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科
贵客网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草莓散文

2022/12/06好文章

草莓散文(精选12篇)

诱人的草莓

文/罗昭伦

三月,是草莓成熟的季节。受朋友的鼓动,在草莓飘红的日子里,披着一身明媚的阳光,携着一缕和煦的春风,带着一份惬意的心情,我们来到了万盛黑山脚下鱼子岗的草莓园。

这里的草莓特别多。远远看去,蓝天白云下的草莓地,与一望无际的绿色农作物连成一片。不知不觉中,脚步似有牵引般的来到了草莓园边,只见草莓那碧绿的叶子,洁白的草莓花,嫩绿的小草莓果,尤为夺人眼球。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些已经成熟的、红红的、艳艳的、饱满的草莓果了。走进地里,我为那草莓所陶醉,为那飘荡的清香所感染:一株株草莓扎根在黑黝黝的泥土里,有的穿着嫩黄的衣裳,有的穿着粉色的红装,有的穿着玲珑的大红轻纱。在缀满了绿油油的莓叶下,果子向我透出诱人之色,向我招手示意。无论我是看还是不看,她都十分挑逗,将野性蕴藏在不动的裙摆下。有的则在叶子下面低垂着头,隐藏在最低处不让人看见。正像谦虚的成熟者绝不张扬,默默地少言寡语,而那些半生不熟的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却炫耀地张贴在最引人注目之处,醒目的招摇。

脚步轻轻踩在窄窄的田埂上,生怕碰坏了这又娇又嫩的小生灵。俯下身,只见一个个又大又红的草莓,红得亮晶晶的,艳得水汪汪的,形态各异,憨态可掬,美得醉人。我小心翼翼地摸着这些或圆或尖或长或短的果实,想摘又犹豫。摘与不摘间,草莓都暧昧地看着我,专情而自然。犹豫了片刻,我才小心奕奕地挑选了一个红透了的草莓,轻轻地摘下来,放在手掌里把玩。当我把草莓在衣袖上蹭了蹭,正准备往嘴里送时,朋友呵斥道:“别吃,还没有洗呢!小心中毒。”“这个不用洗,尽管放心地吃,因为从开始开花起,我们就一直没使用过农药,肥料也全部是农家肥,没有一点污染,生态的、环保的,绝对不会吃坏肚子。”站在梅园一角摘草莓的主人告诉我说。

一颗入口即化的草莓在我的掌心,暗香盈袖。我许久的凝视着它,想起曾经的失去,担忧眼前的拥有,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欢快。听了主人的话后,我用两个手指小心地捏起那颗鲜艳欲滴的大草莓,轻轻咬了一口,顿时,清馨入脾,其感觉是甘甜而不腻,鲜甜中带一点点的酸,鲜嫩而不沙,还有一股淡淡的奶油味,口感好极了。

在我的记忆里,野草莓是一蓬一蓬的生长在小路边、田埂上、水涧旁的,是视觉、味觉最好的野果子之一。见到眼前这些鲜红的草莓,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吃过的一种野果似乎与草莓有关。这种野果叫做“乌泡”,味道也是酸甜酸甜的,也是由一个个小红泡组成的,只是个头比草莓小了许多,我不知道这“乌泡”和草莓是不是近亲或是同类。

蹲在草莓地里,触摸着草莓的柔体,吻着草莓的芳香味,品着草莓的甜鲜,与大自然是如此亲近,与土地是如此接近,顿觉心旷神怡。梅园主人告诉我,普通的草莓呈圆锥形,上等的则呈立体的心型,极象一颗颗跳动的心。据我所知,在所有水果中,草莓可以说是最娇嫩而鲜活的生命。在中国历代古诗词名句中,似乎觅不到草莓的踪迹。想必草莓的祖辈没有生活在中国境内。不然,文人墨客对草莓这般形色娇美的尤物肯定会大发感叹的。记得有位诗人写过一首有关草莓的诗,其中有这样两句:“酸甜的草莓放在姑娘的掌心,一份坦荡荡的阴谋。”这两行诗倒是让我明白,草莓原来在爱情中也是可以出场的道具。甜美的外型是草莓的最大特色,因而草莓被封为“恋之果”。

相对苹果、梨子之类的水果而言,草莓的确更能形象地代表爱情,代表爱情的多滋多味。很多水果以甜为主,而草莓不一样,草莓是一颗颗饱胀着酸甜的欲望,像鲜活的心脏一样跳动,赤诚而毫不保留地面对钟情于它的人。草莓成为爱情的符号,是它宁愿用毁灭生命来证实爱情中的单一性和排他性。只有懂得欣赏它的人,才会懂得欣赏和珍惜爱情。

