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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明节的优美散文

2022/12/06好文章

关于清明节的优美散文(精选12篇)

清明礼物

文/游水方

清明前,我与大哥两家人一起喝早茶,大家谈着谈着,自然谈到今年清明扫墓给先人送什么礼物。

侄儿说:“今年烧一头大猪,烧最大捆的炮。现在有钱了,也让爷爷奶奶他们风光风光。”听得出,侄儿做的生意是赚了。

女儿也不甘示弱,说:“今年要给爷爷奶奶买4G手机、立体彩电、笔记本电脑,让他们享受一下现代生活。”

侄妇说:“享受现代生活,还要买上奔驰、宝马才行。”

哥哥却说:“千万不能浪费。你爷爷奶奶生前是十分勤俭的,‘勤俭’是他们一生的家训啊。爷爷每年写年红都写‘勤俭持家’张贴在大门口上。爷爷常教训我,这两个字缺一不可,没有勤不能创造财富,没有俭也不行,一天赚十块钱,却用了十五块,就亏空了。奶奶也常说,家有千金,不如日积一文。爷爷奶奶每天都是五更而起,日落而归,爷爷有时夜晚还去采海。爷爷常说,早起三朝勤日工。按这样计算,在他们的日历中,一年是四百八十天。他们十分节俭,平时生活粗茶淡饭,没有丁点儿浪费。爷爷常告诫我们,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没有他们的勤俭,创得了这份基业吗?他们这样勤俭,我们反而浪费了,他们会高兴吗?我们去扫墓,就是要缅怀先人,学习他们好的品格,不在乎物之多少。我们孝敬长辈应在其生前,去世了你拿再多东西去祭拜他,他能吃得了吗?这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

听了哥哥的话,我深有同感。那时我们生活在父母身边,真是耳濡目染,都受其影响,尤其是哥哥受的影响更深。

侄儿说:“不要再提那老黄历了。现在生活好了,有钱了,吃好用好一点有什么不可?”

我说:“话不能这样说。你爸提老黄历,是提那点精神,不是说一定过那种生活方式。《富兰克林自传》很值得一读,富兰克林信奉的格言就是勤俭,他以一生的经历证明了财富和荣誉来自于勤俭。现在有钱,你会不在乎钱,但应在乎资源。新西兰一华人回到国内,看见妹妹开着水龙头洗碗,便说不应这样浪费水,妹妹却说用不了多少钱,她说,新西兰人没钱吗?但他们在乎的是水啊。就说一头猪,从小到大要吃多少粮食,烧一头大猪吃不了倒掉还要进行垃圾处理,浪费了多少资源啊。你爸说得对,尽孝要在生前,祭扫先人就是缅怀他们,我加上一点,还要告慰先人。只要我们做得好,一代胜过一代,他们才觉得风光,才会高兴。我提议,今年我们向先人写一份报告,汇报我们有什么出息。报告由小作家阿强执笔写,读六年级已发表了好多篇文章,很不错啊。”

哥哥说:“这个提议很好。内容嘛,写上我们传承了好的家风,家庭和睦,大家勤奋努力,均有长进,如阿强发表了文章,演讲还获了奖;阿华守信经营,取得了好业绩;阿平工作努力,年度考核优秀,很不错。大家都说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有回乡植树啦,有参与敬老活动啦,有义务献血啦,说了一大串。

阿强说:“我哪记得那么多啊。”

我说:“你爸帮你记住。汇报要详尽一点,难得有小作家执笔,先人知道了,不知有多高兴呢。这份礼物比什么都好。”

大家高兴地大笑起来。

又是一年清明到

文/史鹏钊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年清明到,这个传统的祭祀日子里,勾起了我心中的思绪。在幽幽的音符里,我想起了三婶,想起了那年的冬天。冬日的风冷冷的,在屋外郁阴地流动着,雪花一朵朵飘散下来,飘散着一种苦涩和凄冷。三婶死了,小弟急急地跑过来告诉我。已经被病魔摧残得面无血色的三婶在挣扎和解脱中离去了。在尘世中三婶苦度了三十个春秋,最终到了一个人所不知的世界,或许是人们传说中童话般美丽的天堂。

三婶走了,走得不是那么坦然,小弟说三婶在弥留之际,口中念叨的,是她那一双可怜的儿女和三叔的名字。我的泪无声地滑落下来。那是阴历十二月一日,一九九九年冬天,我记得很清楚。三叔不在,他没入冬的时候就去西安打工,听别人是卖蜂窝煤球,工作很辛苦,工钱却少的可怜。他脚上连双袜子也没舍得穿,整天蹬着个破旧的三轮车在西安那个繁华城市的不知名的大街小巷里大声叫卖。她去西安的日子不是很长,三婶就病了,而且并的很厉害,听书欧式在刚入冬九天的一大早,去河边为自己心爱的儿子洗尿布,把老病给洗犯了。

