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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音乐的文章

2022/12/03好文章

描写音乐的文章(精选12篇)

清煮一杯·咖啡

趴在黄色,绿色条纹的靠枕上,手机里没有机会吟唱的曲目终于没有选择地从头到尾。

我的音乐系就是闲淡,一把吉他,一把嗓子,不需要太多技巧,有时候我爱纯音乐,有时候深究歌词,乡村,民谣,或者只凭感觉的那些和贴的小众音乐。

当然,我也喜欢摇滚,真正有品质的摇滚不在于视觉的参与,而在于深入骨髓的那种或者压抑,或者革命,或者只是妥协,只凭耳朵与心灵。

昨天看了李云迪的表演,正如大家的评说,他确是指尖上的诗人,他的指尖穿越了时空。

古典音乐,不管抒发的是贵族式的忧郁还是平民的俗趣,都超拔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之上,所以听那些音乐,遥想与向往之中总有一种卑微与羞怯。

不知道为什么要固执地等待水沸腾,非得喝下一杯咖啡,在这深夜。

此时的咖啡错过了之前的音乐,还有情绪,热气穿入脾胃,疲惫席卷,只想用文字来思考。

所有的一切都在神经里淡淡的,氤氲着,得到的和失去的------好似这段日子没有真正地喜悦过。

此刻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想沉睡的神经和停不下来的指尖的文字,淡淡的没有多少感情,也许他们都沉在杯底,会在某个时候肆意而起。

我要回家,不,只是回去,一个不能叫家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一堆生活的杂物,寄托不了我渴望栖息的灵魂------海德格尔说,诗意其栖居在大地上,但是我们只是渐渐地向太空坠落。

晚安,虽然我的怀抱如此狭小,我的狭小里也许有一个大的世界。

晚安,世界!

苏醒的耳朵

文/灯下的浅蓝

乡野之子,谛听着天籁长大,人人皆有善听音律的耳朵。

这样的耳朵,纯净,灵敏,对风吹草动,植物拔节,蛙鸣虫吟了然于心。夜半落了雨,屋檐下才刚滴下几滴,就会有人起床,迷糊着到清寂的院里,摘绳上的衣裳。但这样的天分要想保持终生却是不易。越是珍贵的东西,也越脆弱,灵敏的耳朵,像易伤的百合花儿,笛子中的膜片儿,稍不小心,就被震坏了,而人通常是昏然不知情的。

二蛋***,年轻时能生养,一口气养了五个俊秀可爱的宝宝,且各有一对柔软洁白的耳朵,耳廓玲珑,覆着淡淡的细绒毛。她是个快乐的女人,一天到晚哼着歌洗衣做饭,忙得陀螺一样屋里屋外转。可是,有一天,跑运输的二蛋爸带回了一个更年轻的姑娘。二蛋妈就炸了。女人歇斯底里起来,就像树上的夏蝉一样绝望和亢奋。她“叭”地摔了一摞碗,双手叉腰一顿吵骂,被二蛋爸采住头发打了俩耳光后,又一屁股坐地上,涕泪交流,仰天长叹,用她天生的金嗓子响遏行云地哭喊起来。窑顶上几只麻雀“忒楞楞”都飞走了,五个娃娃呆呆地躲在屋角发抖,耳朵震得嗡嗡响,响着响着,只觉“铮”的一声,仿佛一根云端的钢丝忽然断了跌下来,哭闹声小起来,也没有刚才那般刺耳了。

耳朵坏了,所有的人包括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姑娘最终被二蛋爹送走,家里又恢得了平静,但二蛋妈再不哼歌了,她秀气的眉宇有了幽怨,二蛋姐弟几个,很长时间脸上失去了昔日的红润,他们迅速发育着的耳朵也停止了生长,长大之后,只有普通人那样薄小,缺少福相,揉过的花瓣一样有衰败的细纹。

也有一些孩子的耳朵,是猛然听了一阵公驴叫坏掉的,有的是因为拖拉机放鞭一样的起动声,有的是因为汽车的喇叭,天上的雷声。后来家家有了电视,多数是被电视的声音给弄坏了。那些家庭一般都有耳背的爷爷奶奶,他们负责看管孩辈,却一天到晚不关电视,还喜欢将声音开得老大老大,街衢上都听得见。

像蜡烛被“嗤嗤”地一根接一根吹灭,像花朵“扑扑”地一朵接一朵闭合。神在造人的时候,除了少数因缘不具足者,大多数孩子都是带着一对完美漂亮耳朵来的。但后来之所以大家没有成为音乐家而纷纷做了庸人,就是因为这样一对天生优良的耳朵保存的过程中处处有风险。