也有人说,春夏是草莓季节,也是恋爱季节。因为当草莓应市时,离夏天就远了。当少女尽情展示自己的美丽时,青春和初恋都在这个时候悄悄走来。娇艳的猩红,开始深情地吻着每一个年轻的心。酸甜的草莓,和酸甜的爱情便蔓延开来……《周公解梦》中有一组关于草莓的词条是这样说的:梦见草莓,能交好运。已婚者梦见吃草莓,意味着婚姻美满,夫妻生活和谐。未婚者梦见草莓,很快就要结婚。病人梦见草莓,身体会康复。梦见给别人买草莓,能交上新朋友……这些当然是梦话不可当真,但把草莓和美好这样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可见草莓被喜好的程度和草莓自身的魅力了。

有人说“捡到蓝里都是菜”,而我则是“捡到盆里都是草莓”,不管大小,不管是否熟透,统统成了囊中之物。在频频弯腰之际,在屡屡伸手之间,盆子里的草莓不知不觉就铺了一层又一层。一垄完了,又扑向第二垄,第三垄……看着草莓地里欢乐的人,心里头不由羡慕起那些快乐的农民。与肥沃的田野为伴,可以随意用一条喜欢的丝巾扎一头乱发,可以素面朝天不必理会妆浓淡是否得体,可以穿一身舒适的闲服快乐地走路。

转眼间,满满的一盆草莓让我们感到了快乐,体会到了田园采摘的舒畅。在这充满野趣的田园里,我不仅采下了沁人心脾的、清润香甜的草莓,更重要的是采下了草莓园里的欢声笑语,和种莓人的质朴与甘甜。

草莓与黑梨

文/草籽

前几天看见一个人推着自行车从一单位门口走过,车后架上绑着两个柳条筐。

如果是以往,把自行车看两眼就抬脚进门上楼了,那样的话,就要错过一件有意思的事儿了。那天时间宽裕,便想到路的东头走走,从来还没去过。去了,却见那辆自行车停在路口,车主取出玻璃瓶准备喝水。搭眼一看,右边那个柳条筐装着梨,黄澄澄。左筐里黑黢黢,黑石头模样。

不会卖石头吧?走近细看,石头却也是梨的形状——披着黑衣裳的梨。黑得地道,手榴弹一样的黑,又有红里带黄的铁锈遍布全身,如果不仔细看,真以为是工厂车间角落里一堆废铁疙瘩。

“这是梨么?”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一个劲儿点头:“是梨是梨——黑梨。”猛可想起前年冬天见过冻梨,也是黑色,买回家要在凉水里拔出凉气,待梨周身结出一层冰,把冰敲破方可食用。如今已是农历二月,气温升高,冻梨显然已经耐不住了。于是又问这黑梨是否经过加工,被主人否定,说这是前两年引进的新品种,卖点就是一个黑。

黑玉米、黑米、黑花生米等先后登场,这梨也算是黑色食品?要不买几个试试?

黑梨也惹其他路人的眼。我往塑料袋装梨的当口,两三个跟我年龄相当的老人凑上来,向我打听黑梨的味道。“买两斤吧,”我鼓动他们。“买了才知道味道,说不定还不错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他们可能以为我是卖梨人的托儿,转过身都走了。

四块五一斤,比黄梨贵两块钱。提着五个黑梨,见到同行就想显摆,拿出两个送她,着实把她吓着了:“这是啥——能吃不——”好说歹说,她方收下,倒好像是照顾了我的生意似的。

五个梨剩下三个,出门想再买几斤,却没有了那人的影子。回到家,迫不及待拿刀子给黑梨削皮,听见“沙沙”作响,判定梨肉很脆。果然,不但脆,而且甜,稍带淡淡酒味儿。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味道与黄皮梨相当,果肉都是白色。

碰巧,下午就有朋友从临潼来,带来一盒草莓。草莓与黑梨,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在我家茶几上会面了。一时兴起,要把最后的两个梨送给朋友,他有两个孙子。朋友家在石榴的故乡,见到黑梨也不认识,也很好奇,但能看出我内心是舍不得的,客客气气推让一番,最后只拿走了一个。

好了,只剩下一个黑梨了,不送了。

月光下采草莓

文/王不了

明亮的月光照映着大地,森林里的小鹿和乌龟在月光下一起散步。乌龟说:“我们去摘草莓吧!”小鹿说:“好呀,好呀!我跑得快,你等着我,我回去拿篮子。”

