴笑。"笑甚了?不怕臭气熏黄你的牙?"我把尿桶里的污水泼进粪坑。枣花说:"可失笑了,你看。"她把手机递给我,去提裤子。我说:"昨晚三点多敲门声很重,是不是又是找二虎的?""是了,福狗老汉的老伴伴出不上气,找二虎输液了,也不知道咋样了,二虎到现在也没回来。"

二虎推开小卖铺的门时,我正忙着往柜台上补货。"他小草姨,给我拿一盒玉溪。"二虎一边扫码一边对我说。我给他拿了烟问道,"福狗老伴伴咋样?"二虎叹息着说:"福狗这个人,捏住个钱能捏出油花花,这老伴伴病的不轻,让他领去大医院瞧瞧,就是不去,说输点液就好了。我看呀——够呛了,脉弱的很了。"我说:"他老婆车祸死了不是说赔了二十万嘛?都给他儿子了?咋的也能拿出几个给这后老伴伴看病了哇。"二虎抽出一根烟,点了火,吸了一口说:"听他说都让儿媳妇拿走了,谁信了,还不是不想给这后老伴伴看病找的借口。"我给二虎搬了把凳子,"你坐,喝口水不?"二虎说:"不喝".我说:"听说这老伴伴的子女也不管,是不是?""是了哇,管甚了,这不就来回推嘛,她儿子们说了,伺候福狗累下的病,得他福狗家的人给掏钱看了……"说话间,二虎的电话响了,他没和我打招呼就急匆匆走了。

乡村医生范二虎用尽全力,终究没有从死神手里夺回福狗老伴伴的命。出殡的前一天晚上,按照习俗,亲戚朋友乡里乡亲都去点纸祭拜。鼓匠吹的此起彼伏,悲一曲,喜一曲的,响彻小镇。围观的人除了小镇上的男女老幼还有邻村的闲人散客。我站在人群里,和众多的围观者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几个年轻的鼓匠扭腰摆胯,摇头晃脑卖力地吹吹打打。六年前,那个从大树湾来到小镇的,被死了老婆的男人福狗领着到我的小卖铺买喜糖喜烟的叫曲粉粉的女人,在她65岁的这一天,安静地躺到了木棺里,闭目聆听满院的喧嚣。

小镇的茶余饭后是不会围着一个人或一个话题转的。福狗的后老伴伴曲粉粉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后不久,也就从人们的嘴里逐渐消失了。王胜利老俩口从北京回来的消息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整个小镇。白彩彩前脚跨进小卖铺,后脚还没跟进来,就神秘兮兮地和我说王胜利和韩桂花回来了。这是这一天第四个人告诉我王胜利两口子回来的消息。白彩彩一边扒拉着纸箱里的红枣一边说:"你知道不?王胜利去北京没在儿子家里住,儿媳妇嫌他们脏,给领到旅店住了一个星期。饭都没让在家吃,每天让外卖给送饭。你说这强强咋就娶了这么个媳妇?当初韩桂花夸她亲家公亲家母都是有脸面的人,还说强强命好一结婚就有大房子住。看看,这都结婚五年了,王胜利两口子第一次去北京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这土拨鼠呀就不应该攀那金雀儿鸟。红枣几块钱一斤?"我说:"8块".白彩彩说:"5块的卖完了?"我说:"卖完了。"白彩彩又说:"快手上卖5块钱的比这个大哩。"她把捏在手里的一个枣塞进嘴里,噗的一声枣核射进了墙角的簸箕,转身走出了小卖铺。站在旁边等着我称豆腐的铁栓婶翻了一眼远去的白彩彩说:"天天爱嚼舌头,管人家的事儿。看看她儿子偷鸡摸狗不成器,30好几了还找不下个对象。"铁栓婶是个贤惠的女人,男人死的早,她的三个子女都在大城市工作,老早就要接她去大城市享福,可她就是不去,不愿意打扰孩子们的生活。留在小镇养鸡喂猪种菜,说是给孩子们刨闹点吃的。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铁栓婶骂人。

小镇黄瓜大的一条街在二十多年前是相当繁华的,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冷清的很。我坐在小卖铺的门口,端着南瓜粥,一口一口喝着。小卖铺的营业额与日下降,二虎去城里进药我让他捎带进20斤豆腐,天都快黑了,他还没回来。小镇老人多,豆腐卖的还算快。蔡卫国趔趄着脚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婆从西坡往下走,自从十几年前他们当消防员的儿子救火牺牲后,夫妻俩就相继病倒。他们经常坐在西坡儿子的墓旁,一坐就是大半天。

