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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未知的文章 / 未知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安静的忧伤

文/流年VS蝶殇

静静地等待,等待一个未知的结局;慢慢的习惯,习惯一个不曾习惯的习惯。岁月在指尖流走了,笑容里在流年里泛黄了。谁的过客骗了谁的谎言,穿梭于无尽的残阳中,汹涌着不一样的血色。沉默的语言是灵魂的殇,燃一支相忘于江湖的烛,看谁的画皮在静静的流淌。挥手,放飞记不住的记忆;回眸,明媚的忧伤翩然起舞。

遇见未知的自己

文/杨晨芙

是该写些什么祭奠自己的青春了。时光飞逝,白云苍狗,十九匆匆而至,我却还没找到自己。

感觉自己的记忆力比别人好很多,那些会被大多数人遗忘的事于我却是那样深刻。没有选择性记忆也没有选择性遗忘,就这样都记住了,包括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过客似乎都一一存在脑海中。如果这里你曾经来过,那么我一定都记得。如果声音不记得,那是不是青春在和我们捕风捉影?

语言就像一根刺,没有运用恰当就会伤害到人。十九岁的自己像青涩的玫瑰花,浑身带刺,虽然散发出青春的朝气蓬勃,让人喜爱,却在不经意间深深伤害了他人。那些话语有的琢磨了太久一说出口像是变了味道,有的不经大脑从嘴里吐出,承受不了的人不容分说渐行渐远,却留下了真正喜爱自己的人。

1994年,从火星降临地球,地球母亲赐予我一个生活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时爸爸妈妈还很年轻,我还很幼小,不会思考,只会依偎在父母的怀里,睁着眼睛看看这个我将度过作为人类生活几十年的世界,我充满无限新奇。

那是个家里有黑白电视就了不得的年代,那是个绿树繁花、草长莺飞的年代,那是个小孩每天两毛钱的零花钱却能乐呵呵地笑上一天的年代,那是个一毛钱能买到冰袋,两毛钱可以买到冰棒的年代……那是个单纯又幸福的年代。我就在这个年代中呱呱坠地,成长着,感受着,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世界,遇见未知的自己。

2000年,第一次走进学校,第一次扮演学生这个角色,第一次觉得世界那么大,而我这么渺小。爸爸说在这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让我虚心请教。如预料般,我确实学到了不少,“被学”比“学”的更多。我那一群可爱的小伙伴们好像都很喜欢我,因此每次放学我都会被他们围堵在厕所里,他们在外面,而我在里面。然后他们会跟我说很多很多我听不懂的话,所以每天我都回家很晚。回家后,爷爷问起来,我就把这事跟爷爷说了,他很愤怒,差点闹到老师那里去。当时我就纳闷了,为何爷爷讨厌他们,分明那是喜欢我的表现呀!后来长大了一些,渐渐明白了,那个行为叫做“欺负”。哈哈,我真笨,连老师也这样说我。

就那样度过了我的小学生涯。迷惘。成长。坚强。

如果说小学六年于我是地狱似的残酷,那么初中就是我始料未及的天堂。

2006年,走进初中,开始过五四青年节,入团,竞选学生会干部,这一切让我又成长不少,觉得作为人类还挺有意思的。于是,我洋洋得意地度过了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初中三年。

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我那三年,那就是“如鱼得水”。一点没有夸张,也没有自负,事实往往更加美好。成绩优异,月考期考数一数二(年级排名),深受老师喜爱,学校的模范生,学习标兵,一系列荣誉像雾霭,蒙蔽了双眼,拨云散雾过后,一切都已来不及。

2009年6月18日,中考。事实上我是不用参加的,因为在一周之前我通过了一中的保送生考试,获得了保送资格,因此无论如何我必然有个去处,而且是大家都羡慕的去处。至于原因,想必是我之前做的一个决定——填写了师范的报名表。中考结果出来后我以较高的分数被录取了,然后8月的某一天打电话让我去面试。

我将永远记得那天。那次的选择。

四年后,我在这里。与许多同龄人相比,我不再幼稚。当他们还在大学溜达的时候,我已在很多培训学校给学生上了N多次课,已经有几百个学生亲切地叫我杨老师,而我的19岁是在讲台上过的。

那是我的19岁。还是会。还是会很难受。

生命

文/高尚卿

不知生命如此脆弱,更不知那一丝微弱曙光的等待是如此揪心与难熬。

那么多人。老人、情侣、婴儿。艺术家、佛教徒。登上飞机前,那么艳丽又明朗地活着。现在却是一片迷茫。他们,哪会想到今日。不知他们是否也在同我们共享盛大朝阳与如水月华。未知,一切未知。但我们不吝啬,绝不吝啬,整片天空都让给他们也是好的。

漫漫长夜,他们是未知,他们的家人在煎熬,而我们,亦在焦灼。不敢直视那些亲属的眼睛,绝望中还烈烈燃着闪亮的希冀。太烫太烫了。

但这就已经够了。

不燥不热不悲不凉,足够让人唏嘘嗟叹泣涕涟涟。蜡烛不点,苹果要吃,祈求平安。向上帝讨来239张空座。灵魂太重,天堂的票价太贵,我们不去。

生命,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明明前一天还欢天喜地兴高采烈,后一天却嚎啕大哭悲恸不已。明明上一刻还在嬉笑怒骂生龙活虎,下一刻却悄然寂静生死未知。时间面无表情地冰冷地说:“一切未知。”

四个字,湮没于浩瀚的苍穹,消匿于连天的碧洋。没有回声,更不会吐出一个维纳斯。

朝阳已殇,惊涛拍岸,只剩,万世洪荒。

不知夜在歌唱,因为我只看到曼妙的阳光。

生命在哭泣,从头顶到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都牵动着,紧紧地,再旋转0.5°,琴弦都会崩掉。容易刺伤眼睛。

命若琴弦,安之若何?

下一秒,要么清越悠扬,要么哑然失声。

既然如此,为何不痛痛快快地活,轰轰烈烈地爱呢?既然生命中终有那么一刻,匍匐在上帝脚下,进行最后一次朝拜,那么为什么不酣畅淋漓地呐喊一回,拼尽全力地执着一次呢?烟花纵然转瞬消失,但曾经灿烂莞尔,美目巧笑,舞姿曼妙,何况有硝烟不散。

我家的鱼,已活了近一年。没有长大,也没有死亡,一直静静地游来游去。一日,我问母亲,它们什么时候死?母亲不满地说,怎么,你还盼着它们死哪?当然不是。重点是生,而不是死。但后者却是未知。有时我一连三天不给它们鱼粮,四条鱼饿得鱼瘦草黄;有时又给它们一顿饕餮大餐,四条鱼活蹦乱跳。然而,它们从不谴责粗心的主人,在未知的生命门前,静静地、努力地游来游去。

又去问时空,生命的真谛是为哪般?这次,无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