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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心儿的文章 / 心儿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好美的繁星

文/一米阳光的灿烂王瑜

夜,那天空里闪烁着好美的繁星。

我,在一刹那的宁静里。

找到了,一份如此恬静的感觉。

那轻柔的晚风啊,涌在脸上时。

总是那么清爽的抚摸着脸庞。

就像母亲的手一般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脸颊。

举起了那杯温暖的茗。

我感觉到了,它在侵润着干涩的喉咙。

将芳香与自然,都流近了心里。

心儿啊,渐渐的变的和润了一些。

此刻它也微笑了,细品着那茶在苦涩后,散发出来的一丝幽香而甜蜜的气息。

心儿飘飘

文/吴建珍

一天上午,阿玉又走进了市区的这家书店。找到那本上次没看完的邓艳着的《九型人格和卓越领导力》一书,便一头扎了进去。书中精彩的描述把她深深吸引了。

书店转角很多,开间很深,洋洋洒洒,依角铺展开去,层层有新书,间间有惊喜,真应了“曲径通幽处,奇文共欣赏”的雅致。阿玉喜欢店堂的干净整洁、琳琅满目,更喜欢那些依窗而设的宽板凳。凭借着这些人性化的设置,阿玉可以手捧一本书,一坐就是大半天。

咱这样一个心无城府、古灵精怪(辉常那样说她)的疯丫头居然还能够和领袖型、理智型画上等号?这把她惊呆了也乐坏了,阿玉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抬头,那个日思夜想的邻家帅哥哥忽然就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你来了呀?”阿玉心中一喜,一下就扔了书,欲语还羞。在感情的世界里,阿玉才不管什么领袖,才不要什么理智。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深深地看进对方的瞳孔里去。那睿智的眉眼,让阿玉百看不厌、满心喜欢。相见太美,被辉紧紧地拥抱着,阿玉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辉这个大男人的心思有时还不够细腻,一忙起来就无法关照到她的情绪。但阿玉就是爱他,爱他的真实他的冲劲,死心踏地地爱着他。

“想吃什么?”耳边传来辉的询问。“听你的!”阿玉慵懒地回答。辉扫一眼周围的羡慕嫉妒恨,牵着阿玉的小手,离开了书店,向自己的小车走去。

犹记得第一次和辉一起乘坐出租车时的情景,辉绅士般地为她打开车门,直侍候着自己在座位上落定,才去拉开另一边车门,坐到阿玉的身旁。穿越马路,辉也总会抢前一步,走到阿玉的前面。难忘辉点的菜,每次都让阿玉胃口大开。阿玉有个坏毛病,就餐前总要玩会儿手机,等菜上齐了才动筷。而辉总会把菜夹到阿玉的碗里,并为她舀上一小碗汤,然后自己吃,吃完再抛下一句“这些可都是你的,你得把它们全部解决了哟!”这些平常人的平常事,早已成了阿玉在光阴里镌写幸福的刻度。

从饭店出来,两人去爬山。并肩携游,无边的美景尽收眼底。踩着辉的影子,阿玉欢蹦乱跳,笑得地老天荒。随着盘山路的逐渐上升,山势越来越陡,阿玉开始“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汗珠子直往下掉,“哎哟,爬不动了,人家爬不动了嘛”,阿玉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赖,坐在石凳上不肯迈步了。“人就是要多出汗嘛,马上就到山顶了,加油哦!”辉说着,满满一手掌握住了阿玉的手,艰难地向山顶攀登,看着又窄又陡的石阶,阿玉吓得腿脚直发软,整个身子都在仰仗辉的支撑。

“无限风光在险峰”!从山顶往下看,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城市一览无余,迎着微风,那是怎样的一个舒坦啊!喝茶聊天的,拜佛拍照的,跳舞健身的,应有尽有。在这片乐土上,辉和阿玉心手相牵,任金秋的浪漫,在温暖的指尖,淡淡盛开,静静流淌……

