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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散文

2022/12/02好文章

海棠花散文(精选12篇)

海棠花未眠

文/刘荒田

清晨六时,静,连鸟声也不好意思霸占整个郊野,只在栅栏上抛下几声啾啾,那是小山雀。也许是因为两只虎皮鹦鹉没来的缘故,小山雀不必嚷嚷,单是在桉树丛中起起落落,就搅出一个小规模的雨声簌簌的世界。松鼠照例表演空中走电线,无声无息。被松鼠一路胳肢的电线反而忍不住,要变作风里的琴弦。门前的小小风铃闷声不响,风太弱了。

今天是倾倒垃圾日,我把垃圾桶推到马路旁边去,过了中午,垃圾车会开来,伸出机械臂,把一个个塑料桶清空。我的天!垃圾桶隆隆滚过,我制造了类似春雷一般的音效!

其实寂静并非从此刻开始。我也早就“自然醒”了,那时才四点。随后,静由尚笼罩鱼肚白的远山蜿蜒而来。我在灯下读川端康成散文《花未眠》,开头一段是:“昨日一来到热海的旅馆,旅馆的人拿来了与壁龛里的花不同的海棠花。我太劳顿,早早就入睡了。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于是我研究起花的睡眠来。

按川康端成在此文的界定,花开曰“醒”,海棠之外,“有葫芦花和夜来香,也有牵牛花和合欢花,这些花差不多都是昼夜绽放的。”那么,何谓“睡眠”?众所周知的例子是睡莲,睡眠时花瓣向上竖起,闭合。白天盛开,是绝美的娇媚。查网上资料,川端康成指的是“昼夜绽放”的海棠花,作息时间和人类类似,白天“醒”时叶子上的小叶都舒展平坦,夜里就寝,小叶片成双结对地折合,酷似含羞草。蒲公英也这般。我愿意加入文学的因素,在川端康成的海棠花瓣洒上凌晨的露珠,露珠在星光或者晨曦里闪烁,这就是睁得溜圆的璀璨眸子。如此这般,“未眠”的花就神采奕奕了。当然,上述“睡”态是我们的肉眼可以见到的,如果拿上仪器作精密的检测,花朵睡与醒,表征肯定更多。据说有的花入睡后叶子的温度不一样。有的花爱午睡。

问题来了,对大多数花而言,开放就是“未眠”,那么,“睡眠”就成为伪命题。我今天在推垃圾桶之前,特地到后院去查看了。雪白的波斯菊从来没“睡”过,金黄的满天星、嫣红的虞美人和紫色的芍药也是。扶桑的花信已过,乌黑的枯瓣不是委地就是粘在枝桠,它们长睡不醒。那么,多情的苏东坡为海棠花而写的“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红烛照红妆”是多此一举了。而所谓“海棠春睡”,干脆是形容杨贵妃的惺忪之态的,和花的作息毫无干系。我从网上找出几幅“海棠春睡图”,连巨匠张大千之作在内,左看右看,找不出睡和醒的区别来。我既缺艺术的悟性,又未经植物学的专业训练,平庸之眼只及平面和表层。只是,如我这般归类为“凡俗”的人,也许占了世间多数。川端康成“凌晨四点的海棠花,应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一句,换为凌晨一点,下午五点,任何钟点,都不成问题,直到花瓣委地。

我毫无诗意地和垃圾桶打交道时,一脑子依然是花的“睡醒之辩”。从马路旁边往回走,瞥见左边人家的前院,木樨树下,一朵白花飘落,如此巨大,吓我一跳,定睛看,是一只白腹鸟从枝下飞下,姿势过分舒徐,引起我的误会。美丽的误会!鸟当了一回山寨版木樨花。同理,凭借好风,花也能够冒充飞鸟。如此说来,过分计较花的“睡眠”,未必不是多事。

爱上了红海棠

文/罗少斌

我养植的一株红海棠,原本花期是在四月天,却提前了近一个月,于三月上旬破苞绽放。我想,这一定是气温骤然升高的缘故,或是早春送给我的惊喜和希望。

那天买回便换了花盆,放在餐厅窗外花架上的显眼位置,之后便隔上几天往枝叶上喷些水儿。渐渐地,花蕾一天天长大成苞,花苞的基部长出两、三个披针形的托叶,花苞顶口裂现出几片红瓣,像是半露半掩的睡美人。