我有个温柔多情的母亲,我家住在一面风景优美的高坡之上。所以,我们姐弟的耳朵的纯粹一直保存到上初中。那时候我家收音机里天天放着刘兰芳们的长篇评书,中午听《杨家将》、《岳飞传》、《鹿选草》、《红楼梦》,傍晚则听对少年儿童广播,小喇叭等节目,我们是听着孙敬修爷爷讲故事成长的。母亲爱听河南豫剧、曲剧和黄梅戏,《对花枪》、《卷席筒》、《柜中缘》、《穆桂英挂帅》、《风雪配》等,日子久了我们亦耳熟能详,还会哼唱几句。那台红灯牌的收音机,非常结实耐摔打。平时放在床尾的箱盖上,母亲忘性大,启开箱盖取东西时,有时会忘了先将箱盖上的东西移走,收音机便“瓜哒”掉到地上,母亲心疼极了,后悔自责,捡起来吹吹抹抹,打开一听,照样“吱吱哇哇”说话,便又高兴起来了。

初三的时候我数理方面的劣势明显暴露出来,上课听不懂,母亲迁罪于乡村学校的教学质量,将我转了学,到父亲工作的县城里读书。那时候,十一届三中全会开过,允许私人承包了,贫穷的父亲也开始创业,他承包了单位的小木器厂,天天忙到深更半夜。有时候,凌辰两三点的时候,还会被人叫起床去救火,夜间在一个逼仄的过道里烘烤潮湿的散发着木腥味的板材,一不小心,就会浓烟滚滚地失火。我跟着他住在宿舍,晚上睡睡醒醒,熬了一年,考上高中后,父亲的事业开始有了起色,将乡下的母亲和弟妹也接来了县城。当时条件简陋,单位没有更多房子,我们一家被安排住在了木器厂院子临街的两间平房里。仿佛一切自由天意,当年这院房子是泥瓦匠出身的父亲和他的工友们亲手盖的。在砌临街房子的内墙时,父亲突发灵感,在两米高的地方,砌进一块米把长的窄木板。他心里说,将来谁住房子,此处一打通,门框一装就成了套间,不用到时候费事支门框。父亲就是这样头脑灵活,对一切永怀热情的人。他天生有诗人气质,曾经写过中篇小说,半夜将睡熟的母亲叫起来给她朗读,动情处潸然泪下。但特定的时代和贫穷的生活让他只能做一个养家的男人。等我们全家搬进那两间平房,父亲又想起十年前的事,凭记忆很快找准地方,打通做了套间。这让我们都内心欣喜,真是一切有命,难以强求。

自从住进平房,我们就很少听收音机。一是家里买了台彩电,二是父亲的工作车间就在那个大院里,每天锯木头的电锯声,“滋滋啦啦”尖啸着此起彼伏,香香的白木屑飞得到处是,铺在地上,走起来软绵绵的垫脚。人与人说话都得大声吼,或等机器停的间隙再交流。只有在关上屋门吃饭时会好些。没有人能想到这样高分贝的机器声在慢慢毁掉我们的耳朵。在那个刚刚能吃饱饭的年代,生存是第一要义。木器厂渐渐开始红火,父母数着钱,其乐融融,幸福无比。从小忍饥受贫,饱受欺凌与熬煎的父亲,成了那个年代不多的“万元户”。有钱了,他腰也真了,说话声音也宏亮了,人虽然消瘦,气色很好,一天到晚笑咪咪仰着脸走路,见人主动打招呼,串亲戚的路上遇到熟人,会主动关心人家现在的经济状况,等人家反过来问他时,他虽打着哈哈,却也抑制不住地笑。母亲一惯低调,嫌他出风头,为人张扬。但像黑夜里走得太久的人,谁能止得住他在阳光下的扬眉吐气的快乐呢,举手投足,眼梢眉角都流溢出来了。

条件好转后,我们又搬了次家,住到单位办公的院子里。这时候,我在一幢旧的单层楼里有了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原是通着的工人宿舍,后来家属们陆续来住,分割开成了小单间,中间虽然有墙,但不隔音,左右邻居说话,听得真真切切。那时候我家已有了一台收录机,也有一些磁带。但这些都是弟弟购制的,我天天放学宅在房间里不出去,却很少打开来听。自从在木器厂住过之后,我失去了听音乐的耳朵,动听的歌声到我耳中,都成了嗓音,听一会儿就心烦。只愿一个人静静待着,只希望安静,寂静,绝无声息。唯一喜欢的一盘带子是盛中国拉的《梁祝》。那是妹妹的磁带,我完整地听过好几遍。这时期,我正处于艰难的高中时代,人不聪明,记性又不好,总是日夜用功还是成绩平平,内心自卑又焦虑。长期睡眠不足,加上营养不良,渐渐开始脑神经衰弱,晚上很难入睡。而邻居的电视机,录音机,收音机声却总是此起彼伏。隔壁老头儿,总是听着听着就打呼噜睡着了,半夜收音机还在哇哇唱也不知道关,使我痛苦不堪,越发从内心排斥和声响有关的东西。

