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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发光的日记

2020/03/14日记大全

金子在那都会发光吗?……水清则无鱼?

文/随遇不安

俗话说:是金子在那都会发光;难道是金子都会发光吗??让我思索许久了,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让梦想照耀现实;如果你只想抱着是金子在那都会发光这种理念去生存,可能在这种环境,某人群集体范围下趋势下……是金子但不能被这种环境下所认可,所赏识,能够发挥出很好的光芒。在那个因素下不可能发出强大而有力的正能量,也许金子必须在风雨洗礼,沙砾打磨下才能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力量,不可畏缩的正能量。现实社会中金子有时候太纯了发不出金子所具备力量和自己所具备的作用……而铜有时往往比金来得更好些,更容易比金子发挥作用大,更比金子得到认可,得到赏识。俗话说……水清则无鱼,水清了,河边得鱼更容易被环境被人为所捕获,金子太纯,也许更容易被环境所迫,被人为因素所抵触,无奈之举。

某种环境某个领域中金子是需要经过风雨洗礼,沙砾打磨下,历经掺杂其他元素,其他对自己有用的因素下才能发出金子本来的面目,本来所具备的能量,有时铜在那现实情景下所发出的力量是不可否认的,不可质疑的,是被大众所认可的,所赏识,所佩服的,他能适应那种环境那种杂乱因素存在中发出不可抗抵的能量,不可畏缩的作用,尽量自己能量发挥出极点,发挥出自己铜本身所具备的作用,在那种人为因素下,出现自我,爆发自我,使自己适应环境,不被环境所打败,被环境认可,被人为所赏识,被大众所畏惧;同时使自己人生发出了光芒,发出强有力的正能量,也使人生上了一堂宝贵的人生一课。

也许你会说,在物质交易中,在市场交易下,金子和铜是不可能在一个等级下所比较的,也不可能下同个市场中所比价,他们的价值是天地之分,也永远也达不到金子的价值;市场是看重金子的物价,占市场相当大的份量,是铜无法想象的,无法抗惧的,也无法超过金子的能量,金子的正能量,作用,功能是被大众所认可的,所看好的,所喜欢的,所赏识的。

俗话说……水清则无鱼,可是在市场交易下是有鱼的,也是一条比较有价值的鱼,这种太纯金子是往往比铜来得更好的,更有价值的。水清则有鱼,在这种情景下是成立的,是被大众所认可的;我们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是;有时候在现实社会中水清则无鱼,是比较适合社会趋势的,如果想成为独一无二那个耀眼的金子,发出耀眼的光辉,那就要适应某种环境所带来的种种的局面;结果;需要有这种意识……这种结局发生,时刻谨记;也许现实环境中金子有时要掺杂各种金属元素,各种对自己有用的元素使自己能量发挥到极限,发挥到自己不可畏缩的恐惧,和一定的心理压力承受外界所带来得各种各方面的压力,和抵抗各种方面和各种外界言语使自己价值有所损害,损失。现实环境金子掺杂的元素是正能量,是不违法道德因素元素东西,也不可以掺杂违背法律元素东西下去,如果是这样,一个天然有善意的金子绝不能被违法元素所腐蚀,一颗正能量的光芒金子不能成为有污点的有瑕的金子;在现实社会掺杂有用的元素只是让自己生活多点光彩,多点力量,多点能量而已罢了。而绝不是想掺杂暂时有用的元素,而放弃了未来的命运,也许掺杂暂时有用的元素,可能对自己

暂时有利;而自己忘记了未来是否有用,是否一直能维持 金子所特有的光芒呢??也许没想过这个结局罢了。金子是绝不能掺杂元素,这样下去金子会失会原本的正能量,光芒,有用的物质的。

在市场交易中,掺杂杂质金子在市场人群中会有好大的用处,会带给好多利益;但是在现实社会与物质社会是不同的;有很大的区别之处;只要我们有一颗善良而朴素,纯朴的心灵;金子是会发挥自己所特有的能量和力量。梦想与现实是有差别的;有时梦想离现实遥远,甚至那么的遥不可及,只要和金子一样,坚定不移,坚定自己信念,坚强不屈的信仰;我相信梦想总有一天会照耀现实,让梦想插入翅膀高飞。