三月初以来,气温蹿升到二十七八度。那天早晨,我看到海棠有几朵开了花瓣,粉红鲜艳,有些少女怀春的娇羞。我情不自禁地叫起来:“海棠开花了!”惊得家人也来观望。看到花瓣迎风微微摇动,感觉像是向我招手致意,又像是显示它的芳姿,展现它的美丽。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苏东坡寓居黄州定惠院时看到海棠“嫣然一笑竹篱间…自然富贵出天姿”的那种心情。到第二天早晨,这海棠却已花开了半数,朵朵粉红,袅袅婷立,富贵又高雅,想必是一夜没有睡去,乘夜深人静时悄悄地开放,我不禁生些怜爱之情。对着《群芳谱》记载的海棠四品(即垂丝海棠、西府海棠、木瓜海棠和贴梗海棠),看我的这株,枝上有刺,花梗极短,花朵鲜润地紧贴在枝干上,像是贴梗海棠。我数了数,每个枝节上拥簇5至6个花朵或花苞,每朵有6至8个不等的花瓣,黄黄的花蕊齐刷刷有二三十根。我闻了闻,从花瓣到花蕊,没一点香气,但却丝毫没影响我对它的爱意,且有南宋诗人刘克庄那样的感受:“压倒群芳,天赋与、十分秾艳。娇嫩处、有情皆惜,无香何慊。”是啊,这么艳姿的花朵,楚楚有致,明媚动人,似乎看懂我的心思,无香又有何妨?

爱花自有惜花情。看天气预报,周末有一股冷空气伴着雨水从北向南袭来,我几回犹豫该不该把海棠搬进室内。可想起它是南北都可种植生长的花木,是“来自天庭广寒宫的仙花”,也想起3个月前我在泰山石壁旁边见那片海棠迎风斗雪的情景,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到了周日,真的刮风降温了。一大早,我看海棠若无其事,且花满枝头,红艳欲滴,心里一阵窃喜,真是尽管“几阵夜来风”,但却尚未“吹千点”。早饭后,随着几阵风来,落下了一场疾雨。疾风骤雨很快过去了,我的海棠花朵却没有一点败落,相反却更加精神抖擞,鲜艳壮丽,看得我既高兴又心疼。此刻,我无法在我的记忆中搜寻出适合描写此情此景的文字,只能由衷地敬佩,并从中领悟到海棠的精神和内在美丽。

从此,我爱上了海棠,爱她的天姿富贵,爱她的红艳照人,更爱她的柔情傲骨!

一路有你

文/王灵达

一路上因有书而不至使我们迷茫和恐惧。书,陶冶了我的情操,开阔了我的眼界,启迪了我的思想,提升了我的智慧。

小时候,手捧一本绘本。

每当看到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图画,读到一个个简短而生动的文字时,我便想到了小时候,因为它便是那时我的最爱。令我记忆犹新的一本便是《花娘谷》,几年了,我还被那故事与图画深深吸引。至今我还记得那幅画面:那年,外婆带了两根全村都没有见过的海棠苗回来,她把海棠苗栽种下来。春天来了,海棠开花了,一个个竞相开放,争奇斗艳,清香溢满了山间,可外婆却永远地走了,外公坐在山间,吃着海棠糕静静地等待着……这本书充满了浓郁的乡土气息与江南情调。读完我的脑海留下了那如水粉晕红的山间。我还读过许多绘本,有幽默风趣的《汉堡男孩》,有生动有趣的《红与黄》……绘本虽然文字很少,但都能引人入胜,简单易懂,是它开启了我的阅读兴趣,让我爱上了读书。

慢慢成长,手捧一本校园小说。

升入一年级后,随着认识的字越来越多,我能读一些简短的小说了,《马小跳系列丛书》便是那时我的最爱。还记得,那套书是当时我们班风靡的,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去借阅。我们班还办了个专借“马小跳”的小小图书馆。《漂亮女孩夏林果》是我看这套书的第一本书,当时买回来,我便立刻被这内容吸引住了。走路看,电梯里也看,一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校园小说的语言幽默风趣,我喜欢书中的几个调皮蛋,他们能干出令人出其不意的事。看完总能让人开怀大笑,现在回头看看,还有些回味那时的我,总有说不完的事,校园小说百看不厌。

六年级了,手捧一本世界名着。

现在的我当然也不看那些“小儿科”了,而是看看中国的四大名着。有时,我会觉得世界名着很无聊很无趣,但当我读了《老人与海》,便完全改变了我的这一想法。老人与鲨鱼搏斗时的坚持不懈、勇敢顽抗的精神深深感染了我。此类书还有很多,是它们使我不再迷茫与恐惧。就说堪称逆境成才典范的英国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撰写的《简·爱》,夏洛蒂出生在英国的一个穷牧师家里,母亲不幸早逝,她和姐妹们成年累月在艰难中谋生,却始终没有停止过写作尝试,可是她们的诗却遭受了双重打击,但她们没有悲观退缩,而是慎重地反思、权衡,最终她们写了小说。她们以罕见的精神毅力,争分夺秒,孜孜不倦地写作。最终,她们硬是用钢铁般的意志敲开了文学的大门,她们成功了!

