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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声音的文章

2022/12/13好文章

关于声音的文章(精选12篇)

一直做梦的叶子

文/无缺

恍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却是听不到过于纷杂的声音,认不清楚是哪里,笔直的街道一直没有拐弯,远远的看不见哪里是尽头,两边的商店不是国美,永乐,欧尚,乱七八糟的名字没有兴趣去仔细的看,什么都有,衣服,鞋子,百货,小吃摊,女人一边低着头烤肉,一边撕着嗓子拉客人,虽然屈指可数的桌位已经满了,可这种声音一直都在,借着阳光,一缕缕青烟缭绕而起,夹杂着烤糊的肉味,分不清是牛肉还是羊肉,管他是什么肉,反正一定不会是鸡肉,也不是鸭肉,这样的摊在这条街上不少,可是都集聚在一块,其实,很想找个位子坐下来,而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动,过了一家又一家。

隔壁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或者是碰酒杯的声音,其实还是懒得注意,可是又不能遮住耳朵,或者阻挡传过来的声音,有女人笑的声音,很大,笑到尾的音调更高,周围的人都是这样,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前面跑来一条狗,灰色身子,应该是米色,耳朵有点长,是我见过比较长的狗耳朵,眼睛有一只是黑色,就像熊猫眼那样的,算不算上点尊贵,想想熊猫是什么,国宝嗳,你算什么,能比得上吗?可是你一直眼睛确实是黑色的熊猫眼,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满大街跑来跑去,希望可以找到一口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来糊弄一下自己的胃,我总觉得它是一只被遗弃的狗狗,才这样的悲惨,说不定那天到好心人,也会收留下它,善良总是充满爱的。

这个世界上虽然到处都有打扫卫生的人,可是还是很脏。

一直以来都独钟于白色,白色袜子,白色毛衣,白色布鞋,只是不像白色头发,如果真有白色头发的那一天,也希望它一下子全变白,或者是吃午饭的时候,拿起筷子的时候还是黑色的,放下筷子的时候已经全白了,或者是一觉醒来,就全白了,总之不想在镜子里看着由第一根白到最后一根,这会不会很传神,我看是,只是白的那么自然,即使说不上有什么特殊,只是眼睛里所能分辨的永远也混不了。

路边上落满了树叶,一阵阵的风吹过,叶子漫天乱飞,靠在最里边的大树下面,放着一只蓝色垃圾桶,装满了泛黄的叶子,满满的凸起来,很像是一个冰激凌,旁边是一家咖啡色商店,门紧闭起来,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的,门口贴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映着泛黄色的叶子,很登配。看不出什么名堂的东西始终充满神秘,而这种神秘对与过路人来说,只是可以回头多看几眼罢了,就因为是街上唯一一个不同颜色的商店。

太在意一路上的风景,就会很快走到尽头,没有刻意的方向,任随脚步往前,走到哪里都可以,大街尽头的阳光明媚不已,如果有认识的人,可以借把椅子,坐在这里晒光浴,晒得懒懒的,等到太阳收摊,自己再撤。

心不在焉的时候,走路最累脚了,只是它是脚,天生是脚,就注定要走路,还要走出汗。

一扇玻璃门,映出一个影子,剪短的头发,黑色外套,黑色短裙,黑色丝袜,双脚并立站在玻璃门外面,离门口三米远,看着每一个走过来的人,我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只是一味的走着,低着头,没有记忆的思考着某一些东西。

“你来了,先进来吧”她眼睛看着这边,很冷静的说。我不知道她是在给谁说话,看着她熟悉的眼睛,再也找不到旁边还有其他人。

说完那句话后,她先进去了,我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每口停下来,顺手把门开的更大,有个男孩在墙角洗头,他发现有人进来,转过水淋淋的头,是问,原来是问在洗头,问也激动地说,“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你是在理发吗”?我看遍周围,墙上贴着好多的字,以前我写过的,画过的而很难看的画,我画过的,用过的梳子,用过的毛巾,另一边是水池,旁边放着一蓝牙刷,一绿牙刷,最里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童谣