恋爱的人,是我一见钟情的丈夫。毕业从大城市回到落后的小县城,只觉街道狭窄破旧,居民们也灰扑扑的。我的丈夫也是刚毕业回来。皮肤白皙,文质彬彬,蓦然相见,便觉不俗。不久媒人牵线,内心原不乐意,想着倘若是他,我就愿意,见面果然是他,也算良缘。他是个沉静的男子,喜欢音乐。没地方去,没话说的时候,就放音乐我们听。那台磁带录音机,放过罗大佑,张镐哲,凤飞飞,龙飘飘,郑绪风,陈明,李宗盛,张信哲等那个时代流行的歌。声音调得低低的,我们坐在桌子边静静听。开始我心不在焉,慢慢也听进去一些。他是个生活习惯良好的男子,小小的房间总是收拾得清洁整齐,风吹着淡蓝色的薄窗帘,静谧安宁的氛围让我舒适。我俩都是安静的人,虽然常默默对坐,却觉得光阴美好。有时,他也弹吉它。两本曲谱磨得书皮都毛了。但会弹的也就三两首。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转眼秋天到,移兰入暖房。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期待春花开,能将夙愿偿。满庭花簇簇,添得许多香。”

清新简单的校园歌曲,一遍遍被他哼唱,铮铮纵纵的灯下弹拔中,我久已失去音律的耳朵,像枯萎干燥的花朵泡进了清凉的药液里,被慢慢唤醒。许多个清宵良夜,我们就这样静静对坐着或是依偎着,只让低低的歌声像长着翅膀的天使在我们房间时穿梭。觉得可以天长地久地这样听下去。

他是个没有不良喜好,能给人安全感的男子。婚后,我们过着朴素又简单的生活。做家务时,他总是喜欢先打开收录机,让那里面放出欢畅的旋律,或是节奏感强烈的迪士高舞曲,再精神抖擞地拿着条帚抹布干活儿,人竟不觉得疲劳。慢慢的这也成了我的习惯。怀孕时,我为腹中的胎儿买了莫扎特的磁带,一遍遍放给亲爱的宝贝,儿女受此熏陶,现在都是音乐爱好者。搬新家时,我们买了一套家庭影院音响设备,这成了我们的新宠。好的音箱就是不一样,那纯净迷人的音乐,似乎连歌唱者的呼吸都可以听得到。我们又开始迷恋上收集各种光碟。

有个春雨霏霏的夜晚,我感到百无聊赖。突发奇想,想去市区里淘碟子。本来只是说说而已。但哪知他竟爽快地答应了。天很黑,马路上的雨水,泥水细细碎碎反射着车灯的光茫,一路上的商铺的霓虹灯在雨雾的五彩散射中,显得迷幻如梦。现在已经不记得是从哪里找到的那家小店铺。门上贴着甲壳虫乐队的广告画,老板是很文艺的年轻人,健壮,留着寸头。做这生意的,肯定也都是音乐的发烧友。没有别的顾客,店堂昏暗冷清,瓦数不大的吊灯下,处处落满阴影。货架上的碟子花花绿绿,满坑满谷,不过质量都好,光包装一看就是正版货。老公眼尖,弯下腰找了一会儿,慢慢从货架下层,林立的碟片中间抽出那套张国荣的电影递给身边的我。那一刻,仿佛是他在雨后的森林里亲手为一个任性的小姑娘采下一朵白蘑菇。

我是任性的。对自由的向往使我总是不甘于当下压抑的工作环境。几年后,辞职读研,毕业后,到异乡做了一名高中教师。这样的经历说起来很简单,但如果展开,则是一条有欢笑也有泪水的艰辛历程。但做为一名理想主义者,必须要为自己的追求付出代价,这没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在孤独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唯有一台电脑伴我。有一个周末老公来看我,捎来一只小巧的移动音箱送给我。从此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将这个黑黑的小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让它一遍遍为我播放喜欢的歌。阳光好的时候,我会拎着这个音箱去草坪上读书,让我的小狗在远处奔跑嬉戏,自己看一会书,发一会儿呆,树影在书页与衣襟上慢慢移动,仿佛能听到时间静静流淌的声音。

在孤独的年代,如果必须去远方流浪,音乐自然是少不了的伴侣。虽然在任教生涯中,因为用嗓过度,我已经失去了甜美的歌喉。虽然,在艰难的成长中,像许多人一样,不经意中我已失去了能倾听天籁之声的耳朵,也像所有堕入凡尘的天使一样,过着平庸的渐渐老去的生活,但天生对美的热爱,使我渐渐有了能用心来聆听的能力。现在,对于音乐,我说不上是爱好者,但也天天都听一会儿。电视机这种发声的内容空泛的机器,仍不为我所喜,现在的学校宿舍里没电视,我家的电视,也形同摆设。

