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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食品的文章 / 食品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家乡年味飘香来

文/快乐天使的梦

清晨,一个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冷的瑟瑟发抖,漫步在熟悉的小道上。一边走,一边深深的呼吸。因为这种呼吸,能够闻到左邻右舍橱窗外散发出来的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多半是油炸食品的味道。虽然用一句笼统的语言概括为“油炸食品”。但是它包含着多种食品,多种味道,多种气息。

说起油炸食品,它可是陕北年茶饭的一种重要特色。也许是由于陕北之地古老的土地贫瘠,导致人们的生活极具贫寒所影响,陕北人的年茶饭的起步就以油炸食品为主。从贫穷年代开始的油炸食品主要原料为自种自产的黄米。因为“糜子”是自己种的,不要在外面买,用的油是自己种的“小麻”榨取而来。这里的婆姨们经常用“宁愿稀溜溜,也不要断溜溜”来教育孩子们节约油。由于陕北这样贫瘠的沟沟渠渠无法种小麦,所以那个时候一年也难得吃一顿白面食品。所以这里“能工巧匠”的婆姨们把自种自产的粮食变戏法式的做成形式各异,味道不同的年茶饭。当然这种自种自产的粮食所做的食品再好吃,也难以掩饰孩子们“买的好吃”的心情。所以,在腊月初,米面食品都已做好了。以解一家人闻到年味之馋。临到腊月二十几,家家户户又开始做买来面粉做年茶饭,或者家里自养的猪羊鸡肉。

而今,人们对吃吃喝喝基本上不节制。所以做年茶饭不图便宜不便宜,只要想吃,只要手勤,就做着吃了,也不分个前后顺序。然而,无论何时,陕北人对吃油炸食品的传统观念还是始终保持着。虽然如今相对而言,土特产比白面大米要贵上几倍,甚至稀缺,但是人们永远不会忘记米面所做的茶饭的美味。要是平时,这袅袅炊烟在一个大城市都是不商而异,即便是有那么一两家错前错后,烟筒冒烟,那也一定是忙或者另有其它原因。然而,从腊月初十以后,就没有任何时间规律了。不是今天张家炸油馍馍,就是明天李家炸丸子,酥鸡,酥鱼,酥排骨,肉食用油炸以后用快火蒸熟。这些酥肉吃起来既香味十足,又不油腻。

记得村里三爷说过这么一句话,就是“干草(谷草)各节”放在油锅里炸一炸,滤在嘴里,也有一股香甜的清油味。从这句话中不难想象这油炸食品的时代之悠久。因为那个时候,人们家里穷的基本上一年也难以闻到油炸的味道,所以大人小孩对年的到来的期盼,也是对油炸食品的期盼。

家乡的年茶饭丰富多样,鸡鸭鱼肉等等肉食一应俱全,风味小吃样样齐全。然而,最有特色的还要数油炸食品了。因为这是家乡人的风味,也是家乡人对红油锅可以避邪之说法的传统继承。

从小到大家家户户就是再怎么穷,大年三十早上必须吃油炸食品,就是再怎么不想吃,再怎么忙碌,哪怕就是炸一小碗鸡蛋泡泡,也是必须规定式似得。

在我的家乡把油炸食品可以避邪,就像过新年吃新鲜蔬菜可以象征生命延续一样,象征生活日新月异,从艰苦年代一直传承到现在,到将来……

苕果儿

文/曹锦军

家乡黄梅有一种土得掉渣的土特产,那就是用红苕为主原料做成的食品,我们都叫它苕果儿。过去每到腊月,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挑好日子做苕果儿。

红苕就是红薯,是我们这里的通俗叫法。因黄梅上乡独山一带土质好,种出来的红苕个大,味甜,当地人就把红苕加工成苕粉,然后作为多种食品的主原料。如可以做鱼面,苕粉皮儿,苕果儿等。

