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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情文章

2022/12/19好文章

乡情文章(精选12篇)

最忆是乡情

文/宋怀支

说到家乡,每个人都有一种亲切感,说到自己家乡的美丽富饶,人们都感到快慰,感到骄傲。而我的家乡呢?没有秀丽的山水,没有迷人的胜景,可是在这片黄土地上,却蕴藏着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尤其民间传统文化让人俯仰生姿。这里明、清古建筑星罗棋布,城隍庙的迎神赛社隆重排场,久负盛名的元宵节社火与黄河灯盏,婴城最盛大的九月初三祭蝗蝗爷庙会……,而让我最难忘记的是家乡叫西门外的那个地方,和我在西门外时的童年生活。

我生长在太行山区一个叫潞城的小县城。说他小是因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城内只有不算太大的东西与南北两条主街和东西南北四个居民区(街),县城内人口不足一万人,我们家就住在西街,人们每日辛勤劳作也都在西门外。那时高大的土城墙还在,只是西门城楼已被战争的炮火毁坏,仅留下一个大豁口供车马行人进出。

出了西门往前方就是一条大路,是古时潞城通往沁洲、临汾府、太原府唯一的大道,亦称官道。在西城门往西约500米有一条贯穿南北的河渠,它就像一条长龙横卧在田野上,河渠面宽约10多米,深约4米,是夏秋季暴雨来临时为排泄从县城北边山区冲下来的洪水而修的。河渠上架有一座石桥,将河渠分成南渠与北渠,在河渠东西的大堤上长满了高大的柳树、杨树、槐树和各种花草,远远望去十分壮观。在南渠的东侧有一大片树林,在树林旁边还住着二、三户人家,黄泥墙绿瓦房掩映在树林之中,门前栽满了葫芦、丝瓜还有喇叭花,一派田园风光。

在南渠的东西两侧,各有庙宇一座,西边叫河神庙,有房子三间,供奉龙王与河神。东边是皇皇阁,坐西朝东,下窑上阁五间,阁中间供奉蝗蝗爷,南阁供奉山神,塑有虎像,北阁供奉土地神,塑有狼像,对面建有戏台。西街是潞城县建庙最多的地方,如城隍庙、关帝庙、观音庙、奶奶堂、三大士庙等,但都是建在城里,唯有这两座小庙建在野外,莫非是位低神灵小吗?说起来也是也不是,因为他们行使职能不同,关帝、观音等神灵是保佑人们富贵及子孙昌盛的,而河神(龙王)蝗蝗爷(蝗虫)土地爷(狼)则与人们的利益直接相连。过去种地都是“望天收”企盼风调雨顺能吃个饱饭就满足了,能不祭祀河神吗?发生蝗灾是可怕的事情,据县志记载潞城历史上发生过几次大的蝗灾,大批蝗虫所过之处寸草不留,饿死人无数。后来不但盖阁祭祀,还因此兴起农历九月初三庙会,给蝗蝗爷(虫王)唱戏。同时在阁里还祭祀土地爷(狼),因为那时狼很多并且很猖獗,不但跑到村里吃羊、吃猪,还经常发生狼吃人的惨剧。祭祀时也不忘给它带个官帽,称“土地爷”是民间神灵最小的官。站在河堤上向西望去是一片小平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八座高大的石质牌坊,后面是大小不等的坟堆,松柏参天,浓荫盖地。这是过去埋葬死人的地方,人们习惯上把这个地方叫做“石牌楼”。再往西依次叫东官道、西官道、四里亭,这大概就是西门外的范围吧。

我的童年时代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童年的生活是艰苦的,也是快乐的。到了春天地里各种花儿竞相开放,同时地里道边长满了各种野菜,随便到地里去走一遭,一会功夫就可以采到“曲曲菜、刺扎菜、东方谷”等一大篮子,回来洗干净煮成半熟,用蒜醋调着吃,别有一番风味。还有树上的小叶杨、柳絮都可以做菜,尤其是槐花不但能生吃,还能摘下来拿回去洗净与玉米面搅拌一块蒸着吃,俗名“蒸忽雷”。我还常常和小伙伴跑到土城墙上、河堤上,看空中的老鹰扑捉野兔、田鼠。有时老鹰还俯冲到城里居民家里抓小鸡,那动作真是惊险刺激。夏季里是我们最活跃的日子,麦子成熟收割后,可以到麦地里找小鸟窝,逮正在学飞的小鸟来玩。最有意思的事是到麦地或草丛里逮一种会叫的蚂蚱(蝈蝈),那时能逮到一只蝈蝈是在伙伴中很荣耀的事,逮住后放在用高粱杆皮编织的笼子里,摘来瓜花喂养,每天上午或下午都能听见它们美妙的歌唱,那真是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当夏季第一场大雨来临,雨还没有完全停息,我就与小伙伴一起去河堤上找一种叫“天牛郎”的虫子,听大人们说这是天上龙王身上的虱子下雨掉下来,它们头上长着角,身上有翅膀,黑黝黝的颜色。拿回家去大人们就把它的头和翅膀掐掉,用油炸一下,就变成金黄色的了,放到嘴里一嚼,那滋味,真是天底下最馋人的美食啊!