书籍是思想的航船,在时代的波涛中破浪前行,它载着贵重的货物运送给一代又一代人。

拥抱莳花的白蝴蝶

文/清菡

晚自习前,夕阳最后一缕温柔的目光褪去,便是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刻。

在北方微凉的初秋,太多花朵娇嫩的花瓣已然凋零。她们落满一条通向“未来”石板小路,散落一地的寂静。这条路,曾有你有我欢颜笑语,有海棠风姿婷婷的枝干,有静谧,有秋天的风,有久藏于瞳仁深邃的秘密,有晚自习的钟声再次悠然响起……

那时,你还在我的左边,仿佛一个永远的位置。同是对文字爱到底对数学恨到底,你却倔强地说,再恨数学也要学好数学,左边的你,无论在教室里,还是在小路上,都要不惜余力地为我打气加油。你“狠狠”的话,你豪迈的侠女笑声,在寂静里显得格格不入,喜欢安静的我却默默存入心间,现在可惜只能写下文字来对你言说。

还记得那条叫“未来”的小路吗?那是我们一同起的名字,只因为她通向一所高中。每一步走过,都是一个脚印,那一端的梦想遥不可及,但你说,只有积攒千万个脚印,千万个今天就能到达。

春天时花开在晚上,昙花轻轻张开素白的花盘,素然静美,但那个时光却短暂消失。海棠树也开出淡粉的花朵,只是她没有香气。你总说你喜欢昙花的惊艳,海棠的默然,也许你就是上天降落的一朵花吧,绽放在久远的空灵里。

花季京城观海棠

文/方天泽

在阳春朗朗的日子,京城的玉兰、樱花、海棠、牡丹、郁金香纷纷登场,花香弥漫,这是最迷人的季节。

京城的海棠盛开时,几乎遍及每处园林,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携家人同去赏花,近年最烂漫的地方算是位于城北的元大都城垣遗址公园的“海棠花溪”,那里的海棠品种繁多,花树达几千株,从西到东沿水绵延十几公里。京城灿烂的四月,这里每天游人如织,男女老少趁春和景明,把赏花当作一大乐事。

一些画者找好角度和位置,静静地描摹着花的姿态,摄影人最是忙碌,寻找最佳视角和构图,年轻的大都用手机自拍,留住与繁花同在的青春和笑脸。

每年都来赏花,可年年都被这热烈葳蕤、如火如荼、如霜如雪的海棠所感动,摄住脚步。仰天顺着高大的海棠树的树冠望去,蓝天白云里布满鲜花,飘渺如梦,放眼顺着河水望去,静静的河水荡漾云天和花影,氤氲如歌。落花融着春水,闪烁流动,共同修饰京城的幽美的风景画,让人们享受画中的美丽错觉。

每朵海棠花都精致玲珑,像京城无声春的语言,表述一种梦想,每树海棠花都华贵雍容,像京城空间里图画,表达一种眷念。当徐风弹拨阑干的花枝,白色、粉色、红色的彩英缤纷,落在树下、草坪、石阶、溪水、瓦檐,到处堆着海棠的碎瓣,载着花瓣的河水如诗如画、如泣如诉,潆洄心间,让游人踏着这悠缓韵律,走向各自的美好。

久居城市的人们,心总不免被沉寂的情绪所困,一旦见到海棠这生命无拘无束的绽放,总会泛起对这大千世界的亲近、眷恋、憧憬之情,激起对生活的热爱。热烈的海棠花,总让我觉得,人的生命应如海棠,总该在该盛开的时候盛开,传递生命的自强和奔放,不该总是默默的。

在阳光和花香里徜徉,看这满园的海棠像春天敞开的胸怀,有多少生活的痛都可以被消纳,看这满园的海棠像讲述古都一段故事,有八百年的精彩和辉煌都重新浮现。元朝留给古都的痕迹已经不多了,只保留了一段老城墙,现遗存城外,昔日元朝土城的辉煌已不复存在,而明朝称“燕京八景”之一的“蓟门烟树”,虽现今只留土阜,林木却愈加葱茏繁茂。

转眼,京城春天来的快离开的也快,再从“海棠花溪”经过,看大片的海棠林兀自站立着,而海棠花香魂已化成树下的泥土,人们期待的夏日带来了盎然绿色,布置了京城的每条街巷、胡同、院落。