三婶走了,村里孺妇皆知。善良的乡亲们落泪了:可怜两个的孩子,一个刚学会走路一个还要娘喂奶。三叔一个大男人怎能拉扯的大?三叔没有详细地址,更没有电话手机之类,人们只知道他在西安打工,住在三桥镇的什么村,家人派四哥赶快搭长途汽车去找寻。那天晚上,三叔和四哥就一路风尘地赶回来。三叔的头发很乱,脸上还有煤灰,布满裂纹的手上还有几个冻疮,一进门,他就扑向三婶的床边,接着瘫下去。看着年幼无知的孩子,看着已离开人世的妻子,他放声大哭。三婶的丧事办得很快,也很简单,一盒棺材一身衣服三根葱四块蒜,没有唢呐吹手和祭奠,就这样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三婶的棺材就被拉到一个叫老坟底的山上。依照旧俗,不上四十岁的人不能埋在老坟的那一片,所以三婶的墓地在老坟那边的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很不起眼。三婶下葬的时候,村子里来了很多人,他们都准备给一个生前对他们都很好的妇女坟上多培几掀土,那一天早上天很冷,雪也很大,一会儿三婶那圆浑的坟堆被雪盖得很厚,像一朵开放着的白莲花。

三婶走了,一切负担都压在三叔的肩上,他做爹又做娘,既给孩子做饭又要洗衣服操持家务。有一天,他在箱子里给孩子找衣服时,发现箱底有一张张压得很平的钱静静地躺在里面。三叔又想起了三叔,泪水簌簌地落下,共五百七十八元四角。这是三婶生前平日里一毛两毛抠出来的她得了病,竟然舍不得花一块两块,听人说,三婶生前曾说过她要给儿女攒钱,供给他们上学,让他们来改变这贫穷落后的面貌。

日子匆匆,如今已将十年,每次回家,我都会给孩子们买些书本什么的礼物,去看看他们写的作业,去帮他们姐弟俩补习功课。十年里,三叔风风雨雨地拉扯着两个孩子,三婶和三叔那张结婚登记照被三叔挂到了堂屋的墙上。清明节到了,三婶,你在天堂能听到我的思念吗?

诗意清明

文/冯小林

清明,为什么总是薄雾蒙蒙,细雨霏霏?为什么又是远山含羞,近水含媚?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人间四月天,一切都活泛起来。沉睡在地底的小草,被一场场的细雨唤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新奇地望着田野。荠菜、马兰头、马齿苋等野菜也偷偷地钻了出来,顶着一个个绿茵茵的梦。几阵料峭的寒风过后,阳光便暖暖地洒了下来。迎春花、梅花、玉兰花、樱花,渐次绽放了笑脸,抒写了一个个快乐的音符。花儿吐露的芳香,犹如打开了瓶塞的酒,清新,纯正,甘醇。徜徉在花海中,令人禁不住也想将自己开成一朵花,融入到和煦的春天里。

小河因着雨水的充沛慢慢地涨了,粼粼漾漾,潺潺地流向远方,宛如一轴徐徐展开的画卷,意境幽深邈远。岸边柳树的腰身更柔了,模拟着风的姿势,撩拨了绿波盈盈的河水,氤氲的水气,梦幻一般迷醉着行人的眼。调皮的小鸟总是把圆润的啁啾,挂在树枝上,任其悠悠荡荡。毛茸茸的雏鸡,灵动活泼,如一首首诗词的韵脚,镶嵌在乡村的田野。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清明时节,祭祖扫墓是乡间少不了的活动。跟着家里的长辈,带着黄纸、冥币和锡箔,走过窄窄的田埂,绕过弯弯的渠道,穿过青青的竹园,我们来到了先祖的墓地。

先祖长眠的坡地,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我们的前辈把祖先堆成一个圆圆的土包,如一只只倒扣的瓷碗,覆盖在岁月的深处,清静,寂寥,历经无数风雨,斑驳的外表被不断修复,而那人永远鲜活地存在我们的记忆里。

其实,我们与祖先的距离,就是一抔土或者一层板的厚度。只是,咫尺,已是天涯!春雷早已惊醒了世间生物,为何不能惊醒沉睡的祖先?原来一抔土、一层板的厚度,已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在坟前,我们一声声动情的呼唤,我们焚烧的一张张纸钱,我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伴着清明的烟雨,滴进深黄色的土里。那些燃烧后的纸灰,如纷纷扬扬的白色蝴蝶,在空中飞舞,流连。清明是集中宣泄思念的日子,我们的怀想,何止祭奠时的一张张纸钱!更多的思念,我们让蜜蜂带去了,让炊烟带去了,让白云带去了。