女儿出生不久,有一次她烦燥了在哭,老公不经意打开音响,优美的旋律水一样流泻出来。女儿霎时停止了哭泣,睁着黑黑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地听了起来,我便知道,世间美好的东西并不会真的失去,它总会以另一种方式表现或传承,也便知道,像花朵的此起彼伏年年盛开,曾经,我天籁一般的耳朵,上天又转赠给了她。

吉他一直陪着我

一直以为音乐跟爱情有关系,而且谁也离不开谁。可当你经历了所谓真正的感情以后,留给音乐的是什么?是伤害还是沉淀或者是回忆。

小时候每天晚上放学后,走在漆黑的小路上,一个人就会唱喜欢的歌,然后就什么都不怕了,每天每年都这样。高中以后开始了真正的音乐历程了,晚上会写一些歌词,也许是因为思念也许是音乐感情,但更多的是自己真实心情的流露。

高中时的第一次登台,我永远忘不了。从那以后我好像中毒一样,对音乐对舞台越来越热爱了,在掌声和鲜花中我慢慢长大。大学以后,在音乐上我走向了巅峰在学校里成为了校园明星,曾有段时间觉得自己最厉害好像没有对手一样。在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真的很年轻很幼稚。离开了音乐上的朋友和同学,说真的每天都很想念。可是为了生活我选择了远走他乡。

最近常常会想家想家人,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恋家呢?人家都说太恋家做不成大事的,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去想家不去想我的朋友还有曾经的爱情!吉他曾是你最爱的,而现在没有了你,只剩下吉他还在我身边。是吉他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希望更给我了音乐,我知道没有吉他就不会有我。为了梦想我不会放弃,我在等待,等待机会,等待我的梦想实现!

躺着听一场音乐会

文/李树波

专门去华沙听了一场肖邦演奏会。演奏会在肖邦纪念碑下举行,它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是音乐。

那天到了音乐会的举办地皇家瓦津基公园附近,我便汇入了向着同一方向前进的涓涓人流。进了公园,还想在周围走走,有个女孩主动上前告知我们:音乐会是在那个方向。其实不用她说,琴声像魔笛一样,裹着我们就过去了。

外围的林间草地上,捷足先登的人们已经铺好垫子,趴着、坐着、躺着的都有,小婴儿也安静地在垫子上爬几步。再往里,是肖邦纪念碑边的一潭湖水,靠湖的草坡上一圈圈地坐满了听众,少说有几千之数。有席地而坐的,也有几排椅子供老爷爷老奶奶正襟危坐;有戴帽子穿长裙的资深淑女,也有穿拖鞋短裤的年轻人士。一切随心。

细腻的琴声已经弥漫在空中,半音量的柔声,如同圆润灵巧的呢喃,是《降b小调第二谐谑曲》。我们找了块草坪坐下。后面有几群人巡了几圈找位置,也有小朋友跑动着找父母,但这些声响和音乐的世界并不冲突。

事实上,听众都已经沉浸在那忽而情思轻转,继而铿锵沸腾的琴声里。肖邦行云流水的风致,伴着头顶凉凉的树声,宛如天籁。肖邦的音乐是由他心底流淌出来的。

而肖邦的心就埋在附近的圣十字教堂。他在巴黎病重的时候,央求大姐把他的心带回波兰。他去世后,姐姐设法取出他的心脏,装在一罐烈酒里,随身携带,既怕打碎罐子,又怕海关检查,担惊受怕地带回波兰,埋在华沙家附近的圣十字教堂的一个小碑下。

我环顾人群,这还是第一次听古典音乐会能清楚地看到这么多听众的表情。凝神静听的人们,脸上既是无我的,又有一种俨然的神情。第二首是《降E大调夜曲》,清妙空灵,又辉煌温暖。钢琴家迅疾而敏感的手腕和手指,让我变成一只无知无识的小鸟或小兽,只懂得倾听,也只需要倾听。

肖邦最早作为音乐神童在俄国沙皇面前崭露头角,后来在华沙完成了音乐教育。他的老师,华沙音乐学院院长约瑟夫·艾斯纳从一开始就看出肖邦天才的想象力,所以他一方面坚持传统的教学方法,另一方面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肖邦的浪漫和个性。

后来我们开车从华沙到格但斯克,避开高速路,走的都是田间小道。一种压倒一切的幸福感突然袭来。

也许因为日头和绿荫让人想起华北平原干燥的夏天,虽然少了蝉声。田间高高的麦子证明了土地的饱满肥沃。有金黄成熟的小麦,还有苜蓿、高粱,田间和路之间总有红色虞美人夹杂着蓝紫色铃兰、矢车菊和白色雏菊,完全就是我们在古城克拉科夫看到的“拉吉孔尼克游行”里大小女孩子们所戴花环的配色,更衬出那些玫瑰色脸庞的娇美。