口味是母亲用年惯出来的

文/黄伟兴

饭常常是稀包谷糁子,馍也总是包谷面蒸馍。但母亲是一个讲究的人,吃饭时,不许我们吧唧嘴,不许我们拿筷子在菜碟子里乱翻,而且,一定要摆上桌子,尽管是一张不知用了多少年的低矮的小炕桌。一定要用上木盘,不然,馍和饭碗,和几个细瓷盘子,和辣子盒儿一起,摆放在光秃秃坑坑洼洼的桌面上,看上去总不像那么一回事。瓷盘子里盛着的,是切得细细的,红白相间的萝卜丝丝,是绿莹莹脆生生的萝卜缨子。萝卜丝丝、萝卜缨子以及盛在辣子盒儿里的辣面子,当然是用秋天里淋好的柿子醋泡过了的,是用青盐颗子腌过了的……这当然是日子稍微好过的时候,要是遇到大旱的天气,或者青黄不接的时候,馍就很难是纯粹的包谷面馍了。母亲在和面的时候,会给白亮亮的包谷面里,加进用晒干的红苕干儿碾成的红苕面,或者小米磨成的谷子面,或者豌豆、扁豆磨成的“加钢”面——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把掺杂了豆面的包谷面或者麦面叫“加钢”面,我也不知道我把“加钢”面写成“加钢”面是否正确,之所以这样写,是我想着,豆子面蒸熟了,远比小麦玉米面硬,所以就写成了加钢。而那个时候,小炕桌上的木盘里,辣子盒盒依然在,但却不见了盛着萝卜丝儿或萝卜缨子的菜盘子了。这时,母亲就会从案板上拿来了盐罐子,抓一把盐撒到碗里,说,盐调上,盐调上有味儿!母亲分明是要我们把盐当菜用了。

冬天里,生产队会按着人头,给各家各户分白菜,分萝卜。母亲把萝卜放在后院菜窖里,父亲则忙着在院里挖坑,然后把白菜一层一层摆下去,用草帘子苫了,再用土埋起来,过年时候吃。

于是,院子里那一个埋白菜形成的小的土堆,在我眼里,就常常变幻成一堆热腾腾的白菜包子,或者鼓堆山满一盘子醋熘白菜心儿了——那是大年初一的醋熘白菜心儿,是摆放在屋子里那一张经年的已辨不清木料和油漆颜色的小炕桌上的醋熘白菜心儿,是与红的萝卜丝白的豆腐丝透明的粉条甚至三块五块的猪肉相伴着的醋熘白菜心儿,是冒着热气并不断散发着柿子醋和棉籽油和平时难得闻到的猪油香气的醋熘白菜心儿,是勾引得人不断地吸和吸和着收拢口水的醋熘白菜心儿,是伴随着村巷里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炮仗的新年时节的醋熘白菜心儿,是母亲精心炒出来的醋熘白菜心儿!

于是,我也就时时地盼望着新年了。新年,有母亲亲手缝制的新衣,有父亲买回的鞭炮,有舅舅送来的灯笼,尤其是,对于穿和玩始终不大感冒但对好吃的东西自小直馋到如今的我来说,更有豆芽儿菜,地软包子,有摆在屋里小炕桌上那满满一盘子的醋熘白菜心儿……

以后,粮食够吃了,钱也慢慢地有了,生活水平虽不敢和有钱人比,甚至也不敢和许多同事比,但过年的时候,也敢把鸡呀鱼呀虾呀的东西往家里买了,也敢给屋角角放一箱子西凤酒了,有亲戚朋友来就打开一瓶,吃饭时不停地满上,满上地劝酒自不必说,甚至,就是没有亲戚朋友来,自个儿吃饭,也敢吱儿吱儿地喝上几口而不怕母亲说浪费了。可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带鱼呀酥肉呀啥的,却总要问母亲一声,妈,有醋熘白菜心么?妈说,有,有。接着就把醋熘白菜心端了上来。却笑我,世道都变成啥了,还爱吃个醋熘白菜心儿?妻也说,就是,没水平,光爱吃个白菜心儿。我也笑,对母亲说,爱吃白菜心,还不是小时候叫你给惯出来的?母亲说,哪里呀,小时候,那么穷的日子,哪有醋熘白菜心儿吃?我说有,就有,每年的正月初一,不就有吗?母亲的眼睛就湿了,偏过头,说,唉,那时候是咋闹的呀,一个白菜心儿,也成了我娃的稀茬菜……

现在,没有了母亲,每到过年,妻也会醋熘一个白菜心儿要我就着下酒的。醋熘白菜心儿端上来,妻总要问,好吃吗?我点点头,说,好吃。妻再问,有你妈炒的好吃吗?我说,白菜心儿是一样的白菜心儿,可老婆和老娘,能是一样的人吗?妻就一边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子一边说,嫌不好吃就别吃!话是这样说,但却就给面前的酒杯酎了酒,说,来,喝一个,今儿个我也喝一个!喝了酒,我的眼前,却就出现了母亲笑呵呵的面容,于是,我默默地说,母亲,你知道吗?没有了你,现在,那一口香香的醋熘白菜心儿,更成娃的稀茬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