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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巢湖的文章 / 巢湖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冶父山漫步

文/江筱非

天气晴好时,立于峰巅,巢湖、沙湖、黄陂湖、后湖、白湖,五湖景色都能看得清清朗朗。碧霞紫烟,清影流辉,上呈波光岚影,下笼峰峦翠黛,蔚成晴岚景色……

数十次来去于庐江、巢湖之间,沿庐巢线,从巢湖散兵到庐江冶父山,都是群山绵延,水光相接。一边是群峰耸立,一边是碧光连天。坐在汽车里,车在山和湖的边沿行驶,总感觉这车是漂浮在湖湾的螺蛳,随着浪涌一起一落,北巢湖的浪涌将一辆辆螺蛳样浮行的汽车送出老远。

山峰绵延似卧伏湖沿的蛟龙,车行至冶父山,仿佛龙首一昂,车就被龙身挤出远远的湖泽,窜进茫野陆地。车里的人,头伸出车窗再怎么瞧,也看不到巢湖的影子,只有冶父山慵懒地慢慢移回原位,成为我们远瞩的目击点。

每一次,车行至冶父山,都遗憾于不能下车,登上冶父巅峰,探视异起的群峰和北巢湖的隐私。

冶父景观,列庐江八景之首。据同道的游人称:天气晴好时,立于峰巅,巢湖、沙湖、黄陂湖、后湖、白湖,五湖景色都能看得清清朗朗。碧霞紫烟,清影流辉,上呈波光岚影,下笼峰峦翠黛,蔚成晴岚景色,故称冶父晴岚。

冶父山距庐城东约二十里,清静润朗,又名江北小九华。相传远古时,有一相貌不扬、双目失明的孩子,被父母遗弃,巧遇一慈虎路过,衔入虎窟奶养,刨坑引泉,治好孩子的眼睛。孩子长大后为报虎恩,遁入佛门,随虎从善,建庙冶父山,行善修道,诵经降恶,传为佳话。唐昭宗李晔敕封之为“孝慈伏虎禅师”。今有伏虎寺,盖从中来。

冶父山有此善名,五湖中人谁不仰观?每每得闲,总愿意拾级而上,伏步慢行,为献一炷香,只图半点闲。纵是身骨劳累,仍然满心欢喜。

青葱时代,听过一首诗:长剑欲一淬,夜寻冶父山,揽衣望奇气,直在斗牛间。传战国时期越国人欧冶子善冶金,冶铸青铜剑和铁锄、铁斧等生产工具,以谋生事。之后,他发现了铜和铁性能的不同之处,冶铸出第一把铁剑——“龙渊”,开创了中国冷兵器之先河。因为龙渊剑是中国冷兵器第一把剑,所以战国之后,大多数铸剑师都将剑命名为“龙渊宝剑”。到了唐朝时,为了避唐高祖李渊的名讳,“龙渊宝剑”改名为“龙泉宝剑”。

这些故事给我们的青葱岁月增添了很多妙趣与好奇。

应友人之约,漫步冶父山,走过绵延栈道,渐入密林,树木葱翠,或有一两小鸟在树荫的顶端婉约和鸣。就在我抬头仰望之际,前途无路,有二人之并行陡峭的石梯数千余级绕峰而行。隔三差五,有体胖者每攀一二十级便坐在两边异起的石墩小憩喘气,养精蓄锐准备冲刺下一段山路。

慢行约40分钟许,见天空有霞光穿进树影,山路渐显平坦,见铸剑池,天然成窟,有浅水清冽见底。向东远眺,薄雾浅铺,下不见归时路,上不探去时途,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几番焦急几番愁……

行走也如铸剑吗?不用炼烤,我们的脸也热得通红,火噗噗的感觉,都蘸一蘸剑池明净的水,也算淬一次火,怀有那么些清凉,继续攀援。

到达山顶,整个行程排除休息的时间,约摸一小时。山顶是一块开阔地,纵横百余米见方,有古木,有异草,有池,有神龟,有小桥,有泉水,有奇石……各有情趣,各占一方,显示各自的灵性。