行驶在这样一条小路上,格外安详喜悦,因为周围的一切都在努力生长——这就是肖邦以诗人之心爱着的国家。

夜思

文/夜月梨裳

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音乐抽烟,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特显寂寞。喜欢黑夜,夜的来临没有喧嚣,安静的听着音乐,也害怕黑夜,害怕这一个人的寂寞,害怕夜晚半夜的苏醒,而在也难以入眠。所以每个夜晚都习惯睡的很晚,用一根根烟,用文字用音乐逃避歇斯底里的孤寂。岁月以划过二十一余载,那一段远去的花季,凋落的童年,已离我很遥远,懵懂的青春仿佛不在上演,往惜的天真、纯情,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付存在。越长大越不安,越长大越孤单。踩着时空的年轮,滑行在人生的轨道中,匆匆而去的流年,已追寻不到那往日的足迹,昔日童年,我们嬉闹天真,还有那最纯情的誓言,可转眼我们都已退出彼此的生活轨迹,路上擦肩而过,彼此只是简单的一声招呼,在也找不到那童年的那一份纯真了。孤寂的安静而沉默的活着,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老着窗外朦胧的一切,有种说不出的落寞。独自守着这份安静不曾有过激情的生活,有好多话想找个人诉说,却一直没适合的听众。

墙里墙外

文/醉酒的青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晚饭后在公司文化墙尽头的过道走一走,停一停。耳朵里塞着音量很大的耳机,在这种时候我不喜欢很嘈杂的音乐,我想静一静思绪,净化一下日渐烦厌的心情,听得多是佛乐,印度童声女声男声的《十一面观世音菩萨大悲咒》和陈星演唱的《观世音菩萨》则是经常听的。我不是佛教徒,但仰慕佛教智慧,佛乐可以静心,可比清心的茶,边走边想边听,让音乐将我与外界的声音隔断开来。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在过道中不停徘徊,“将名与利看得淡一些,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成熟。”因着佛乐的启迪,脑海中冒出了这句思虑了许久的话来。不管古今中外的哪个社会形态,芸芸众生追逐的无非名与利,宗教信仰中的修为功德,同样可以纳入到名的层面上来。我乃俗人一个,不能脱离名利,但也不得强求。

墙角的花坛中种着一株前年春节时的桃树,春节时一树粉红的桃花,十分喜人,广东春节的花市中,桃花与结满果实的桔树是买卖最多的物种,淡淡绯红的桃花我也很喜欢,不胜风雨的娇弱,没有一片绿叶衬托。那个代表硕果累累的桔树,一般生意人家或是企事业单位用得最多,但于桃花则是家家都会选择的,当然我还喜欢淡淡清香的蝴蝶兰。现在这株成活下来的桃树一东一西两枝分着大大的一个叉,两边都是枝繁叶茂,嫩绿的枝条随风轻摆,树根部有些多余的死枝头,枝叶中藏着一些枯死的小枝条很是碍眼。我先将枝叶中枯死的细枝末节一根一根折掉,根部较粗的枝头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一个一个锯完,退后三两步再细细端详一番,视觉上顺眼了很多,总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完美,我从左边走到右边,仔细地审视着这株无关我存在自由生长的桃树,猛然发现两枝的枝叶不够协调,枝条过长,虽是枝繁叶茂但不紧凑,得将过长枝条的叶心摘除,边端详边有选择性地摘除着这些叶心,俨然自己是个熟悉园艺的园丁,再回头来看时,似乎有模有样了。我喜欢有生命力的植物,也喜欢有生命力的小动物,就包括桃树底下忙碌的小蚂蚁,摘下一点点桃脂,继续听着音乐神游起来。

文化墙所在的墙体是一堵三米多高的围墙,走在墙里的我总是极力望着墙外,只能看到绿得发黑的不知名树木和竹子顶端,这个竹子不是家乡山上的茅竹与楠竹,这种是长在河边池塘边上水份极重的一簇簇,但与家乡竹子相同的是,竹子顶端的枝叶也是低垂的,正应了那句“虚心竹有低头叶”,我喜欢竹子并不是因为这句话,我是来自山野的农家,开门便见着山,自是从小与竹子相伴成长,小时候调皮时挨打的刑具都是竹子了。我分不清茅竹与楠竹,也许它们是一家,看着修长身材低头随风摇摆的竹子,心情自是愉悦。黑暗的夜慢慢地来了,蓦然觉得那个最高的竹子的形状就像一个怪物,那个恐怖的哥斯拉,在渐渐暗淡的天空下,在风中一倾一仰的像极了。

关掉音乐,取下带了许久的耳机,感受着凉爽的西风吹散了白天的热气,也将稚嫩的蛙鸣带进了我的耳朵,是青蛙还是蛤蟆?在家乡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叫蛤蟆。

“蛤蟆,你不走么?”

