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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8经典文章

前言:故事推荐(精选5篇)由贵客网收集整理,供大家欣赏与借鉴;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朋友,也可以进行收藏。

故事推荐1:水果糖

文/潘胜天

周末,爱人在打扫客厅卫生,"八一"节人家送来的喜糖,放在茶几上一个多星期了,小孩过上过下,没有吃的意思,眼看着水果糖快要软化了,爱人唠叨着要大家吃,但没有哪一个理会,只有自己边埋怨边吃。看着爱人埋怨地吃着软化的"水果糖",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我,陷入了深深的童年印记。

水果糖,对于改革开放前的贵州山区农村人来说,概念深入人心,记忆深刻,有多少辛酸的故事与"水果糖"有关,而于我这一概念更是刻铭心田,苦涩交加。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在远离城镇的农村人,童年是在期盼"水果糖"中度过,而赶场与"水果糖"自然有了千丝万缕关联。当时,贵州所有集镇赶场统一在星期天进行,而我家离最近的一个集镇也有40多里山路,交通工具稀缺的那个年代,赶场得花一天工夫,来回按急行军速度也要6个多小时,加上在场上交易时间当然只能早出晚归了。

我家深居大山里半山腰的苗族村寨,门口有一尊大如粮仓的卧石,卧石伴着村里多少儿童在此期盼"水果糖"中成长,爬在滑亮如冰的大卧石上,隐约可见对面大山挂在半崖上的小径。这条小径是我们寨上赶场的必经之路,通过这条小径下到山底,像登步梯样顺势爬上山腰才到家。山与山之间虽然可见,但行走咋个也要1个多时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国家正处在困难时期,食物供应紧缺,"水果糖"是那个年代儿童的奢侈品,而只有赶场农村人才能买水果糖给娃娃。

"水果糖"在我的童年里是抹不掉的记忆。我们大山里的乡村赶场,大多数是父亲的事。早晨,父亲在朦胧的火坑边扒拉母亲准备的"赶场饭".所谓赶场饭,不外乎是苞谷面掺些牛皮菜之类,但是在粮食紧缺的农村,这也是养脚力的了,除非是过年,大米饭是没有的事情。在朦胧中的大清八早,赶场饭之香味让食不果腹的我们几姊妹也匆匆忙忙起了床,哭闹着要吃饭,急着赶场的父亲安慰我们说:别哭,等我去赶场买水果糖给你们。就这句话把童年的我们诓哄住了,开始了一天的期盼。

傍晚,为了赶场糖的念想,我们寨上的小伙伴都会不约而同爬在门口的卧石上,或蹲或躺,眼睛遥望对面悬在半岩中的小径,带着美好的希望,专注扫视赶场归来的人影,三三两两,太远分不清男女,分不清老少,等到鸡已进窝、鸟已进巢的时辰,在等待中随着各家父亲的回家,小伙伴越来越少。往往是天黑尽时我父亲才归家,我们满怀喜悦巴望父亲从荷包里掏出"水果糖"来,但大多数是带着气愤的口气说:卖糖的不见了,没买得糖,等了一天的希望成了泡影,只有父亲抱在胸口上大手抚摸脑壳的安慰,又在期待下一次的赶场,希望父亲在赶场时"卖糖的"千万不要消失。

期待中也有实现的时候,那是卖猪仔的赶场天。在那计划经济的年代,"资本主义"尾巴全割了,"投机倒把"全拉去斗争,物资交流匮乏,大山里的农村唯一能到市场交易的物资就只有猪仔了,猪仔好像不列入"资本主义尾巴",所以整个寨子家家户户都养有母猪,母猪成了当时农村的半个家当,更是一年中油盐柴米的寄托。所以,不管哪家抬猪仔去卖,小伙伴都一同爬在门口大卧石上共同等待幸福的来临。

猪仔卖完后,父亲们都会买上十几颗"水果糖"犒劳小孩。山区农家,与邻为善,再穷仍旧和睦相处,不管是哪家小孩,见者有份,人手一颗。因为小孩为猪割猪菜、煮猪潲之类的劳动,确实也做了些贡献,当然也有父母对小孩的念想。