文/吴桐阳

四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回到老家的祖宅过暑假。

曾祖母那时已年逾九十高龄。在此前的几年里,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还生过几场大病。每一次生病,家里人其实都有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她都顽强地挺过来了。康复后的她是虚弱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因此,我们待曾祖母是十万分的小心。她听不清也看不清了,已经无法和我们交流,只能在祖宅里慢慢走走,而且只能是缓缓地挪着,有时候喃喃自语,好像是和自己在絮叨着以前的琐碎往事。而我们除了照顾好她的吃穿,不时地搀扶她,别的都无能为力了。

暑假我回到祖宅的时候,家里和我同辈的孩子们都到外地打工去了,姑妈上班去后,偌大的老屋显得空旷而冷寂,只有曾祖母一个人颤颤巍巍来来回回不停地挪着步子。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用失神的眼光看看这里瞅瞅那儿,好像在寻觅着什么东西。

一天中午,姑妈将一串钥匙放在书房的桌子上,随后便去上班了。曾祖母这时又拄着拐杖四处走动。她来到书房的桌前,握住钥匙,用力地睁开眼睛凑到跟前去看。

她长时间攥着钥匙,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微弱,只有她自己听得见。我远远看着她:眼睛浑浊黯淡无光,胳膊枯瘦如一根柴棒,松弛的皮肤在手背上起了皱——皮肤是如此的薄脆,下面褐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忽然断断续续地哼唱起来,声音也略微大了点,我耸起耳朵努力去听,难得的是竟然还能听出一两句稍稍完整的话语:

咪咪猫,上高窑。

金蹄蹄,银爪爪。

上树去,逮嘎嘎。

……

这是关于猫的童谣吧,可曾祖母何以忽然唱起它呢?就在那一刻,我见她攥在手中的钥匙扣上垂着一个猫形的吊坠,正是这个猫形吊坠唤醒了她曾哼唱过的童谣,抑或还有因童谣引发的沉睡太久的往昔记忆!

她哼唱完,依旧攥着钥匙扭身要走,我怕她把钥匙弄丢,就用家乡话喊了一声:“婆婆,别拿钥匙!”因为声调高她才听得见,所以我就高着声冲她用力地一喊。那一声太突兀了,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缓缓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然闪着亮光。但一会儿工夫,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曾祖母慢慢地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默默地,怯怯地挪到别处去了。

正巧此时姑妈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她笑着对我说:“你的声音和你二姐姐(姑妈家的二表姐)太像了!如果声调再柔一点就更好了。”我听着,没有说话。

曾祖母终于没熬过两年后寒冷的冬天,出殡那天,田野四周响起哀乐,望着阴冷灰暗的天空,我不知怎么,脑海里又响起那首童谣。我甚至挺后悔,我为什么要打断祖母难得的灵光乍现?叫“婆婆”的声音为什么不能柔和一点,好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一段里程里找回更多幸福的记忆?至于她在扭头看我时,她看到的人到底是我二姐姐,还是我,我就不得而知了。二姐姐在我那么大的时候,曾祖母头脑还很清醒,她记得最牢。

然而我终究无法探知事情的真相,也不能为那声高叫再做点什么。我那高声一叫的情景,至今想来都令我感到抱歉和不安。光影流转,而那枯槁的双手,那猫形的钥匙吊坠,一直不曾远去……

二月浅浅春

文/梁惠娣

时间跨过二月的门槛,春就迈着小碎步轻轻浅浅地走来了。二月春浅浅,却惹人深深的爱与满心的欢欣。

二月的田野是浅的。最早知晓春消息的是小草。它最勤快,憨憨地从泥土里钻出头来,伸了伸懒腰,摇摇嫩黄的头,欢喜地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世界;随处可见的荠菜,着一身浅绿的新装,像刚入学的小学生一般踌躇满怀;河畔长堤旁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藤蔓,细细碎碎的枝叶满是浅浅的绿,像绿衣绿裙的七仙女遗落在人间的一袭浅绿的轻纱。