海棠花开,春又回来

文/阿西亚

沿着公路一直走,误入海棠花开的海洋。

春又回来,春又回来。

该感慨些什么的,于是心就急切起来,踩在海棠上思索,直到暗香辗转,半点不留。

幸福就是搪塞里,不能把握的快乐。

等的太久,就不知道等的什么了,得到也就不如期待的那么美好。

总是那半个住在冬天的自己,折了这海棠的枝桠,藏起来,不让我看见春的色彩

我只在花开里笑了笑了,等着等着。怕却也未必,一株海棠和另一株站在一起,再遥远,分享的是一样的春色。

幸福就是慌乱里忽然握到的春天,虽然有些惊讶,但毕竟非常温暖。

海棠不怕春天,风来就花开,熟练的开就一树繁华,笑着等待凋零。

建筑里,楼梯做的很多,辗转里才能高高在上,所以海棠再美,一半也要放在台阶上。

曲折也有曲折的快乐,不怕走走停停,因为知道要的什么,黯然失落一刻,两刻,三刻,也是花开中,如同夜半打盹的欢娱,思索之后更为坚定。

幸福是自己对自己的把握。

海棠愿意开花,这不是春的强求也不是冬的施舍,生命本就如此,既然想开,那就开吧,除了海棠自己,谁又说的了什么,但是海棠总会是习惯逆风回头,偷偷看了看沉默的梧桐花海,心里低低说抱歉。抱歉给谁听,海棠自己也未必知道,也许是是心里另一株总是阴影的海棠吧,如今太阳升起,所以阴影更加浓重,美丽似乎总在呼应里来,每想退一步,反而进两步。

幸福就是刹那花开,不由自主。

一点一点走,是接近了,还是疏离了,停停走走,拥有不过刹那,只是此时此刻,只是方寸之中。海棠的嫣红流离里变的枯萎,是接近了成熟,还是疏离了稚嫩?结果总是一步步成长,半点灰烬里灰红冷场之后,没人知道飞起的是尘埃,还是再生的凤凰。

幸福是未知里,忽然看到的希望,不躲闪,不慌张,站在这里,看时光老去,而我还是从前的模样,依旧快乐,依旧成长。

谁把忧郁轻解,放在别人的床上,一地落花,海棠不语。

说不得,说不得,一说就错。佛祖万年缄默,只捻花粲然,不知他手中片刻芳华,可是海棠的春天?也是断掉的生命,无根海棠,在他那里修来否生命的延续,得否正果?

我不得不笑,因为梦里花开。

我是春天,我是海棠,我是有声花开。开出色彩给你看,开出声音给你听。

梦里依然是你灿烂的笑,于那柔波里,摇摆着嫣红的青春,正如那株开着的海棠,快乐的,舒展的,即使是那片落红也在那波影里沉浮着爱的心情或者你本就是那海棠的魂灵,笑出辟啪的声音,在这个季节里自由的开落。

海棠依旧红

我恨,恨这个世界,恨我爸,更狠我妈。

我曾经想,如果有机会见到我妈,最想干的事是掴她几耳光,生我,不养我,还远走他乡,了无踪迹。

在我内心深处,特别渴望母爱,渴望母亲疼爱的感觉,看到,有孩子依偎妈妈怀里,我眼睛总觉不够使唤,心里暖融融又寒意彻骨。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每一次听到,唱到《世上只有妈妈好》,眼泪总不争气滚落。

我变得偏狭,变得喜怒无常,变得霸道蛮横无理,变得仇恨一切。

所有都是因为妈妈在我刚刚记事时,离开我们,走出我的视线。

我其实是个活波开朗,爱说爱笑爱跳舞的女孩,小学二三年老师一直夸我乐感好,舞姿优美,说我长大是个人才。

美梦终止在妈妈离开家,曾经圆满幸福生活成为支离破碎残阳,我的阳光明媚时光,渐成暗淡无光浮云。

我不在表现自己,不在积极向上,不在跳舞,不在努力学习。

我由优等生降为中差生。

以前我柔弱,温情,现在冷酷无情,没有人敢惹我,惹我的下场会很遭,我可以一个人查杀一群人围攻,更别说单打独斗,我虽称不上校霸,做不到御姐地位,很多人对我恭恭敬敬倒是真真切切的,特别是校园里一群游手好闲之流,我不和他他她们结盟,不加入他她们所谓组织,虽被多次邀请,我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时隔多年,跌跌撞撞进入中学,我已经麻木,忘记了妈妈这个字眼,不再期望母爱从天上下界人间。

那一天与每一个一天没有两样,心依然,走到村口,有人好像很暧昧的笑,我的冷大家习以为常,村里人不惹我,我不惹他们。是个阴天,太阳在中午时一晃,又进去了,可能觉得打声招呼,不如回去呼呼大睡,等到酒足饭饱再来倾情温柔体贴,我在中午回家吃饭时,一切如常。