二十多年前说着这句话的儿童此时正在回味着墙外断断续续的蛙鸣,带着奶声的小蛙“啊啊啊”地不知道是叫着爸爸还是妈妈?青草池塘蛙声阵阵,在这一方小天地中,有凉风,墙里有喜爱的弱桃,墙外有喜爱的修竹,风中有隐约蛙鸣,似乎顿悟到佛家所谓的无人不可成佛,立地即可成佛之境,我不是出家人,就当我这是诳语吧。如此一片极乐世界,不也是人间佳境吗?风声蛙声中,我走出了这个“世界”,走回房间把这些写了下来。

校园里的歌

上学的时候,每天下午放学后,总可以听到校园广播站里放一些歌曲,或轻快,或舒缓,伴着夕阳缓缓流淌。时间一长便形成条件反射,偶尔在别处听到同样的歌,便会在脑海中形成一幅同样的画面:夕阳西下,校园里稀稀落落的人群,一切都镀着一层金色。

不知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每到校园广播放歌的时候,天气就格外的好。也难怪,要是刮个沙尘下个暴雨什么的,人们都想快点回家,谁还有心思听音乐?所以,最好是蓝天,白云,夕阳,晚霞,微风习习,再放上几首歌,这样才有意境。

那大概还是小学的时候,每天下午放学前的课外活动,大家都会在操场上做游戏。有一次,校园广播里放的是《小龙人》的主题曲,那略带哭腔的童音让我们也难过起来。伙伴们索性把“过家家”的游戏也编进了悲剧色彩:“妈妈”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家里的“姐姐”领着姊妹们出去找妈妈。那场景,那音乐,让我们真的感到鼻子酸酸的。

后来上了中学,在功课最紧的时候,电视也看得少,就想听听音乐放松一下。偏偏我们那时属于录音机已经稍显过时,但mp3还没有流行起来,大家对音乐的渴望可想而知。除了隔一周才上一次的音乐课,老师在下午上课前还组织同学们唱歌。下午放学后,我们便盼着校园广播站能放一些好听的歌。偶尔听到自己喜欢的歌,大家都会兴奋不已,有的还会轻轻跟着唱。我最喜欢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回家的同学正背着书包向校门走去,有的还骑着车子,影子都斜斜的;住校的同学趁着下课赶紧去打开水,因为宿舍离开水房很远;操场上,打篮球的,踢足球的周围有很多观看叫好的人,加油声、欢呼声此起彼伏;背书的,散步的人慢慢地走,似乎在享受这种有点浪漫的气氛……这一切都伴着那有一搭没一搭的音乐,我突然感觉这些是那么般配,就像一位导演精心设计的戏,比电视上的偶像剧还要精彩。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凝固了,好像空间还在移动,时间却停滞不前。

一股莫名的凄凉与痛楚突然猛烈地敲击着我的心,耳边最后似乎只剩下呼呼的风声,眼前的这些画面好像渐渐模糊,由金色变为灰色……原来,在时间面前,所有人都只不过是过客。在这个操场上,若干年后会有什么样的孩子来这儿玩呢?他们在这儿玩的时候,又是否会想到若干年前,在这个相同的地方,有一个爱胡思乱想的孩子在牵挂着他们呢?唯一不变的,似乎只有这历经沧桑的操场,这教学楼,它们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是多么可怜啊,连一个mp3都没有,眼巴巴地等着校园广播里能放自己喜欢的歌曲。那时我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就是等高考过后,挣点钱买一个mp3,把所有想听的爱听的歌列个单子,全存到mp3里,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享受。现在,这个“理想”实现了,而我不禁都想嘲笑自己:简直就像《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石光荣,盼着革命胜利后,能煮很多很多土豆吃,把四五个猪蹄子绑在一块儿啃!那是人的欲望在极度压抑后的宣泄。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做“过程记忆”,似乎像是“一心二用”,意思是说在记忆过程中做一些与记忆无关的事,随后反而会记得很牢,因为你首先很容易想起的是那些与记忆过程无关的事。校园里的歌曲也许魅力就在这里,那些歌本身也许并不是经典,但人们往往在想起那些歌的同时,也回忆起了自己青涩的学生时代。那份纯真,那份激情,那份令人羡慕的青春时光,却已经随着歌声流走,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不过,似乎我们并没有为逝去的时光而烦恼,而是为拥有这样美妙的回忆而高兴。

人为什么听音乐?