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过了小河边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它们边说着边玩着就往小河边走去。来到小河边,小鹿失望地说,“我不会游泳没法跟你去了。”乌龟说:“没事,我叫我的爸爸和妈妈来背你过河。”这时乌龟的爸爸和妈妈刚好走过这里,乌龟说:“爸爸妈妈,快来帮帮我们吧,请你们把小鹿背过河去。”乌龟爸爸听了,二话不说就把小鹿背过了河。小鹿高兴的说:“谢谢你们,叔叔阿姨!”它们跟乌龟的爸爸妈妈告别后,就往山脚下走去了。

小鹿说:“走呀,我们快爬过去,不然就来不及啦!”乌龟说:“太高了,我根本爬不上去。”小鹿说:“上来,我背你。”小鹿马上趴下,让乌龟马上爬到它的背上。小鹿驮着小乌龟飞快地跑着,很快就到了草莓地。它们高高兴兴地吃饱了草莓,又采了两篮,每一篮都采得满满的。红红的草莓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颗漂亮的红宝石。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月光越来越暗了。小鹿和乌龟都有点累了,小鹿又背着小乌龟,而小乌龟提着草莓篮子,它们高高兴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亲亲的草莓

文/田宏莉

春风徐徐,像少女柔美的秀发,轻轻撩拨着人的肌肤。驱车来到秦岭北麓山脚一隅,同学已站在环山路北的“阳光雨露休闲观光园”门前等我。牵着同学的手,一起走进草莓园。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绿的海洋。抬头是绿的门楣,道路两边是绿的青草,身旁是一株株沐在春风里的绿树,远处一湖绿水,微波渺渺。湖四周,随风摇曳着的,是刚刚泛出嫩绿的杨柳,枝条婀娜,随风轻摆,如一帘绿梦装饰着瓦蓝的天空。不远处,那一棚挨着一棚茵茵的草莓园,将绿色延向了远方的天边。

说实话,虽然吃过草莓,却从未见过草莓生长的样子。大棚里,四列草莓苗如四列浓妆浅抹的绿衣少女,腰身笔直地伸向大棚尽头。一株株草莓如一棵棵西瓜蔓匍匐在人工拢起的土梁上。踩在梁间的凹地,我被一股淡雅的清香紧紧裹围。青绿的草莓叶上,正开着一朵朵淡黄的花儿,小巧,娴雅,幽幽芬芳直扑鼻息。绿叶黄花间,不时探出几点夺目的鲜红。哦,草莓!那可爱的草莓,正躲在花叶间!

不施化肥,不用农药,没有激素,颗颗草莓鲜嫩欲滴,娇艳惹人,硬币般大小的身子,羞答答地躺在那里。有的一颗独自红着,有的两颗紧紧相拥,有的几颗牵手并妍。

忍不住摘下一颗,轻咬一口,甜,一股纯天然的清甜,直沁肺腑,让人唇齿生津。当草莓与舌尖轻触,我的味蕾已深深陶醉。忍不住对同学说,好吃,这么好吃的草莓,我是第一次吃到啊!

身前脚后的采摘者,也如我一样,一边摘着吃着,一边情出肺腑地欢呼,好甜哪,好好吃嗳……我走在梁垅间,轻轻地摘,慢慢地采,细细地品,只愿这天赐美味停留口中,化作心底里最甜最美的记忆。

几个小孩子,跑着跳着,举着草莓果做着各种姿势,欢笑在大人们的相机前。看着他们,我忽然激情涌动,让同学也给我拍几张采摘照。我蹲在草莓旁,和淡雅的草莓花一起抬头微笑。我扶着草莓枝,与青绿的草莓叶儿深情相拥。我捧着草莓蔓,将心中的欢喜盛情泼洒。我掬着草莓果,让它们的鲜艳映照我开怀的容颜。在相机的“咔咔”声中,我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体味着生命里最最本真的欢乐与开怀!

采啊摘啊吃啊笑啊,人们的欢笑跳出了大棚,飞向了高高的蓝天。

那天,回家已是很晚。同学忽然在QQ里呼我,说,传上了你摘草莓的照片。本已睡下的我,急急地下床打开电脑。老公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我朝他扮了个鬼脸,你不懂,草莓,我今天和草莓在一起。亲亲的草莓,让我回到了那久违的快乐时光!