下午放学,路上磨磨唧唧,到家已接近黄昏时分,停了一辆车,在我家是稀有,我加快脚步,家里多了一些人,一个中年妇女格外惹眼,穿着打扮显着富贵,说话声音好听,普通话夹杂方言,我观察很久,她们和爸一直说话,并没有注意我在身旁听,我听到了那个时尚女人叫我小名,并要带我走,我说“不,你谁呀!在我家指手划脚,想干嘛呢?”他们看到我,那个女人,很激动的哭泣说“青青,是你吗?我好想你,我是***妈,我一直在找你”。

我的第一感觉是疯子,第二感觉是我妈回来了,第三感觉是滚一边去,第四感觉是我有妈还在,第五感觉是我恨死你了。

我冷冷地说“我妈死了,我没有妈”。

我逃离现场,躲开人们,心却不能平静,那种渴望又排斥,又爱又恨,又惊又喜,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我的坚强与懦弱,冰冷与柔情,坚韧与脆弱一时之间汇聚身心。

在我特别希望时,是失望回答;在我早已失望时,却给我希望,是时候,不是时候,恰当,不恰当?

我是不会认的,我会认吗?心里百千声音,百千情愫疯狂生长。

我很想找个人倾诉,翻遍通讯录,发现一个人都不是对象;很想网上说说,害怕心里的伤被晒出,以后自己盔甲会被卸去,终于找到一个人,是我值得信赖的,我问她“我可以认我妈妈吗?那个很早抛弃我,不管不问我,现在却要认我的亲妈吗?”

回复“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别离原因有种种,可解释原因有种种,唯一无法更改的是———血缘亲情,割不断,理还乱,长大以后,你会明白真实,会懂得离散聚合非常人可把握”。

品味许久,思考许多,权衡轻重缓急,我决定认她————我的妈妈。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心中的绿

文/吴文奎

很少有人不爱枝头娇艳欲滴的鲜花,每当花开的时候,定会有不少人为之驻足停留。而并非我标新立异,我却十分喜爱枝头浓绿的叶子。

那还是以前在北方的时候了,我家门前有一株好大的海棠。春天正是海棠花开的正欢的时候。每每有人经过,都忍不住要瞅上几眼。海棠花是热烈的,它的花瓣一团团、一簇簇的包围着花蕊,像喷泉似的喷洒出饱满的花。花朵紧密的靠在一起,像一群天真无垢的女孩子,笑着,拥着,吻着,戏着。火热的海棠花开着,接受着人们不绝于耳的赞赏。却唯独不见了叶子。我知道,叶子早已掩埋进了土里。

海棠的叶子并不出奇,相比起海棠花,叶子真是在单调不过了。海棠叶在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的时候就发了芽,不经意的,一点一点地就悄悄长大了。它们像一个个胆小谨慎的小精灵,默默的注视着大地,欣然迎接着每天的太阳。这是一群多么可爱的小精灵!过不久,海棠的花苞冒了出来,叶子就会渐渐飘零。再过些日子,花开了,人们只会欣赏热烈的海棠,而忘记了那些叶子。不知为什么,我心了有股莫名的惆怅,也许在为海棠感到委屈。

我想,美丽的花是叶子的想象,是叶子用辛苦所打造的甜美的事业。花在盛开,叶子就在沉醉。花开得愈美,叶子愈是用自己的生命来滋润了根,根努力的汲取叶子提供的养分,哺育了枝头明艳的花。也许,它也曾困惑过,抱怨过,惆怅过,但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是什么支撑着叶子一直这么默默奉献?是生命的希望。正是生命的希望使叶子毫不留恋的飘零,用自己的身体,把希望留给了花。来年,树上还会冒出新的叶芽,它们还会一点点长大,成熟,再飘零,还会上演同样平凡而又动人的故事。这一抹绿,将会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此时,我丝毫不为海棠叶感到惆怅了,我懂得了它们,似乎我还能听见它们在对我诉说着什么。我看了看枝头依旧可爱的海棠花,又低头想象着泥土中深埋的叶子,笑了。

朋友,当你为枝头娇艳欲滴的鲜花而赞叹的时候,可曾想到那也许已经深深掩埋的在泥土中,奉献着自己的绿叶?