二月的花是浅的。我家院中,一株隔年的杏树,开出粉白粉白的杏花,开得淡雅娇羞,令人想起杏花诗句来。北宋诗人梅尧臣《初见杏花》有:“不待春风遍,烟林独早开。浅红欺醉粉,肯信有将梅。”陆游《临安春雨初霁》也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之句,令人遐想无限。阳台上的月季也在开,粉红的、淡黄的,都是不张扬的浅色花儿,小家碧玉一般,低低地开着。邻家院墙边的桃树,黑褐色的铁枝铜干中孕育着浅红色的蓓蕾,像少女羞赫的心事。二月的花,都是谦逊的浅色,它们不哗众取宠,不骄傲张扬,而是低调地开着,开出一片浅淡素净的春色。

二月的树木是浅的。“林中老树知春信,树节枝枝尽发芽。”江畔的垂柳吐出鹅黄的新叶,正是“绿柳才黄半未匀”的样子,那新长的枝叶纤小柔弱,远观,像一缕缕浅绿的轻烟,无怪乎古人的诗里说它们是“烟柳”。唐诗人张仲素《春游曲》里就有“烟柳飞轻絮,风榆落小钱”之句,韩愈《早春》里也有“绝胜烟柳满皇都”之句。玉兰树也长出了新的枝叶,满树飘摇的浅绿,如美人临水梳妆,撩动一头飘逸的长发。

二月的声音是浅的。清晨,酣甜的春梦被一阵婉转的鸟叫声吵醒,有三两只小鸟在窗外的树上唧唧啾啾地交头接耳,在说着悄悄话;屋檐下,燕子在低低呢喃,仿佛在诉说一个冬季的别离和思念;偶尔,下过一阵细细的雨,发出沙沙的细碎的声音。二月的声音,是一首空灵无尘的天籁,荡涤着走过寒冬的心灵。

二月的阳光是浅的。太阳像躲在深闺的少女,袅袅娜娜地踱出来,轻拂衣袖,温柔地洒下一缕缕阳光,那太阳光浅得如同温柔的手轻抚你的脸,让人有微微的酥醉。

二月,一切事物懂得含蓄低调,韬光养晦,将更多的美丽留待慢慢接近的仲春。二月浅浅的春,像一幅水墨画,惜墨如金,适当留白,恰到好处,这幅水墨画应取名《浅》。

我的前度

后来我回想 我爱过一个跟我在不同城市的,声音很好听的,

最重要的是,他爱的跟我爱的是一个人,

于是,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美好回忆。

唱歌挺好听,却一直不会唱我最爱的仓颉。 到了后来后来,他仍是不会唱。

后来后来,我让别人给他打过电话,因为太想听他的声音。 我很着迷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我们寝室的人,每天晚上听他说的晚安,然后全体美美的睡着。这样,是只有十七八岁才能拥有的日子阿。

他让我第一次喜欢上了小孩,很渴望抱抱那个小孩。

我很爱吃醋,我胡思乱想。却又不敢告诉他,怕他烦。他心里的我应该是很温柔的吧,很听话,他让我睡觉我就睡觉,不让我玩手机我就不玩。

可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因为太喜欢他,想让他顺心,才那么温柔听他话的。

对于我们的喜欢,我很计较。到了分手前一晚,我还计较于他喜欢我的百分之多少。

我很患得患失。

我很容易动心。 他追我只用了几天时间,而且让我一下子就很喜欢。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么,上班还是无业游民。是否还痴情于他最爱的那个她。

会不会因为,她喜欢林俊杰,而他也喜欢林俊杰,放弃了陈信宏。

我最不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爱没爱过我,是的,我不想知道,让我在尘嚣里看这段回忆,比较容易欢喜。