夏秋季暴雨来临次数越来越多,每降一次大暴雨,洪流就从北山沿河渠冲下来,数丈高的浪头汹涌澎湃惊心动魄,为此人们会奔走相告:“快去看啊,西门外河渠发大水啦”,那时,河堤上就会站满了前来观看的人群。当洪水过后渠底留下数尺深的一段一段的水坑,就成了我们学游泳的绝好去处。每到中午饭后,小伙伴们悄悄溜出来,用我们独创的蛙泳玩耍,一直可以玩到秋末时才停止。

那个时候各种虫鸣鸟叫将季节分的很清楚,春天美丽的小燕子飞来了,刚入夏季布谷鸟就叫个不停,一入秋知了鸣声不断,当你望见天空大雁排成人字行南飞的时候,心里就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怅然,那预示着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我已是手牵孙童的花甲之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古老的城墙和河堤早已在人们眼中消失被人们遗忘,已被一排排的楼房取代,原来的“石牌楼”地已修成宽敞整齐的西华路大街,两边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东官道已变成美丽的世纪广场,新的排洪水系工程已成为潞城人民休闲观赏的公园,科技馆、公安局、潞城大酒店、武装部、幼儿园等单位纷纷修建在这里。西门外增添了新的内涵和活力,现已成为一个新的现代化的城镇。

我的家乡西门外啊!这个叫了多少年的名称现已成为了历史的沧桑,渐渐被人们淡忘。但我却不会忘记,因为在我心中,西门外永远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乡情难舍

文/葛高远

星期天回老家顺便到几个亲戚家走走,家家都是只见老年人,不见年轻人。问起去向,不是在北京就是在广州,再不济也在省城里。与八十多岁的大姑聊天,让我感到非常惊讶:在外打工的表哥,家里盖起了楼房,还把房子买到了郑州,说是给孩子结婚用。连堂侄、外甥等几个晚辈儿,也在洛阳高铁站附近某小区买了房子。问起房价,更是让人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套房子下来,都在小百十万,还不算装修的费用。

后来一想,自己是不是有点羡慕嫉妒了?亲友们买房,基本上还都是全款付的,拿上银行卡把钱往开发商账上一打,房子就到手了,就是这么简单。

生活在城里,有生活在城里的好处,出入大场合,能见大世面。但我观念明显滞后,还是想念农村的生活,熟人多,开支小。老家有地有菜园,一年四季不缺粮不缺菜。环境虽然不如城里,但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就业的压力,想想也是很美的一种生存方式。

话又回到前头,亲友们能在城里买房,应该说是一种思想的转变、观念的转变,也说明农村人的整体生活水平提高了,应该高兴。但我是真的没有在大城市买房的想法,农村的一亩三分地才是自己的根,老了,退休了,还是回到老家,清闲,自在。想城里的亲友了,不妨进趟城。交通方便了,当天去,当天回。孩子们回到老家,也听得见乡音,记得住乡愁,确实是很美的一种境界。

根在农村,不想离开,真的。

故乡情思(一)----魂牵梦萦

文/绿草幽岚

离开故乡十五年的我的回忆突然间在某个午夜时分在心里升腾着 ……多少回,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个遥远的小山村。我出生在这里,这里的山山水水让我的回忆总会窒息片刻。曾经对这个地名从不在意,可是当我走出那那个老房子,那个大街,那个村庄时,我却时时回想起故乡的那个山峦叠嶂的后山,想起村尾的那棵横卧着老樟树……这个我呆着将近24年的山村,我总怀着对她无法说清的感情。于是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条老街:每当晚饭后,那个德叔就在屋门前摆出大圆桌,桌上放着惊堂木和擦着发亮的钹。钹被筷子一敲,惊堂木往圆桌一拍,于是就开始了山村的快板说书。抑扬顿挫的声音顿时回荡在村子上空,孩童们和大人们便刹那间围了过来。笑声,掌声此起彼伏。

那夏天长长的夜晚来临时,毽子就在我们与大人的脚上飞舞。街上满是纸条,写着我们和大人争夺的快乐!那不小心飞到屋檐上的鞋子,那一团满是脚的镜头和抢夺的人群,那嬉笑声,无不在耳旁回想。

八月十五,拔铁石从村头拔到村尾,大石头上的人颤颤地站着在铺满石头的街面上滑过,就像隆隆的飞机飞过头顶似的,把在家等待吃月饼的孩童和聊天的大人全都拉到街中心来。跟着,跑着,分享着戚继光带来的快乐!