文/寂寞颜

文字/寂寞颜

你说世界末日来了。我说那我就最后再听一次雅尼的音乐

一一如果音乐可以解释生命,我选择雅尼。如果音乐可以解救生命。我选择雅尼。如果音乐可以解决生命,我仍旧选择雅尼

生命那时候就显示着两面了。A面是神曲。B面是夜莺

当那新娘般的电声自古老文明的希腊传来。我认为没有什么会再成为雅典女神

我决定我以后不再喜欢爱听歌。我该断绝那种加了后缀的天籁。

我想我该紧闭起嘴巴,让汉民族文化显示绅士风度

听雅尼的音乐,用不着类似于听摇滚重金属死亡金属那般暴躁用力。不会听的那么口干舌燥。所以我听雅尼的音乐时就从不沏一杯香茗啦煮半碗咖啡啦,啥的。

据说,《夜莺》是雅尼为中国人而作。也是他唯一加入了中国乐器的Newage作品。细细听那偶尔豆点般出现的笛声。幻觉是中国民乐端了一杯洋酒。乐陶陶的醉了。

或许是那贝斯把我的凄凉弄得厚重。而通融的夜莺的优美的嘴巴啄开了夜幕,让我去合一

听雅尼的作品,最正确的听法是闭了眼睛熄灭了灯光。雅尼说他的作品都是在地下室之类幽暗的背景下而作。他说这样金色的音符才敢跑出来趋入内心

在这失去咖啡的日子里,雅尼音乐给我水份让我关闭内心用全身的毛孔感受滋润。

听着往日的杂想

文/夜揽枫

我清楚的记得我最开始接触的“流行”歌曲是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算不算是流行歌曲,直至此刻都是这样!

说起来我不应该算是一个音乐爱好者,不像你(白),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透过音乐寻找自己本真,抑或是寻找我的准确支撑点的人,不得不承认音乐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此刻能被见的还有很多是一种基于岁月的东西!我很感谢,但我也真不知道我该感谢的究竟是什么!

年少的我,可以说是一个过着相对优越生活的有着“实力”去炫耀的无知的孩童。许是我做错了什么把一些东西透支了,我想是我的任性以及不羁吧!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有了那些经历才会有今日的我,今日不那么“脆”的我!当然这其中伴随我的一直有你——音乐!

我依旧记得秋日的深夜,站在屋外高声的唱着“超越梦想”来对自己进行的申诉与鼓舞!那时的我,怎么说呢,对于自己的境遇没有一丝的怨艾也从未想过去怨艾什么,觉得没资格,直至今日也如此!那时只是对自己的强烈的不满,一种,玩笑的讲,是超越鄙夷的情感,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觉得自己成熟的好慢,成熟的好不成熟!成熟的意义和我所想的完全不同,许是不成熟所以才如此吧,但终究不懂此刻依旧是如此吗?!貌似吧!但愿吧!但是我要挣脱那种不成熟!

流行歌曲也会老

文/石兵

10岁时,拥有一台卡带录音机成为我的理想,但这个理想一直到20岁才得以实现。

懵懵懂懂的10岁少年,第一次听到流行歌曲就被深深吸引了。那时,港台音乐华丽的歌词与动听的旋律让我深深着迷。我只有一台小小的收音机,每天听着音质极差的广播节目,电台信号时断时续,歌曲也听得七零八碎,但愈是求之不得,愈是不胜向往。

后来,在学校开设的音乐课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录音机,音乐老师把一只小小的磁带放入其中,按下按钮便能播放清晰动人的音乐,几乎就在一瞬间,我对这个奇妙的事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学校只有这一台录音机,它被当成贵重物品保管了起来,我根本无法近距离接触它,倒是那些音乐磁带,老师允许我们仔细观察了一番。老师说,在社会上广泛传播并被人们喜闻乐见的歌曲就叫流行歌曲,流行歌曲永远不会老,因为它和咱们一样生长在新时代,永远生机勃勃。

从此,我做梦都想拥有一台录音机。可是,贫穷的家境让这个梦想只能存在于梦中。20岁时,我结束学业回到县城工作,第一笔工资到手后,我立刻取出一半买下了一台最廉价的卡带录音机。

虽然有了录音机,但磁带的价格对我来说仍然高昂,我没有余钱买那些喜欢的音乐磁带,便买了一盘空白磁带,开始录制电台播放的音乐。每听到一首好听的歌曲,我都会想起音乐老师的话,流行歌曲不会老。

后来,经济条件不断变好,逛县城里为数不多的音像店便成了习惯,买些喜爱的音乐磁带,听一听流行歌曲,成了我心中时尚的象征,似乎只要流行歌曲一响起,自己便会永远年轻且充满希望。

可说不清是在什么时候,磁带和录音机都在生活中消失了,与它们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些当年传唱一时的流行歌曲以及一代人的青春。那段时光在记忆中如此漫长而深刻,以至于多年之后,当我意识到它只有短短的五六年时,心中竟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的,彼时的一天与如今的一天在时长上并无不同,却因为不断的更新与简单的复制而让意识产生了极大的偏差。

如同一个人会变老,那些记忆中的流行歌曲也会变老,当它们成为老歌,不被当代年轻人所接受,也意味着那一代年轻人已经不再年轻,他们在成长。而那时的流行歌曲,便是他们成长途中的一枚闪亮路标。

用音乐照顾心灵

最近忙于各种论文,弄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一遍一遍,打回来更正再写,真是很烦。偶然坐在图书馆地下室,听到一首很温暖的歌,顿时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缓缓如流水的旋律很快把人带到梦境般的世界里,仿佛自己已身处太阳普照的大地,周围长满翠绿的小草,阳光洒在脸上,像恋人的吻,柔软温暖。