创作:随遇不安,原名:来来

邻居

文/妖孽的脑袋

他头发光了一半,脑门上油光光的,两旁稀稀的那么几根头发仿佛不肯撤走的卫兵一样忠诚的立着。两只叽里咕噜的眼睛,双眼皮经过多少年的眨巴,已经变化的跟他额头浅浅的皱纹差不多了。身量矮矮的,稍微发了胖。胡须发育不全的扁嘴说话前先总是半张着,稀稀疏疏的出几口气。好像讲话是需要勇气的。我对他的初次的印象还是二十年前。他和他的父母住我家前院儿,院子小,挨着他家是他哥哥家。他的小屋子光线总是暗淡的。放蜡台的小窗台上摆满了厚厚的大部头的书。那时候他的手已经残废了,缺了几根手指头。那个年代,张海迪,史铁生的故事了感动了不少人。他也排入感动之列。他很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作家之类的。那时我对他很敬畏,那年他才二十多岁。可以想见他秉烛夜读时候,灯火下闪动着一张略微忧郁的脸,白净却很难懂。

他有两个侄子,几乎和我一般大。对他很钦佩,认为他们的叔叔可以成为很伟大的人。可能他曾经和他们谈过自己的理想吧。

他小学没有毕业就去亲戚办的工厂打工。因为操作不慎,右手四根手指被机器齐齐切掉。80年代的医疗卫生条件差。那些断指没有接上他成了残疾。从此他不再做工,整天将自己关进屋子里。后来有人鼓励他,要他学习。他动了心,买了几十本书来看。有一次,我跟着他的两个侄子去他的房间。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沉闷的空气,暗淡的光线里他半躺半依着炕头的被子,手里拿着一本很大的书在看。当时他的两个侄子在他的老旧的橱柜里翻什么,我忘记了。印象中只有他的不耐烦的语调,催促着说,快点找,找完了出去,别耽误我看书。我连忙走了出去,在院子里面等。他家小院倒是很干净。白硬的地面中央一口压水井,孤零零的立着。

他们两个跑了出来,同时也招呼我也赶紧跑。我们一直跑出了院子,跑到了他家门口对面那些槐树根底下,他们解释说他们的老叔生气的摔书了。我们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他看书了。

从此之后,他家的院子我再也没有去过,一直到二十几年之后,房屋易主,物是人非。我站在推倒重建了的原本是他家老屋的地基上,感叹了一回。

他最终没有成为一个作家。相反他游手好闲的本领越来越强,和几个不错的哥们拜了拜兄弟。等到他的兄弟们渐次成家。他也越来越急。一天他带回家一个烫了卷发妇人女人,这女人说话挎声挎调的。穿一身黑色的连衣群。清瘦,面容白净,耳朵上轧的耳洞挂着很长的两串不知是什么做的耳环。对于这个女人的来历没有人说的清楚。但大家一致认为是东北那边逃过来的。对于她的来历大家都不敢仔细追问。不然他会发怒。我家和他家前后院。我们两家的关系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哪里还有心儿去打听人家的私事。

村里的老人们经历的多了的,曾断言这个女人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他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村里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因此,村人中风言风语虽然存在,但是大都持一种旁观的态度。

他要结婚了。前一天,大红的喜字儿顶了关公秦琼的位置。孩子们像我一样。围着他家的门口转来转去。很想看几眼新娘子。瞅着他家的小院,除了那口压水井之外,还多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那天夜里我早早的睡下了。按照村里的习俗。谁家结婚的总要派发红包的。天刚发亮的时候,我从鞭炮声里醒来。我急急忙忙的穿起来衣服。我妈也起来了,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抢红包。我妈一把将我拉住。躺下继续睡吧,别去。今天他家没红包发。我穿了半截衣服站在炕中央。愣了下神儿。那时候想,妈妈的话应该不会错,终究有些不甘心的继续躺下了。

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天天经过他家的门口。但是我几乎很少见到这位新娘子。有人说这位新娘子穿了一身红,红袄红裤子,很妖艳。

单有一次礼拜天。我去外面溜达,看见两个小子和他们的叔叔还有他们的新老婶当街站着。两个小子不停的围着新娘子转着圈。逗的新娘子咯咯的直笑。他抱着胳膊笑呵呵的望着,嘴里说着当心你老婶新衣服的话。妇人还是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长卷卷的头发散而有序的披在肩头。他悄悄走上前啪的一声拍了下她屁股。妇人一声惊呼。之后是一阵咯咯的爽朗的笑。别闹,当心教坏小孩子。她别样的嗓音很动听。身旁两个小子小疯子似的。喊着,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叔叔蓝眼珠一瞪,假装生气。你们知道个屁。几个人在一块逗弄着,那时候我站在不远处,背依着槐树,抓着树皮玩儿。

