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风起的文章 / 风起的散文
寒风起,落花殇
文/踏雪愈无痕
寒风起,黑夜浓,繁华街道路过后留下一地落寞!
朦胧忆,落花殇,茫茫人海回忆中洒下两行热泪!
说好在每年的开头撕一个口,在每一年的结尾画一个圈。
时至十一月,一年的大部分在岁月的长河中流逝。
纷纷扰扰,争争吵吵,本命年总还算平平安安。
一部三月夏季,从三月一直写到了今天,故事还未完待续!
从麻城到松江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250公里?
然后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魔都又变成一座空城,有我,没你们!
城市太喧闹,浮躁的找不到安静的角落,生活逼不得已!
心情太烦扰,复杂的看不清幽深的内心,伤口面目全非!
是谁替谁做的选择,菊花残,满地伤。
执一手轻狂,唾弃;捧一脸不屑,放纵。
伤感如何?只不过给感情的宣泄找了个借口。
冬季来了,阳光暖暖的,头却痛的要爆炸,
幸好,我还有文字,
给了我最好的疗伤方式。
有时候
就差一点点,我不想说!
微弱的台灯,像极了某人。
还年轻,
年轻到开始祭奠过去,恐惧未来!
这是一种什么生活状态?
奔三的节奏敢不敢再快点,
生活敢不敢再来一次颠覆?
自己许自己一世纵容!
选择不了开局,过程也只是走着预定的轨道,
于是沉沦,描不出新的轨迹,
不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
太过在意的东西,反而变成了一种误解
果然如别人所说过的,越在乎,越卑微!
我还能做点什么?十一月,朦胧忆,落花殇!
这个晚秋,不再有诗意
文/香染小榭
一天又一天,时光无情的飞离。
风起时,你可听见,花落的声音?
一些心情,注定无法在这个秋天里搁浅。于是,挣扎着,在萧瑟的秋风里沉默不语。心底的那一缕脆弱,仿佛摇摆的芦花,无力,也无措。
离别,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临。谢了一季的冷清,莫名的落寞,散成落叶,飘零……是不甘,还是不忍?落英满地的幽情,是谁的心事,透着彻骨的悲伤?
一枚黄叶飘落,也飘落了一个季节。
不小心翻开了封尘的画面,你的气息,依然占尽我的画面。常常幻想,牵着的手,可以如此的云淡风轻,到永生永世。
可如今,一切如旧,我却不在其中。
于是,不敢再窥视,那个有你的世界,也许从此,我的天空,再不晴朗。
曾经的一字一句,纷纷扬扬的跌落,我的心上,落满了寂寞。独自惆怅,看着那些时光里的往事,也许,淡忘才是最好的怀念。
少了你牵挂的眼神,连心底,都是空落的疼痛。曾经钟爱的月色,曾经如此轻盈的水色,如今也少了一味柔软,独独留给我一个凉薄的季节……
我知道,所有的深情,都经不过一个转身,曾经的不离不弃,就像是一个谎言,在时光里黯然。
一颗心,飘飘浮浮,寻不到落处。曾经是两个人的路,如今是如此的潮湿着我的眼。
我想,如果可以,我情愿停留在初识得那瞬,直到生生世世。
相思总是撩人愁绪。那棵树,摇曳在风里,犹如水舞的长袖,在这秋色里,更多了几分幽怨。
向着阳光眯起眼,想着独自把盏的愁怨。今日的景色,与往日果真有着太多的不同,只因,少了一个你。
想着想着,就流泪了。
指尖凄凉,再也弹不出繁华的锦瑟,一怀清愁,我携着枯瘦的思绪,蓦然行走。
我想,我是不够从容的,日子如流水,缓缓地一如往常。而我,却掌握不住曾经在手心里的快乐,还有那个予我快乐的你。
曾经的年华辗转在我的窗前,将我隔在记忆的那层之外。眼神依旧在勾勒,在我的指尖,嗒嗒的敲响着垂泪的自己。
放不掉心理的纠结,心里闷得仿佛喘不上气。于是起身,推窗,想借由阳光微微的暖来温暖逐渐冰冷的那些心事,窗外,却也有着秋的薄寒。原来,情不在了,温暖也就不再了。
秋天的阳光依旧妩媚,我却清醒的只看见满眼的风尘。也许,心里依然有个地方,是为了那个曾经是你和我的记忆。只是,我不知,没有了海誓山盟的眷顾,我该如何独自观看着我的结局?