那村尾的那棵横卧着的老樟树,每到炎热的夏季傍晚时分,满树坐着的小孩,和着树底下的人群,简直就是一个闹市。大人说笑着,摇着蒲扇;小孩打闹着,吃着棒棒糖。甜在心头的是久挥不去的思念!

那老樟树旁的那棵长着黑溜溜的果实是不知名的树,曾钩去我们多少年少的岁月;那去山里的路边长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梅子,曾让我们在大狗的追逐下惊恐万分。哦,这些无不让我回想起曾经贪恋的眼神!

在我家门前摆鱼货的阿禄公,我经常和小伙伴们在他摆的虾米中找海蜈蚣吃,那味道有如阿禄公的笑脸让人无法忘却。

阿兰家门的柱子成了我们放学后最抢手的手牌,那干净的门板成了我们挤油的阵地,那加油声汇成了一条河还在回响着。

会写毛笔字的老员外成了我儿时最崇拜了的偶像,那个经常拿着毛笔的小女孩去揣摩他的写法,点着煤油灯去他家向他拜师学字的情景还会历历在目。哦,年少的我!

那阿莲姆,那马春公,还有那慈祥的春妹姆,还健在吗?那可爱的孩童如今应该都和我一样步入了不惑之年了吧!那条直通大山里的小路,是否已经荒废了?那绿竹掩映下的清凉,那结着火红大柿子的柿子树下经常是我们留恋的地方。哦,还有那村后的两棵大梧桐树,还有那山泉井,那山泉井上方的山里红是否还年年结着诱人的果实?那山峦叠嶂的后山是我每次在成绩考得不理想的时候常去排遣痛苦的地方,在那里我拥有我孤独的欢乐,在那里拥有我采摘野果的开心。还有那学校对面山头的那一片杨梅林,放学的时候最喜欢从这片杨梅林经过,可以顺手采摘几棵杨梅果含在嘴里,带着知足回到家里,但也忘不了那长着毛的杨梅土(一种长在杨梅树上的虫)让我们不敢靠前的恐惧。

忘不了母亲和我去前后山乱坟岗砍柴的情景,一会儿儿啊在吗?一会儿阿奶(妈妈的俗称)在吗?在山头回荡着,在我的记忆中生根。

忘不了的还有那伴我成长的村小学。那台阶两旁的两棵玉兰树是否还在飘香?那后门的茶园是否还是那么苍翠?在这里我学习5年,从无知到懂事,留下了多少难忘的故事! 忘不了在操场上与班主任陈老师的羽毛球对打;忘不了与同学们在班级门口的跳皮筋比赛;忘不了的是跳绳遗忘的鞋子,那光着脚回家的怯怯的眼神;忘不了那让人激动的毕业晚会。可是如今还能去哪里找寻儿时的伙伴?

渐渐地,我忘了那条大马路旁的村庄叫什么名字了,我努力地想,真的想不起来了。十五年了吧,我始终没有回去。记忆总在模糊着,模糊着。可是模糊不去的是我儿时的欢乐!

实在是想回去看看,那一回,我可以回去了,但是传来的是故乡的房子被大火烧毁的消息。那一排排的房子没了,记忆中的情景就这样被活生生地撕裂开了。于是,那后辈陌生的还会知道我是谁吗?我也只有在年老的父母带领下才能找着那熟悉的地方。能走的人都走了,山村空了,那雾气更多更厚了。老房子已经是别人的了,年老的父母不可能回去了,而我们在外的游子也只能回忆着老房子的点点滴滴,汇成回忆的长河!

什么时候再能回去呢?不是遥远的路程,只是在心头成了遥远的距离!

思念从此开始,开始风起云涌了!?