很多的祖先,静静地睡在历史的一隅。坟里坟外,掰不开的是亲情,割不断的是血缘。我知道,我的根,在这里!光阴的脚步匆匆,渐渐地,我已青春不再,华发早生。百年之后,我也将埋进一个隆起的坟茔,而我的慰藉,已经清晰地呈现,淹没在弥漫的花香里。

默默无语的田野里,望着先祖的栖息地,我在思忖;隔世的雾,洗尘的雨,是否专为这寻根的人而生?清明飘洒的雨雾,是不是在提示我们要注意洗涤尘土和污秽?扫墓,是因为想念,因为感恩,这个过程,其实就是向善向上的过程。我们不仅要扫去逝者坟墓上的尘埃,尤为重要的是,还要经常打扫自身灵魂里的尘埃,令生命回望自然,让心灵重归童真,找到内心世界自在的安宁和清明,奔向白居易所说“心田洒扫静无尘”的清纯境界。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初春季节,万物复苏,风光旖旎,人们结伴出行,郊游踏青,感受着生命的愉悦。而祭奠死者,庄严肃穆,安宁静默。祭奠与郊游,一沉痛,一活跃,反差较大。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先辈们将如此矛盾的两项活动统一安排在清明,今天已经不得而知。也许,是想让生与死相协调,相和谐,令死者“清”,让生者“明”:死者长已矣,生者当自强!

“燕子来时春社,梨花落后清明。”清明,作为自然生命的一种炫美景观,与山水一样融进了远古的音韵和幽美的诗意。在传承文明的过程中,我们既祭奠先祖,也郊游踏青,于依稀的泪光中,于明媚的春光中,仿佛看到了人生的迤逦与岁月的流逝,生命如流水一样,始终奔流不息!

节气里的忧伤

文/独钓寒江雪

一只蜜蜂的手心里攥着另一只蜜蜂的小手,一只蝴蝶柔弱的臂弯里倚着另一只蝴蝶的小酥腰。它们的身后,杨柳依依,淡淡的青烟锁住渐行渐远的的一丝春寒;花香磅礴,激荡着村庄微微开启的心扉。

一汪清水里漾动着灿烂的桃红,游鱼唼喋,对着枝头上的嫩芽说出爱恋,一只悠闲的喜鹊边听边遥遥圆圆的脑袋,其实它什么也没听懂,偶尔嘎嘎叫两声,也只和田间抽芽的桑麻有关。

村庄静静地躺在水和山的怀抱里,恬淡舒适,等待着时光的指针指向二十四节气中的清明。清明的村庄,一束野花是一个词语,一棵小草是一个标点,谱写出崭新的篇章;清明的村庄,一声鸟鸣是一个音符,一串蜂鸣是一个节拍,演奏出和谐的乐曲。

村庄眼看着日复一日地生动起来了,我的心里充满着对清明的感恩。但当我再次面对那丛还未苏醒的枯草,内心却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拥堵,就像我诗歌里那些废弃的意象牢牢盘踞着大脑,永远挥之不去。

枯草丛里,祖父与祖母相依相靠,祖父的右边是祖母,祖母的左边是祖父,他们谁都不说话,沉默着等待日出,沉默地看着日落,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沉默,就像几十年的历史在现实面前,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那是几十年前的情景了。炊烟袅袅,攀上房梁空空如也的燕巢,旧时的燕子此刻应该还徘徊在江南的杏花烟雨里,我翘首眺望的视线,却早已千里迢递,最先抵达春天的内核。

我看到祖父虔诚地擦去犁铧上厚厚的积尘,他菜色的脸上,深深的皱纹纹路里残留着岁月无情的苍白。他抽一袋旱烟,缭绕的烟气氤氲着绿色的憧憬和梦幻,那神秘的梦境里,麦苗拔节,声响盖过层层涌来的蛙鸣;朵朵麦穗喊疼,麦粒脱胎而出的炸裂惊醒五月的黎明……

我看到祖母颤悠悠地颠着小脚,在春风里摇摇晃晃,她衣衫单薄,两鬓斑白,为一棵荠菜或灰灰菜谦卑地鞠躬,而她脸上的忧愁,如同半块补丁,牢牢缝在擦拭泪痕的袖口。竹篮里,一棵棵野菜如同一个个春天的问候,堆积成火焰的高度,让她布满艰辛履痕的心,在余寒犹厉的西风中,兀自温暖……

我依偎在祖母的怀里,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地嚼着玉米面野菜饼,每一次幸福的吞咽,都让我感受到日子的甜。清风拂面,槐香氤氲,仿佛口齿间总缠绕着挥之不去的清香。我骑上一匹柳条的快马,追赶祖父踉跄的脚步,祖父颤巍巍一路小跑着,瘦弱的身板把夕阳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我幼稚的头脑里,春天是我快乐的全部。