伏虎寺飞檐翘角,雄踞于峰峦,似月娥袅娜的神殿,器宇轩昂,似圣贤朝拜的礼堂,威严肃穆。

站在伏虎台,友人问:东方那白茫茫一片是江水或湖水吗?我说:那也许就是天空。天空已经和万物融为一体了。

下山时,我们沿新开的南路谨慎慢行,但身体前倾的惯性总让我们刹不了车,几乎每个人都在下山的土路上摔几跤。归途的路仍然很甜,仿若又走一趟逝去已久的童年。

城市的细胞

文/张建春

放眼望去,波光潋滟,城在湖中的倒影和丽日汇聚在了一起,真美……

沿着巢湖岸边走了一遭,别样的景致扑进眼帘,水和生动的蒲草、芦苇交相说话,岸上的高大建筑隔着吐纳的湿地和湖光波影打着招呼,远方的帆影隐隐约约,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湖活着,岸边的景致、建筑也就活络了。

突然就想到,八百里巢湖一定是城市的细胞,这细胞不断地繁衍出新的细胞,让一座城市鲜活。

城市又是由无数的细胞构成,细胞不分大小,一根草,一棵树,一个人,一口塘,甚至是纵横的阡陌,而这些细胞活泼亮丽的程度,往往又决定了一座城市的活力、大气和走向。

早晨上班为一段偶遇而感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在风里和一个飘浮的塑料袋较劲,老人步履蹒跚追着随风而动的袋子,当他气喘吁吁地把塑料袋送进垃圾箱时,他展现的笑容绝对是一朵花的意境,他是城市的一个细胞吗?当然是,尽管他已老迈,但这细胞发出的冲击力,却是那么的强劲。

所有的细胞都应该被不断激活,一条河,只有水声不断才会有鱼的游动。家乡的河曾经是活泼的,清澈中透出甘甜。之后有段日子它却迷失了方向,充斥着死亡、无奈的味道,这游走的细胞呈现出的是呆板、滞涩,莫名其妙地把温柔劲弄丢了。好在这个春天,清流又潺潺而动了,一河春水向东流去,带着家乡人的希冀和梦想,逐渐地还原出本来的面目。河被激活了,从而又带动了所流过地方的一个个细胞,它们让河生根,让汩动的地气涌向河流,水濯洗过的地方,演绎的明快当然妙不可言。

在巢湖岸边行走,岸线依然是野性的,熟悉的东西或多或少还可以从记忆深处找到,比如盛开的野花,偶尔从芦苇丛中惊飞的水鸟,都会擦亮自己的眼睛。湿地里一只野鸡率领一队毛茸茸的雏儿,不紧不慢地啄食野草,它们已经没了过去的惊慌,歪着头打量游人,不远处就是鼎沸的市声,这难得的和谐将大自然的野性引进了都市生活之中。我想野花、水鸟、野鸡肯定是城市的新鲜细胞,它们开放或者亮翅一定是在告诉我们,一方天地有多种多样的活法、多种多样的色彩。

文化必然是城市不可或缺的细胞,打量巢湖岸线,矗立的一处处地标,大抵都是文化的符号,就连一株株植物也透着文化味,特别是行进的人流,他们在观赏风景的同时,也成了巢湖岸边不可多得的风景。人、物、景、绿地、蓝天、湖水,这些城市的细胞相互渗透、相互激发,构成了一座现代大城市最亮丽的一面。

曾记得有一首抗旱的民歌:端起巢湖当水瓢……产生过很大的影响,今天的巢湖俨然成为了一座城市最大、最美的盆景,城在湖中,湖在城中,城湖交融。如何呵护城中的湖?我想湖既要成为城市最鲜活的细胞,城市更要激活这一细胞最强劲的动力,如此推动,湖才能永远地波光粼粼、千帆竞发,城市才能保持永不干涸的水分、保持那份初有的和不断增加的灵动。

在巢湖岸边行走,我拾起一块久远的瓦片擦着水面,打出一串轻巧的水漂……放眼望去,波光潋滟,城在湖中的倒影和丽日汇聚在了一起,真美。

滨湖的梦想与现实

文/苏北

这样的一个大湖,在城的边上,会是怎样的感觉?人一在山中、水边,就变了一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呢,是意气风发,还是神清气爽?