难舍故乡情

文/我心飞翔

过完母亲的“一七”,我们得回城上班了。

车子启动离开后,突然院子里跑出条小狗,在后面拼命的追赶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留恋。我知道,母亲去世了,考虑老父亲一人在家不会照顾自己,马上也会让他跟随我们进城生活,可这条母亲养了好几年的小狗,因无人喂养也只有送人了,我无奈只好下车把它驱赶回去。故乡,这个养育我几十年的地方,昔日那曾留下多少父母音容笑貌的院子,随着母亲的去世,从此将会门锁紧闭,杂菜丛生了。想到以后想家时将再无去处时,阵阵哀伤袭来,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当年为摆脱贫穷和落后,离开这里时,我义无反顾、决然而走,少年的自负和工作的繁忙,虽说只有百十来里的路程,我一年也难得回去看望父母几次,浮躁和虚荣心作祟,渐渐让我对故乡产生了陌生和隔阂。

近几年,不知是岁月磨平了年少时的轻狂棱角,再或是父母年事已高,我思乡心渐浓愈起来。特别是前年,老母亲被检查出患绝症的消息,彻底拉近了我和故乡的距离隔阂,老母亲是我留在故乡最亲的慈爱,珍惜和母亲在一起的每一天,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在母亲病重期间,我几乎每个周末都风雨无阻奔走在回乡的路上。在故乡,我见到了久违的叔叔婶子和大嫂们,她们或拿着几斤鸡蛋,或抱一盆苞谷面,或背一袋子红薯和芋头去看望我母亲,我母亲的屋子里经常挤满了探望的乡亲们,长久生活在世风日下的环境里,我时时被这些难得的淳朴和善良感动着。

终于,老母亲还是离我们而去,难以接受的事实令人肝肠寸断,这时,乡亲们都自发的到家里,院子里挤满了来忙母亲后事的大叔和大哥们。我兄长为母亲买了一口上等的棺材,棺体非常沉重,下棺的时候需要好几十个人抬,有位扛大头的大哥因受力不均,胸口被棺材重重的顶了一下,但他还是忍痛硬撑着,直到把棺材平稳落在墓坑内才松手,自己回家后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答谢宴那天,十里八村赶来吊丧的人不计其数,看到那些我幼小时曾经熟悉的面庞,感动的泪水一次次充盈我的眼眶。

母亲的“五七”是在清明节那几天,去上坟那天,老天也下起沥沥小雨,增添出几多悲哀气氛,跪在母亲的坟前,我禁不住痛哭失声:故乡,你留下了母亲,也留下我失去母爱最深的伤痛。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唯有到母亲的坟前,才是我寄托哀思的地方了……

本家的叔婶接我们到家里,给予了我们无尽的温暖和关爱,我发现,自以为消失的这种亲情还没有走远,它在叔婶的身上仍然存在并继续温暖着我们,它让我们打消了上完坟马上就走的念头,就在村里小住几日。清晨,漫步村外找寻我儿时记忆的地方,我突然发现:村子东头,那曾经消失的万亩枣林,已经被满野的桃花所替代,金黄的油菜花和粉红的桃花交相辉映,呈现出一派生机怏然的春天画面。

临走时,婶子给我一大袋子自家腌制的鸭蛋,村东阿姨送给我好几斤刚刚采摘的本地山野菜,并一味嘱咐我们: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记着还回来。

我怎么能不回来呢?这里是我的家,是我永远忘不了根……

稻米乡情

文/曹伟明

近日,因为青龙镇考古有了新发现,我又来到了十六岁时插队落户的白鹤地区,走进了青龙村的农家,因为这里安放着刚出土的宋代酒瓶、古陶瓷片、建筑古砖等珍贵文物。

时近中午,当我走近村庄、走进农家,勾起了我当年在白鹤农村插队落户的记忆。那炊烟缭绕的西竹园村庄,饭香扑鼻的农民灶屋,一股亲切的乡情油然而生。那久违的四眼灶:两只铁锅、一只汤罐、一只发镬,是农家常见的灶头排场。农家人在铁锅里烧饭做菜,灶膛里的余火可以把汤罐和发镬里的冷水加热,用作洗碗涮锅。这样既环保,又节省能源,一举几得。灶头烧的饭、做的菜,十分芳香诱人。当年,由青浦种植的“香粳米”乃是稻米中的珍稀贡品,用它煮饭,有“一家烧饭十家香”的美誉,让人吃了食欲顿开。它是当年农民猪油拌饭的最佳饭米,即使没有菜肴、照样吃得有滋有味,一扫而光。

上世纪的七十年代,白鹤的农村,人人都与稻作文化结缘,仿佛生活就离不开稻作。那灶膛烧的是稻柴团,手中牵磨的是稻米粉,稻草囤里储藏的是香粳米,脚上穿的是稻草鞋,捆扎东西用的是稻草绳。“民以食为天”,那时,农民对“水稻”种植的过程相当虔诚。无论是水稻的春播、夏耘;还是稻谷的秋收,冬藏,都按照农事的节气程序有条不紊,因时而作。

