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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庐山的文章

2022/12/10好文章

描写庐山的文章(精选6篇)

我爱庐山

文/孙煜琪

周末我常常跟着爸爸妈妈去爬庐山的好汉坡,慢慢地我发现了庐山四季的变化与美丽。

我发觉我逐渐爱上了它。

春天,庐山如同小姑娘,充满朝气,从蒙蒙细雨中走来,穿着件嫩绿的裙子,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朵,带着轻淡的香味儿!我看见草儿和大树长出了新芽儿,雨后的笋姑娘也钻出了泥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舒展开来,迈着轻快的脚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牵着她的手一起欢笑。

夏天,她在炎炎夏日里,给我带来清凉,听着树上蝉的喧闹也不觉得烦躁,我把脚丫放进溪水,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她如同给我扇着凉风的妈妈,陪伴着我,我真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啊!

秋天,她换上了彩色的大衣,红的、黄的、绿的叶子间还有果实。哇!我和小伙伴们都欢呼起来!我们发现了板栗,有大的,有小的,还拣到些刺球儿,里面裹着板栗。收集起来回家煮着吃,可香了!

冬天,庐山戴上了一顶雪白的大帽子,我与好友牛牛一起爬到可以看到雪的地方,开心地抓起白雪玩起来。我们的欢笑声充满着周围的冰雪世界!

你带给我们丰富多彩的四季。我想说:我爱你——庐山!

又一岁枯荣

犹记得去年岁末,以一种干脆洒脱的方式辞旧迎新,转眼间,时光流逝,一岁枯荣。

2011年还剩下最后的一天,下午,在北京飞往成都的航班上,左侧窗外,风光旖旎,云霞灿烂,心情和景致,都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

恰到好处的温暖,就像中年人的爱情,少了激情,多了知足。

回顾这一年,与纪念建党90周年的特殊日子,好像有了某种默契。先是在浙江嘉兴的南湖上,穿越90年烟尘遇见那条建党的红船;继而站在红色之旅的起点,南昌“八一”起义的广场上,看见军旗如何在战火中升起。去登了庐山,好奇敌对的两军统帅蒋介石和毛泽东,竟然都爱携美眷在庐山谈情说爱。

还有宁波的普陀山,昆明的翠湖,北京的南锣鼓巷胡同(这是北京最古老的依然保持着元大都风貌的街巷),当然,还有青岛海滩的微风,南通港的江岸灯塔,贵阳的青岩古镇,都留下片片段段回忆。

最值得记录的,却是感恩。

这一年,昊哥成为凤凰卫视的新成员,这是一名学编导的大学生梦想去的地方。虽然少有假日,熬夜加班,不到两个月就要自己上节目,对刚刚迈向社会的他无比的艰辛,但是,咬牙撑下来,痛并快乐着!

昊哥的人生第一笔,便有如此的浓墨重彩,让人欣慰和感恩。

2011年岁末,北京飘落了第二场雪,雪花纷飞,也预示着来年的丰收。

我们渴望着,也把过去了的时光,用心去珍藏。

心栖草堂

文/若水如诗

那一年,厄运落在你的头上,你的仕途就像风雨中的鸟巢,随时都有可能倾倒。那是唐宪宗元和十年,宦党专权,割据势力蔓延,大唐的强盛开始转衰。一场被筹谋好的刺杀在长安街头上演。堂堂宰相武元衡被藩镇势力的刺客一剑封喉,这场血腥风雨震动了朝野。身为左拾遗的你直言上谏缉拿凶犯,你正直的言行触犯了藩镇势力的权贵,他们合谋告状,奏明你以下犯上,越俎代庖,拿你母亲不慎落井一事大做文章,诬陷你不忠不孝,以致于龙颜大怒,贬你去江州,做一个小小旳司马。

你是继李白杜甫之后唐诗论坛上的泰斗——白乐天。是“新乐府诗”的开创者,你提出的“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的主张,掀起了文坛的一股巨浪,对后世颇有影响。一首《观刈麦》开创了现实主义诗风新局面。新乐府的讽喻诗篇,针砭时弊,关心民疾,抨击权贵,诗篇如坚硬的刀,如锋利的剑,权贵者读了如芒刺在背。他们诚惶诚恐,咬牙切齿,把嫉恨变成了冠冕堂皇的诬陷,终于找到一个发泄自己私愤的机缘,让你离开朝堂。

那一年,你离开京都长安。正值萧索的秋天,“江云暗悠悠,江风冷修修”。你一怀的悲戚,落寞,怅惘和失望。一路风雨凄厉,茫茫尘世,江州是归宿。你来时,浔阳的江水澄清净明,微波荡漾;河流悠长,欢唱远方,山间的清泉汩汩流淌,红枫敞开热烈的情怀,都在欢迎青衫装扮的江州司马,这是一场天地间奢华的盛宴。暮色苍茫,南山的钟声在夜空中渺渺回响,面对浩瀚的星空,你仰天顿悟,人生如幻如梦,仕途如泡影,一切都是虚空,何不放逐山水间,寄我男儿的豪情!于是你踏着陶渊明的足迹,是否也唱着他《归去来兮辞》的醉歌?来到陶公带月荷锄归的地方,浔阳城外三十里外的庐山。