“一候桐始华,二候田鼠化为鹌,三候虹始见。”古老的农谚已随着远古农耕的鞭影越走越远,远到我们只能在一册线装的古书里嗅一嗅农事的馨香;那些曾经属于我的幸福也随着童谣越走越远,远到只能在梦里相见。

今年的清明,西风又起,细雨飘飞。我不知道清明的雨是不是都与哭泣有关,也不知道清明的雨是不是都与思念有关。但我相信每一滴雨点儿,都能折射出一段往事的伤感。

应该感谢这冰凉的雨点儿,让我们在阅尽繁华之后,灵魂得到片刻的皈依;应该感谢这寂寞的雨点儿,让我们在许多年后,心怀感恩地盘点内心那段伤感的往事……

在凄冷的风雨中,我独自一人抱紧节气里的忧伤,取暖,而后泪流满面……

“湿”意清明

文/潘姝苗

年年清明。作为一种兼具节气和节日的日子,清明是有意味的,它像一只瓷器,透着古旧的青色,伴随微风细雨,把古典的气息洒落人间。

每到清明,吟一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像是嚼了一颗熟透的青梅,从唐代的那根枝梢上跳出来,湿意融化在口并打动几欲钝感的神经。

吟诗、度日,一年复一年。历经百转千回,青果已酿成美酒。牧童何在?酒家何在?不知当年杜牧经过池州的那座杏花村是否仍在。而今,人们对清明的吟诵又有新唱词:“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多美啊,这是一首追忆恋人的歌曲,歌手许嵩借雨滴,搭建了一座天堂与人间的桥梁,在回忆生者当年的美好。都说天若有情天亦老,那纷飞的细雨,多像天空的泪水,多像长眠的逝者撒播对人间的情。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回到故乡,祭祀祖坟。我的爷爷是个一辈子没离开过土地的农民,乡野倾洒了他的血汗,他的精气。吸一口山风,抓一把黄土,我仍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风吹田野绿,梅开小院春。不走出去,怎知春色如许惹人醉。油菜花尽情铺展着金灿灿的地毯,那一眼望不尽的花海,是否从地头一直延伸到了天际?层层山岭氤氲在烟雨中,是素色的,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的样子,可以藏纳许多的故事和柔情。青草半绿半秃,挣扎在泥土里,叶片初生,不很朗润,却让人欣喜。它们是不是在等一场雨?“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清明的雨是青色的画笔,勾勒出天高地远的空旷,平复了尘世里杂乱的脚步。炊烟袅袅升起,那一座座土丘,是亲人住在我们心上的小屋。这朦胧烟雨,是一幅笔端蕴秀的诗笺,是一绾天上人间的心结,是一则隐藏千年的誓言。它打湿了情愫,打湿了肺腑,让我在墨色浸染处,遇见眼带笑意的你。

清明说“扫墓”

上小学的时候,每到清明节,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要排着队,去给村东头的烈士扫墓。一开始,我以为扫墓就是要把坟头打扫干净,因此问老师:“我们怎么不带笤帚和扫帚?”后来才知道,给烈士扫墓的主要任务,就是献花圈、敬礼、默哀、缅怀先烈英雄事迹,然后再由老师和一些大的学生,给烈士的墓上添土。

但这个“扫”字,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墓”是先人居住的地方。每度春秋,都会杂草丛生。到清明祭祀的时候,帮他们打扫干净,也是后人的一份责任。

扫墓,谓之对祖先的“思时之敬”。起于春秋,兴于盛唐。传说扫墓的创始者,是春秋时期的晋文公。他因为漏封介子推,然后又放火烧山,把介子推及其老母烧死在绵山的一棵老柳树下。晋文公后悔不已,第二年春天率众臣登山祭奠,并把这一天定为寒食节。

明《帝京景物略》载:“三月清明日,男清明祭祖,担提尊榼,轿马后挂楮锭,粲粲然满道也。拜者、酹者、哭者、为墓除草添土者,焚楮锭次,以纸钱置坟头。望中无纸钱,则孤坟矣。哭罢,不归也,趋芳树,择园圃,列坐尽醉。”

扫墓虽然多是一家一户的个体行动,但与时代的兴衰有着密切的关系。天下稳,百姓富,则扫墓者众。天下乱,百姓苦,则扫墓者寡。明代诗人高启在《送陈秀才还沙上省墓》诗中写道:“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很多的子孙,都在战乱中丧命了,乃至无人来扫墓,使他们的先人墓成为孤坟。还有孟姜女的《寻夫小曲》,唱得更为凄凉:“三月里来是清明,桃红柳绿百草青;别家坟上飘白纸,我家坟上冷清清。”孟姜女的丈夫,早已累死并被修在了长城里。他家的坟上,自然冷冷清清。