初秋,小镇的天空高而悠远。傍晚,风刮不动了,树摇累了,雀鸟归巢了,晚霞大片大片映满西天,遍野的葵花弯着脖颈俯视着大地,经历了风吹雨打,收割的季节已经临近。公路上开来一辆大巴车,停在了马路边的"巧媳妇农家饭"饭馆儿的门口,车上下来十几个老人,有几个老太太走进了马路斜对面的茅厕。他们是城里人,是从格根塔拉草原旅游返回来的夕阳红旅游团的游客。

写景美文摘抄2:百年古宅

文/王征桦

在皖南的冬季,路边枯黄的稻草上覆盖着一层薄霜。穿过陵阳小镇,循着白色的霜迹找寻,就会出现一个村落,那就是所村。

我在皖南的乡村行走,多是为了看看遗存下来的古宅。这些古宅夹杂在各色各样的新式小楼之中,更显得古朴而沧桑。如果打个比方,非要把散落的古宅和这些新式楼房相比较的话,他们就像虬柯扶疏,一身风霜的古树,站立于苍翠年轻的树林之中。偶尔于省道旁的村落中,也可见到一、两幢古宅。当我兴致勃勃地停车驻足,去村中观赏一番时,才发现它们多是已经被主人遗弃的房子。不是房梁倒塌,就是野草在堂中恣意的生长。随着城市的发展,远方的高楼吸引着祖祖辈辈在此生活的人们。古宅的主人走了,走得匆匆忙忙,甚至来不及锁上它的大门。残垣断壁,衰草枯阳,成为了许多古宅最终的结局。

所村的"庆余堂"就是一幢保存完好的、精美的古民居。实际上,以庆余堂为名的建筑多得数不胜数,单从名字上看,它们的屋主可能是从商之家。商家总是很忙碌的,没有什么忘世脱俗的心情。但这家"庆余堂"的主人却在檐下书写了宋代诗人、理学家程颢《春日偶成》中的诗句:"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可见他一定是个有文化的商人。文化让古宅气质得以升华。虽然时间洗尽了它的铅华,居住其中的家族也可以衰败没落,但曾经华贵的气息却依然弥漫于屋中。几年前,黄梅戏《拉郎配》和《桃花女》就在所村"庆余堂"拍摄成功。我想导演们定是感受到了弥漫于古宅之中的循俗又浪漫的气息,才决定在这里开机的。

根据经验,古宅保存完好的村庄,往往是在较偏远的地方。所村就是一个远离喧嚣的村子,但它却没有躲避掉战事给它带来的伤痛。"盛泰"是一家古商铺,算是所村最恢宏的一座建筑了。我很诧异,在这偏远而人口稀少之地,为什么要盖一个这样大的商铺,它究竟出于经商者的何种构想?原来所村的陈氏家族在江西浮梁经商,他们用经商所得在家乡建房,一是为了光宗耀祖,二是为了有一个安全的总部,至于盈利倒在其次。令我惋惜的是,"盛泰"的后半进房屋已经颓圮坍塌,空余一泓清溪绕着废墟长流。所村虽如世外桃源,却不是他们臆想的安全之地。"盛泰"古商铺可谓是多灾多难,被盗匪洗劫过,被日军烧掠过,几拆几建,它历经多少人间的血雨腥风,也见证过了多少人间的患难真情。这日渐萧索的古宅,被茫茫的岁月消蚀着,慢慢地成为了一种遗迹。

我信步走到一家古宅的门前,耄耋之年的屋主人正在坐在围椅上打盹。他闭着眼,我猜想他也许是在回忆往日这间宅院的旧事。攀谈中,事情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老人竟然不是这所古宅的原主人。这么大的宅子,是老人在七十年代仅仅用一千元钱就买下来的,他对古宅神秘的原主人一无所知。老人的孙女儿也有四十岁了,她很热情,主动领着我上楼参观。楼是旧时小姐的绣楼,因久无人住落满尘埃,油漆的颜色暗淡下去了,在人经常行走的地方,油漆干脆剥落了,只有长长的"美人靠"依旧有一抹淡红。老人的孙女说,小时候,她就是坐在这美人靠上读书的。楼上原本就有一间书房,幽静,没有人打扰,是读书的好地方。我从厅堂中精美的雕刻和它掩饰不住的风采中,揣测着古宅原主人荣耀的家世和突与其来的变故--他原是鼎食之族,冠缨之家,还是书香门第?最后的一位屋主是纨绔子弟,为了贪图享乐而贱卖了老屋,还是他有难以言说的苦衷,匆匆忙忙一走了之?当然不循着某些线索去寻找,这定是没有答案。