于是,这个晚秋,再无诗意。
梨花风起话清明
文/李欣玲
清明忆亲人,那些隔世的场景象是岁月的印章,也或是一段安静的文字。还有爱,时光的利刀闪过即戛然而止。
每逢清明,各家年迈的老人准备着纸钱。黄灿灿的金箔纸折叠的元宝,一张一张拓印的冥币,无声地暗示着一抹乡愁,一丝感伤。清明是清凉的,凉意中又充满了对明天的期盼。清明还是一种别样的情节,活着的人对已故亲人幽幽思念的释怀得到些许满足。人们买齐一摞摞,一沓沓的纸钱,一瓶小酒,几样小吃,起程赶赴墓地。
不知那些亡灵们是否知道我们的祭拜?
千百年来,我们延续着清明上坟祭祖的习俗,在明媚的春光抑或阴霾的日子里,心底那份感恩的情怀,依旧那样静静地在我们的生活里回放,烙在我们的心上,也盛开在青青的田野里……
先人的墓地,是我们熟悉的地方。默默无语的田野里,望着先人们寂静祥和的栖息地,感到时光的凝固,记忆的凝固。每逢清明,我都会想,春风吹醒了万物,却无法将尘封的父亲唤醒。春雷鼓喧了大地,却丝毫不曾惊动沉睡的亲人。这样的幻想是幼稚的,是成年人不该有的遐想,但这却是极其美好的,怀念久了就会分不清楚梦与现实。也正是这样一座冰凉的石门,筑起了一座永生之城,我进不去城,他走不出城,于是我们父女就这样被隔在阴阳两重天,今生无缘再见,只留下了半生的情缘,半生的思念。任凭我一个人静静的书写着忧伤,晚归深夜的小巷,再也见不到抽着烟,徘徊着,等待我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因为思念,因为感恩,平日里便把这伴着疼痛的幸福放在心底一遍遍品着。于是清明,将所有情怀推向了极致。这一天,贯穿在我的生活里,就像一部老电影的剪影,届时回放。这一天,总使我难以忘记那岁月尽头的斑斓,那与父亲在一起的点滴时光……
到了墓地,我们会为坟上添土,然后开始点香、烧纸钱、插花、献祭品,还要点燃一支烟插上,再敬上一杯薄酒。一炷香的缥缈里,尊敬在心间升腾;逐一献上的祭品,为孝道描摹细节;焚几许的纸钱,泉涌的思念纷至沓来;红润的眸子里,期待一次隔世的对话;叩首磕头的谦拜中,是传承久远的虔诚。
一阵风吹来,焚烧的纸钱,像蝴蝶在半空中栩栩飞旋,凭空里的一串鞭炮声,在田野回响。阴阳两界的人,唯一都能听得到的声音,该是这鞭炮声吧。那一刻,尘世的繁华与落寞,仿佛那样苍白而遥远。我们感叹亲情之余,也感叹日子,人的一生跌跌撞撞走过来,最后,谁人都会长眠在一堆黄土里,世间的恩施、怨恨,又何需非要看穿!
清明,这两个凄美的字,被无数诗人赋予了万般绚丽的意蕴,像一幅唯美的画卷,让生命与岁月的流逝清晰可见。在往事的刻痕中,在长辈对手足之情的慷慨里,在父亲不曾提过的故事里,在我已然老去的惆怅里,我渐渐变得怀旧起来。
自父亲走后,我便被清明牵绊着,就这样,一年两年三年……不管是在我出生的小村庄,还是在父亲永久守望的城市,清明对于我同样重要,无论在哪,我的万般哀思,都会从不同的方向,随缕缕春风,涌向那个隆起的土堆。尽管今年我祭祀的墓地是公公家的祖坟,与父亲长眠的山头相距五百公里。然而,我想父亲那里的清明也会是同样的隆重,同样的感恩,同样的思念。清明就这样淡淡地走来了,怀念和感恩是不变的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