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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枝的日记

2020/03/13日记大全

一枝血玫瑰

文/吴玉茗

血泊中,有个笨女人,她倒在那里,默默地闭上了眼,泪痕在她年轻的脸上筑成了一道道残伤的皱纹。她身着白衣,更显得鲜明,好似命运胜利的红旗和她的白旗在谈一场无尽悲哀却怎么也缠绵不完的恋爱。

她死了。静静地,一动不动,任凭那滴滴鲜血溅到她清白的身上,直到融合。有谁懂?有谁明?有谁看过她生前最枯萎的容颜在弯弯的低眉下显得异常发愤。她生前曾渴望不朽,此世却只得任凭双睫在空中接吻,再也分不开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谁,那个笨女人。她只懂得自己的泪是那么珍贵,因此她时常展示。她会为别人文章里的一句话,一个落俗的情节感动地泪眼滂沱,却在悲痛中无奈地,无奈地过活。她说:“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扉。”她似古代的巾帼,却有着不苛刻的要求:她只望此生她的一篇文章能感动一个人罢,便够了。只需一个人的一滴泪,却也似天方夜谭。她是个身子比林黛玉还要脆弱的女子,从她呱呱坠地那刻起,她便预言她身上无一处完好器官,哪知道这个玩笑竟愚弄了她一生。

这个笨女人,一个男人的一句蜜语就足把她感动,可男人却是个‘只关心自己、事业,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高级生物。她怕,怕得发抖。有谁懂,当她在梦魇中惊醒,那满身的汗珠也浸湿了被子,她望着黑夜中亮亮的窗外,似天使的到来,有月明的光辉,也有着让人不堪一击的茫刺。

病痛中,她离开了人世,离开了这个让她伤感的故都,不甘地挣扎着,双手颤抖地抓着他,青筋暴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长发散乱,全失了昨日的容颜,那似钻似珠的混合物在脸上默默地滑过,滑过她以前的挚愿,滑过她昨日的誓言,在脸颊间摇摇欲坠却又连解脱都挣脱不掉,紧闭双眼,终于落泪了,终究还是落泪了。

风雨潇潇中,她读着‘一曲香魂梦一场,万般宠爱费思量,且把词曲轻弹唱,醉也千古是衷肠’的挚愿放手了。

村庄一枝花

文/佳月

我所熟悉的女孩中,唯有桃是出类拔萃、刚强不屈的。她在老家受尽磨难,毅然走出了那个穷乡僻壤,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创造了今天的辉煌。

桃十八岁高中毕业,回乡在社办企业一个门市部工作,因她才貌双全,在村上素有“小潘虹”之称。当初,她和别的女孩没什么两样,也走了一条定亲、结婚、生子、过日子的平凡道路,岂料遇人不淑,婚姻不幸,迫使她冲破“围城”,毅然决然地离开故土,带着年幼的孩子,投身到城里嘈杂而又火热的生活中去,仅靠一点裁剪手艺在一家鞋帽厂打工,每月八十元的工资根本就养活不了孩子。后来,毛遂自荐,进了一家小型制衣厂当机工,由机工升到裁剪师,历时三年磨练,工资也由几百元涨到上千元,最后从这家小厂走出来,单立门户,干裁剪、开布庄,生意越做越大,名气也越来越响,由做古典服装到做舞台服饰,红了一条街。这样,她在城里也就扎下了根。市电视台的《经济时空报到》节目主持人发现了她,特意征求她的意见,为她拍了两个专辑。她一下子在这个城市里出了名,靠着自己,终于站了起来。

现在,桃的舞台服饰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几乎包揽了幼儿园、学校和中老年活动队的演出服饰设计活儿,并且扩大了门面,打出了自己的舞台服饰品牌——绿源舞台服饰,她设计的演出服曾在省内大型活动演出中获一等奖。如今谁家的孩子报考艺校参加面试前都争相去桃那儿定做演出服,她一个人自然忙不过来,手下雇佣了几十个机工和勤杂工,生意由城里做到乡下。在自己的村庄上又开了一大间缝纫店,专门加工制作她设计的舞台服饰,得到了乡亲们的支持和赞赏。

村庄上的人提到她无不自豪荣耀,都夸她是庄上一枝花。

双生花

文/滴墨成殇

一枝梗上竟争艳,彼此伤害惹人怜。日夜缠绕本同根,无奈命运苦不堪。《双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