抬猪仔赶场,"卖糖的"一般都会在,等待一天的小伙伴们,每个都分得一颗水果糖。水果糖分到手后,大家都舍不得吃,捏在手里,相互张望,想法是不能自己的先吃,先吃当然先完。在等待中总得有按捺不住舌尖诱惑的,小心翼翼剥开糖纸,悻悻地舔了一下,于是小伙伴们效仿起来,迫不及待纷纷剥开糖纸,怯怯地吮吸着。含在嘴里,急急地咂上几口后,立即又吐出来,放在糖纸上,望着别的小伙伴,又含在嘴里,如不小心囫囵吞进肚里,后悔得捶胸顿足,这种情况发生后,就只能巴望别的小伙伴嘴里的水果糖了,这时假如有友好一点的小朋友,会吐出含在嘴里的水果糖,一个咂一口。吃水果糖,准确说是含吮,含到透明的水果糖化完后,小嘴巴巴咂着粘过糖的食指和拇指,吮吸不舍,就离水果糖纸都不放过,伸出舌头去舔舐,生怕甜味流失。当年吮吸水果糖的那种享受,四十多年过去了,现在仍然无法用语言表达,那种甜,让人舒心,让人幸福。

改革开放后,中国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商品市场逐渐放开,市场交易频繁起来,"赶场"这个商品交易场所顺应社会发展需要,由唯一的星期天变成了"转转场",天天都有场赶了,而水果糖更是丰富得不得了,村里寨里都有水果糖卖了,与赶场似乎无关,几代人常用的善意谎言"卖糖的死了"慢慢从口语中淡忘。生在物资丰富的现代儿童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我们记忆里的水果糖味道,也不知道赶场与水果糖的关系。

随着国家惠民政策的不断深入,农村交通发生了质的变化,山区里的道路四通八达,水泥路、沥青路通村达寨,"流动超市"售货车走村串寨吆喝,日常用品在家门口触手可及,水果糖味不及天然水果,营养更无法与天然水果比较,与儿童食品渐行渐远。

爱人唠叨的停止,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我从苦涩的回忆中回到了现实,现在的"赶场"与过去的"赶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水果糖"渐渐退出人们视线的同时,"赶场"也随之淡化。作为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我们,进入了中老年岁月,在分享"水果糖"般改革开放成果的幸福日子同时,我们诚心地希望国家长治久安,繁荣富强,让普普通通的"水果糖"不要再变成儿童的奢望食品,让为赶场而起早摸黑的日子永不复返。

故事推荐2:生死之间

文/安建雄

父亲终究还是回归到他劳作了一辈子的山地中,与那些朴实的庄稼为伍。山风不朽,岁月绵长。只是父亲从此卸下让他一辈子喜怒哀乐的生活担子,不需再问世事的艰辛或美好。

一生真的很短。几十年前没有你,几十年后没有你。与世无争也好,激流搏击也罢,走到生命的尽头,再回过头去,一切都不过是随风飘散的云烟。我只是心疼父亲,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日子开始蒸蒸日上,劳苦了几十年,他和母亲终于可以歇歇气,过一回清闲的生活。可他却带着一身病痛,从此一去不返。

我陪着父亲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夜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无助。我和他说话,他不再应答。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芒。这个纷繁的美好的无奈的世界,渐渐与他没有了关系。我握着他枯瘦如柴的手,眼泪再也忍不住。我说,爹,几个孩子以前没有给您丢过脸,以后也不会给您丢脸,我们会照顾好母亲,会照管好妻儿,好好地生活。

清晨八点多,父亲走了。腊月的天,有些寒冷。赶早的桃花,已悄悄吐出了三三两两的花蕾。春天就要来了,父亲却再也看不到了!

父亲走的时候,我的儿子才三个多月。他只会好奇地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还没有什么意义。多年以后,说起爷爷,他的记忆里肯定是空白的。但他来到世界上最初的三个月里,爷爷还在这个世上。那时,爷爷躺在大山里老家的床上不能动弹,他的小孙子在小县城的家中,裹在暖暖襁褓中。我把儿子的照片翻给父亲看,父亲已经说不清话,他看了又看,微微笑着,指指母亲,让她也看。

十年前,父亲还能上山放牛。也是十年前,我的女儿出生。女儿出生的前一天,父亲骑着骡子把牛群赶到山上去的途中,突然受惊吓的骡子把父亲摔到地上,父亲的头摔了一个口子,流了不少血。我接到电话赶回到家中的时候,当乡村医生的二弟已经把他的伤口包扎好。通过检查,还好只是皮外伤,其他并无大碍。安顿好父亲,我又赶回我的小家。第二天下午,我的女儿出生,因为缺氧,担心对大脑造成损伤,孩子一出生便住院治疗。看着医生又挤又捏从刚刚出生一天的女儿身上抽走大半针筒血,当时已经三十岁的我心疼得落泪。

