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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香椿的文章

2023/09/23经典文章

前言:关于香椿的文章(精选7篇)由贵客网收集整理,供大家欣赏与借鉴;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朋友,也可以进行收藏。

关于香椿的文章1:奶奶的香椿树

文/沫晨慧

小时候,对春天总是情有独钟,恋它的最初情结还是源于奶奶的那几棵香椿树。

安享晚年的爷爷奶奶,在自家院子里栽种了各种蔬菜,春夏秋季随时都可以吃到最新鲜的蔬菜,品种多样化,除了平常所见的蔬菜外,还有被称为"树上蔬菜"的香椿嫩芽,可谓是丰富多元,各持所长。它的成长在奶奶的呵护下,更加熠熠夺目。

谷雨前后的春季,香椿抽发嫩芽,奶奶会小心翼翼的站在花园墙上,一手扶住枝干,一手轻轻掐采嫩芽,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触疼香椿树似的。跨出菜园子,奶奶总会直盯香椿树很久,然后再从水缸舀几勺水均匀浇洒,一举一动尽是柔柔的呵护关爱。我在想,这几棵香椿树在奶奶的心里,已不仅仅只是香椿树,它还是奶奶的精神寄托吧。

采下的嫩芽,经过奶奶的巧手烹制,一盘香喷喷的菜肴即可食用,色香味绝对俱全。

时隔多年,我曾试图在南国他乡尝吃香椿菜肴,渴望能在瞬间吮吸到奶奶烹制味道,哪怕只是一秒的瞬间。明知是不可能的徒劳,但仍想怀着对奶奶的念想,再试一次又一次。

春来了,排排大雁从南方归来了,冬眠的虫鸟也苏醒了,唧唧喳喳的小鸟总喜欢停站在香椿树枝头叼啄嫩芽,绿叶红边的香椿叶子被啄的不成形,这可急坏了备致呵护香椿树的奶奶。

终于,奶奶想到了一个很土的办法,那就是和爷爷轮换盯梢,驱赶前来搞破坏的小鸟。这办法在很多人看来很愚蠢,但在奶奶看来只要管用就是好办法,只要香椿树不被伤害就能安心。香椿树抽发的嫩芽,供爷爷奶奶食用了一季又一季,也被奶奶照料了一季又一季。

香椿树还在绵延不息的成长,抽发的嫩芽已疯长成枝杆,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单爽模样。细心呵护它们的奶奶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再也没人前去爱它们了。

住在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味道,经奶奶之手巧烹的味道,我再也寻不到了,寻不到了。

一如当初,对春的眷恋依旧浓厚,尤其是在谷雨前后,香椿抽芽之时。闭目嗅闻阵阵浓郁香味,飘自奶奶精心呵护的菜园子,还有其它蔬菜飘香的味道。

忽听到耳边的呼唤声,亲切熟悉,多想就这样闭目不醒来,再听奶奶喊我给她搭手采摘嫩芽,教我小心采摘的技巧。可,我还是醒了,沉醉的记忆也醒了,奶奶离我也更远更远了。

再遇初春,倍感春寒料俏,瑟瑟发抖,那几棵香椿树也显落寞孤寂。

关于香椿的文章2:香椿飘香

文/燕鸣

老家的院子里曾有大小六七棵香椿树,大的有碗口粗细,小的像竹竿。每年惊蛰过后,随着天气回暖,香椿树的枝头就开始孕育嫩芽。一开始是紫红的小芽尖,像刚出世的婴儿一样试探着春天的阳光和雨露。随着春风的抚慰,叶梗逐渐粗壮变长,但依旧透着诱人的紫红色彩,不过香气伴随着叶片的舒展而更加浓郁,让我忍不住常常用手掐下伸手可及的嫩芽放到嘴里细嚼起来,鲜香气息顿时激发了我所有的感官细胞,那真叫一个爽。