花落的声音

文/安小悠

那日我骑着单车走在路上,路两边是碗口粗的广玉兰,正值初夏时节,从幽绿葱郁的树冠里举出三五盏洁白的莲灯,那是盛放的玉兰花,花瓣如丝如绸,如绫如罗,轻轻摸上去,如同触摸天使的面庞。有些半开的,肥厚的花瓣层层聚拢,呈酒杯状,接了雨水或晨露便是佳酿,中心安然地睡着鹅黄的花蕊。我走着走着,突然“啪”的一声,一朵玉兰花就跌落在了我的眼前,我一时惊呆了,原来花落有声。

这并非我第一次听见花落的声音。前年在深圳,我就听过木棉花落的声音。那时我正坐在小池边,看着不远处在喷泉里穿梭玩耍的孩子,忽听“啪”的一声,起初吓了我一跳,那时还并不知这声响的制造者是谁,来自何处。不久,又听到声响,我由于神经保持着警惕,眼光也保持着警醒,便凭着物体在空中摩擦时生出的细微声响,快速捕捉到了两朵木棉花落地的画面,几乎同时落地,于是听到的两声“啪”“啪”是连接着的。原来那声响的制造者竟是木棉花。或许当年舒婷在《致橡树》中所指那一声“沉重的叹息”便是木棉花落之声吧。这木棉花落的声音给了我心灵极大的震颤。那两朵木棉花落在被喷泉溅湿的青石板上,石板上的水痕泛起了红色,那一刻,我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南宋抗金名将杨再兴血染商河的情景。

记得张爱玲曾描述过玫瑰花落的声音,“起先是试探性的一声‘啪’,像一滴雨打在桌面,紧接着,纷至沓来的‘啪啪’声,无数中弹的蝴蝶纷纷从高空跌落下来。”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所有花落的声音都是相似的。那个下午,看着木棉花一朵又一朵落在青石上、泥土上、水池里,“啪”“噗”“咚”,声响不同,实则分贝之差,我竟这样听得入了迷。直到暮色沉沉,准备起身回去之际,我伸手接住了一朵,那声响瞬间成了绝唱,顺着掌心的纹络蔓延到了心底。

我还听到过茉莉花落的声音,在阳台上用麦饭石养了三年的茉莉,每年都赠我一树花开。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月光静静洒在阳台上,整个城市都睡下了。我却无心睡眠,便搬了凳子和茉莉一起沐浴在月色里。茉莉是单瓣的,最初只开一朵,没几天便是一层,晚风把它的芬芳裁成丝线,它也在风里顿悟,察觉到自己是会飞的夜的精灵,离开枝头轻轻就飞了出去。许是花瓣上带着柄,在空中飞时像个降落伞,于是落地声就极轻了,仿佛落雪簌簌,又似小鱼吐泡。

这种声音,只有保持一份纯净、素白、安然的心态,于细微处才能听到。有时我心里藏着事,便横竖耳朵也听不到,那花落的声音全被纷乱的心音遮盖了。上周五,我正为工作的事心烦,孩子放学回来送我一朵月季,我随手插在书桌的花瓶里,夜晚我伏案劳神,突然看到月季花已沿花瓶落了一圈,夜那么静,我与之又贴近,却一点儿也没听见它落下的声音。我突然心生愧疚,孩子已经睡熟,我起身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在嘈杂的都市久居,神经似乎变得愈发不敏感,在柴米油盐的纷扰里,能有一刻聆听到一朵玉兰花落地的声响,对我而言,已是上苍的恩赐,幸福而奢侈。也或者,是上苍的提醒,提醒我要时刻保持内心的澄明素净。

乡村的声音

文/丁纯

早年,乡村是安静的。潺潺的流水声,唧唧的虫鸣,还有那四季的风声、雨声……这些声音自然天成,不加任何修饰,是天籁,沉积在人的内心深处。

深秋,夜阑时独坐院内,听蟋蟀叫,听秋风掠过枝头,油然生出“草木无情,有时飘零”的人生况味。每次读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的诗句,总让我回忆起故乡初秋时那缱绻的意绪。

