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冰雪的日记
春天来了
文/白水
一冬冰雪,水仙将误花期,无法如往年在春节时开花,刚刚抽苔、打花苞。
几丛兰草,青葱葳蕤,不惧风雪,蓄势待发。盘桓其前,我心大欢喜。
我种兰纯粹是听天由命,找来几丛兰草,种在大泥花钵中,置于阳台露天处,不避酷日和寒流,浇水至泥土半干,扯扯杂草而已。曾误将新冒的兰草当杂草除掉,羞愧、心痛莫名。
我负兰,兰不负我。阳春三月,兰花竞发,清香溢院落,飘满陋室,沁入我心,不亦快哉?!
我或与兰有缘,童年时的春天,采兰花、送邻居兰花,满头兰草花,四处疯跑。
春节将至,我以一个插满红红蔷薇的青花瓷瓶祝福大家--"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闹春
文/飞一族
渐渐的,春天的脚步尽了,冰雪都以渐渐的消去,却成就了肥沃的土壤,一排排的小麦也都兴高采烈的昂首挺胸,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跃然纸上,万事万物也都张开了笑脸,似乎在迎接着春天的到来,羞懒的日光也渐渐的变得放肆起来,往日的妩媚似乎早就烟消云散,跑的无影无踪了,望着它们远去的身影,即使神仙见了也会为之惊奇,更何况我们自己,我们不过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不过是沧海一粟,又有什么理由不欣欣自喜呢?
故亲
文/伤情
冰雪还没全部融化,路边的杂草丛中依稀还能看见雪。残雪上留着刚刚被我吓跑的野鸡的脚印。光秃树杆上的乌鸦似乎也在附和着悲鸣。
穿过一条长满杂草的羊肠小道来到一个坚着石碑面前,还能看见几年前我跟姐姐扫墓時燃完过的焟烛杯—是啊!好久没人来看他了。
没有黑白照片,他过世时我还小,微微记得的只是他那张爱笑的脸。还有那些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爷爷。
两年多后,母亲带着我们去了其它地方,我开始慢慢懂事了。记得走的那天,在场坝最角落的石板上,爷爷右手握着旱烟杆,浑浊的眼神找不到一丝光彩。就这样目送我们拐了一个弯又拐一个弯。
那时候我在很远的地方上学,每当回老家的时候,也会有那双眼神盼望着我。—我的童年,就这样在他的期盼中过去了。
转眼我就十九岁,爷爷郁郁而忠,第一次感觉到至亲永别的痛苦……
一阵风吹过,略有一丝寒意,眼泪还是没听话,早已从眼角淌下。跪下点燃一叠冥钱,心里默默念到:你们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