妻子还在怀着女儿的时候,我因做阑尾手术住过一次医院。因为是小手术,便没有告诉在山里老家的父母。妻子挺着大肚子照顾我,受了不少累。不久后父母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父亲在家中宰杀了一只鸡,炒好后让母亲送来。母亲说,父亲在家里还责怪我,做手术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告诉他们一声。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不会用好听的话语表达关心,只是实实在在地做能做的事情。

父亲年轻时当过兵,小时候我看到他做的学习笔记,工工整整。虽然文化不高,但他做事很认真。退伍后回到家中,用大半辈子的劳苦,培养四个孩子长大。在最困难的时期,咬紧牙关,硬是把我们四个孩子都供到了高中或中专以上。这在我们那个贫瘠的山村,是绝无仅有的。正因为如此,我们生活的道路上,才有了最坚实的基础。

当我们四个孩子都成了家,生活也慢慢好起来的时候,父亲却走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我看着儿子出生,感受迎接新生命的喜悦;又看着父亲离去,体味至亲死亡的悲伤!一个是给我生命的人,一个是我给他生命的人,生与死,都扯疼我的血脉和心。有人说,这世间,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小事。在我不惑之年,短短的三个多月时间,却经历了至亲之人的生与死。

生与死之间,就是我们所说的"生活".还能说些什么呢?生命在,就要好好活着,努力做好该做的事情,珍惜身边最亲最爱的人。谁也无法预料,走着走着,不知何时就会有人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故事推荐3:深蓝

文/沙爽

盒子里的风景五颜六色。这些或粗或细或新或旧的线轴,是我母亲在几十年的缝纫生涯中积攒下来的。我已经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这时候他从外面进来,把一只线轴向我眼前一递。

我不接,说:"不行呀,这个是黑的。"

"那条裤子不就是黑的吗?"

我吃了一惊,抬起头看他。他神色如常,并没有和我开玩笑的意思。据说魔羯座的人大多不苟言笑,我父亲一向也是如此。

我更加不明所以:"那裤子是蓝色的呀,深蓝色。"

我父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向那条搭在一旁等着扦裤脚的裤子凝神审视了一番,又瞧瞧手中的线,说:"不就是浅一点么!"口气是带一点商量的。

我说:"什么呀,差不少呢。"

我觉得我父亲今天有点古怪,忍不住探究地朝他看看。小时候,我去我父亲的单位,他的那些同事一看见我,就会扭头去看我父亲,说:"哎呀!你这闺女和你长得可真像!"或者,"这丫头的眼睛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么!"这时候我父亲就笑得"嘿嘿"的,露出满口白牙搪瓷般闪亮。但是我不笑。因为如果我也笑,嘴里的两颗豁牙子就会曝光。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哪一年当上的科长,我只知道他在二十四岁上成为我父亲。但是我出生的时候他正在海上。这是北半球的六月中旬,海水一片碧蓝,又一片黛绿。那艘巨型渔轮是浮在水面上的一枚叶子。一直要到许多年后我才会知道,我父亲眼中的大海与我眼中的大海并不一样。也许每个人眼中的大海都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也只能是投射在某个人或者某个物种眼底心间的各不相同的影像。只是那时候我还太小,这世上的每一样东西在我眼中都是奇迹。当我吃饱睡足,如果没有人把我抱起来四处走动,我就用哭声抗议。我母亲只好用几只大枕头把我夹在中间,这样我就有了一个"坐"着的姿势,可以扭动着脖子左左右右地看。当我父亲一脚踏进家门,正撞见我深陷在几只枕头的包围圈里向他瞪眼。我父亲大叫一声,一把将我从枕头的围城里搭救出来。他把我搁置在他头顶的宝座上,准备去外面展览。我祖母慌忙跑过来制止他:"看吓着了!吓着了!"其实我没吓着,倒是乐得"咯咯"响。

从此我父亲宠爱我。我是他的枝条上结出来的最合他心意的一只苹果,果心里藏着一枚与他当年一模一样的核。我眉心里锁着他给我的倔脾气,骨头深处是他大而单纯的寂寞。我毫不犹豫地携带着他的基因,包括那被上天不小心损坏了的一小部分。

