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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部落的文章 / 部落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险境在左,机遇在右

文/鲍海英

在非州丛林深处,至今还生存着一些相当古朴的族人。西布罗族人就生活在南非的沙比亚丛林,他们几乎与外界隔绝。

在那块广袤的沙比亚丛林里,在很早以前,除西布罗族人外,那里还生活着另外两个部落。因为野兽成群,这三个部落常受到野兽的威胁与危害。

其中一个部落,每当野兽来袭时,那里的人没有不拼命逃跑的,可他们根本跑不过野兽。然而,每当野兽来袭,他们还是选择了奔跑逃命,因为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认为,只要自己能跑在前面,至少能够逃过那一劫。这样以牺牲跑得慢的族人为代价换取一时苟安的思想,最终导致这个部落的人从沙比亚丛林彻底消失。

还有一个部落的人似乎更糊涂,面对野兽的入侵,他们往往藏匿在树丛中,许多人是躲得了一时,却躲不过一世。久而久之,这一个部落的人也成为野兽们的腹中之物。

西布罗族人最初也与这两个部落的人一样,但慢慢地,他们从教训中得到一些启示,并寻求到了一种对付野兽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原来丛林中有一块湿地,他们在湿地的边缘,建起一道墙壁,然后在墙内的表面恢复泥沼的原状,他们逃跑时就向湿地方向奔去。在到了湿地边沿时,他们会蓦然转一个弯儿,那些狂奔猛赶的野兽,因其自身极大的惯性,往往一下子就冲进了泥沼中。

后来,西布罗族人想,与其让这些野兽烂在泥沼中死亡,不如趁其新鲜,弄出来作为食物。但是怎么靠近它们呢?有人想到了将树枝捆扎起来,搁置在泥面上……后来,西布罗族人索性在定居地的不远处铺上厚厚一层胶泥,让这些胶泥面积达到一亩左右,然后在上面放上一只鸡或是一只兔。

凡是那些爱吃肉的动物,只要它们来到丛林,没有不被兔子或鸡吸引、一步步走入泥沼的。它们开始也会挣扎,可越是挣扎陷得就越深。陷入被动的动物会引来更大的一些食肉动物。几天之后,泥沼中就会有许多不能逃跑的猎物。这时,西布罗族人抬来一块块木板。铺在胶泥上,将猎物一一收入囊中。就这样,西布罗族人完成了由猎物到猎人的角色转换。他们的命运,也从以前被猛兽追杀,到捕杀猎物的转变,由此他们获得了在沙比亚丛林生存下来的权利。

西布罗族人生存下来的道理启示我们:险境有时并不是坏事。当你身临险境时,你若总是被动地逃避,终会让你落入不可逆转的险境中。相反,一个险境来临,常常也是机遇来临。险境在左,机遇就会在右。只要审时度势,你就会发现,发现机遇,并抓住机遇,你就会扭转乾坤,成为主宰。

白羊部落之美丽乡愁

文/阿鹏

家,我把它安在白云里,顺风移,随云飘,那么多年,只有漂泊了。而在天涯,在海角,一丝愁苦,一缕纠结,熬白了乡音。

远方,灵山佛都脚下,我的故乡哟,注定了那是一方诗意的土地。先人们临水而居,靠山建屋,拦河筑坝,深垦造田……

听惯了袅袅梵音,骨子里都注满了良善和精气神。

因了漂泊,一笔记忆横穿于天地间,四千年的古意宾川从白羊部落走来、从三千年的南方丝绸之路走来、从两千年的佛教禅宗祖庭走来、从一千年的花马王国的古邑走来……这一点点记忆的原点,却是打烙在身上的胎记,是故乡的历史痕徽,写意在一山一水、在一箐一谷中,亦注定了那是一方白霞焕彩的诗意栖居。

听,门口的大青树下,母亲的呼儿唤女,时起时伏,闹心揪肠。

好沉重的一卷乡音哟!我不能不想起:那一碗海稍鱼、那一碗平川街头的煎凉粉、那一碗粉蒸羊肉、那一碗地道的韭菜腌菜、那一杯横香四溢的二对咖啡……在梦里梦外,牵牵念念,挥之不去。

浮搓于人海,我的乡音还在。只是此时,我如何在“洋人村”里演绎一场烘云托月的“土着”浪漫之恋?

这些年,一路的履露踏珠,而我只能带着这一抔温暖的乡愁奔波在路上,一个人从南漂到了北,又从西漂到了东,一遍遍挥泪,任愁绪漫游……

回首处,烟水两重天,故乡入梦,隔山隔水相望,眼眸之外,一剪水烟……

农之根

文/银笙

站在庆城迷宫似的街道举目,隔河相望的南山上——红墙黄瓦的庙堂、风格别致的亭台、巍峨的汉白玉牌坊、蜿蜒曲折的磴道俨然是一座仙山。大家意外的是,为我们讲解的师银霞被误以为我的妹妹,她渊博的知识、伶俐的口词一下把我们带回到4000年前。

“这里是华夏农耕文明的发祥地,有周先祖不窋的陵墓!”我们向周陵默拜,我又细细读着石碑的简介。

“农耕之祖?”我有些疑惑。小时候读书知道农祖是后稷,怎么这里介绍的是不窋?