草莓之美

文/钱续坤

在琳琅满目的水果之中,草莓当是鹤立鸡群,属于比较娇贵的一类。说其娇贵,原因无非有二:一是需要温室大棚来精心侍弄,二是果肉容易碰伤而不易保存。也正是基于此,那之前并不多见且价格不菲的心形红草莓,对于食难果腹的农家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偶尔能够得到既硕大又鲜亮的三五颗,那真犹如捧着珍稀的红宝石一般,趾高气扬地炫耀上大半天,也不愿轻咬一口来解解馋。

能够解馋的,有与其形似的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野草莓。很显然,这是相对于温室大棚里种植的草莓而言的。只不过野草莓的个儿要小许多,味道也要偏酸一些,对于生长的环境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它们随意地分布在阡陌旁、田埂边、山坡上、溪水畔,一丛丛的,一簇簇的,红润柔软,鲜艳欲滴。伴随着融融的春意,童心顿时也萌动起来,大伙的指尖都迫不及待地穿过枝叶和荆棘,将那红红的野草莓一个个摘下,直接丢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品尝一番,那又酸又甜的别样风味,与秋天里成熟的红葡萄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吃不掉的没关系,随手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在一头打个麻花结,把摘到的红草莓一个个地穿进去,连成长长的一串,顿时就像是拎着一串鲜艳的冰糖葫芦,也像是提着一盏盏小小的红灯笼,别提有多兴奋与惬意了。有的小伙伴则直接脱下衣服,将采摘下来的野草莓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结果稍不留心,点点殷红还是会把衣服晕染了,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父母的一顿嗔怪与数落。

野草莓如同天然的珍馐,伴我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或许是老家的乡亲没有种植习惯的缘故,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走上工作岗位之后,我才得以与现在司空见惯的草莓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是春节过后的一个周末,应了两位文友的邀请,前往城郊的一家蔬菜基地进行采风。当时温室大棚刚刚兴起不久,我与文友为了一探其中的究竟,便在主人的带领下,好奇地步入其中。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我擦了擦已经完全模糊的镜片,顿时被眼前葱茏的绿意惊呆了:那碧绿的菠菜青翠欲滴,那泼辣的青椒个性十足,那悬垂的紫茄憨态可掬,那抽薹的大蒜清香悠悠……更有令人惊奇的,我在一顶大棚里竟然发现了一垄垄藤状的植物,那藤蔓上的叶子,呈倒卵形;那叶片之下,有娴静洁白的小花点缀其间;那小花瓣落去的花梗上,则平躺着一颗颗有着心的颜色和心的形状的果实。“野草莓!”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大棚的主人看见我的神情如此的夸张,便笑着娓娓地向我们介绍起草莓的栽培特性与营养价值。

可能正是受了“熟视无睹”这个成语的暗示作用,蹲在温暖如春的大棚里,我几乎想不起来那沁人心脾的野草莓到底长在什么样的藤蔓之上,只知道那一点点的殷红,还闪烁在心灵的深处;只知道那一丝丝的酸甜,还反刍在齿颊间。此刻的景象迥乎不同了,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些“窈窕淑女”来:那红着脸庞,大大方方展现她的成熟与丰满的,是幸福的新嫁娘;那白里透红,羞着脸,低着头,不是特别自信的,是待字闺中的美少女;那时而调皮地躲到叶子后面,时而又从叶子后面探出头嬉笑着的,是稚气未脱的小丫头……“能与这些红颜长相厮守,做鬼也风流呀!”文友的一句戏谑之言,倒是逗得大棚的主人满脸通红——— 这红与草莓一样,是自然的红,是健康的红!

如今,很少有机会再到乡间去走一走了,野草莓似乎已经淡出了我好高骛远的视野。大棚栽培出来的草莓尽管可以经常买来尝,可是清洗之后,盛放在青花瓷盘里或者透明器皿中,总觉得那是一件意趣雅致的艺术品,不适合我这般粗俗之人狼吞虎咽。偶尔也矫情地跷起兰花指,轻拈一颗放入口中,优雅是要优雅许多,可心里却在念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些卑微其实也蕴涵高贵,譬如草根,譬如草民,譬如草莓……

红草莓

文/长丰胡玲

春节那天,刚好立春,我在朋友从海南发来的视频中看到:海南像一个大果园,仅仅一户农家的周围,就结满了芭蕉、芒果、菠萝蜜、椰子、圣女果、西瓜……节气在那里失去了作用,它们像逃来的仙果一样,顽皮地探着脑袋,在绿色中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而我们这里,江淮之间的合肥,却在立春后迎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一片片雪花,如同冬天的句号,又像春天的飞花,浩浩荡荡地飘落了下来。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能有什么样的水果像梅花那样,一点一点地伸出身体,迎接二月早春呢?