有时候人就是很矛盾,总爱和自己较劲,可到头来发现,那些互掐似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有空闲烦恼不如听首好听的歌,在紧张的气氛中感受音乐之美。动听的音乐来自大自然的馈赠,从原生态音乐的清澈灵动到古典歌舞的优雅柔美再到流行音乐的多元精彩,真是不胜枚举!耳朵时常都能听到好音乐,也算人生一大幸事。人类创造了文字,同时也创造了音乐,记得看过一本书,写到:“用音乐照顾心灵,用体育照顾身体。”纯净的音乐能够培养纯净的人,用心发现好音乐,就是在发现内心美好的自己。在繁杂的生活中,我们不免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在我们焦虑时,不妨用音乐去解救自己,跟着感觉走,然后找到事情解决的方法。而不是一味的埋怨,懊恼,甚至痛苦悲伤,这些都没有用。遵从心的选择,去选择好音乐,安慰自己受挫的心,整理好心情,微笑出发。

人的灵魂就好像眼睛一样。当他注视被真理与是在所照耀的对象时,他便能知道他们了解他们,显然就有了理智。但是,当他转而去看那暗淡的生灭世界时,他便只有意见了,模糊起来了,只有变动不定的意见了,又显得好像没有理智了。是啊,只有用积极的心态去暗示自己,不好的东西在你的眼里都会变成好的事情,所以,内心向阳,去做一朵快乐的向阳花吧!你会充满力量,迎接生活的每一天!

听一曲阑珊,凝一世冷香

文/雪舞飞鸿

剪一缕暖暖的冬日阳光,聆听一曲花开的声音,春荣秋谢,几多过往里,飘零了几许,不人可知。而今,将所有的哀伤轻轻碾成诗句,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里,自我洗涤。

一些轻音划过心中,泛起一季阑珊。

一些清音零落心头,凝结成一世冷香。

一些音乐如花绽放,将记忆流放远方。

一些音符泌入心间,让灵魂魂归故乡。

一杯清茶,一缕清香,一首轻音,一份情怀。在这孤冷的冬天,听一曲阑珊之音,凝一世冷香。让心随着音乐游走,让思绪静静飞扬。

放一曲姬神的【一人静】,让小提琴的窃窃私语,钢琴的微微轻音,烫过心头,让飘渺的旋律如一缕清泉淌过心间,那乐声深沉中透着沉思,忧伤里伴着追忆,似千年的思绪,飘荡在记忆深处。

生命原本就是孤独的,生命中路过的那些人,那些事都将会成为过往云烟,许多时候,我们依然孤孤单单,游游走走,心在紫陌红尘中游戈千年,流年如许,依然一人独静。

一个人的夜,让心踏上孤独的旅程,让灵魂奔向遥远的旅途,于二胡的凝重,三味弦的孤独里,心开始蹒跚跋涉,穿过万水千山,穿过夜的迷茫,那飘渺的前方依然是一个未知的远方。

风在轻轻的呼唤,心中一片苍茫,悠悠荡荡的灵魂迷失在风居住的街道,那音符凄冷迷离,如飘忽的记忆,悲伤的音符无法祭奠前生往事,浪漫的琴音交织着消逝的情怀。穿过风的记忆,漫步密林深处,悠远的笛声响起,夜莺开始深情歌唱,一声声凄婉,悲凉,穿过灵魂,将一抹疼痛吟落心头。穿过起起伏伏的山林,将满眼的泪花洒向夜空。

我就像夜风中【追梦人】,在寻找着虚无的梦境,随着宁静的旋律飘起,一个梦在心中静静荡漾开,好似看到在迷雾深处。月光如水,将大地披上神秘的衣裳,风轻扬,有花香扑面而来。在那方神秘园里,萤火虫忽明忽暗,在四处飞舞,而我就静静地守候着,守候着那一方安宁。夜深沉的只留下呼吸与心跳,在音乐的馨香细语中,心婉若住进了神思者的家园,那幽远音乐如远古的召唤,轻轻柔柔,清清远远,划过心间让空虚的灵魂回家。将心灵流放那方令人神往的远方,陶笛的轻音响起,悠扬中涤静尘世的喧嚣,飘入心间,我已看到了故乡的原风景。那里远山如黛,饮烟袅袅,芳草萋萋,细水长流,鸟语花香。那是寻找已久的灵魂的居所;那是清风明月下的心灵净土;那是心灵旅途中一个归属地。历经千年,途径百世,心已回到久远的故土,留下一片静谧。

漫无边际的飘渺,心情,日渐烦躁,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收藏自己的心情,我像一缕清风,穿行在迷离的夜色里。没有方向,没有尽头。只在音乐的海洋里,让心开出一朵莲的芬芳。随着凄美飘渺的旋律,在孤冷的心怀上,独守一抹孤芳,任思绪停停走走,任情怀清清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