我把这个问题提给银霞,她笑着说我们先看周祖大殿吧。殿中央是不窋的彩色塑像,两边排列着周文王之前的十二代先祖鞠、公刘、庆节、皇仆、差弗、毁隃、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古公亶父、公季的塑像。她说:“他们就是后稷的后代。”

随着银霞的介绍,我梳理思绪,理出脉络,弄清了来龙去脉,脑中浮现一系列的画面——

那还是久远的夏朝,中国的大地处于奴隶制社会,姬姓部落出生了一个孩子。因母亲姜嫄踏了巨人脚印而怀孕,觉得不吉利,就把他丢在小巷里,因牛、马、鸟、兽都保护他,便把他抱回抚养,就取名弃,意思是被丢弃的孩子。他从孩提时代起,就爱种植麻、豆等农作物,长大后能分辨土质的优良,总能获得很好的收成。百姓们看他的样子,也纷纷学着耕种。尧、舜当政时,封他担任种植黍稷的农官,封地为邰,就是现在的杨凌一带。

“农”作为一业可说是人类最伟大的创造。远古的远古,人类可能是靠狩猎为生。“神农氏尝百草”不仅仅是找出治疗疾病的草药,还要找出可维系生命的粮食。可以想象,采摘,选择,反复试验种植,刀耕火种……多少年、多少代,到了后稷时,“农”才成为人们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拉开农业文明的序幕。

后稷死后,把他的王位传给儿子不窋。没有多久,夏朝的统治者太康生活奢侈,政治腐败,无心过问农事,把不窋的农官罢免了。

不窋无奈,只好带领自己部落迁到北豳(今甘肃庆阳一带),去和当地部落一起过游牧生活。不窋在游牧生活的同时坚持在适宜的土地上耕种,使后稷农耕技术保留下来。

不窋之后,最应该推崇的是公刘,他是不窋的孙子,时刻牢记着高祖后稷重视农业发展农业的传统。遥想当年,没有牛马、没有犁铧,他带领部落的人,拿的是简陋的斧、钺、弓、箭,先得把粗壮的大树连根拔掉,又要清理遍地荆棘和茂密的杂草,开出一块块可种庄稼的土地。随着一次次收获,他知道那些靠近河边的平地收获的粮食更多,学会了选择,学会了利用太阳的影子测量土地。土地开垦多了,他把土地按家庭分配,让土地占用者给部落交税。为了经管这些土地,他们在周围建造房屋,不再四处漂泊,定居下来有了家园,族人们富裕了,都有了一定的存粮。在周祖大殿的不远处,我们参观了博物馆,展示出十几代的周先祖不断发展农业的历程,有了犁铧,有了“二牛抬杠”,有了麦、谷等各种粮食,有了蚕桑……

公刘死后,到第十代,古公亶父被拥立为姬姓部落的君主。他是一个敢于开拓的人。由于重视农业,经济发展较快,政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但周边的戎狄部落看到他们富裕眼红了,公然大举进攻,想来一次大掠夺。见此情景,姬部落的族人纷纷表示要决一死战。古公亶父胸怀宽广、谦和善良,也许是“仁政”的最早实践者,他说部族之间不应有战争,我更不想看到咱们的子弟为此战死。他毅然带着部落离开北豳,跋山涉水,东迁来到岐山。他们看到这里的土地更平坦,水美土肥,一眼望不到边,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后人称为“周原”。这里也是荆棘丛生、野兽出没,古公亶父带领部族第二次创业,开垦荒地、修筑沟渠,建造房屋,不多几年,肥沃的土地上庄稼连年丰收,族人安居乐业,不少外部族的人纷纷前来投奔,连北豳的人民也扶老携幼重新回到古公身边。

古公亶父是一位改革家,也是一位思想家,他大胆废除游牧部落的不少习俗,不再沿袭他们的管理办法,根据姬族不断壮大的实际,建造了城郭,把族民分成邑落居住,设立了司徒、司马、司空、司土、司寇五种官职,共同管理部落大事,农业文明进入到一个新阶段。到了古公的孙子西伯继位后,即为周文王。文王继承后稷、公刘的事业,遵照古公的法则,笃行仁义,尊敬长者,慈爱幼小,天下士人都投奔他。兴旺的农之根诞生了周王朝,随后又有了强秦和汉唐雄风……

穿过重重风烟品咂历史,那些开创农业文明的一代先祖,正是很早以前在陕西生活的陕人,把陕西称为“农之根”一点也不过分。现在,后稷的封地杨凌已初步建成“国际知名、国内一流”的现代农业示范园区。在这篇小文草成时,正是第十九届杨凌农高会隆重开幕的日子,看着国内外宾客集聚杨凌,后稷故里展现农业科技创新魅力,我相信,“农业现代化、农村信息化、农民职业化”的目标一定会早日实现,这又是陕人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