当然,除了天籁还有人籁。安谧的乡村也会有偶尔的热闹。农闲唱大戏。村口不知何时搭起了戏台子。演出的节目是泗州戏抑或黄梅戏的传统曲目。戏班子大概只是临时搭起的草台班子,几个人随便拾掇起来的琵琶、二胡、笛子、三弦组成的乐队,演出曲目就那几个,《二小赶脚》《喝面叶》《女驸马》《天仙配》等。若在寒冷的冬夜,演不成戏了,几个人喝完几杯酒,凑在了一起,摆弄着音乐,自娱自乐———横笛的婉转悠扬,琵琶的铿锵有力,二胡的愁肠寸断。

其实,乡村白昼的安静是这些声音衬托的。村民最熟悉的声音,是村口吊在白杨树上的大喇叭发出的,它将世界消息搬到了村口。在没有网络的年代,大喇叭将最新资讯带给乡亲。还有省电台的名牌栏目“听众点播的歌曲”,《军港之夜》《游子吟》《故乡情》等,都在这只大喇叭唱出。后来,电视进村了,大喇叭渐渐淡出了人们视线。后来,村里通了网络,人们又开始怀念那只大喇叭。

直到今天,我还沉迷于乡村一些市井声音。收破烂的、卖豆腐的、推货郎车的……这些声音虽然不登大雅之堂,却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村民除了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审美需求。春天,怒放的杏花是乡村一道风景,“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头春意闹”,说的正是杏花。“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在村民眼里是春耕的消息。

“梆、梆、梆……”卖油郎敲打梆子铿锵有力,一点点把沉睡的乡村唤醒。有人将簸好的芝麻拎出来,交给卖油郎换取香油。在乡村,香油可是稀罕物,滴滴难舍。卖油梆子是用凿空的枣木做成,黑中发亮,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听着“梆、梆、梆”的响声,心里特踏实。

这些年,离家远了,但是一直惦念着宁寂的村庄。

诗人说:“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子,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村庄的声音让我永远难忘。

四年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09年11月-10年10月,纠缠我的噩梦慢慢消散。这一年自己在上下班的路上哭过多少回,梦里哭过多少回,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次崩溃边缘,总想起他的一句话,那我怎么办???爱了一个人那就选择为他承担他所有的痛苦,一起度过难关。痛了自己,也要走下去。因为有爱。

10年10月,备孕1年多后如愿怀孕,原本以为心结都打开了,幸福来了。其实不然,他投入到另一个环境,为朋友哭,为朋友笑。朋友约,丢下足月的媳妇一个人,通宵唱歌,只为朋友。

11年6月,孩子出生了。开始说一些“善意”的谎言,我相信我自己老公,但是无法相信那个神经失常的女人的再三打扰,终于爆发。痛了心,哭了很久很久……忘掉与自己无关的人,继续经营自己的婚姻生活。

12年12月以来,接二连三凌晨两点甚至四点多回来,闹过,哭过,心平气和的将心比心谈过,一切只是说说而已。依然选择夜归人。

昨晚,彻夜未眠。说了很多,自说自话,人家只说三句话,一、家已经破碎。在家里得不到快乐,只有跟朋友在一起时才得到快乐;二、家散不了;三、给他一点时间去调整。

瞬间,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原来我坚持错了……错误的坚持将如何去结束?

听,岁月流逝的声音

文/风行

总是在某一个静静的瞬间,感叹岁月匆匆,好像很多的事情还没做,很多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时光无情地带到了无数个崭新的今天和明天。回首过去,那些曾经朝夕相处有着深厚感情的人,那些刻骨铭心此生不会再有的曾经,竟然变得那样遥不可及,就像站在地球上遥望浩瀚缥缈的星空,寻找曾经在生命里最闪亮的几颗星,有的星星依然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有的星星已经暗淡无光,隐匿在夜色下的星空中。