黄梅做的苕果儿大致有两种,一种是用细沙烘炒的,还有一种是油炸的,做法不一样,味道也自然不同。

细沙烘炒的苕果儿,是把红苕用刀切成长条状晒干后与干净的细沙,一同放置于铁锅中烘炒,待其变脆后,即可在筛网中过滤沙子。

而油炸的苕果儿,更是香甜。是把苕去皮,蒸煮熟成糊,加入芝麻,白糖,均匀铺开晾晒,晒干后用切成大小片状。油炸时,我们这里都用菜籽油小火油炸。

小时候,家里是没有零食的,街上也没有买的,我们也没有零用钱。所以能有点吃的,也就是那些在腊月炒制的“腊货”了。糖粑、花生、苕果儿都是平时没有,过年才有的让我们看了流口水的美食。

记得每年腊月,母亲都要选一个晴好的天气做苕果儿。早上天蒙蒙亮,母亲就先把灶火生旺,再把洗干净好了的苕都放在蒸笼里蒸,蒸熟后去皮,这时候加点黑芝麻和白糖,摊成饼状。最后就切成长条或者菱形,有的要放在外面晒,有的就放在油锅里油炸,我们这些小孩子在旁边要么帮生火,要么帮忙切苕果儿。

刚出锅的苕果儿,个个金黄,含在嘴里,还没有吞进去,那香甜的味道就直入喉咙到心到肺。在过去油是凭票供应的,相当紧张,家里平时炒菜都不会多放一滴油的,而到了腊月油炸苕果时,母亲都特别大方,放了一大壶油,这也是我们沾油荤最多的时候。吃着香甜可口的苕果儿,我们小脑袋瓜里就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就莫过于黄梅的苕果儿。

如今,生活条件改善了,生活质量也越来越高,各类美味的食品也越来越多,只是再怎么吃也吃不出童年时苕果儿的那份真和香。

小吃串起乡愁

文/陈雪柠

腊月二十九的下午,我打包好行李,坐上火车,匆匆踏上回家的路。

上车后,给家人打个电话说一切顺利,母亲没有多说,只简单问了句:“晚上想吃啥?”听到这话,我肚里的馋虫顿时被勾了起来:“六味斋的凤爪、猪肝摆一盘;切成长条的西葫芦清炒,出锅前沿着锅边倒醋;大白菜切成菱形块,多放辣椒爆炒;焖面里多搁些豆角和鸡蛋,炒过的芝麻碾上一小碗,备好切细的黄瓜丝和蒜醋。”电话那头母亲乐了:“每次过年回来就喜欢这几样,哪还用特别交待,早就备好了!”

我家过年只有父母、姥姥和我四个人,小家庭没有四世同堂那么热闹,却特别温馨。小时候,一想到过年就盼着穿新衣,拿压岁钱,吃大餐,如今,压岁钱已与我挥手作别,新衣也不必非等过年再添置,倒是“吃”仍是永恒的主题。不过,现在大鱼大肉等“硬菜”越来越不受欢迎,清新爽口、独具特色的各类小吃则成了我和家人的最爱。趁着春节假期,一家人挤在厨房里搓莜面,蒸熟,浇上鸡蛋西红柿酱,再放上自制的油辣子,香喷喷地吃上一碗,浓浓的年味儿就随着蒸腾的热气弥漫开来。

老太原人心里都有个关于食品街的回忆。“过年前,大家都要去食品街一趟。”楼上的郭奶奶说,过去家里穷,只有过年时,才去食品街上的太原烤鸭店排队买只鸭子,回去分成几份,一家人能吃上一礼拜。

而对于我这样的80后来讲,食品街是用家乡风味吸引年轻人的“乡恋”。春节时,路边的小摊贩已各自回家过年,大饭店又让人觉得兴味索然,也只有在食品街才能热热闹闹地吃上太原小吃。老字号的羊肉串、热锅凉粉、特色麻辣串、荞面做的杨记灌肠,最后再来个沙棘冰淇淋,酸甜爽口……光这么一想,就让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在外求学、工作近八年,我的脑海里早已开出一张“母亲”牌的家庭菜单,也绘制出一张太原美食地图。一条短短的街巷倚靠在繁华闹市的臂弯里,用色香味吸引着远方归来的游子。过年,是家人围坐一桌,是从胃到心的舒适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