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科
贵客网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关于乌鸦的诗

2022/12/03好文章

关于乌鸦的诗(精选12篇)

乌鸦

文/五千七

谁的心最受伤

谁走的最匆忙

谁的时间里从没有过些许哭丧

也许

你的啼叫…

是自己心的悲伤

却是萦绕在我的耳旁回荡

怎忍心触痛我的左右心房

身孤单

心孤单

我选择独漂在神圣的地狱天堂

我怎样

你怎样

毅然留守惟有自己的心墙

是谁在独自徜徉

冬韵

文/殷朋超

雪花还在路上徘徊
秃顶的枝干之上
乌鸦有节奏地歌唱着

冬日

文/李桐

海鸟已离去。白了头的天空
在合拢。有人准备好漩涡
有人撕破乌鸦的翅膀

无精打采的海,不再咆哮
浪花试探自己的身份,回不到自己
以往的摸样

一些不安的存在,通过芦苇的暗指
已附身一种冰冷的迹象
风,仍在风中

乌鸦在打听自己的下落
海鸟什么也不做。紧闭大门的人
坚持把自己的影子留在门外

乌鸦

文/艾子

在乡下,乌鸦的叫声
常常被看做是不祥的征兆
尽管,它与喜鹊
属于同一科目,有着相似的羽毛
只因人为的价值取向
一个被人爱怜,一个遭人厌恶

生活中,那些搬弄是非的人
那些挑拨离间的人
都有着一张,乌鸦的嘴

雪中的乌鸦

文/占平

没有怨恨,一动不动
心甘情愿被雪锁住翅膀
覆盖眼睛
越来越沉。一动不动
既然内心的白无法温暖
就让外表的黑囚禁
让最后一片雪花
压弯脊梁。一动不动
也算是给以往所有闪过的邪念
以及世人真理般的根深蒂固
赎罪。或一个交代

来自白色地狱的笑声

文/大乘诗社著

雪花在给乌鸦诉说接近美丽的规则
想抓住自己梦想的大小麻雀 在发笑
笑雪花无知 笑乌鸦愚蠢
笑世界的狭小与太阳的卑鄙

乌鸦忍不住也笑了
雪花职业性地给两只乌鸦两个嘴巴
大小麻雀还想发笑
雪花把目光射向麻雀
麻雀收敛自己的神经

庄稼成熟前
有人在田间喷洒了长效农药
饥饿的大小麻雀 把残余的农药也吃下肚里
没有一个幸免于难 麻雀的灾难 笼罩在
属于麻雀的整个地区
没有一只麻雀实现了自己梦想

乌鸦觉悟了 在树上悲伤地叫
雪花怜悯地流出眼泪
来自白色地狱的笑声
把世界点缀得玄之又玄
就像黑黯的夜空
大道无音无形 无处不在
雪花飘呀飘 大雪无痕

我喜欢你,狐狸

文/陈凯泽

你是可爱的小狐狸,
聪明有心计,
从乌鸦嘴里骗肉吃,
多么有趣的主意。
活该,谁叫乌鸦爱吹牛,
“呱呱呱”自我吹嘘!
再说肉是它偷的,
他吃你吃都可以。
也许你吃了这块肉,
会变得美丽无比!
尾巴犹如红红的火苗,
风一样掠过绿草地。
我崇拜你,狐狸!
你的的狡猾是机智,
你的欺骗是才能。
不管他人如何说,
我都那么喜欢你!

我悲愤的火焰只有一只乌鸦飞得高度

文/fxzh1016

如果我悲愤了,原谅我。

我悲愤的火焰只有一只乌鸦飞得高度,瞬间熄灭。
火焰烧毁一些理智下的经典。他们,一直就在颂读。而且一直只用一种腔调。
很多鲜美开始发霉吐出黑色的云块。
苍白无力的灵魂被什么魔障吸干血,像一块飘在空中虚无的幡。
被莫名其妙地歧视,被莫名其妙地驱逐,被莫名其妙地侮辱。
总是通过践踏别的生命的尊严,而获得快感。

他们的江山,他们的好恶,他们的信仰。
他们撕心裂肺地动山摇的呼叫,他们相信他们的爱是世界上最纯粹的爱。
只有他们才有资格见山爱山见水爱水。
为此不惜流血和牺牲,或者谎言来掩饰乌鸦的黑。
乌鸦的信仰就是他们的信仰,有一套伪装自己的变声筒。
如此荒诞的世界,一直在上演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的闹剧。

可有一天,我发现他们,他们的目光很虚,和他们的家园一样空空如也。
他们所爱的离他们很远,远的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我怎么看他们都像一群做梦的人,而且是电闪雷鸣都唤不醒的人,不断呓语。
白天的话晚上还在游走于江湖。墨染的江湖一直很黑。
过往的一切懵懵懂懂好像无声的黑白电影,除了指手画脚还是指手画脚。
这个时候,最得意的是一群老鼠,躺在米仓中开始编无数的美丽童话。

白颈乌鸦

文/杨典

兴许某个大雪漫飞的夜
它飞过了一片田野
把浓墨般的夜色
染遍了全身
再把一抹残雪
印在了燕尾服上

它骨子里有一种孤傲
所以每走一步
都会仔细掂量
从容不迫,昂首挺胸
伴随着哐当作响
我家给它特制的铁链

黄昏书

文/王俊楚

你在屋顶看天的时候,一只乌鸦
“呱”地一声从山那边飞过
你吐了口痰,像乌鸦
吐落的那声喑涩的鸣叫
然后拍拍肩,转身回去
晚霞,点燃远山的欲念
一轮失色的火饼跌入
黄昏
天色暗了下来

雪中的乌鸦

文/占平

没有怨恨,一动不动
心甘情愿被雪锁住翅膀
覆盖眼睛
越来越沉。一动不动
既然内心的白无法温暖
就让外表的黑囚禁
让最后一片雪花
压弯脊梁。一动不动
也算是给以往所有闪过的邪念
以及世人真理般的根深蒂固
赎罪。或一个交代

南太行的乌鸦

文/怀金1969

一大早,它们就叫着,嘎嘎地叫。
在高空中盘旋,划出一个个大圈,一会儿
突然折返,似乎是回马一枪。
叫声更响了,柿树林的上方,有一只
已经飞过了对面的山脊。

柿子还在树枝上打灯笼,
风,它不开口,担心一张嘴,
柿子就会泥巴一样掉下来,

南太行,我不能
用巍峨来形容它,更不能学那只大白鹅
惊叫一声。它们都绷紧了一根弦。在云台薄壁
有一个纠缠的护法僧,面对清晨
把巨石推下山谷。

我听到“啪”的一声。
只有雪能照亮它,只有雪才能
使它的叫声更黑。而最后的一盏灯,干瘪着
似乎是南太行倒吸了一口
冷气。一根吸管拉住了它。

老鸹一粒粒搬运着石子。我在诗歌中
正一粒粒地清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