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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介的文章 / 一介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流年里的抱歉,太轻

文/潘碧秀

女孩画中想念的花呈九瓣,许是蘸了暖冬无飘雪的背景,颇具诗情。

有关思绪及漂泊着的情节,成五言、成十四行铺排。

别说一介水岸之上,彳亍着的灵魂忘了流年的疼。一座城似肆意的放手,或是唯一的径。

有一种遗憾穿越时间漫漫的河,成永远的缺。

有这么一则故事,藏掩在心的至深处,有关于一个女孩的。

往前走的路上,已经忘了哭的感觉。

流年的SORRY,已不是简单的说就可以。

忘了缓缓的温柔是如何攀上一翦眼帘。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的念想终一直存在着;一介等,应不会远。

想,再见时会是甚么模样,应是挟着一兜的收获欣然去面对的。

关于一月,文字或曲仄,或直抒,如音乐扑向南墙,蓦回到怀抱。

了然于视野里的,抑或是缄默数周的,是一介年的新里的变。

日子,折腾着向前,一样是痛并快乐着。

遗忘在一座城的风铃,已忘了清脆的音……

半角夜色

文/潘碧秀

相逢的歌总在意料之外,是欣喜多过惊讶的场景。

我在往事记忆的这端,只是十年时间非常鲜明地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文字的赋攀爬不上一介想望的墙;

世界有种无法表述的遗憾,隐匿在一翦笑容背后。

一介风景匆匆间撇下了,不诉回眸、不言挽留;一首歌彻响起时,蓦发现一份存在已焚成空。

远去了的日子,如飘零的叶儿,片片散去,来不及拾掇成帘,挂在记忆的廊那头醒目。

女孩说,不要牵强,情与物皆是。

冰澈的玉覆上掌心时,望见通透与灵性;一介灵魂亦相似,该细腻地去呵护,还是轻叹着放弃。

坚持了许多久了?曾视为一翦经典,原来不是。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深浅,诗人说,如若揣摩得到,世间会多几分生动。

最后一挥别,恰似情理中的事了,“万物皆有时”,莫到无奈处,只能空心地对视。

这一季,谁悄然地伫进你的梦,呈淡蓝的铺陈?

收藏一翦笑容和着儒雅,搁置在文字里,仍负温馨。

一介性情任飘落

文/马步升

今人做旧诗,大约是难以讨得好来的。一者,举凡粗识文字之国人,古诗总是记得几首几联的,而所记者往往则为千年经典妙品,于旧诗,心中早已高标岿然;二者,旧诗乃承载旧事,描画旧景,述说旧情之体式,而今人,目所见皆新事,足所践皆新景,口所言皆新语,新旧总装,免不了的是混搭;其三呢,古人于文字总是节俭,总是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而新事新景新情,却需万般饶舌,也未必剖分的明白晓畅。

有此三端,旧诗于旧时,尚且不易,而旧诗于新世,难乎难哉。

然,诗乃个人性情之聚合,有性情,则有诗,无关乎新旧,无性情,即便榫卯咬合,即如再精密之机械都不可当诗看待。而性情,又有雅俗真伪之分。山水无言,却专俟真人以真言言其真;花草无情,喜爱的都是有情人之至情雅赏;人事纷纭,说不胜说,然其是非真伪,非真性情者,不可下得一二判词。

兹有王德祥君,真性情人也。身或萍踪四海,心却一秉性情,人在学院,则用心师范大道,出入江湖,则钟情于天地自然。至于个人穷通,世道兴替,风花雪月,飞鸟往还,则无不演化为性情,斟酌于诗行。诗为旧体,性情则为当下性情,格或有不备,律或有不协,而真性情则无处不在。如是,真性情之有无,可否为辨别诗之高下优劣之一法?于旧诗然,于新诗亦然。

王德祥君之《行吟集》,当属真性情之作。余于旧诗,珍爱流连有年,然于格律规制,则用功甚少,应约作序,实属冒险,而甘于冒险亦出自真性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