家乡父老有个习惯,即把炒菜留下的鸡蛋壳罩在香椿芽的嫩枝上,等到椿芽长到满满一鸡蛋壳时采摘,认为这样能使椿芽的叶片更加脆嫩、风味更加独特。

香椿有多种吃法,最美味的吃法当数香椿炒鸡蛋了,将刚摘下的香椿洗净放在开水里烫一下捞出,置于盘中沥干水分后切成细末,再放进鸡蛋汁中一起调匀放入油锅中翻炒几下,很快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香椿炒鸡蛋就做好了。这种吃法由于香椿的香味和鸡蛋的香味互相叠加,送入口中慢慢咀嚼时,唇齿间立刻清香满溢,真好像吃出了春天的味道。

采摘的香椿如果多了,母亲就会用盐将它们腌起来,将腌好的香椿用煎饼卷着吃,简直就是人间美昧。

又是春来到,椿发一树情。浓浓的亲情伴着香椿的记忆,令人不禁想到唐时牟融的两句诗——"知君此去情偏切,堂上椿萱雪满头".

关于香椿的文章3:香椿的气质

文/刘泳晔

香椿的味道最有特点,喜欢的人都说,香椿的香味浓郁芬芳而且独特,是世间无可替代的美味。不喜欢的人认为香椿的味道实在是怪,怪得人忍受不了,即使只吃一口,那味道留在嘴里,三五天祛除不净。其实,这就是香椿的气质,独特而不谦卑,热烈却又缱绻。

香椿的香味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我曾经试过用比喻、拟人甚至夸张等多种手法,都无法写出形象的香椿香味。最终,那些众多的文字堆砌在一起,就像没有生命力的一盘散沙,在真正的香椿面前轰然倒塌。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象,假如我是一只鸟,定要把巢筑在高高的香椿树上,便可日日夜夜嗅着香椿的气息,白天怡然自得,夜晚轻松入梦。假如我是一只昆虫,也要在香椿树上过完短短一生,我可以吮吸香椿的汁液,啃啮香椿的枝叶,尽管我知道这样做对不住我所钟爱的香椿,但无法抗拒其诱惑。

要是把香椿看成一位女性,它有着如此鲜明独特的气质,前世定是一位饱尝爱情艰辛的女子。她生在官宦巨贾之家,在父母亲人呵护下长大,她无忧无虑不愁吃穿,没有受过一丁点的委屈,她善女红、读诗书、弹琴瑟、喜歌舞。就这么一位端庄贤淑温柔可人的女子,在懂得人间情爱之时,巧遇了一位粗壮长工或者落魄书生。这是很多古代爱情故事中出现过的情节,她们遭到家人的反对,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勇敢的香椿跟着心爱的男子私奔了。她们躲在乡村过着粗饭淡饭却极其幸福的普通生活,她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到得生命终结之时,变化成一棵香椿树。没有这些刻骨的爱情,怎么能有今日的浓郁芬芳?

要是把香椿看成一位男子,它的味道曲折盘旋历久不散,肯定有着非比寻常的生活艰辛。他可能生在贫穷农家,幼时父母双亡,吃的是千家饭,穿的是百衲衣,不幸的他却聪明过人,喜读诗书,经过十年寒窗苦读,在乡人资助下进京赶考,最后博得功名。功成名就的香椿,依旧有着乡民的纯洁与朴实,他耿直不阿的脾性、感恩社会的德行,注定只能是一个异类,在阿谀我诈的官场里最后成为牺牲品。好在还能全身而退,回到生他养他的乡村,后来可能成为勤劳的农夫,也可能是教书先生,但在其死后,还是变成一棵树,一棵与众不同能令人产生思考与想象的香椿树。

这就是香椿,和其它树木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吮吸着同样的雨水,脚踩着同样的泥土,头顶着同样的蓝天,却有着不同的气质。说一棵树的气质似乎有点矫情,而一旦你爱上香椿,就会爱其一生,这却是真的,就像不离不弃的爱情。