岁月它不是悄悄走的啊,你看那孩子日渐窜高的个头,你看我们脸上日渐明显的皱纹,你看父母日渐苍老的容颜,你看那墙角日渐茂盛的青苔,这些都是岁月留下的丝丝痕迹,提醒着我们时光的飞逝,要时刻懂得珍惜啊。无眠的深夜,万物归巢,万籁俱静,嘘……听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时光在流逝,岁月在变迁,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准备迎接新的自己吧。

谁在前世约了你

文/飘渺淡淡

一个人的冬夜,躺在一组舒缓柔情的音符上,将被感染成月光一样,带着寂寞味道的思绪,放逐到红尘外的季节里,成一缕被相思浸染的风,把我吹成一粒种子,种在前世生根发芽。等待赴我未了的约。

谁在前世约了你……一个声音被无限放大,无限扩展。由远及近,由近渐远。清晰又朦胧。这个声音来自今朝,又仿佛行走在前世。我无法确定声音的方向,也无法确定那个声音的发出者是谁。但我分明可以体会到一种震憾,令周身滚烫,让血液沸腾。

谁在前世约了你,《非2》的一句台词。这七个字,经孙红雷这么一说,外加上"那个人一定是我。"便将前世的浪漫带到今朝这个世纪,于是,就让人多了一份感动。死亡变得不那么令人畏惧,反而是一种潇洒地告别,转身、行走。而且,走的是躯体,灵魂依旧在,只是等侍轮回,等待赴一个浪漫的约。

微寒,让我将自己裹进记忆中取暖。在潮湿的夜里,打开一颗火热的心,烘烤淡去的岁月,

灯光下,你的目光忽隐忽现,一直滚烫。一颗卑微的心藏在目光的背后,剪断了一段可以用来抒发的日志。你试图走近我的笑靥,为何躲闪我的柔情,撕扯着两颗衰败的心。

时光如烟,淡薄了往事中那些痕迹,谁会为那个心中的誓言固守永久。摇摆的时钟,催日月远行,余下的,还有多少岁月可以吟风弄月,舞动年华。无边的风月,任铅华流失。那弥漫成飘渺的情节被掩住妩媚的风情。

你打开我的记忆,在上面放满一片片凋零的花瓣。然后一直远望我的翘首。难道我们就是传说中的彼岸花,永远无法走近。

或许,你在等待轮回。

我信,我深信世界会轮回,时光会逆转。因为有你,在另一个世纪放上等候的目光。凝结了一个约。

倘若有人再问,谁在前世约了你?我可以大声说出你的名字,就如同对你的呼唤。你会像李香山一样,微笑着说:那个人一定是我。 一定!

走走停停,别回头

文/迷恋森凌

一年,两年,三年,时间过得太快,我正想要抓住时间的齿轮,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很多机会。我很想为自己留下点什么,但是生活总会跟在意的人开玩笑,你越是希望却越是失望。所以,我学会了无所谓,也许那真的不是自己内心的声音,但我一定会坦荡荡面对生活。

放下一切,去听海的声音,感受大海孤独的呼啸声,它会告诉你孤独是一种平淡而又汹涌的美;脱离生活的烦躁,去登高远望,远处的风景会告诉你,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不要过于在意;走进那条古老的小巷,两边的风景给你带去一切美好的回忆,原来生活就是那条无尽头的巷子,看着美,走着累,但留下的一定是精彩的画面。往前走吧,别停留。

岁月静好,倾听花落的声音

文/因wei_爱情

倦倚窗台,看暗黑的流光在夜里游走着,变幻着,时光倥偬,模糊了太多残影。

时间把记忆割成碎片,一点一点刺痛内心,繁华的街灯在喧嚣的闹市中沉寂下来,黑夜吞噬了我的所有,我在漆黑中蜷缩着,此刻才明白,全世界抛弃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其实,真的很在意,只是错过了,就变了结局。

明明知道会痛,却还要一如既往的去闯,直到失去了,才明白,失去的就不再回来,错过就不再拥有。

很多时候,会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看阳光就在眼前,却擦肩而过,会伸出手试图抓住阳光,抽回手才发现,原来阳光真的不属于自己。

在茫茫人海,会经历很多人,很多事。有些人在你的过往里留下些许痕迹,但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就又会回到原地,寻找那个曾不属于自己的自己。

看一些人渐行渐远,陌生、熟悉、拥有、错过、失去、忘记…

摩天轮还在转着,它是否也忘了,曾经设计好的剧情,只是剧情再美,终究是戏,他也没能逃过命运的捉弄,落的一身痛楚,或许,它是忘了,否则怎会表现出的如此幸福?