素以“雄,奇,险,秀”闻名天下的庐山,云雾缭绕,如梦如仙。群鸟唱和于幽深的山林之中,山风鸣响在峡谷沟壑之间。这里更有千年的寺院——佛教领袖慧远在公元三九一年建立的东林寺,是中国南方最早的佛教中心,你怀着对东晋著名高僧慧远遗韵流风的景仰,带着一群文人雅士,遍访东林寺,密切地结交众僧,甚至夜宿东林寺,深夜读佛教经典。有你的诗为证:“最惭僧社题桥外,十八人名空一人”。你甚至以“十八贤”自比(慧远与“十八贤”结白莲社共修净土之说形成于中唐时期),本来受佛教思想影响之深的你,更加坚定了对佛的信仰,于是你专注佛经,不问朝事,只做好江州的司马,谨记孟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名言,决定终老庐山,准备建一座草堂。

秋高气爽,雁阵南飞,秋的笔墨把庐山涂成黄色,你开始伐木砍竹,用木头作为撑起草堂的骨架,山竹围成墙壁,屋顶被茅草覆盖,遮挡的幔子用苎麻编织。草堂前宽阔的平地筑了一个平台,台南修了水池。山间的野花开了,枯草由黄变绿,在香炉峰和遗爱寺之间,一座简陋的草堂矗立起来。名曰:庐山草堂,又曰:遗爱草堂。

于是,你在草堂里摆上一张古琴,放上几本儒、道、释的书籍。当你身居草堂的时日,敞开门窗,沐着清风和阳光,抚琴吟诗,寂寂的空山响起悠悠的琴声。走出草堂,你仰观山色,俯听泉声,靠着草堂朝看云雾,夕看落日。春的信息激活了生命的元素,绿草和野花蓬勃了山的野性,古松老杉也生出嫩芽,枝柯交错起来。青山隐隐,白云悠悠,夏日的白莲娉婷于池中,白鱼悠哉于莲中,此时最惬意的你开轩嗅着莲的清香,观池中鱼的踪影。秋天,枫叶染红了山间,杜鹃绽放争妍,黄叶在微风中簌簌作响,无名的果实在枝头摇头晃脑,你触景生情,当年秋天离开长安的愁绪已化作云烟,淡然,漠然。皓月当空,草木飘香,你邀友品茗,或吟诗唱和,或举杯共饮,把酒话桑麻,心系黎民事。冬天,皑皑白雪覆盖了整座庐山,雪白鸟栖尽,人寂坐空林。

四季轮回,景色不同,你在草堂身心舒畅,物我两忘,在流年的时光里把山水珍藏于心,把心中的思绪,挥墨成一行行抒情的诗句。撰写了三百余首(篇)。把约八百首诗作分类编成十五卷,分成讽喻诗、闲适诗、感伤诗、杂律诗四类。在这里你成就了中国文学史上一大盛事,著名的《琵琶行》就诞生在此地。从此你在文坛遗世独立。《琵琶行》与《长恨歌》名垂千古,妇孺皆知,洛阳纸贵。正如唐宣宗写了《吊白居易》:“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白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得皇上赋诗凭吊的仅你一人!

这是一个忘忧的庐山,清空了官场的纷争和黑暗,这是一个快乐的草堂,慰藉了一颗哀伤和无奈的灵魂。正如你说“庐山以灵胜待我,是天与我时,地与我所,卒获所好,又何以求焉?”但命运和你只开了一个玩笑,终老庐山意愿未能实现,三年之后你被召回朝廷。从草堂走出的你,从此淡定红尘变幻,闲看花开花落,真正做到了独善其身。

此时,我就站在草堂,此草堂非你当年的彼草堂,是模仿你当年草堂的风格而建。我仰望你高大的汉白玉塑像,你伟岸而立,昂首远眺苍茫无尽的山水,飘然的衣袂和翩翩的胡须,尽显你当年的风采。那一池清水,一汪溪流,满山碧草树木,都在夏日的风中诉说着你的旷达睿智和闲适。

回家

文/张美荣

清晨,坐上公共汽车回乡下的婆婆家。虽然已经过了雨水节气,我依然觉得天很寒冷。

倚窗而坐。天蓝蓝的,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暖暖的照在车窗上,照在脸上 。很想拽一把阳光在手,让它通过手心的脉络流遍全身,给自己一个透彻的温暖。