关于香椿的文章4:香椿的召唤

文/苑林霜

"闺妮儿,你啥时回来?再不回来香椿可老了!"母亲在电话里语气急切。

放下电话,似乎看到了香椿树泛红的嫩芽,嗅到了那丝丝缕缕别致的醇香,似乎看到母亲的餐桌上一把香椿芽变出的各种美食。赶紧收拾行囊,驱车奔向40公里外的老家。

香椿是春季里的稀罕物。在枝头抽出嫩芽,叶子由绛红渐变为浅绿的十天八天里,母亲会从枝头掰下几枝香椿,择一下,洗净,然后盛一小锅水,在水中放少许盐、花椒,等水沸了,放入香椿,在开水中焯一下,立马起锅。待水放凉,香椿依然是诱人的翠绿,香椿和花椒混合的味道 清淡四溢,会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小菜。

母亲还会把香椿切碎,放入鸡蛋液汁中,加适量盐,用筷子快速搅拌,使其均匀融入蛋液。在铁锅中放适量油,待油至七八分热,将鸡蛋倒入油中,看着它迅速膨胀、凝固,用铁铲翻过,煎至两面金黄,放入盘中,香椿炒鸡蛋独特的香味刺激着舌尖上的味蕾,松嫩绵软,屡吃不厌。

香椿鱼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食,其制作过程也非常有趣。看母亲取适量面粉,打两三枚鸡蛋,放适量盐,加水将面粉调到粘稠的面糊,待锅中的油升起油烟,把裹匀面糊的香椿枝叶放入油中,面糊在油锅中受热发出"嗞嗞"的声响,瞬间形成若干气泡,疏松膨胀起来,塑造成不规则的各种形状,无一雷同,妙趣横生。面粉由白变黄,面糊中的翠绿变为浅褐,从油锅中捞出,稍微晾一下,夹起一个,放入口中慢慢咀嚼,面粉的韧和香椿梗的脆啮于齿间,经油温加工后,香气更加浓郁。这便是春季里最诱人的美食——香椿鱼。

打小我就喜欢香椿做出的吃食,女儿随我,经常喊着想吃香椿鱼。母亲便让父亲在院子里栽了两棵香椿树,如今,香椿树已经蹿过屋檐跃过房顶了。每年春天,母亲都盼着香椿发芽,盼着我回家看看,亲手为我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站在屋前的香椿树,天生有一种亲情的召唤力量。让我迫不及待,循着村庄的气息回到老家去,吃上一顿简单而丰盛的家宴。

关于香椿的文章5:香椿芽记忆

文/董改正

整整一个冬天,椿树都是光秃秃的,枝桠铁线一般伸在空中。暖风小吹几日,萧疏枝头,不知何时拱出了青紫的苞芽,一枝只有一簇,坐在顶端,余处依然光溜溜的。再几日,芽稍稍吐开,初春的江南,就有站在高大椿树下采椿芽的食客了:长长的竹竿上,绑一把锋利的弯刀,颤巍巍地够着叶芽的落脚点,轻轻一钩,几声欢呼,一簇绛红青紫,从高高的树顶跌落。

香椿芽的做法很多,最经典的要算椿芽炒鸡蛋。椿芽金贵,是论两卖的,如同药材——买一丁点就够了,焯水,切碎,寻常炒鸡蛋做法,那独特的浓香,勾人食欲。还有拌豆腐的、炖鳝丝的、拌黄豆的等等,都取它强大的香味感染力。我最爱素朴的做法:凉拌椿芽,甚至不用姜丝,只油盐酱醋,也只是略略施过——它足够美好,不须修饰;甚至它们被晒干、碾碎,作为调料。椿芽于菜,永远是主角。

香椿芽是时令菜,周期短,待叶片舒展开,纤维多了,香气就淡了,人们就不再采摘,毕竟成材是它的主业。可食的树如榆钱、槐花等,多是主食的辅助,没有椿芽的大气。相对应的,椿树也笔直向上,要做栋梁。春萌夏荣,却并不密密匝匝,到秋冬,几乎落尽叶子,就觉得它是君子,寡言慎行的那种。这样沉静的树,是有药性的,各大医书都有述及。居要好邻,人们总让它们伴着村庄。