清明扫墓怎么扫?各地的风俗习惯不尽相同,但有几个主要项目,却基本一致。

其一是清扫墓地。一年一度,坟墓上都会长出杂草。也有些墓地周围,散落着一些树枝、秸秆之类的垃圾,需要清除掉。还有些墓碑,也需要清洗。

其二是焚烧纸钱。这也是扫墓最重要的活动之一,从南到北,皆有此俗。当然,纸钱多种多样。有上书“天堂银行”、“冥国银行”、“地府阴曹银行”的冥钞,动辄一张百万、千万甚至上亿元。还有用金银箔叠成的元宝、锞子、钱串,用彩纸剪出的冥衣等。

其三是祭奉贡品。在先人的墓前,摆上菜肴、瓜果、花篮、花束等。有的还打开一瓶白酒,倒在坟前或墓碑上,让在天的先人,感受一下今天的幸福生活。

其四是磕头或者行礼。儿孙们一起跪在坟前,给已故的亲人磕三个头。或者站在坟前默哀,然后说出自己想对先人说的心里话。那些来扫墓农村妇女,则往往都要大哭几声,以表心中的哀思。

其五是添坟。扫墓的时候,要带一两把铁锹。完成祭祀仪式之后,再给坟上添加一些新土。有些地方,还要在坟头的顶端,“压纸”或“压青”,以表后继有人,生机勃勃。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有一些城里人,还把扫墓和春游结合在一起。完成祭扫之后,找个风景怡人的地方,或踏青采花,或折柳吹笛,或放起风筝,或打闹嬉戏,或围坐聚餐,兴尽方归。

清明祭祖

文/王娅莉

今年的清明节,对于我们家来说,意义重大,三天时间,我们一直在等昨天下午的祭祖活动。为此,堂弟坐半夜的火车从西安赶了回来。

清明节前一天,下起了雨,我们都担心不会再搞活动了,然而,我问了族长,他说下午就去。车到了张滩,沿山梁上去,路又变得不好辨认起来,岔道很多,父亲边看窗外,边说,这地方你爷爷来过,这里我来过。我们则感叹,这么远,当年进一次安康城多不容易,那些肥料籽种是怎样翻山越岭背回去的?

我们分不清前往祠堂的岔路,边走边问,路边所有人都知道王家祠堂,一个开三轮车的说他也是王家人,主动在前面带路,一直走到下坡的地方为止。我们从极窄的路下去,一路惊险,到祠堂一看,院子里竟然停满了车,坐满了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堵住了我的心口,我们家在外姓的村庄里住了几十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本家。

主持祠堂活动的多是老年人,我又回到了童年在乡村里感受过的生活场景:做知客的,泡茶找烟;族长接待所有人,给每个人介绍祖上的分支;道士开始唱经,一句也听不懂;刚来的人放鞭炮,磕头,敬香;小孩子激动得跑来跑去。一种仪式的庄重感和想象的神秘感攫住了我们的心,一种单调平庸的生活方式被打破了。

特别是天井里的大鼓咚咚响起来时,一个人挥舞着鼓槌,其他几人围着他敲锣,那种击破夜空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内心都跳动起来。嘹亮的锣和勇猛的鼓仿佛在对唱,敲锣的人和打鼓的人眯着眼,沉浸在对决的狂欢里。生命在呼唤,血液在迅速奔流,情感在膨胀,斗志在昂扬。这时,一个敲小锣的老人唱起了歌,大意是欢迎回到王家祠堂,愿家族兴盛,福禄终享,愿祖先庇护,家族精神传扬。苍老悠远的声音盖住了所有锣鼓,袅袅升腾到夜空,所有人的心魂跟着一起飘荡到太空。一曲罢了,蹲在三槐堂角落的老人又唱起来,唱正月到十二月的花讯,唱亲人的分离,嗓音沙哑低沉,饱经沧桑的吟唱里有一种奇特的柔美。他始终蹲在角落唱,别人再喊,他也不站起来,我听到这辛酸凄美的声音,几乎想流泪。仿佛看到一代代王家人背着沉重的竹篓从山下攀援上来,看到他们用柴刀砍开荆棘,看到他们用布满老茧的手砌起庭院,看到一块块来之不易的砖瓦垒起祠堂,看到无数个老人以他们的残年余力捍卫着精神家园。

歌声唱出了家族史,民族史的沧桑和柔美,声音缭绕飘散在夜空。

堂弟在这天晚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活跃,他几乎承担了和所有亲人的敬酒;父亲和姑姑受到前所未有的尊敬,在这里他们是辈份最高的人;女儿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懂事,几次磕头上香,并在吃饭时主动照顾家里所有人。