村庄里,随处可见的是与稻作相关的农具。那排灌用的水车,飏谷用的风车,耘稻的犁耙,罱河泥的罱竿,磨米粉的牵砻,搬用稻谷的栲栳……千姿百态、各司其职,一切为了水稻的种植,稻谷的丰收,生活的喜悦,美食的烹饪……

那时候,在白鹤农村,农民造房子是没有单独卫生间的,然而,家家户户却都建有灶披间。灶披间往往是人们交流情感、展示厨艺的场所,更是制造舌尖上享受的美食作坊。小孩子一边烧火,大人们一边上灶,文火武火、配合默契。那带有稻花香的田歌,是在小孩们一边打稻草团烧火,一边在稻草中寻找剩余稻穗,成为喂鸡食物的过程中,由大人们口口相传中接受传授吟唱的。《摇啊摇》《一分钱》《小鸭子》等儿歌、沪剧等地方戏曲也在这里传唱。这样的乡村“好声音”,解除了人们劳作的单调和苦闷,让生活变成了喜悦和甘甜。

置身于青龙古镇的遗址上,让我回忆起上世纪在青浦崧泽古文化遗址的考古发现。那时出土了碳化的肥短“粳谷”与瘦长的“籼谷”。这两种稻谷的发现,说明早在六千年前,上海先民已经通过对野生植物的驯化培育,能够栽培水稻了。而上海先民对石犁的运用,稻草屑和稻谷壳的利用,生猪的驯化和饲养,用稻米酿造“米酒”和“黄酒”等,生产、生活方式已经相当先进。后来,上海先民又创造了“状元糕”、年糕等稻米衍生品,并催生了商品经济的发生发展,诸如唐宋时期的青龙镇、明清时期的朱家角等古镇,兴起了不少米市和酒市。我国历来有“耕读传家”的传统,经济的发达带来了文化的繁荣。青浦朱家角的“课植园”,便是按照人生“一边读书,一边耕耘”课植实践的理想建造的,它促进了家风的营造,人文的繁荣。

青浦作为上海稻作文化的原创之地,历来重视持续创新。解放后,青浦地区涌现了不少培育“稻作”的农技人员和科学致富的“种田大户”。而以他们为原型创作的《两个稻穗头》、《种田状元》等文艺作品更是名闻遐迩,风靡天下。

香糯、晶莹的大米,它是崧泽遗址谷纹玉璧的文化符号,还有那青浦福泉山出土的精美玉器的装饰图纹。稻谷温和的性情,让人难忘。它即使成熟也习惯于低头沉思,它永远谦卑、粒粒饱满,甘于奉献的精神,靠的是水的浸润、农民汗水的养成。

原乡情结

文/李晓波

常常问自己,你生命的原乡在哪儿?是儿时的村庄么?好像是的,因为自从少小离家之后,40年了,只要一回想起来,心底里就会不自觉地荡漾起暖暖的、热热的情意。

小时候,我生活在綦江北面的横山半山腰一个叫小松林的村庄,那里四面环山,气候宜人。我家老房子前后都是一大片树林,左右是层层的梯田,梯田的边缘还是树林,树林是儿时的我与小伙伴们最美的去处,周末、寒暑假或者每天下午放学以后,我们便在树林里玩耍,爬树、摘果、采蘑菇、撵松鼠、逮麻雀、捉知了,山地里、陡坡上、石崖下,到处都留下了我稚嫩的足迹和美美的回忆。

但,似乎儿时的故乡又不是我生命的原乡。因为,在潜意识的梦境里,我压根没有梦到过那一片熟稔的土地。反倒是,另一片深藏于地心的神秘土地,频频光临我的梦境,牵扯我的心灵。

那是煤矿井下的工作面。我的爷爷,曾经在里面当过钳工,我的父亲,曾经在里面当过采煤班班长,我的弟弟,正在里面当采煤机司机,而我,作为煤矿的一名宣传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深入它的内心,去找寻,属于我的原乡情结,探寻,属于我生命里的,那些曾经、正在、或将要发生的精彩。

起初,是在李子垭南煤矿,我到井下的时候,还是原始的放炮落煤,工人们在工作面单体支柱下用风煤钻突突地对着煤炭使劲,他们的脸上、身上全是黑黑的煤炭,连鼻孔、耳朵眼,也塞满了煤炭。

然后,我到了绿水洞煤矿,在3212工作面第一次见识了急倾斜综合机械化采煤,在连成排的钢铁支架卫护下,采煤工人操纵着采煤机在倾角达到78度的陡坡上自由地上下移动,煤炭在这移动里簌簌地跌落。