海棠睡未足

文/刘绍义

“海棠睡未足”,语出宋人释惠洪《冷斋夜话》。说唐明皇有一天登沉香亭,召太真妃,可太真妃酒醉未醒,高力士便让侍儿扶掖而至,唐明皇见太真妃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便笑着说:“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

自古及今,海棠都是一种妖媚的花,特别是红色的海棠,简直就是美人着红装,再涂上胭脂敷上粉。但海棠不像桃花、杏花,妖媚并不风尘,它给人的感觉是端庄肃穆,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象。所以海棠登的都是大雅之堂,跟牡丹、玉兰、桂花平起平坐。例如《红楼梦》第九十四回就有这样的标题:“宴海棠贾母赏花妖,失宝玉通灵知奇祸”。

有人说,“一树梨花压海棠”是苏东坡的诗句,并且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说这就是苏东坡对北宋词人张先八十多岁娶十八岁小妾的调侃诗。

但我翻遍苏东坡的诗集文汇,根本找不到这首诗的身影,倒是清初诗人刘廷玑有一年春天到淮北巡视部属时,见一叶姓民家“茅舍土阶,花木参差,径颇幽僻”,尤其发现该户人家“小园梨花最盛,纷纭如雪,其下海棠一株,红艳绝伦”时,脑海里立即蹦出一首老人纳妾的绝句:“二八佳人七九郎,萧萧白发伴红妆。扶鸠笑入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这首诗收录在《在园杂志》卷一中,题目就叫《宿迁叶姓查声山联》,有名有姓,白纸黑字,千真万确。

但不管苏东坡有没有写过类似的诗,他调侃过张先晚年纳妾倒是事实。在《东坡集》中,明明白白地收录了一首《张子野年八十五尚闻买妾述古令作诗》:“锦里先生自笑狂,莫欺九尺鬓眉苍。诗人老去莺莺在,公子归来燕燕忙。柱下相君犹有齿,江南刺史已无肠。平生谬作安昌客,略遣彭宣到后堂。”不过人家张先也不在乎,不生气,面对苏东坡的调侃还写了一首自嘲诗相酬和,其中有这样两句曲为辩解,深得子瞻激赏:“愁似鳏鱼知夜永,懒同蝴蝶为春忙。”

的确,梨花的白,海棠的红,激起无数文人骚客为之泼墨,清代袁枚七十岁的时候写的《不染须》一诗,其中的“开窗只替海棠愁,一树梨花将汝压”,用的也是此典。不管怎样,“一树梨花压海棠”成了后人对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的委婉说法,倒是事实。尽管如此,海棠依然没有像桃花一样,成为女人轻浮的象征,真是幸运。这也是人们爱海棠喜欢海棠的原因之一吧。

海棠作为春花秋卉,要比桃花美丽得多,鲜艳得多,那么早就被文人与梨花捆绑一起,能出污泥而不染,实属难得,实属罕见。所以在曹雪芹笔下,常把海棠与芭蕉相伴,“怡红快绿”之境尽显海棠的闺阁风度,让这个官宦之家的“官二代们成立的诗社也有了“海棠社”之名,更显得海棠的高贵了。

我老家院里有一株春海棠,也就是专业人士说的木海棠,花开非常鲜艳,前年好友送我一盆草本海棠时,我才知道天下还有秋海棠。其实我们读的很多书中,包括《红楼梦》在内都提到了秋海棠,只是我们没有注意罢了。听说过去就曾经有人把中国地图比喻成秋海棠叶子,为此还演过轰动南北的话剧《秋海棠》,可惜我没有看到过,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印象。

我见过的都是红色或者是嫩红色的海棠花。但据《花镜》中说,海棠除了红色,还有其变种黄白二色,可惜我没有见过。记忆中《红楼梦》里贾芸曾经弄到两盆“白色海棠”孝敬宝玉,这说明曹雪芹是见过白色海棠的。古代文人笔下的海棠的确不少,龚定庵《西郊落花歌》里就有歌颂海棠的。我曾经在北京虎坊桥晋阳饭庄见过二三百年前的老海棠,那里是纪晓岚阅微草堂旧址,二三层楼高的海棠树让我一饱眼福,实在幸运。

当然,不仅仅北京人喜欢种植海棠,全国各地都有海棠的种植,据说四川就是海棠的老家,宋人沈立的《海棠百咏》第一首就这样写道:“岷蜀地千里,海棠花独艳。万株佳丽国,二月艳阳天。”所谓“二月艳阳天”,说得肯定是春海棠。不过在四川,木本海棠春天开过花后,有时秋天也要开放。我就曾在成都的草堂公园,见过十月中旬的海棠花,虽然没有春花繁茂,但也花满枝头,十分可观。

四川的海棠多,还一年两季开放,加之又是海棠的产地,所以到过四川的文人,多有诗词吟诵。正是因为此,杜甫没有写过海棠诗,于是引起好事者的猜测,宋人王禹偁在自己的《诗话》里就曾经瞎琢磨,说杜甫的母亲名叫海棠,所以杜甫不写海棠。这种无稽之谈根本不值得一驳,但李笠翁等一些严肃的文人,还有忍不住予以驳斥了:“然恐子美即善吟,亦不能物物咏到。一诗偶遗即使后人议及父母,甚矣,才子之难为也。”