我上小学以后,我父亲就不再出海了,留在公司里当报务员。他工作的时候不允许我待在旁边,打发我去外面的阳台上玩。我把门悄悄推开一道小缝,看我父亲戴着耳机,端坐在那台机器前面"嗒嗒"地打信号。从侧面看,这张严肃的脸一点儿也不像是我父亲。耳机后面的我父亲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回到阳台上,看浩浩汤汤的大辽河从我眼皮底下奔涌向西。沿着这条大河,我想要追溯出远处的大海的样子,我父亲在遥远的海面上"嗒嗒嗒"发报的样子。而就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有一种我看不见的东西正从我父亲的指尖下面"嗒嗒嗒"地飞到"外海"去,再从那儿"嗒嗒嗒"地飞回来。我想象不出藏在他们话语里面的"外海"是什么样子,但我想那一定是个奇怪的所在。因为我父亲从"外海"回来后就不再吃鱼了,这件事让我家所有的亲戚们都惊奇不已。他们说,因为大海里不长蔬菜,在远洋渔轮上工作的那几年,我父亲吃掉了理应均匀分布在他一生里的全部的鱼。

连他的同事也弄不懂他不吃鱼的奥秘。与我父亲一样,他们年轻时也大都有过海上经历。有的甚至还当上了船长,在波涛之上颠簸了三十年,却没有谁因此养成不吃鱼的习惯,也没有谁就此变得沉默寡言。恰恰相反,他们会讲很多笑话,把简单的家炖鱼做得花样翻新。他们都是些与生活彼此契合得亲密无间的人,也就是幸福和正常的人。与他们相比,我父亲似乎拥有更多缄口不言的秘密——他或者他的一部分,始终游离在生活之外的另一片海域。

许多年后我渐渐明白,一个人要用尽他一生的光阴来懂得他自己,再用几辈子的光阴去懂得另一个人。即使这个人他不是别人,他是你血肉相连的父亲。即使你血管中流淌着属于他的血液,即使你长着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但是你永远也无法代替他看见和说出只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命运。

后来的某一天,在与母亲的闲谈中,我忽然想起那一天我父亲的奇怪表现。没想到我母亲不以为意:"你爸分不清蓝色和黑色,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说:"啊!"

我母亲接着说:"你不也是分不清一些颜色么?"

"谁说的?!"

"那一年你升学体检,不是认不出那些图案?"

哦,我想起来了。

那一年我报考的是纺织专业,必须通过色盲检验。医师向我展开一本五色斑斓的画册,让我从那些千奇百怪的色块中分辨出图案。我很快找出了一只蝴蝶,又在蝴蝶的一只翅膀上找到了一座山,在山脚下找到了一个奔跑的人影。

但是医师仍不罢休,催促我:"还有呢?"

怎么可能还有?我的视线在那些色块的荆棘丛中茫然穿行。排在我后面的同学见状也替我焦急,伸出手指悄悄在我背上划字。见我没反应,又反复划了几次。等候在外面的我母亲这时也觉出了异样,开始往我这边探身察看。对面的医师狐疑地盯住我,用眼神警告我身后的那位同学。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汗水哗哗地从全身的毛孔里窜出来。我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向眼前的迷宫看过去。答案终于被我找出来了:在那只蝴蝶绚丽的身体之上,正隐约浮起一只属于黄种人的宽厚手掌。

在百度上"色盲"这个词条里,我认为我找到了我的父亲——准确地说,他隶属的名词应该叫"色弱".在一百个中国男人中间,患有色彩障碍的大约多达六个到八个——真的会有这样多吗?

或者,它是人类在进化史上留下的一截小小尾巴,供给我们追想和铭记。在那些古老的时代,我们的祖先恰是凭借它,才得以识破大自然无比狡黠的色彩伪装。但是,当人类抵达文明社会,这个古老的优势反过来成为缺陷——十八世纪末期,英国化学家约翰·道尔顿终于确认了它的存在。作为色盲症患者,道尔顿认为这简直是有关人类的一场离奇经验——这明确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同一个世界,在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某些人眼里,竟然是与其它人不一样的!

这群怀揣奥秘的人,他们深陷在人群里,看起来毫无异样。他们不是残疾者,在人类的进化史上,他们只是不小心遗失了这世界上的某几种颜色;而这种遗失,包括他们自己在内,在漫长的岁月里可能无人知晓。我们说"眼见为实",因为每个人都只肯,也只能,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世界;他怎样才能发现他看到的某些事情原来是错的?我们该如何想象:那些从一出生就开始长出根须的信念被突然间颠覆过来?而在此之后,他将怎样重建对这个世界的完整信赖?以及,更重要的,对他自己的信赖?