今天,我又站在龙滩煤电公司3124南智能化综采工作面顺槽智能综采监控中心,随着安全确认和远程授权后,我按下“一键启动”按钮,瞬时,工作面设备按顺序自动启动:泵站启动成功、胶带输送机启动成功、破碎机启动成功、转载机启动成功、刮板输送机启动成功、采煤机启动成功,开始记忆割煤……

我的生命原乡里有兢兢业业的班队长、有吃苦耐劳的老矿工、有任劳任怨的维修工、有机智过人的工程师、有敢想敢试的决策者,他们是采煤工、掘进工、防突工、瓦检工、电钳工、机运工,他们与煤一起,站立在千米井下,站立成地心里最美的那一道风景。

也许每一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段古老而幽深的故事,或许,若干年后,随着身份的变化、职业的变更、年岁的增长,最后都只剩下了模糊记忆。但我知道,那称之为原乡情结的,一定不会变,因为它已经扎根于我们的生命,丝丝缕缕交织于我们的脉络,融入进我们不断成长的生命年轮!

昨夜梦 故乡情

不管多么坚强的人,总是会有想家的时候,下雨的时候,特别想,想家的思绪就像窗外细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时而朦胧时而清晰。窗外的行人熙熙攘攘,南来北去,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匆匆而过的背影,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同病相怜的怜悯,或许是他们也和我一样,都是漂泊在这个陌生城市的一个过客的缘故吧。不管怎么走,终究只是徘徊在城市的边缘,来到这座小城已经有两年了,总是觉得它离自己很近,而自己离它很远。

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能耐住寂寞,最能够忍受孤独的人,但是今夜,不知道怎么了,喜欢思念,喜欢孤独,第一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记忆的深处,往事的潮水激情澎湃,我知道:想家了。

每个黄昏落日十分,总是喜欢披着小城的清凉一个人静静的走在住宅不远处的那条小路上,因为小路很像老家门前的那条弯弯曲曲的泥泞小道,路边的稻花香,不时扑鼻而来。似乎孩童时代那个年幼天真的自己又一次嵌入早已尘封的记忆里。一直是个很喜欢怀旧的人,有人说怀旧的人只会看见身后已经失去的美好,而看不见明日花开的喜悦。是的,这话说很有道理,但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救药的人,当人们在讨论着他们的父母是如何的神通广大,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讨论着自己以后将要如何如何时,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沉默不语,因为我知道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赤裸裸的,除了一身瘦弱的骨头外,一无所有。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连精品店门前的那只狗也不会向我看上一眼。

雨夜,让人心烦意乱,却又使人富有理性的思维,就像一个从小丰衣足食的人,看起来很难长大,但是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挣扎在绝望的边缘,必须得面对自己如何生存这样的问题时,他就可以在一夜之间长大,一刹那变得成熟。生活的哲理来自生活的过程,我懵懂的活着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哲理的存在,不是这世界没有哲理,而是哲理离我的生活很遥远,有人说:“没有理性的生活是苍白的”,但是如果能够一生苍白,到觉得是对自己灵魂的一种慰藉,毕竟这世间还能有几个人能够让自己苍白?没有了,浑浊的物欲充斥着、占据着人们的内心。老实说,我上大学快三年了,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学到,唯一能在我的记忆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来的,可能就是一位给我们上写作课的老师了。课堂上,他总是显得那么的激情澎湃,向我们灌输他的独特的人生观和偏激的写作观,“混乱是最好的写作状态”“现代文明是对人类的极大伤害”,他是研究美学的,还出了一两本有关美学的书,据说是为了评职称而写的,最近出了一本名叫《我像爱女人一样爱哲学》,我不在乎他的观点是否正确,是否得到人们的认可,但是他那种独特的审美观和审世观确实很让我佩服。

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热闹沸腾的场面,我觉得我不属于热闹,而不是热闹不属于我。寂静的夜晚,总是最宁静的时刻,我喜欢宁静带来的那份平和,那份欣喜。窗外的雨滴声混乱的涌进窗来,滴答滴答的敲打着我的心弦。阳台上的那株芦荟,原本硕壮的身子已经疲软得只有躺在花盆边的力气,没有了往日伫立向上的英姿。往事已是昨日云烟,顷刻间掠过记忆的窗口就飘渺的走了,不留下一点痕迹。或许往事真的没有必要占据着我们,当我们有时间来回忆自己的过去的时候,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眷恋呢?繁花落尽,只有残痕!