我自然想到了长丰草莓。

虽然这里只有草莓,但是草莓的品种却很多,如红颜、甜查理、丰香、幸香、章姬、俏佳人等等。它们如同春天的宝宝一样,挤挤挨挨,躺在温和的大棚里,聆听着田野中传来的各种声音:

寂静的夜晚,附近的村庄会有此起彼伏的狗吠声;清晨,天空刚麻麻亮,大公鸡便勤奋地吹起了号角;有一两只野兔子、田鼠,在地里奔跑;大风像诗人一样情绪激昂,顷刻间,雨点就洒落下来,打得大棚噼里啪啦地响……

一只鸟扑打着翅膀飞了过去,鸣叫着布谷布谷,哦,桃花开了,梨花也开了,阳光像琴弦一样将清澈的湖水奏起了涟漪,春天一下地奔放靓丽起来,满地的草莓都变得红艳艳了,长丰的草莓大道、阡陌地间人来人往。

哦,春天,春天的草莓这么美啊!

人们小心翼翼地将草莓摘入篮子里,生怕碰坏了它们娇嫩的皮肤;有的人忍不住吃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里的草莓是绿色果品,最安全,不洗吃起来最香。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她叫艾丽,是住在美国斯坦福草莓山的一个小姑娘。

《草莓山》是一本儿童文学书,里面的主角艾丽以前住在纽黑文,因为她的爸爸在斯坦福找到了新工作,所以她全家要搬到草莓山住。草莓山,多么美妙的名字!于是我和小姑娘一起在脑海中拼出了一幅完美的画面:一片长满青草的坡地,你可以一直滚下去,在一面美丽的石墙前面停住,然后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描写的那样,走近墙上的一扇小门里,满山遍野都长满了草莓。肥大多汁的红草莓,想摘多少就摘多少,它们长在你家的街上,那就是你的……然后,又和她一起操心:那里的草莓有多大?够不够街上所有的人吃?会不会有贼去偷?如果有,该怎么防备呢?就这么遐想着,到了草莓山,却发现草莓山原来只是一条街名,那里一个草莓也没有,真是令艾丽大大失望了……当然,虽然艾丽没有得到草莓,但到底还是得到了值得珍惜的友谊。

不过,我还是希望艾丽——喜欢草莓的艾丽,能到我们长丰草莓乡村来住,该多好啊!那样,她就不用假装自己站在草莓山顶,正准备滚到下面去,在柔软的绿草地翻啊滚啊,一路上摘着大大的红草莓——而是真正能吃到又香又甜的大草莓!

所幸,长丰的草莓在长丰人的精心培育下,已走出长丰,且远销日本、韩国以及国内的北京、上海、天津、武汉等大中型城市,为长丰获得了“中国草莓之乡”的美誉,让千千万万喜欢草莓的“艾丽”都能大饱口福!也让农民们增加了收入。

而我只喜欢吃长丰的草莓。许是草莓入了吾乡的水土,便有了吾乡的筋骨,吾乡的气息,吾乡的味道,从而我便有了真心认同吧。

摘草莓

文/张诗欣

寒假,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草莓园摘草莓。

进入大棚,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惊叹:怪不得天还未转暖就可以吃到草莓了,原来大棚里这么温暖呀!草莓地中间,只有约一脚宽的小径,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下身来,观察起草莓:它们红似火,粉似霞,大大小小,形态各异,有的藏在叶间,有的躺在叶上,有的像荡秋千似的垂在茎上,可爱极了!

我捏住一个草莓,拽了下来。呀!不好!草莓被我捏烂了。我只好对着它叹口气,继续寻找。忽然,一个又大又红的草莓在叶间对我招手,我连忙走过去,心想:这回一定得小心!我小心地掐断草莓的茎,小心地捧在手里一看,嘿!完好无损!我高兴地将草莓放进篮子里。

妈妈也夸奖我:“我们家欣欣还真会摘草莓呢!”我大胆起来,不停地摘啊摘,不一会儿我就把篮子装满了。

回到家,吃着自己摘的草莓,感觉真甜,真开心!

幸福的味道

文/李炜

依稀记得第一次吃草莓时的情景:那是在1985年的农村老家。那个时候,爸爸远在部队,妈妈是村里的国办教师,工资虽然不多,但妈妈总会用省吃俭用下来的钱给我们姐妹俩买些好吃的。这次妈妈带回来的是一种看起来红红的、小小的、闻起来香香的东西。妈妈说这是草莓,吃进嘴里,酸酸甜甜伴着香香的,还有牙齿嚼到草莓籽儿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感觉好极了,妈妈却没舍得吃一个。不知不觉间草莓被我俩吃了个精光,撅着圆鼓鼓的小肚皮,爬到炕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那一晚,我们睡得那么香甜。