烟花落下,三千幸福。

黑夜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我被包裹在其中,不停的转着,破碎的记忆一下子涌现在眼前,脑袋胀裂着,像一个欲爆的气球,然而,终于释怀了,再美好的回忆都只是曾经,我们终不能同行

谁都无法预料结局,正如我不知道会遇见谁,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身边经过无数的人,只有我自己站在原地,一点一点后退着,灰白的天空压下来,身边的人渐渐模糊成一个影子,终于消失,其实真的没关系

阳光散落在窗前,斑驳了一地的树影,

多想有一声呼唤,让我去了解他不曾对人敞开的心扉,没有谎言,没有欺骗,而不是永远心门紧锁,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没有,我还是自己,还是自己一个人徘徊在街角,染上流年,学会寂寞。

没有这些声音年会多么寡淡

文/青衫

在我的老家,一年的日子过得兴旺不兴旺,全看过年时的“动静”。爸妈是正经过日子的人,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攒下些好吃好喝的,都要在过年的时候拿出来。所以年前时分,家里就已经热闹得很了。

如果这热闹的当口,来了一只或三五只喜鹊在门前的大杨树上闹喳喳,张着小嘴仿佛争先恐后地给主人报喜似的,妈就会乐得合不拢嘴,并安排我们几个放一碗小米在树下。这在妈看来绝对是最吉祥、最欢快的春节序曲。

家里虽然有挂钟,爸妈还是习惯了听着鸡鸣声起床劳作。爸妈养的家禽家畜一应俱全,咕咕叫的母鸡,先喂饱它们;满地撒欢的大鹅,也不能饿着;看门的狗,也要吃好点才行;重点是那头猪,一年的期盼都在它身上啊!假如谁家啥都不养,院子里静悄悄的,就显得特别消沉。爸妈就会说:看看那是啥人家啊?带毛的一个都不养,不是过日子的人家啊。

娃们都放假了,也到了腊月里淘米蒸年糕豆包的时候了,妈就像自言自语地说;“今夜早点睡,明天早早起来推碾子。”我还在梦中,鸡都没叫呢,爸妈就穿着加厚的棉衣裤,在透风的后屋里推碾子。石碾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既沉闷,也让我感觉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越到年根底下,越忙乱,我甚至觉得爸妈都有点紧张似的,慌里慌张的。常常听爸喊妈:你快去把什么什么弄一下!也常常听见妈喊爸:什么什么你怎么还不弄好?说也奇怪,平日里常常为一点小事拌嘴的爸妈,此刻出奇的和谐,对方说啥是啥。

年前的日子,还掺杂着各种叫卖声,最让我喜欢的是那一声声“冰糖葫芦”、“灶糖”,而妈感兴趣的是卖大小金鱼的吆喝声。妈小心翼翼地捧回几条,仿佛祝福语中的“吉庆有余”就成了现实。爸就对那些鞭炮感兴趣,特别是“二踢脚”,双响的更好。爸说过年如果没有鞭炮声岂不寂寞,只有地上落满红红的纸屑,像是开满一地的春花,这年才过得完美。

现在回忆起当年,这些都被我称为“年的声音”,只是有些声音已经听不到了。童年的欢乐时光,如同一湾清水,载着悠悠岁月,缓缓流去。一日难再晨,我对老家的情感,却总是逆着时光倒流,那些斑斓的往事,如同被仔细擦拭过的穿衣镜,清晰地凸现在脑海中。尤其那些年的声音,似乎深深铭刻在我的骨骼上,融化在我的血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