老家的后院有三棵椿树,每年除夕夜,母亲都要我们兄妹偷偷去摇动它们,一边摇一边轻轻的说:"椿树姐,椿树娘,今年打你腰边过,明年跟你一样长。"这样的"比兴",今日看来并无效果,也许是当时我们太不敬畏了吧。

椿树下是祖屋,我吃的最早的香椿芽,是曾祖母做的。她是太祖父家的童养媳,太祖父是个善良的小地主,他爱读书写字,也爱做菜,他说做菜是极风雅的事。曾祖母的香椿芽,就是他手把手教的。

"老太,那时候,这三棵树就有了吗?"我问,那时候我很小。

"嗯,就有了。"曾祖母抬头看,她已经看不到树梢了。

20年前,曾祖母去世了,父亲便举家迁回祖籍,卖掉了老房子。那是深秋,它们孤零零地,无声的看着我们远行,像是踮着脚远远地目送。我们在流浪,一直在土地上寻找家乡。椿树不走,它们八百年为春,八百年为秋,经历了太多的时间,已经不再感伤春光。在春天突出那紫红,是让自己欢喜吧?

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乡了。炊烟不灭。它们终于是从容的,虽然悲悯。会有一代代的孩子在料峭初春里,行经它们,手执竹竿弯刀、仰望春天。

关于香椿的文章6:我家的香椿树

文/金惠

周末,妈妈打电话来,说家里的香椿树开始吐露新芽,过段时间就寄点过来,让我吃上嫩嫩的香椿芽。想到老家院里的那两棵香椿树,想到即将吃上第一口春味,心就开始摇曳在春风暖阳中了。

那两棵香椿树,是爷爷栽的。爸爸兄弟姐妹多,在物质不丰富的年代,到了春天,各种树可以带给他们许多美味。香椿树发芽了,榆钱儿露头了,槐树开花了……这些花儿叶儿的,总能让他们大饱口福。奶奶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爸爸至今回忆起来都说香喷喷的,如今再吃都没有当时的那种味道。后来,爸爸和他的哥哥姐姐都到外地求学或者工作了,但每年香椿发芽之前,爷爷就写信告诉他们,能寄去的就寄些过去,寄不过去的就腌制一下,留待他们回来吃。爸爸曾说,这两棵香椿树长出的都是父母的爱。

等到爷爷奶奶去世了,这个院子就留给了爸爸,我们也在这两棵香椿树下玩耍长大了。每年开春,香椿树快发芽时,我们就在树下仰望,然后每日数着新芽的叶子,直至长成一簇簇。香椿不能任其在树上一直长,"有芽堪折直须折",要不然老了,口感就不好了。香椿是春天里常登上我们家餐桌的菜,妈妈一如当年的奶奶,总是变着花样给我们做。有时是凉拌香椿芽,把香椿芽洗净,和嫩豆腐一起凉拌,放上盐和醋,再滴几滴香油,香味顿时四溢开来;更多时候是香椿炒鸡蛋,黄绿相间的香椿芽和金灿灿的鸡蛋一拌,在油锅里一炒,不仅色泽诱人,味道也香浓,那抹晕红的绿,那款浓郁的香,至今难忘。

家中的香椿芽不仅是我的最爱,也是父辈的牵挂。有一次回家,正赶上香椿发芽时,爸爸把采摘下来的香椿分成几份,给我留一份,让妈妈炒一份,还有一份预备寄给远在美国的大伯父。原来,就在我回去的前一天,爸爸收到大伯父的信,说他想家,想家中的那两棵香椿树,更想吃香椿芽。我听了心里很酸楚,大伯父离家几十年,回来后也未能见到爷爷奶奶。漂泊在外,他只能怀念,怀念老屋,怀念亲人,以及那两棵香椿树。想吃香椿,其实不是为了那嫩芽的美味,而是想找寻一份可以触摸可以嚼的乡愁。香椿芽中有父母的味道,有家乡的味道。我能想象,大伯父在异国他乡,惆怅地站在马路边,不知道到哪里寻找那一簇香椿芽。故乡虽渐行渐远,但浓浓的椿芽香早已渗透进大伯父的骨髓。