我再也不需要教导女儿什么是礼仪了,她比我学得更快,在场的其他小孩子也极其恭敬。礼教和乐教的结合,使成人感受到莫大的心灵滋养,也使孩子受到了教育。

半夜时,我们离开了祠堂,心却留在了那里。我读《白鹿原》,读中国文化史,读荣格心理学所不能释然的问题,此刻都释然了。在中国,祠堂文化这种形式,是不能简单用精华和糟粕来定义的,我明白了建祠堂的意义,许多在年轻时嗤之以鼻的事,许多文化的茫然,那些迷雾在眼前 逐渐散开,我们终究要回到自己,终究要找到上山和下山的路。

又是一年清明到

文/张晓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清明到。清明,这个千年的节日,寄托着多少后人对先祖的思念,这思念像泰山一样千古不移,像大海一样万里无疆。

物在人亡,过往烟消云散;物死又生,人生又岂有二度?这或许就是传统节日代代相传的缘由吧!为活着的人留个念想!

纷纷的细雨,沾湿了发梢、沾湿了衣角、沾湿了面额。这纷纷的细雨是思念的泪水吧?要不为什么它如此温柔、如此涟涟、如此缠绵,又如此牵情。

清明扫墓,祭祀祖先,可谓是对祖先之思之敬。于坟前供祭品、焚香烧纸钱,跪拜洒泪,以表达对逝者的深切怀念。点燃的烈焰向苍天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这声响告诉后人谁是动力,谁是英雄,谁是脊梁。或有漂泊在外者,无法于坟前祭祖,于是在夜间寻找一个幽静的地方,焚香烧纸,朝着家乡的方向跪拜,敬祖念家之情,化作热泪倾洒而下。

缕缕春风吹落了一树的梨花,洁白的梨花飘落到了山岗,飘落到了田野,融入了芳香的泥土。这洁白的梨花是后人对先祖寄去的书信吧,要不为什么它总是年年此时开又年年此时落?

追忆逝去的亲人,我们倍加珍惜现有的生活;珍重当下的生命,我们更能坦然、乐观地面对未来。祭祖追怀恩情,春耕养育子孙,踏青玩赏春景。清明天时,生命万物皆显盎然春意,传达了造物的真言:生力年年复有,生命代代相传。逝者与生者,一个过去,一个现在,皆是生命的尊贵形式;若置于大自然的生命关照中,二者却又皆是永恒的未来。

涓涓的小溪,静静地流淌,滋润着河边的小草、百花,岸边的杨柳已发出了嫩芽,枝梢已有了暖意。小溪千古不改流向,从西山流来,向东方流去,他把人们的思念带入了河、带入了江、带入了海。

天,已晚了;

雨,已停了;

泪,已干了;

清明时节,雨也纷纷,泪也纷纷……

但又期待着来年它的到来。

特别的祭奠

文/朱凌

这个清明,注定与以往不同。以往过清明,总是和父亲一起去给爷爷奶奶扫墓,可是今年,爱我的父亲,离开了我,这个清明,该是我去看望他了。还记得以往的清明,每次扫墓,父亲都会叮嘱我不买香烛,不买钱纸,只是买上几枝菊花,再带上一块小抹布就行了。

父亲曾对我说,不要弄这些虚的,人走了,弄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倒不如将对方记在心里,这才是最好的一种寄托哀思的方式。每年父亲都会用抹布抹净爷爷奶奶的墓碑,而后会将菊花摆在墓前,站在墓前父亲会为逝去的亲人三鞠躬,最后,便会坐在一旁,和爷爷奶奶说上一会儿话。

那时,并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人已逝去,说什么对方都听不到。可是父亲却不这样认为,他对我说,这人啊,虽然走了,但是我却总感觉他们还在身边,坐在这和他们说一会话,我这心里也好受一些。

每一年的清明,父亲都很简单地祭奠亲人,每一年的清明,他都会对我说,不买香烛,不买钱纸,只买上几枝菊花,就可以了。这样的一种习惯,一直持续至今,只是未曾想到的是,父亲于一年前离开了我。

还记得父亲生前时曾对我说过,他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要大操大办的,简简单单地把我给送走就行了,办得再好,我也不知道了。你们只要是把我记在心里就行了,实在没必要弄这些东西。

父亲如今已离开我们近一年了,这个清明,我们一起去看他。我按照他生前所说的,不买香烛,不买钱钱,只是买上几枝菊花。站在父亲的墓前,我对他说了许多,也直到那一刻,我方才体会父亲当年给爷爷奶奶扫墓时的心情。

清明原本就是一个祭祖的节日,原本就是怀念先人的日子,可是现在有太多的人,将这样的一个节日给过变味了。认为过清明,就一定要为逝去的人做些什么,于是到处都可以看到卖钱纸,卖香烛,甚至于还有的卖纸制汽车的小商小贩,这些东西买了,烧了,只会对环境造成污染。低碳环保过清明,不仅是对逝去的人尊重,更是对清明这个节日,最好的一种诠释。