时光飞逝,我上初中了,班里一个要好的同学家里正好种着草莓。草莓成熟的季节,只要她回家,返校时一定会为我们带上一大塑料袋的草莓,宿舍里的姐妹们每每这个时候都能大饱口福。为了能亲眼目睹一下草莓地、草莓秧和长在地里新鲜草莓的模样。周末放假,我们一帮同学打着“助人为乐”的旗号跟着同学回了她家,然后去了她家的草莓地。看着那些嫩嫩绿绿的草莓秧子上或红或稍红或略青的草莓,我们的心快乐得简直要掉出来了。我们摘了那些熟透了的直接塞到嘴里,那叫一个甜啊!已然熟了的放到手里拿的筐或是盆里,给叔叔阿姨拿到市场去卖。我们在草莓地里,一边摘着一边吃着,还时不时地嬉戏会儿、打闹会儿,尽情地享受着学习之余的这份快乐和轻松。

初二的时候,河北省第八届运动会在我们保定市举行。八运会的吉祥物便是我们满城的特产“草莓红红”,而我更是有幸能成为“草莓红红”吉祥物方阵的一员。如今23年过去了,当年开幕式上我们的那身行头——一顶红色的草帽,一件白色绸布镶绿色花边的裙子已被我当做纪念,好好地珍藏在衣柜里不曾丢弃。

结婚怀孕之后,最想吃的居然也是草莓。那个时候正值冬季,平地上的草莓早已不见了踪影,冬季的草莓都是暖棚里生长的,价格也比较贵。为了满足我“小馋”的欲望,隔上三两日,不等我要,老公便去县城附近种植大棚草莓的村庄,采摘新鲜的草莓买回家来给我吃。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我的贪吃和任性,始终如一的包容、呵护我至今。

一颗小小的草莓,我却从它的身上细细地体会到了人世间最最朴实无华的感情——亲情、友情和爱情。正是这些纯纯粹粹的爱,让我学会感恩,懂得知足。他们支持着我一路前行,给我力量,给我温暖。

这些都是幸福的味道,我会永远珍藏在心里。

夏天来吃覆盆子

文/牛旭斌

三辆牛车,打过大柳树庄,爬上夏家湾。满坡的莓子熟了,山梁上的杏儿黄了,麦子快要柳黄了,庄稼成熟。

树莓长在山涧沟畔的刺藤上,一簇一簇,深茂葱茏。果子成熟后,有的红如胭脂,有的黑如玛瑙,花托上珍珠般的果粒,泛着细软的绒毛,我们乡下叫“架莓”。黑莓的果肉要比红莓丰满,水分充足,更加甘甜。在坡上放牛的少年时光,在草丛中捉蚂蚱的时候,追着满天飞的蝴蝶的时候,忘乎所以的奔跑中,衣服往往被刺架钩住,一转身,便发现一树树非常繁茂的树莓,熟透地笑。一丛丛刺架上,一簇簇的果实,像举着几十把花束,在风中朝我们摇曳,舞动,微笑。从果蒂上摘下来看,刺莓就像倒扣在刺架上的一个个小盆,一盏盏红灯笼。

还有去山泉挑水的半路上,水塘子北岸的菜地边,都长着深茂的树莓,叶子上带着钩刺,春天开着一簇簇白色的小花,鲜有粉色的花瓣在绿叶丛中,小蜜蜂栖于花心,翩翩飞舞,专心采蜜。

在一些不长深草的旷野上,带有砂土的红土地里,梯田地的坎塄上,长着一丛丛草莓子。草莓子成熟后的形态,就像升级版的树莓,色泽上要比红色架莓浅些许,在阳光的映照下,红里透橙,像羞赧的少女,不欲言辞,又清新迷人。草莓子从不单独生长,有一苗莓子刺的地方,就孕一大片,炎炎骄阳下口渴难耐时,找到一片莓子地,弯下身,不用移步,一袋烟工夫就能摘一草帽,坐在树下吃半天。甜甜的滋味,顿解身心劳累。

父母在干完农活回家的半路上,总绕道到长满莓子的坡地上去,用饭碟状的荷包叶,或者用一枚梧桐叶,给我们摘回来一大包莓子。我们还没有放学回来的时候,那片绿叶子包着的莓子,就放在门墩上,放在我们推开柴门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暑假里,姐姐们去打猪草时,把上百个莓子穿在草棍儿上,编成莓子的项链,挂在脖颈上玩。

我们对树莓和草莓子的喜欢,来自小时候的幸福体验。而真正理解和认识这种植物,是我已经走到远方的城市后,在重温《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散文时,再次引发了我对故乡的思念。殊不知,那满野满坡的莓子,就是鲁迅笔下那么神秘而诱人的覆盆子。

在我再一次读着“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多”这段话时,我仿若看到迅哥儿奔跑在碧绿的菜畦里,爬上高大的皂荚树,在何首乌蔓缠住脚腕的野坡上摘覆盆子的画面。