过了半年多。据说是妇人亲哥哥的人从老家过来了。高高瘦瘦的,脸很长,张口一腔的外乡音。但是一点也不好听,我曾经听到这个男子的话,一点都听不懂。他不紧不慢咬文嚼字似的和周围的邻居讲话。最终还是有人听明白了。这个男子来了几个月。并不急于找工作。整天吃喝在他家。他自己平时游手好闲,这个时候脾气秉性改了很多。对这个男子很恭敬,像什么似得供着。

背地里起了闲言碎语。村里的老人看透了,再次断言说这个男子肯定不是妇人的哥哥,很可能是他真正的丈夫。那时候我觉得很惊讶。这些话不知道传没传到他的耳朵里。反正我听了,对这个外乡来的男子更加讨厌。同时,对这种流言愈加反感。怎么可能呢。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当老婆。这是什么事儿?我那时认为全天下的老头子们都是怀着恶意才活的这么久的。

离我们两家不远处,是一个麦场。场子里高高低低的码着麦秆,玉米秸垛。那年夏末,经常看到那个男子在里面学骑自行车。那辆当嫁妆用的自行车在阳光下歪歪扭扭的前行着,后面有人帮扶着,有时候是他亲自,有时候是妇人。男子瘦弱而笨拙,说一声,撒手吧。之后,车子直接向一旁倒下去。男子倒下去,也不喊疼,这样坐一会,拍拍身上的土再次站起来学车。

对于他学车的这股子劲儿。村里的人开始嘀咕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学什么车呢,肯定有想法。对于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他开始起了戒心。叮嘱着同在一个院子的父母。看好妇女。他的父母,一个是老眼昏花的小脚老妇人,一个是嘴巴同样扁扁的老实巴交的老头子。

某一天,村里的流言变成了真。妇人和他的哥哥骑着车走了。一天,两天,没有回来。他急了,动员了几乎全村的人去寻找。有好事的人告诉他,前天看见他们往哪个方向骑车走了。结果他借来汽车和他的兄弟们追出去百里。最终没发现人影儿。他丧气的回来冲着两个老人发着雷霆般的脾气。将家里所有吃饭的家伙儿都砸了个遍。可怜两位老人泪光闪闪的躲在一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等他脾气发过了,累的睡觉了。这才颤巍巍的收拾起满地的盘碗碎片。又有新的盘碗买来了。他看见了,一句话不说。抱定了不过的想法重新又砸了一遍。他老娘抱着他腿哭着求他,咱们的日子也的过呀。他的亲哥从隔壁院子出来了,揍了这个家伙一顿。他清醒了。

我家住在他家后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一家人都听的真真儿的。很同情他。但是谁也没去想咱们帮帮他。而且我们觉得没办法帮。也只能躲着他。私下里,我妈妈安慰安慰他的父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我初中时候,我还能经常看见他的老娘。老妇人还夸我,你都长这么大个儿啦,长的真俊阿。我觉得这肯定让她想起来她那二儿子年轻时候的样子。我一笑了之,并不放在心里。

高中,我去了外地上学。他家的是是非非从此再也无从听得。只是偶然从妈妈那里听说说老妇人得了痴呆症。比较轻微的那种。至于说起他,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打工也好,在家也好。

大学期间,某天我回家来。我妈妈说前院的房子被他卖了。卖了很多钱。他想再拼搏下,去某地租了厂子顾人干起了服装加工。我惊讶的"啊"了一声。想起小时候他读书当作家这码事儿。于是说他成功不了。我妈妈说,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看他糟完了拉倒。这种人败了也不可人疼。

我问起他的父母的事。她说被他赶到他哥那边去住了。

一天,傍晚,我妈看见老妇人站在她家的老房子门口发呆。眼前,她家的两扇门被撤下去,门口被一层砖磊起来了。老妇人看见我妈,认出来了,哭了,毕竟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街坊了。小强的妈啊,我没有家啦。我无家可归拉。瘦小的脸颊上老泪纵横。我妈劝着她,你还有个大儿子呢。他那儿也是你家。陪着她掉着眼泪。

他的服装厂没有两年,倒了。他成了真正的流浪汉。不过,他跟他的那帮兄弟借钱,买了几车砖,在几里外找了一处偏僻地盖了两所小房子。通了电。他很高兴,至今逢年过节的还能在村里的路上遇见他。

两年前,老头,老妇人留下遗憾走了。生老病死,这自然规律谁也无法逃避。可每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想,他最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