清明有约

文/马亚伟

清明时节,万物复苏,空气清朗,草木滋长。清明节是二十四节气中唯一演变成节日的节气,一直被我们重视。一年一度,清明有约。

清明,与遥远故乡有约。陆游诗中有一句“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写人们风尘仆仆赶路,就是为了清明时赶到家乡。每逢佳节倍思亲,清明是回家的日子,远在天涯的游子都会在这一天赶回家乡。游子在外可能春风得意,也可能失意惆怅,不管怎样,家乡都会拥抱你。我们民族“落叶归根”的情结根深蒂固,即使四海为家也不能忘了“根”,而清明是故乡的一声召唤,就像母亲呼唤孩子一样,我们走得再远,也要在清明时节深深回眸,赶往家的方向。清明节凝聚了千年的思想文化,体现了我们民族对故乡的深情厚谊。

清明,与逝去的亲人有约。白居易《清明野望吟》中写到:“丘墟郭门外,寒食谁家哭?风吹旷野纸钱飞,古墓累累春草绿。”清明节也叫寒食节,自古有扫墓的习俗。这一天,人们带着酒食、果品、纸钱,祭拜逝去的亲人。先人的墓地在春草深处静默着,在先人的坟上添上新土,在墓前和先人说说话,好像逝去的亲人从未曾离开一样。是的,他们一直活在我们心里。我们好好生活,就是为了延续对他们的爱。

清明,与美丽的自然有约。宋代的吴惟信诗中写到:“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清明正是春光明媚之时,除了扫墓之外,人们还喜欢到美丽的大自然中,去感受无限春光。《岁时百问》中说:“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天地之间清且明,人们结伴去踏青,柳绿花明,蝶舞燕飞,到处生机勃勃。大人、孩子都像脱笼之鹄,尽情释放对春天的喜爱之情。还有人把五彩斑斓的风筝高高地放飞到天上,众人大声喝彩,一派欢腾。清明节有声有色,多姿多彩。

清明,承载了我们太多的情感,也是我们民族文化积淀的体现。清明有约,我们会朝着故乡的方向,如约而至。

千古清明一杯酒

文/陈佳

清明酒俗,缘于寒食。寒食期间,因不能生火吃热食,只能吃凉食,饮酒或可增加热量。因此,虽禁火冷食,却不禁酒。晋人陆翙在《邺中记》中有“寒食三日作醴酪”的记载,记录了当时在寒食节时制作饮用甜酒浆的习俗。唐赵嘏在《赠皇甫垣》一诗中也有“相劝一杯寒食酒”的描写。南宋江西诗派三宗之一的陈与义在被贬为陈留(今属河南开封)税酒监任上,也曾作《寒食》诗:“草草随时事,萧萧傍水门。浓阴花照野,寒食柳围村。客袂空佳节,莺声忽故园。不知何处笛,吹恨满清樽。”诗人应付完差事后,面对寒食佳节的美景,把仕途的不顺意和乡愁,都倾入这满杯的酒中。由此可见,寒食饮酒之俗由来已久,也是十分的普遍。

从远古以来,酒便是祭祀时的必备用品之一。“人记鬼记清明字,纸钱酒榼千家备。”这是明人宋懋澄的诗句,酒榼是古代的一种贮酒器,可提挈,足见上坟时酒是必带的。祭祀仪式完毕后,一家人便聚在一起饮酒进食,称为吃上坟酒。江浙出产老酒,祭祀之礼不可或缺。居于我国东北的朝鲜族人,清明节祭祀和进食时用的是“麻格里”,这种酒以糯米饭制成,类似于今天我们常喝的黄酒。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居然还发明了一种叫“黔浆玉液孝道酒”的祭祀专用酒,起因是据说朱皇帝的父亲在世时喜欢喝贵州客商贩卖的“枸酱酒”。对于清明祭祀酒,古诗词中颇多刻画。唐人郑准在《江南清明》中有“旅恨共风连夜起,韶光随酒着人浓”。宋吴文英在《风入松》上癸中有“料峭春寒中酒,交加晓梦啼莺”。酒量有大小,有人便喝醉了,明人刘侗在《帝京景物略》中就对祭后酒醉留下了生动精彩的描述:“列坐尽醉,有歌者,哭笑无端,哀往而乐回也。”祭祀饮酒之风以唐时为盛,唐朝的历代政府屡次下令不准借扫墓时饮酒酣醉,但效果却不显着。

如果说祭祀时喝酒还带着几分悲意,那么借扫墓之机携带酒食踏青郊游,就完全是一派欢乐的景象了。宋人周密在《乾淳岁时记》里写到“那时南北山之间,车马纷然,而野祭者犹多”“妇人淡妆素衣,提携儿女,酒壶肴垒”。春日融融,人们纵情山水间,推杯换盏,尽情享受着难得的春光,似乎早忘却了先人逝去的哀伤。宋代诗人王禹偁写过一首名为《清明》的诗,头两句就是“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诗人笔下,似乎清明节的本意就是出来赏花喝酒的。

清明路上的生于死

文/秋尘恋

清晨,天微亮,还未睁开的双眼,四处一片模糊,只有那些响彻云霄的鞭炮的轰鸣,阵阵敲击着还未睡醒的心!揉了揉双眼,努力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想起了埋在心里的祖辈,想起了这些年的生活,想不起的却还有那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在犯错,老天要让我仔细琢磨琢磨!