公路两旁稻田中的积雪已大部分融化,只有田埂处因风吹而堆积的比较厚的积雪仍然存留着。宛如一条条玉带,经纬分明地把稻田分割的四四方方,一块儿连着一块儿。稻草根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条条“玉带”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金黄。但处在阴面的稻田,因为阳光照射的少,也因为没有人踩踏,雪,绵绵的,一片一片,依然没有融化,宁静而安详。玉米地垄沟里白白的雪与垄台儿黑黑的泥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能工巧匠织就的偌大的条纹布,覆盖在大地上。玉米秸秆“A”字形的一排排或近或远的码放在田野里,在渐行渐远的视线里变小再变小。

阳面的群山基本找不到雪的痕迹,灰暗中显得有些呆板老气。阴面的群山被块块点点的白雪斑驳着,有了灵动和生机。望着座座连绵的群山,我猛地想起宋朝诗人苏轼的绝美佳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山虽不及庐山高大,没有庐山驰名遐迩的声望,更没有庐山云雾缭绕的含蓄美。但在我的心里它的绿最青翠;它的山花最烂漫;它的野果子最甘甜;它的雪花最飘逸。它以一种直接而朴素的美演变着一年四季,一路绚烂着我回家的路。

七九河开**雁来。我虽没看到北回的大雁,路边的河水却实实在在地破冰流淌。就那么一小条,或在河中央,或靠近岸边。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点点碧光,跳跃着歌唱者。岸边一排排白杨树没有绿叶的遮掩越发显得高大笔直。我不得不钦佩茅盾笔下那独有的情怀:“它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象紧握钢枪的哨兵;是树中的伟‘丈夫’……”

思绪一路颠簸着,不知不觉就到家了。下了车,走在通往婆婆家的乡村小路上。由于地处辽宁屋脊“佛顶山”脚下,这里比县城相对的寒冷。小路两侧的田野仍然白茫茫一片,静静的安睡着。路两旁的梧桐树垂挂着朵朵种子在春风中轻轻地摇晃,恰似朵朵褐色的花儿。

近在眼前的婆婆家炊烟袅袅,缭绕盘旋,我已经闻到了炊烟中弥漫的大锅煮出的肉香和粘稠稠的米饭香。善良而勤劳的婆婆站在大门外翘首等待。眼里满含着期盼和幸福。这种眼神是母亲给予孩子独有的眼神。

走进院落,看家的小黄狗“汪汪”的叫个不停;老母鸡趴在墙头上微闭着双眼慵懒地享受着阳光的普照;山楂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蹦来跳去;燕子的家依旧在屋檐下温暖着……它们就这样以冉冉升起的红日为背景,给乡村,给婆婆的家添上了一抹最朴素的诗意!

浅尝辄止

文/蔡澜

不知不觉,我成了所谓的“食家”。说起来真惭愧,我只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什么事都想知道多一点。做人嘛,有什么事做得多过吃的?刷牙洗脸一天也不过是两次,而吃,是三餐。问得多,就学得多了。

我不能说已经尝过天下美食,但一生奔波,到处走马看花,吃了一小部分,比不旅行的人多一点罢了。

法国碧丽歌黑松菌鹅肝、伊朗鱼子酱、意大利白菌,凡是所谓天下最贵的食材,都尝了。

苏东坡说得最好,他的禅诗有“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庐山烟雨浙江潮”只是象征着最美好的事物,诗的第一句和最后一句的七个字完全相同,当然是表现看过试过就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儿。自古以来,也只有他一个人敢那么用,也用得最有意境了。

干鲍、鱼子酱、黑白菌和鹅肝又如何?还不是“庐山烟雨浙江潮”?

和我一起吃过饭的朋友都说:“蔡澜是不吃东西的!”

不是不吃,而是他们看到的时候吃得少。我的早餐最丰富,中饭简单,晚上只是喝酒,那是我拍电影时代养成的习惯,一早出外景,不吃得饱饱的就会半路晕倒!

没应酬在家进餐,愈来愈清淡。一碟豆芽炒豆卜,已经满足。最近还爱上蒸点小银鱼仔,淋上酱油铺在白饭上吃,认为是绝品,其他菜一样都不要。

“你是食家,为什么不胖?”友人问。

一切浅尝,当然肥不了,但还是装腔作势,回答说:“真正会吃的人,是不胖的。”

庐山,静听如琴

文/萍水相逢

在庐山的最后一天,看着还有一点闲暇,就近又去了一趟如琴湖,沿着湖边无目的地散步,悠闲自得。太阳升起刚有一竿高,时间还早,游客不多,如琴湖静卧于山谷中,静谧安祥,湖中有淡淡的晨雾,湖水波澜不惊,举目望去,峰岭围抱,森林蓊蔚,真个是一片美好。

几天的庐山旅游就要结束,竟然有些恋恋不舍。在庐山的几天,曾经饱览山壑中的云雾聚散,也曾品读激荡的历史风云,在自然和历史的交汇中经历了颇多的情感起伏。此刻,站在湖边,静听如琴,似乎听见她在低语:把一切都放下吧,时光静好,何必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