让所村一举成名的古建筑是它的宗祠:太平山房。我在各种各样的画报中看到过它。当我到达所村,真实地站在太平山房前的广场上时,阳光和煦,薄霜已经化了。这座依旧保存得十分完好的祠堂,和一般的皖南宗祠相比,在风格上独具一格。它高大的门房飞檐翘角,遮蔽着后面的建筑。从正面看,还以为它只是一座巍峨的牌坊。这让看惯了江南祠堂千篇一律、机械单调的格局的我,耳目一新,才知道原来祠堂也可以这样修建。太平山房是明代建筑,若是平时,它是隐逸的,低调的,掩映在苍翠之中。只有在这个冬季,当南方的秀色一天一天地淡下去的时候,它灰白的基调,才慢慢的显露出来。砖塑浮雕上,活灵活现地上演着经典的戏曲;庄重对称的马头墙,古意盎然。一切都缘于民间工匠灵巧又朴拙的手笔,他们的技艺在冬日暖阳下,熠熠生光。

在所村村里走着,看到一幢一幢的古宅和水泥建造的新居相杂而处,青石铺就的小路,使得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有黄叶落在古道上,让我体会到了季节删繁就简的过程。我忽然感受到这个过程,不知不觉地使人和古宅一起回归到本真。

写景美文摘抄3:冬天的童话

文/古保祥

冬,像个女子一样不请自来,我们一双弱手,无法阻挡历史的车轮,就像某场经历风霜的爱情,在主人公郁闷之时,一个坚强的女子翩跹而至。老天不会让每一个人白来世上一趟,爱情是她送给你的最高奖赏。

冬肆虐起来,风无比烈,爱分外妖娆。雪是爱人的笑,一笑白了世界,白了首,白头到老。

春是季节的卷首,卷首要漂亮,人生的一本书,季节的一首诗,因此,春天成为急先锋。

尤其喜爱冬天,虽然人困马乏,虽然瘦骨嶙峋,虽然没有来得及剪裁自己的衣裳,冬便到了。

雪一定要来,如果哪个冬季没有雪的光临,恐怕不会蓬荜生辉。

冬是季节的跋,残酷是生命的页码,每一行字,除了幸福外,便是哀伤了,但好歹我们是该庆幸的,因为幸福毕竟多,哀伤必须少,否极泰来是生命送与人生的福祉。

那雪,躺在生命里已经小憩多年,童年的乡下,月下的雪安详平和,仿佛某个人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言语善良、中肯,不再有谎言,拂拭过往,不需要展望未来,未来就是现在,现在才是最重要的纠缠时光。

雪也是一朵花,我送给冬的花,不算彩礼,礼轻意重。季节这本书到了冬天,步入了最辉煌的时刻,所有的智慧集结,所有的自由青睐;冬天这本厚重的大书,终归要落幕,坦然面对而不是无比忧伤。人生的冬季也无非如此:对策是必要的,但态度决定一切。

几个调皮的孩子,在冬天里奔跑,生机勃勃,我也跟随着他们,瞬间进入了美好的童年岁月,那时候,车少人多,和谐是主流,爱像宇宙一样持久。

爱过了,便是福,便要铭心刻骨,就在这个冬天,生命骤然停歇,让人享受雪藏,让你我紧紧相拥,冬眠出一段旖旎的美好未来。

写景美文摘抄4:残荷之美

文/翟红果

行走在湿地公园,来到鹭溪湾荷塘边。此时,呈现在眼前的是被季节折卷的枯叶和残荷。那枯黑得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荷叶,佝偻着浸在冰凉的池水中,已没了"映日荷花别样红"和"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繁华。

我不是一个容易悲伤的人,知道生命荣枯的规律。但面对残荷,我心中不免升起一种忧伤的气息,毕竟残是伤感的,意味着它已然不再拥有朝气与年华。

一阵微风袭来,残荷不停地摇曳。我倚在花岗岩栏杆上细细欣赏。外表已枯萎的残荷在风的摧残下,执着地不肯倒下,依然透出生命的力量和自然之美。此时的荷塘,最宜作一幅水墨画,黑白的,素淡的,朦胧的,抽象的,能将人深深地浸润其中并濡染为一体。