海棠引起文人争论不休的另一个话题,就是她有没有香味。很多文人将鲥鱼多刺、金桔味酸、莼菜性寒、曾巩不能诗以及海棠无香,称为五大憾事,为此也有不少人予以驳斥,李笠翁就是这方面的杰出代表,他拿郑谷《咏海棠》诗为证:“朝醉暮吟看不足,羡他蝴蝶宿深枝。”没有香气,怎能招来蜂蝶,“有香无香,当以蝶之去留为证”。真是难为李笠翁了,看样子,李笠翁才是真正的海棠爱好者。

美食我选“海棠糕”

文/邬淑欣

周五老师布置作文题:写一种美食。大家听到后就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写刀削面,有的说写饺子……而我则有着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海棠糕也是一种美食。因为它的色香味俱全,不信请听我细细道来。

星期六,我和妈妈去买海棠糕,远远就能看到一条长长的队伍排着等候呢!只见店里的叔叔拿出一个海棠糕模具。哇,我之前一直以为海棠糕是用手捏出来的呢!真是不看不知道啊,原来是用模具做出来的。只见他先熟练地把面糊倒入模具中,再加上适量的红豆沙,然后再倒入一些面糊把红豆沙遮住,最后就放在火炉上烤。这时,我发现火上面还放了一层铁钢板,目的是不让火把糕给烤焦了。大约过了2~3分钟,叔叔把锅盖掀起来,顺手放了一些黑芝麻和一些红绿丝。这可让我一下子眼前一亮,眼前的海棠糕已经初步成形,五颜六色真是好看极了。紧接着他又放了一些红糖,盖上盖子。大约一分钟以后,叔叔又掀开盖子,加入了一些水和白糖。制作过程虽说只要短短的几分钟,但是我觉得做起来还是要细心点,不然错了哪一步可就不行了。

很快,海棠糕出炉了,当叔叔掀开盖子时,香味扑鼻而来,我立刻让妈妈买了5个。钱还没付,我就连忙去袋子里拿了一个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味道可真不错,外脆里嫩,香甜可口。吃着吃着我不禁想起了大诗人李白的《望庐山瀑布》,心想我何不给它改一改呢!我便摇头晃脑地说:“日照煤炉生紫烟,近看手里海棠糕。口水直流三千尺,啊呜一口吃掉它。”经我这么一说,妈妈和旁边的人都被我给逗乐了。

回家的路上,我嘴角上还留着香甜的红豆沙,我都不舍得把它舔掉呢!你觉得海棠糕这种美食如何呀?

樱舞,祭流年

文/梦绕兰亭

记不得几时,园中径旁的樱花又绽姿了。

犹记得前几日,友人说,交大的樱花已经开了。我闻说心中一惊,心想:哦,这样快呀!翌日清晨,走过那日日走过的道径,特意留心看了下径旁的几株樱花。依旧只是光秃的枝桠,斑驳,悲凉。我不禁驻足。心想,大约她依旧未得到寒冬已尽东风已来的讯息罢。

而近旁的海棠已在风抚中的枝桠上曳姿了,猩红如血,淡雅,惆怅。多少次又多少次,踱步在这开满海棠的小径,深夜,独自。痴痴凝望着披着月纱的海棠,如仙似幻,刹那,让人忘却凡尘,恍若羽化。

海棠解语,而我满心的忧结,海棠可曾解得?暗问海棠,海棠不语。

风转回廊,杜鹃暗唱。

轻轻插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单曲循环,一遍,一遍,听着矶村由纪子的《风居住的街道》。二胡幽咽,钢琴悠远,仿佛思绪化作一缕清风,悠悠飘荡在江南小镇的青石街道。印满青苔古旧的墙,四月绵愁的细雨,斑驳的,淡淡如水的忧伤。隐约,却见一树舞零的海棠。景与情的融汇,现实与梦的交接。片片如血的花瓣,在风摇中翩翩而去,留下点点红泪绛痕,让青石浅酌。

海棠尚未凋尽,而樱花又已盛开,簇簇拥在枝头,白如缟素。大约春天真的来了吧,旧的伤尚未来得及感伤,又已被新的惊所掩埋。心也越失越远,天涯独远,随波浮生已是几多华年。

樱花繁锦,然而花开太艳,远不及海棠的淡雅,实在算不得美。樱花的美在其谢,花雨纷纷,随风舞落成冢,艳丽的哀伤,让人痴醉。友曾惊奇地望着我说:你的审美是病态的呀!我轻笑,苦涩的。我从来不否认我的审美是病态的。

“这样不好,你还是改了吧?”