雨夜的混乱如同黄昏的忧伤。每当雨夜正肆无忌惮的横扫着我的身子时。我能够做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必做,即使做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是静静的想家吧,想老家门前那条泥泞的小路,想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痛得哇哇大哭的样子,想童年的伙伴,想小学时教语文的女班主任,想满头白发的老母亲。都想吧,我对自己说,别让这些从记忆的底层溜走。黄昏是一种异样的美,孤独而绝望。当黄昏来临时,一个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夕阳,心中那一点残缺的希望都给吞噬了。远去的声音熟悉而陌生,我想象自己若干年后的模样:一个黄昏,一个夕阳,一个老头,一个流浪的旅行袋,这些就是我回家乡的所有的行囊。

转眼,门前的那棵梧桐已经枯黄,抽屉里的笔记已经泛黄,梦里我对自己说:明日就回家。

剪不断的乡情

文/久居无风景

看到别人写老家,叙乡情,我也会想到自己的家,想起记忆中的那两间土坯房。

老房子是用土坯和土垡子垒砌的。每到春季,父亲都要到南甸子上弄些碱土,和好后抹到房顶,再挖些黄土拌上已经闸好的麦秆,用泥板把墙面抹平。这样可以防雨防寒。但遇到阴雨连绵的天,屋子里还是漏雨,炕上地下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接雨器具。

老房子的西边没有人家,父亲就在周围栽了一些杨树,母亲则在空地上种了些蓖麻。这种植物的叶子像手掌,大且好看,果实上有毛和刺,特别美观。我和弟弟常躲在里面捉迷藏。蓖麻的果实可以做工业用油,可是那时很少有人收购,种植蓖麻多半是为了观赏。

为了增加收入,村子里的很多人家都养绵羊,我家也不例外。之所以养绵羊,是因为羊毛值钱,也有人收购。夏天农闲时,剪羊毛就成了村里的一道风景。

说起绵羊至今还心有余悸呢,当时家里有一只羊筢子(种公羊),它长得非常强壮,特别是头上的两个犄角又大又硬,是羊群的首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它会用蹄子扒拉你(现在想可能是要吃的吧),如果你不理睬,它便用犄角顶你。有一次我正要进屋,刚开开门,它从后边上来,一下把我撞倒在地。气的我用鞭子抽他,可它却毫不畏惧,和你一斗到底。为此我和弟弟没少让它顶。这个欺负小孩的家伙我们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时家里还有一只大狗,这只狗非常通人性,每次我放学回来,它都会远远的去接我,高兴的围着我左蹦右跳。它不仅看家,连自家的鸡鸭都能分辨出来,每有邻居家的鸡鸭进院,它都会跑过去把它们赶走。秋收时偶有掉在道上的玉米,它也会叼回家里。至今我还很想念它。

那时的孩子虽然不像现在又是玩具又是电玩的,可依然玩的快乐。什么弹杏核、捉迷藏、打枪、溜冰车等等,玩的不亦乐乎。记得村子里有片麻果地,是玩打枪的好地方,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麻杆编的手枪,戴着杨树枝编的草帽。村里老王家孩子编的机关枪曾让我们羡慕不已。一玩就是大半夜,母亲不找不待回家的。

离老房子不远的南大坑,更是我们的乐园。这里水不深,水底还硬,洗澡不浑。冬天在冰面上滑冰车,夏天摸鱼、打水仗,有时候一泡一小天,连自己看管的羊群跑到地里吃庄稼都不知道,免不了挨父母的一顿责骂。

随着生活的逐渐好转,父亲扒掉了老房子,盖上了宽敞亮堂的砖房。这下不用春夏为房子忙活了。无忧无虑的我们也一点点长大了。

那一年的秋天我第一次走出家门,去县城读书。母亲为我准备好衣物,父亲默默背起行包把我送到车站。那一刻起,我离开了家,开始新的求学生涯。

几经周折,几经辗转,如今我已远在千里之外,家成了我无时无刻的牵挂。

无论每次的行程多么匆忙,家是必须回的,那里有我的根,有我挚爱的父母,有我留恋的一草一木,和那剪不断的乡情……

一根棒棒糖勾起思乡情

今天,天气晴朗,是一个开心的一天!我来到了店里,看着蓝蓝的天空,我想起了在厦门的那段时光……

我和弟弟妹妹每个暑假都会去厦门学游泳,在那,我们住在一个伯母家。伯母对我们很好,常常关心我们,我在那里过的很快乐。今天我在店里,吃了一根棒棒糖,是蜜桃味的,很好吃。这根棒棒糖不是我无聊时买的,而是在厦门伯母在于我分别时送的。有人可能回想:放那么久早过期了。其实棒棒糖没那么容易坏的。