我独自醒来,听着那么多的鞭炮声响,享受着本应是死人该享受的东西,莫名的想嘲弄一下自己,嘲弄那颗半活着的心!清明,我们在回忆着家里的那些去世的祖辈,找一些关于他们的记忆,然而,我很失望与忐忑,我没有关于他们太多的记忆,我也无法去追寻那些生活在不同世纪的人的生活,我唯一有的,只是一颗心,迷惑的心!

每一年我们都在纪念我们的祖辈,也同时在祈祷他们能保佑我们平安,我们总是在与去世的人对话,讲着自己的需求,然后一遍一遍的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同意!然而有多少能够得到回应?人能够好好的去世,在我看来是一种得道,他在人世已没有了奢求,故能走的那么坦然,虽然这世上也有好多人走的不那么心甘情愿,只是因为活着有太多变故,我们并未能逃离,自然而然的就摊上了磨难!有人说活着是一种艺术,我想死也应该是一种艺术吧!把人生的那场戏尽心的演完,不给自己留下遗憾,那得走过多少路途,流下多少汗水啊?我曾想,有机会我想和他们说说话,问一问他们在世时的人生,而当我真正面对时,却心里充满了恐惧。记得许多年前的一个梦境,从来都没有感觉到那么的特别,我死了,莫名奇妙的就这样的离开了人世,躲在排满座位的教堂里,整整齐齐的椅子,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四周静悄悄的,一直坐着走过了夜晚,看到了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教堂里,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是害怕阳光的,不然我就会灰飞烟灭的!于是我到处找地方躲藏,从第一排匆忙的跑到了最后的位子,可是阳光还是一直的跟着我,走到了我的眼前,我知道我是跑不了了,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在世时的记忆,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那么多的话还没有说完,以及那么多不舍的人,我还在留念,心里充满了不甘,特别的不想就这样过完了我的一生。终于是被吓醒了,额头渗了一层冷汗,醒来漆黑的房间,耳旁的空气不停的骚动,像杂乱无章的音符,笑话着我!我看了看外面的星空,稀疏的星星竟让我有了那么一点儿高兴,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以后每当我想起那个梦境,总感觉生和死是那么的微妙不可思议!我们都还活着,有的时候却像是死了一般,但又没有去世的人那种特有的看透世事!活的行尸走肉!有的人走了,然而活在了天堂,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那么的潇洒!那么的怡然!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说的是人的生死是件大事啊!的确,活的精彩,死的痛快!那么谁能说它不是一件大事呢?然而,活的精彩是多么的不易,死的痛快是多么的艰难!人生那么多的变故,动不动就成了磨难,动不动就让你发狂,于是我总是讨厌上天和我开玩笑,因为最后,笑的总是它,哭的总是我!要想活的精彩,必须有自己的生活态度,对待磨难的不屈;必须有自己的理想目标,向往未来的美好!那样的人生起点,走着走着就变成了精彩的电影,人生的长篇记事!面对死亡的恐惧,是多么的令人无所适从!回想一生走过的路途,点点滴滴,能记起的记忆里还有多少遗憾,不能记起的又有怎么的悲凉。走到路的尽头,才转头看一路的风景,我们好好的欣赏了么?踏出最后一步时,我们是否还有很多或者一个不舍?但再回首,无论你的不舍是多么的深,都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因此,死的痛快是相当的艰难,那必须要以精彩的人生作为基础,但生又怎么容易呢?

细数,人生也就两万多天,不长也不短,几十个清明节我们都会在纪念祖辈,后续的年代,轮到的也就会是我们,如何走过自己的一生,如何让自己在死后的天堂里骄傲的再续另一个轮回,那便需要一种生活的艺术,源自灵魂的艺术,精彩的生活着!

也许,清明的时候,我们不该总是祈祷平安富贵,学学祖辈的人生艺术,灵魂艺术,仔细想想自己的生和死,酝酿出自己的人生价值!那样的清明更让人舒心!就像现在,听着蛙的鸣叫,看着微风吹动的叶子,天空不算明亮,有些乌云,又要下雨了,一颗抱着遗憾的心终于还是得到了满足,清明怎么能没有雨呢?不然也太对不起那首优美的诗词,不是吗?细雨敲打,却依旧是那么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