再一次来到滨湖新区,在这个细雨霏霏的周末。虽是参观活动,可我在意的,是滨湖在小雨中崭新的面貌,是巢湖岸边的风,以及风中一望无际浩淼的水波。这样的一个大湖,在城的边上,会是怎样的感觉?人一在山中、水边,就变了一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呢,是意气风发,还是神清气爽?

我实在是喜欢滨湖的。若是在滨湖有个家,那该是一番怎样的景象?这是我两年前的想法。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因为我真是滨湖新区大家庭中的一员了。

我家住滨湖,这不是梦想,而是现实。自从在滨湖买了房子,便会隔三岔五往滨湖跑。记得新房刚封顶,正在做后期的绿化和铺装时,我便迫不及待地走进去,登上三十层,呵!“巢湖从眼前掠过……”

当初在滨湖买房,其实是买的一种冲动,一种对滨湖的感觉。实践证明,这种冲动的感觉是对的。

说实在的,我对滨湖是充满深情的。滨湖新区的建设,我以个人的名义,已考察过多次。从最初隆隆的推土机入场,到现如今沥青道上洁白的行车线。我用我的眼睛和记忆,记录了它惊人的成长和裂变过程。

但我的想像力还是远远不够啊。2006年深秋,滨湖新区建设刚刚启动的时候,我曾去“考察”过。我预想给它10年时间吧。我在2006年11月25日的笔记中这样写道:

“2016年,我穿越宽敞笔直的徽州大道,来到巢湖之滨。其时夕阳正从西方的天空泼洒下来,将巢湖当做一张巨大的宣纸,尽情地将自己的缤纷色彩描绘。湖中帆影点点,渔歌唱晚。我捋着雪白的头发,面朝巢湖,坐在湖滨大道树荫下的椅子上。我气定神闲,心中开放着像玫瑰一样鲜红的花朵。

这是一个刚刚落了一场小雨的时节,身后的徽州大道车水马龙,一派热闹景象。迎着巢湖的滨湖新城的机关、街道、学校和桥头到处是鲜花盛开,孩子们高歌而行;老人们在草坪间打拳、散步;那些女孩,她们的脸上充满了喜悦,青春的气息漾溢在她们的发梢和指尖;一群白鸽在夕阳中的楼群间盘旋,‘哗铃哗铃’的鸽哨轻缓飘落在人们的耳际,它们的身影染上了五彩绚烂的夕阳……

这不是神话,这是正在建设之中的滨湖新城的画卷。工地上机声隆隆,一派繁忙景象。我也是在夕阳西下时来到巢湖之滨,这个因湖形呈鸟巢状而得名的大湖,也正在夕阳中展示她让人惊艳的身影。”

呵呵!才短短的四年多时间,滨湖新区已是一番崭新的面貌。那里的学校已经开学,大型购物中心也已经开业,而我在滨湖,也有了自己的新家。

不仅仅是滨湖。这几年,合肥的变化,真是令人血脉贲张。实际上,是合肥整个城市在成长。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海归的游子,回到合肥,惊奇于家乡巨大的变化,便用轮椅推着年迈的老父,让他到滨湖新区看了看。没想到老人喜极而伤,竟然想到自己来年有限。是啊,请允许老人有这般的忧伤吧!法国16世纪着名哲学家米歇尔·德·蒙田说过:人若认为“自己老了”,便会产生“认可的自弃”。这样的忧伤是有益的,也是健康的。我们希冀一个高速成长的、现代化的城市,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那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我想,很快,徽州大道真会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那时的周末,我会住过去,早晨,或者黄昏,到巢湖岸边走一走,坐一坐,涵泳优游,沉潜其中,感受一个和泥土、水相得益彰的现代化的新城;一个Shopping mall和水稻、湿地交融一体的新城;一个与巢湖友好相处的新城。

我要湖的风、湖的湿和湖的腥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