吃着这跟棒棒糖,我仿佛看见了伯母辛苦劳动的身影。在那里,我有时会帮她做点家事,可一些重活还是得她做。记得有一次,我和弟弟妹妹像往常一样去游泳,我在有的时候,脚不小心被地板上锋利处刮伤了,很疼。伯母见了,连忙把我扶上岸,看了看我的伤势,脸上拂过一丝忧虑。她连忙跑去小卖部,为我买来创可贴,小心翼翼地为我贴上。贴的时候还不时问我:“疼吗?真不小心。”我看着伯母担心忧虑的神情,我有点心疼。回到家里,伯母为我煮了大骨汤,一回来就在厨房里忙活了。从厨房里出来满头大汗地说:“这是补脚的,多喝点!”我按伯母的意思喝了很多,可伯母自己却一口没喝。 在伯母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脚很快就好了,我也胖了很多。可伯母却明显消瘦了。

吃着这根充满美好回忆的棒棒糖,我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往事。不仅有忧伤的,还有开心的!

那次我们一起去海边,我们站在沙地上,望着滚滚奔来的浪花,站在那直到水淹没了我们的小脚丫!我们在沙地上奔跑,玩水,真是令人流连忘返!

山花烂漫思乡情

文/追梦人

有一年,姐姐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并附言:“后山上的山花开了,漫山遍野,你回来看看吧!”

看着照片上熟悉的故乡美景,思乡之情顿时让我眼里饱含泪光。老公看到我的神情,说:“咱们这周就回老家!”

周末,我们一家三口挤上大客车往老家赶。

车内是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车窗外是起伏的山岗和满眼的绿色,脑海中全是亲人的呼唤与满山遍野的山花……那山、那花、那人、那亲情,使我忘记了路途辛苦,只盼着快点儿到家。

如今有了私家车,高速公路修好了,回家的路平坦而宽阔,那山、那花、那人、那亲情都在,想要回老家的心也在。可是,孩子要上课、补课,我们要工作、学习……鸡毛蒜皮的事儿让我们整日忙得团团转,回乡的计划一再被搁置。

又是山花烂漫时,我想放下一切杂事,回乡看看。

乡村道路

文/王俊楚

风,在山间随便拐了个弯儿,就绘出一幅乡情的地图。

淳朴和简约划定你的经纬度,阳光和庄稼定位你的坐标。

不用导航仪,你已深入火热的民间!

你深呼吸,自由而散漫地尽情地吐纳泥土的味道,有如鱼儿入了大海般的酣畅。

猛然窜出几声犬吠,你也不必惊慌,那是乡情的招呼。在没有电子眼的空间里,它们是这个私密空间的守护神。

你笑了。

山头的白云漫过,寥寥几笔,勾勒村居的怡然与自足!

乡情一抹在身

文/金惠

每次漫步在城市的街头,我总会想起家乡的景色,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却有着古朴的自然。家乡不仅有亲切的山水和野趣,还有那一份舌尖上的美味牵引着我。乡情是我离家20多年抹不掉的记忆,走向时光深处,乡情亦愈来愈浓郁,如同一坛老酒,让我未饮已沉醉。

“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几乎是世界的全部,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作家柯灵在他的散文《乡土情结》中,这样描述自己眼中的乡土。他觉得,一个人“前途充满未知数,但童年的烙印,却像春蚕作茧,紧紧地包着自己,又像身上的花纹,一辈子附在身上”。我倘佯在喧闹的霓虹灯下,难忘的却是乡村的袅袅炊烟与清晨薄雾的交融。城市中的饭菜如此丰盛,我却怀念灶台旁母亲忙碌的身影。繁华再盛,也抵不过家乡的那一缕炊烟。脚步匆匆地走过一个个城市,也见识过异乡的风情民俗,我最魂牵梦萦的仍是家乡的那份朴实和孩提时玩耍的快乐,这一切,值得用一生去细细品味。

人一离开故乡,就成了失根的花朵、逐浪的浮萍、因风四散的蒲公英,但乡土的梦,却将永远追随着游子。忘不了的乡情,忘不了的家乡味道,让奔走天涯的人即使在冬日的清冷里,也觉得温暖。家乡的炊烟,还有那些代代相传的风俗,镌镂在游子的记忆深处,变成身在异乡的念想。

偶尔回到家乡,儿时的玩伴已不知踪影,也找不回那承载着美好记忆的街角小巷。斑驳的老城墙,已经沧桑已久,但我的耳畔却响起了那些天真无邪的笑声,时间定格了,心弦颤动,胸怀间唯有热泪涌动。记忆,录刻着流年。多年后再回首,风景依旧,故人沧桑,但无论走到哪里,乡情永远抹不掉。

乡情是离家久了的人,心底最惆怅的眷恋与深情。乡情一抹在身,让我在异乡的日子里,成为一朵低吟浅唱着故乡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