我不语,虚无地望着烟云缭绕的远方。友或许是对的,只是心被忧伤浸染了太久,又要如何去改?我不知道。

忽然想起一中的那两株天女木兰。

此时,天女木兰纯白的花瓣也已飘零了吧。大约仍有学妹双手交抱课本静静走过,驻足,然后捡起地上的花瓣,夹在日记本中吧。只是,再也不能独自一人在清晨痴立,凝望天女木兰优雅的飘落。离开一中原来已经两年多了。从来不曾刻意去回忆那些时光,只想等待岁月将它悄无声息地尘葬。只是闲静时,它忽然涌向心头,将自己淹没,然后一个人静静站在六楼图书馆的窗前,背倚着书架发呆。时间相隔已是这样久,却不曾想到闯入回忆的,竟先是那两株天女木兰,娴静地飘落,凄迷了忧伤。

三年的忧伤,三年的彻骨的痛。当一切的情感支撑瞬间坍塌,所有的信仰不再,才知道自己已一无所有,像一个孤独的孩子,独自瑟缩在冰冷的世界。为了一个自己都不清楚的目标,穷尽最后一丝力量去追逐,追逐一个虚无。

我感到了自己的可悲。

难以忘记那棵屋顶上的树。它生长在宿舍楼下的一个小屋的屋顶。屋顶上全是石灰封得严实,寻不到一丝泥土的罅隙,而那棵瘦弱的小树独自立在那里。坚强抑或柔弱,我不能分辨。只是在那个记忆的下午,独自坐在床上,倚着窗子痴痴望着远方失神。慵懒的阳光静静照着名关高低斑驳的屋顶,和街上奔波忙碌的行人,夏日暖暖的蕙风从开着的窗吹进,传来远处广场上的歌声,时隐时现。低头却看到那棵屋顶上的树,瞬时,忧伤汇聚的洪流将将一切防御的壁垒,掩饰,摧毁。一个人,无表情地望着午后忙碌的世界,仿佛迷失在时空的弃儿。

曾那么相信,有的人的存在,就像屋顶上的树。它的存在只是造物的捉弄,给你生命,却不给你一丝成长的希望。明知毫无希望,依旧执着,无尽的痛苦却竭尽全力,为的只是生命的尊严,以自己卑微的存在,反抗造物的无道,让命运知道,我不曾屈服。这,是屋顶上的树的宿命。我的宿命。

而今,独自天涯,时间也淡释了心中的苦,却竟会偶尔怀念那些时光。我暗笑自己的痴。柒,一个很静的江南姑娘,独自在河北求学。很喜欢她淡淡凄美的文字。第一次在博客上认识她,我问,你是河北人吗?

“现在还不是,未来就不知道了。”

我微笑,“先提前欢迎你成为河北人吧”。

“那要看上天将我的命格定在哪儿了,一切随缘吧。”

我惊讶于这话有如此多宿命的无奈,竟有一种很伤的感觉。我暗问,我又是何处的人?才知道,我早已是无根的蓬草。曾为了梦想那么坚毅踏上漂泊,饮尽孤独。而到现在,我追寻的生命的意义,依旧不曾有过答案。追寻的依旧渺茫,逝去的依在逝去,在这渺茫与逝去之间,只剩我心在无措中瑟缩。站在天桥上,望着路延伸到视线的尽头,安静地发一会呆,整理下心情,明日,又是天涯。

秋海棠

文/李丽雪

秋海棠,这种栽培在暖房里的比较娇气的盆景花卉,就像是一位稚气未脱的十二三岁的姑娘,雅而不拙,娇而不艳。

初夏时节,它就吐出新芽,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张开别致的嫩叶,熬是喜人。它的叶子绿中有白,银中带红,赤里含紫,色彩鲜美。叶面非常离奇,凸凸凹凹,褶褶皱皱,宛如夏季年轻姑娘穿的花泡泡纱。它栽种在花盆里,四、五片花叶子就像几条花被子,把花盆的表面遮盖得严严实实,可以想见叶子之大。而它的根——为这美丽的叶子采集、吸收养分的根,却悄悄地躲到“被子”底下,甘当无名英雄。

每当可爱的秋色驻足人间,它就绽放蓓蕾。那绯红的花托上,张开的白里透红的花瓣,仿佛孩童们清稚的笑脸。黄色的花蕊,又像是披着艳装的蝴蝶的触须。

伴随着新蕊初绽,它们总是喷吐出沁人心脾的清香。这清香,既不像桂花那样馥郁浓烈,也不像牵牛花那样恬淡无味,而是别有风味,让人久久难以忘记。

秋海棠——娇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