离乡多年,有时候仅凭写作来重归还乡的路程。我清楚地知道,在我的村庄里,晚我一辈的孩子们,已然没有人还愿意再爬上那高高的山梁,没有孩子还喜欢在那夏家湾的坡场上仰面朝天,看云,听风,打滚,摘果子,已再没有孩子会从周身是刺的荆藤上、会在叶片长满倒钩的莓子刺上去摘莓子。

在我们的小城,每到野草莓、樱桃、桑葚成熟的时节,郊区的农民就提着竹笼在街上售卖,攘攘街口,处处都是人头攒动、讨价还价的甜香味。人流拥挤的老街道,在春夏之交的时候,就变成了水果市场,没有哪座小城能像这座城市里的人一样,天一亮就吃上昨晚和清晨刚从草坡、树上摘来的野果子。太阳下的小城,因为这些甜蜜的果实,新鲜,干净,就连空气中也流动着清香。

在更繁华的都市里,水果店把覆盆子用草棍儿串成串,挂起来售卖。这好比《藤野先生》里写到的运往浙江、北京的白菜,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好比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美其名曰“龙舌兰”。在成县这个水土温润的地方,不论是哪一条溪流,哪一座山峦,哪一坡草场,处处都生长着树莓和草莓子。有很多的人通过网上开店,从大山里收购来这些新鲜的时令野果,再用冷链包装后从网上卖出去,卖到各大城市。农民们种的水果升值了,长在山里的野果子也能变成钱了。一个竹笼刚放在那儿,一会儿工夫就被抢购一空。

没有谁不被这个地方这个季节的新鲜打动。这让我这个乡下人从心底里感到有些扬眉吐气。什么时间,原始传统的农村成了城里人羡慕的孕育美食的厚土。

一个人对过去的生活铭记太多了,就会觉得路一直在往回走,西风独坐的院落,等着谁?檐角斜挂的蜘蛛网,等着谁?飘香的炊烟等着谁?熟透的野果等着谁?时间随风,带走少年的笑,带走大地上可以釆撷的那些珍味,所有的乡愁都已瓦解,唯独深山里的甜果,在世碌物变中坚持缓慢地生长。身边的朋友,昔日的伙伴同窗,都从小镇出发,不回头地朝远路上追赶,让果香的叠梦滋养他们。故乡这么温润,离乡和在离乡的人,他们最终都要跑回来,他们在看不见露水、炊烟和野果的城市,在内心的版图上,画下那座村庄,种出一片春华秋实的田园。

草莓红了

文/翁俊安

梅雪争春,桃李斗妍。春,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三月春风拂,和煦阳光媚,草莓点点猩红在绿色田野上绽放开来,鲜红的小身体表面点缀着很多芝麻粒大的小点,头上还顶着一顶小帽子,样子萌萌的,经春雨一催,鲜红一片,幽幽雅雅若若卿卿,碧玉嫣红百媚生。

周末大清早,开着车,应生活群的群友相约,一起到郊外的生态果园采摘草莓踏青活动。春时节,季节性春雨绵绵或雨纷纷天气变幻莫测,下车后竟然飘起毛毛细雨。进了果园,一眼望去,已有三五成群的游人在那里采摘了,真是“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

几条纵横交错的地沟,把南边的草莓园划为若干个整齐方格,其精度犹如丈量计算过。一垅垅的草莓植物满满堂堂疏密有致,绿叶映衬着白色小花,绿叶花下鲜红的草莓若隐若现。藏匿其中红红草莓,饱满而鲜润,椭圆果实上无数凸起的细小颗粒,就像舌尖上味蕾,娇嫩柔软,盈溢果香。

草莓选择心型作为自己形态,选择喜庆红作自己外衣,表里看起来硬实,实则柔情似水,让你不敢轻易拿捏,要时时呵护在掌心,于是,痴男怨女们对草莓有“恋之果”之说。诗人说草莓成熟的季节就是恋爱季节,因草莓应市于春,青春年少二八年华的春情春梦不期而至了,酸酸甜甜的草莓和甜甜酸酸的爱情便蔓延开来;手捧心状草莓献以心中最思恋之人,红彤彤的草莓心怎能不鲜活恋人的眼目、感动恋人的心肠、滋润恋人的情怀呢?

