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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斟满的文章 / 斟满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我的生命里漾着轻烟一样的忧伤

文/断翅柔情

我的生命里漾着轻烟一样的忧伤,那些凝聚我生命精髓爱的元素,那些撩我心魂的情韵,总在每个落日满秋山的余晖里,清清浅浅的把我浸润,一声或短或长的轻叹,道不尽我内心深处这一生的怅惘。我想典当我所有的时间和情爱,去换取一份真实的情感和日暮黄昏的执手,邀月独酌的酒杯里,盛满了太多的孤寂,我渴望能有一双温柔手,倒掉我的伤痛,为我斟满清晨的滴滴花露,斟满傍晚时的点点星光,斟满山谷里那缕缕野风,我的渴望里蓄满了泪水,我的沧桑里刻满了道道殇的印记。我在深秋里等待,等待那片枫叶飘落我心房,我稻谷一般的垂立在秋风的寒意里,期待被粉碎成金黄的颗粒被你珍藏,善待,然后在来年的春暖花开,一起种下我们的希望。我无悔在下一个渡口,默默的守候,经年的路口,老去的渡头,执守着那一处灯火阑珊,那是我梦里天堂,用月光点燃篝火,烤旺我所有的孤独,任世人笑我是这个尘世最无知而可怜的爱的囚徒。不在乎几多轮回里蹉跎,只在乎一次倾心的爱恋,哪怕长长的一生只是一瞬间,哪怕在知心爱人的深情注视里悄然的死去。

如果我是一株花,我只会为一人开放,吐尽最后一缕芳香,直至至成为一缕芳魂,我的情爱无人能懂,我的痴热无人疼惜,我如那株遗世的孤梅,倔强着自己冰冷的美丽,忍受着情感的贫瘠,岁月的鞭挞我毫不畏惧,只期待你目光流转处的那一抹惊喜,识得我的好,懂得把我珍惜!

爱有多深,伤有多深,情有多重痛有多重。当女人的眼泪能撞破男人坚硬的孤傲时,她是妩媚玲珑的娇娘,我不想再用眼泪泥泞你的天空,成为你生命中的无奈,但是分开以后,我为什么还是这样抑制不住满脸滂沱,热泪盈眶里流淌的仍然是对你深深的爱恋,思念……

父亲给我斟满一杯酒

文/武红燕

母亲的腿疼越发厉害,几乎不能走路。有偏瘫后遗症的父亲打来电话说,做一口饭都难,我真的老了。

握着电话,我哭了。那个高大威严在我眼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父亲居然也会服老,还和他心里的毛孩子说这话。

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把父母从老家接到上海和我们一起生活。

父亲总是怯怯的,和我媳妇说话怯怯的,想看电视也是怯怯的,吃饭筷子就在最跟前的那个菜里打转。

我看着心疼。儿时父亲是我的天。我调皮,父亲会举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我的屁股上。我长大了,每次回家,父亲会为我斟满一杯酒,我小口抿,父亲会生气,说我不像个男人,男人就该大口喝酒的。

给父亲斟满酒,父亲小口地抿,不敢发出品酒的那种陶醉的声音,他怕上海媳妇讨厌。

和父亲长谈了一夜:儿子的家就是您和母亲的家,您想怎样就怎样,不要拿捏,您这样我心疼。父亲安慰我,没事,没事,习惯了就好了。

一年了,每次喝酒父亲都会小口地抿着,没有那种陶醉的品酒的吱吱声。

在上海的郊外给父亲租了一个平房独院,请了一个老家的亲戚来给父亲和母亲收拾做饭。

收拾妥当,还没落座,就看到父亲给我斟了满满一杯酒,强忍了泪水,我一饮而尽。

诺言

文/王道勇

清夜,月色如银。小院,一几,二人,三椅。一壶酒,翦春韭。“姐,你安葬了公公公婆,外甥已成家,孙儿也有了,该考虑自己了!”“小弟,除了你,别人到我这儿嚼这舌根我用扫帚撵!”

她端起杯,“来,我们共敬你姐夫!”

弟拄拐站起,对着旁边的空椅,酒斟满,一口尽,离去。弟歪斜的背影,令她双眼泪涌。

十年前,弟得骨髓癌需截肢。为救弟,她动员他下煤窑。他不去,她说你不去,我去。他去。

两年后,弟得救,儿子上大学。她不准他再去。他说:已经习惯了。哪想……她在他灵前自语:当初你不去,我逼你;如今,你走了,你未尽的责任我担起。

她茕茕孑立,“弟,血浓于水,你是真心!可姐答应了姐夫。”她又斟满酒,洒入旁边空椅下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