期待在一个明媚的春日收到妈妈寄来的香椿芽,拿它做一顿美味的菜肴,吃一口,品味春天,回味家乡。

关于香椿的文章7:墙角的香椿树

文/雨兰

今年应该是第四个年头了。

那一抹熟悉的绿色又从从墙角里冒出来,在一个明媚的春日里。

她是那么不管不顾地冒出来,她是那么从容淡定地冒出来,她是那么兴致盎然地冒出来,在春天的阳光里舒展着绿色的叶片,在春日的微风里颤栗着身体,在局促的空间里昂扬着生命的活力。

我钦敬她。钦敬她的顽强生命力。

那是一棵小小的香椿树。

我轻轻地蹲下来,仔细地察看她,今年冒出来的鲜嫩绿色的部分居然有十几厘米呢!新鲜绿色下面的部分,算是银灰色的老干了,尽管,这段老干还不及我的小指粗。与其说她是一棵香椿树,不如说她是一棵小树苗,一棵幼小的树苗,一棵尚在婴儿期的香椿树。

也许因此,我今年对她的关注,比往年要多了一些。

小院的空间本来逼仄,香椿树的南面和西面都是高高的墙壁,她所能得到的光照实在是有限。香椿树的下面都是水泥地,那是一层厚厚的坚硬的水泥地,她所能够汲取的养分也实在是有限。在这样的夹缝中,她的生存处境实在是艰难至极。而且,她还被一个庞大老旧的木梯子遮挡着,周围还有一些杂物,她真是太委屈、太憋屈了。

我无能为力,无法对她施以援手。我不能把小院的院墙推倒,也不可能把坚硬的水泥地挖开。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老旧的木梯稍微移开一点点,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让她能够稍微伸展一下娇嫩的枝叶,再把她周围的杂物尽可能地清理干净,给她一个干净舒适的生长环境。每天,在为我心爱的那些花草浇水时,我顺便也泼一些水给她,有时是灰白的淘米水,有时是隔夜的茶水,有时是自来水管里的清水。

一天的日子里,只有上午的阳光能够照到她,春末夏初的时候,她能够得到太阳照射的时间还能够多一些,而在其它季节,她能够得到阳光照射的时间则很短很短了。就是在这样的艰苦条件里,她依然蓬蓬勃勃地生长着,冒出一片片叶芽,蜷缩的叶芽舒展成绿色的大叶片。她一定是憋足了劲儿,在得到阳光照射的时间里,迅速地进行着光合作用,专注地生长着。

于是,整个春末到夏天,她就在小院的一隅,安静地绿着,艰难地绿着,无声无息。

她就这样一年年地冒出来,每年都能长高几厘米,绿意葱茏了一段时间后,因为我们的忽视,也许,更因为条件的恶劣,这棵小小的香椿树便归于沉寂。

她有鲜嫩芳香的叶芽,我喜欢嗅闻她的这种芳香,今年,我还采摘了她的一些鲜嫩芳香的叶子,冲洗后切碎,和鸡蛋一起在油锅里炒熟,鲜美可口。女儿埋怨我的残忍,说,她才这么小,你怎么能采摘她的叶子呢?我却认为,适当的采摘,会让她迸发出更多的活力。你看,今年的春天和初夏这段时间,就比去年明显地长高了许多呢。

这棵小小的香椿树,她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呢?我坐在小书房里埋头写字,偶尔抬头,看看她,看看她,禁不住为她的未来忧虑。

也许,她想不了这么多,这棵小小的角落里的香椿树,她只是抓紧时间,生长再生长,茁壮再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