我看着一棵棵残荷,它们的姿态完全不同,在生命蓬勃之际,每棵荷都是相似的,让你难以区分,而在生命终结之时,它们却是千姿百态。尽管有的黑褐干瘦、有的枯黄萎缩、有的低垂扭曲,却依然挺直脊梁站在阳光进出的地方,对镜梳妆,轻吟浅唱,从容而淡定。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荷曾盛开过,开尽生命里所有的光华。它那曾经纤尘不染的大朵绿叶、飘逸粉嫩的纯洁花瓣,让人不敢亵渎。如今,荷已慢慢枯萎,暗灰色取代生命的翠绿,那细细的身姿将义无反顾与莲子一起,走完生命的全部旅程。那凄凉的美,也是生命存在的一种延续。

平如镜面的池水,每枝残荷都和它的倒影,构成美丽的几何图形。想来,残荷也是不寂寞的。颓枝败叶、枯丫残蓬、不堕污泥的残荷,在生命尽头处呈现另一种美和精致,仿佛哀伤与己无关。它们高高昂起的头,挺得直直的脊梁,在诉说着一种精神,一种坚持,一种尊严。这一刻,它们的美韵姿态直逼眼球。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生命的过程注定有许多劫难,既然无法逃避,何不坦然面对。那一刻,我平添一种温暖、一种敬意,仿佛闻到荷花的余香。

也许我们惯于欣赏绿荷田田的俊美和莲花映日的美丽,却少有观赏枯萎的残荷、聆听枯荷与寒冬的对话。残荷,看似是生命的终结,却是生命的引子,更是凤凰涅盘。它们带着自己的希望,为来春的勃发积蓄力量……

古往今来,人们都竭力追求完美。完美,无疑是美好的。但残缺也不失为一种美。挺立的残荷,仿佛人生的缩影,从破土、发芽、开花、凋零、残败,历经酷暑的煎熬,经受暴雨的洗礼,饱经风霜的摧残……但不变的是一种始终向上的精神、一种永不低头的信念。

生命是一个过程,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次独一无二的旅行,尽管有时也如残荷一样,但正因为残缺才真实,历尽沧桑后,总会有让人惊鸿一瞥的生命表情!

残荷之美,美在生命不低头、不自弃的坚忍和坚毅!

写景美文摘抄5:绿色子午岭

文/师正伟

夏天,是子午岭一年四季最具魅力、最有情怀的季节。

绿,是子午岭的魂。你若有幸踏入盛夏的子午岭,就像跌倒在绿色的海洋里。山、川、塬绿得一泻千里,梁、峁、沟绿得水泄不通,就连林荫道上的苔藓都绿得能掐出水来。驻足观望,绿色将大地、山川、沟壑和草木融为一体,碧绿的松柏、青翠的灌木、灵动的藤蔓、鲜活的百草,默默地展示着绿色的情怀。无论驻足还是抬头都绿得眩目,绿得醉人。

站在林区最高点极目远眺,巍巍子午岭就像镶嵌在黄土高原上的一块碧绿的翡翠,被一条条绿色的锦缎簇拥着、包裹着,莽莽苍苍,泛碧滴翠;仔细看,又像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绿色屏风耸立在林海深处。风起,绿洲摇曳,绿浪翻滚,淡绿、浅绿、深绿、浓绿、墨绿,此起彼伏地流动着,像极了五线谱上跳动的音符,哪一种都绿得可爱。风停,放眼远眺,绿海无边,一棵树就是一朵绿色的浪花。

空山新雨后,是体验"森林氧吧"、感受"人间绿肺"的最佳时机。循着林间小道幽幽前行,绿荫翳天的树木遮挡住了阳光,只有些许亮光透过树叶缝隙溜了进来,地面上斑驳点点,金色光影恰似无数只蝴蝶翩跹飞舞,优雅而空灵。蛙声、蝉鸣、鸟叫,在碧海绿涛中时断时续,让盛夏的子午岭变得多情而婉转。偶尔有三两只松鼠在树梢上调皮地跳来跳去,时不时停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小鸟在茂密的树冠上欢唱着,给夏日的子午岭平添了几分生机。

盛夏的老龙潭边,水花四溅,碧波潋滟,芦苇摇曳,一只翠鸟紧紧地站在芦苇杆上,歪着头看向水面,等待着猎物出现,忽然"嗖"地一下钻进水中,再扑棱棱腾空而起,嘴里多了一条小鱼,飞走了。草丛里的一只野兔"嗖"地窜到对面山坡上。一对雉鸡忽地从我面前飞过。此时,草木无言,千顷碧绿入云端,绿涛随风崇岭旋。

漫步林荫深处,风吹松林,松针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哗哗"的声音,自远而近,一阵紧似一阵的松涛从千山万壑中和声四起,令人生出"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超然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