春风、细雨、草地;绿叶,白花,草莓。徜徉在鲜红流翠的草莓田垄间,色彩富有层次红绿白三色相间,和谐统一,宛若彩绘。亲手摘下鲜活的果实,品尝自然赋予人类的果味;于微风细雨中,感受“一颗草莓带雨红”的浪漫诗意,人生的惬意,莫过于如此。

去摘草莓吧

文/苏晓阳

送走寒冬,终于迎来阳光明媚的春天。走到哪儿都闻得到花香,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在枝头上歌唱,好像在告诉我们:春天来了。

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们享受着春光,来到草莓园,只见穹顶形的大棚像长龙似的卧在肥沃的泥土上。进到棚里,手提着篮子,弯着腰,开始摘草莓了。看到一个个红彤彤的鸡心状草莓,立马食欲大动。草莓秧的茎秆又细又长,支撑不住果实,所以草莓都躺在地上,迎光的一面呈深红色,贴在地上的一面则半白半红。

草莓的样子都差不多,颜色也一样,该摘哪个好呢?我问妈妈,妈妈说:“选又大又红的草莓,不要摘没有成熟的或者奇形怪状的。”按照妈妈说的,我弯下腰,拨开叶子,仔细寻找。看着满意,就轻轻摘下,放进篮子里。经过1个小时的奋战,我们共摘了5斤草莓。

回家后,看着满满一篮子草莓,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声中,我品尝到了劳动的快乐与胜利的果实。

草莓,明年我们再见!

阳台上的草莓

文/温洁

十二年前的四月,女儿匆匆降临。婆婆特意从老家赶来看我,还带来了新鲜的草莓。草莓是婆婆自己种的,红艳欲滴,味甜,果肉柔嫩,比超市买的草莓好吃一百倍。

婆婆洗好草莓,一个劲地往我嘴里塞,她粗糙的手轻轻捏着草莓,汁水就顺着她的手腕流进衣袖里。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吃,也不忍心吃下去。我默默盯着她,多希望她能下意识地往自己嘴里塞一个,哪怕是一个,也让我感到欣慰和平衡。但是始终没有,我只好劝婆婆一起吃,她就挑一个颜色形状略有瑕疵的送到自己嘴里。看着这画面,泪水只在我眼眶里打转。

同年暑假,我们搬进了城区的新家,狭长的阳台空空的,有点可惜。暑假回老家时,先生说起这个事,婆婆就提议挖几株草莓种在阳台,我们都赞同。婆婆立即扛起锄头,顶着烈日,在菜园里给我们挖了长势最好的十株草莓,带回家的那天晚上就种在阳台的泥坑里。这泥土,也是从菜地里精挑细选带回家的,散发着老家的味道。

草莓是家里的新客,也是新生命,需要精心滋润。天气炎热,每天早晚都要浇水,偶尔松松土,让它们在这里好好生长。第二年春天,草莓如期发芽,长叶,但是没有开花。数来数去,只剩下五株,还有五株叶子枯干了,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全家人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它们,这是婆婆的一份心意,千万不能让它们夭折。

三年过去了,草莓终于开花,结果子了。女儿最心疼家里的草莓,每天都要数数草莓的个数,看看草莓长大没有。而就在那年五月,婆婆突然晕倒,不省人事。我们立即把她送进市中心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高血压,脑梗塞。如晴天霹雳的消息把我和先生吓懵了,婆婆一辈子没有生过病,她是我们家的支柱,还一直照顾身患重病的公公。

我们不得不开始分工,先生工作之余回老家照顾公公,我一边上班一边去医院照顾婆婆。这期间,婆婆每天提醒我回家时要记得给草莓浇水,当心干死了。在她的提醒下,我再忙也没有忘记过草莓。我知道,草莓是婆婆留给我们的希望,我一定要好好守护。

半个月过去了,婆婆有所好转,出院住在家里,每天上午出去打针,还主动要求照顾草莓。一天下午,我正在做饭,女儿大声叫喊:“妈妈快来看,咱们家的草莓熟了,摘了给奶奶吃。”“好啊,你给奶奶洗干净。”“乖孙女,还是你吃吧,奶奶老了,吃了牙齿疼。”“奶奶,你尝尝吧,很好吃的!”“你吃吧,奶奶不爱吃草莓。”

女儿特别亲近她的奶奶,执意把最饱满最红润的草莓塞进奶奶的嘴里,奶奶噙着泪水咽下去了。奶奶又挑了一个最大的塞到女儿嘴里。这画面,就像电影突然卡住了,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这是家里草莓第一次结果,年迈的婆婆在离开人世之前尝到了她的味道。

几株草莓,在阳台上一直长势很好,果实饱满,最多的一年结了20几颗。前两天,我看见那些草莓红得像火,叫女儿过来看,她飞一般冲到我身边,细心寻找那一直被叶子呵护着的红草莓。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没有摘下来,只是奇怪地说:“妈妈,我舍不得吃,还是种在泥土里,说不定天堂的奶奶能够品尝到它的味道。”我睁大惊愕的双眼,十分疑惑地审视女儿,看着她伸出娇嫩的双手,犹豫地摘下红草莓,把它种进了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