闭上眼睛,我才可以看见我父亲当年的海上生活。那一片深深浅浅的、一望无垠的黑色的大水,但是他怎么能够对别人叙述出它们:那灰色的天空,那黑色的海水?他只有把自己掩埋在沉默里,那大片大片的、比大海还要浓重的黑,代替他,隐藏起一个人虚弱的秘密。

在那么多年里,知晓这秘密的,除了我母亲,也许,就只有那些大海里缄默的鱼。

故事推荐4:若相惜

文/风雪依然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安静到无声无息,安静到忘了自己。直到你转身离开,我才明白,原来你一直是喜欢热闹的孩子,你要的,我给不起……

空间的差距模糊了你我的视线,你说感情不能有时间的空白。我不懂,真的不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我不想猜测它的含义,因为我害怕,害怕会突然的失去。问你什么意思?你也不说清楚。呵呵,这一瞬,无言的对白,痛却无法说出口。

你说,对我的感情已不是那么深了,你还说以后的事谁也不敢说,不要多想,一切随缘。就这样,我们和平的分手了。

依稀记得情人节那天你我的承诺。只可惜,现在却已经零碎成彼此的记忆,沦为了花絮,碎落了满地。

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真的很快乐,也很开心。喜欢你的依偎,喜欢你的私语,喜欢你笑靥如花的纯真模样。看着你单纯的样子,好想一直这么走下去。好想就这样,就这样静静地守护着你,让你开心,让你快乐。

说过的,想要给你一个浪漫的爱情,我也努力这么做。为你写诗,陪你说话,安慰你睡觉,在乎你的冷暖,分享你的情感。每次听到你开心的声音,我都觉得很幸福。是的,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满足于小小的感动和幸福,因为他们都能使我回味好久。

知道吗?我真的好在乎你,也许只有我的心碎了满地,每一瓣都是你的影子,你才明白。每次听到你不开心的时候,我真的好自责,因为我没能陪在你的身边安慰你。而你又不肯告诉我原因,总是让我担心和忧虑。

感情这条路谁能一直坚持不懈,在松懈的时候,我时常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世界,不可能每天都关注你;不应该强制自己的付出就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可是,呵呵,爱情最终还是错落了我。

但是这段感情,我真的不后悔。也愿今后的你能幸福,快乐。

记着,若相惜,莫相离……

故事推荐5:爱如青花瓷

文/图图

母爱如此伟大,我心怀珍惜。

——题记

素肧勾勒出青花瓷——笔锋浓转淡

六年前,你为了我,放弃了校长一职;六年前,你为了我,离开了家乡,来到城里。为的只是陪我上学。我感激你,我用一张张鲜红的奖状来回报你,那时,我们的爱深入骨髓。

三年前,一切都变了,在我眼里,你不爱我了。三年前,小弟天使般的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他成了家中的焦点。每一个人都夸小弟的机灵可爱。你对他更是宠爱有加。每当我看到你满眼爱意的给他喂奶时,每当我听见你轻声细语哄他入睡时,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在我眼里,你不爱我了,你的眼里心里只有小弟。那时,我们的爱淡入白水。

笔身描绘的牡丹——你亦如初装

零九的夏天,我实在不愿意与你整日面对面呆在家。想到三门峡小姨家住几天,当我告诉你这个想法时,你匆匆忙忙的给了我路费。顺便扔下一句话:"去吧",连一句"路上小心些"的话都没有。我闷闷不乐地坐上车驶向远方,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一路灰灰沉沉的,终于到站了,刚刚下车,两个骑着摩托车的青年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将我的行李包掳去,飞一般的消失了。离小姨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的钱都在包里,怎么办呢?我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用手中仅剩的几毛钱在公共电话亭拨通了你的电话,当我给你诉了一肚子苦水后,你只是说:"我让你小姨去接你。"然后就挂了电话。自然,我平安的到了小姨家。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你在第二天也到了三门峡。听到你对小姨说:"唉,本想着让他学会自立,锻炼一下。谁知……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一夜都没睡好觉。"在门外听到妈妈的话,泪模糊了双眼。

原来,你一直爱我的,爱由浓转淡只是一种假象,你的爱亦如初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