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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把的文章 / 一把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伞渡平生半知己

文/梅心画雪

有时,我想要的港湾不过是一把遮风避雨的雨伞而已。

——题记

雨中漫步似乎是很多人心中浪漫的一个小场景,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在雨中漫步,可是,我并不希望淋成落汤鸡。一把伞,就是一个知己,渡我走过每个雨季。

你会在大晴天里强迫自己带一把雨伞,以防一节课后会下雨吗?一年前的我不会,我是个北方的女孩,北方的天气也如同它的性格般爽朗,第一次离家那么远上学,却发现我要努力习惯的不只有重口味的饮食和听不懂的湖南话,还有她捉摸不定的“脾气”。湘潭的雨算多的,不分季节,没有规律,甚至毫无预兆。

大学里第一次碰到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是在一教,朝气蓬勃的早晨,早读刚结束,饿着肚子的我快步冲出教室,来到大厅,大厅里挤满了跟我一样的学生,我听到说外面下起了雨,心想,昨晚还有星星呢,早上来的时候天空也是晴的,能有多大的雨?费力挤到门前,一股冷气流扑面而来,我的心随着我眼睛所看的一切而凉了下来。瓢泼大雨——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词语。滴落的雨水连成一片,像一个小瀑布从屋顶冲下来。有些人高兴地拿着准备好的雨伞撑开,挡住倾泻的雨水离开,更多的人则生气的责骂湘潭的天气。我等了很久,外面的雨还在下,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后来,人越来越少,我很焦急,早饭还没吃,还要上课。这时,我看到我们班的一个学生拿着一把红白条纹的伞,另外两个人立马挤到他的伞下,原本还不是很熟悉的几个人相视而笑,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突然发现,越来越多的红白条纹的雨伞加入到雨中大军中,伞的样式很旧,有些已经出现破损,伞柄上布满锈迹,可是握在他们手中,也可以撑起一个温暖的世界。我四下环顾,看到门卫室前站满了人,从里面挤出来的人拿着伞,三两个人靠在一起,满意的离开。我走到人群里,看到人群中一张桌子上摆放着“爱心雨伞”的牌子,两个负责登记的同学满头大汗,最后,每个人如愿的借到伞,并同别人分享。我也借到了一把伞,与一个可爱的小女生一起。走出一教的瞬间,感受到雨帘重重击打在伞面上的冲击力,我突然感受到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我现在已经会随时带上一把伞,可能一个多星期也用不上一次,我还是会经常在突如其来的雨天看到,教学楼里一把把撑开的红白条纹的大伞,没入大雨中,渡走一批又一批的学子,陪伴每一位需要遮风挡雨的过客。

我的爱,已停发留在三百年前

文/依依涵烟

读一卷诗书,拌一盏青灯,执一把折扇,在经年的角落里,情亦幽幽,诗亦幽幽。豪放是外在的风骨,婉约是内在的精魂,无论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纳兰容若永远是我心中的传奇,在轮回清浅的时光里,依依念你!

--题记

流转百年,坐在时间的怀抱里,张望着,凝视着:人生若如初见,又怎能悲风画扇?就这样散落在你忧伤的情绪里,悲伤着你的悲伤。滚滚红尘,与你相遇,在"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里悠悠然,寄情于你的诗词,书写你外在的风骨,爱上你于我本身就是一场梦里的梦。

在江南的小巷里,我与你迎面走来,也许我就是那红装一点的沈苑,同你月下独奏"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的凄凉。也许我就是你众位红颜中最懂你的那个人,你静立窗前,遥望一帘风月闲,愁眉紧锁,目光哀婉,你在思念着何人?想念着何人?我轻轻的走进,一眼万年,"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原来你的情早已散落在水云间。

夜深千帐灯,你静静的坐在那里,左手执卷,右手挥墨,独自话寂寥,原来"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的思念,亦如我念你时的心情。今夜,携一缕月华,送去这场踏古百年的爱。

柔情的眼波,碎了的心,我的爱,于指尖。我在这里,你却在那头,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明明天涯不相识,却依然有所交集。

你是古风中的多情郎,少女心中的白月光,你更是我今生无法触摸的极限,你多情浪漫,你儒雅风趣,你才华横溢,你将世间的美好于一身,我愿意,为你擦拭孤独的泪水,给你一个温暖的臂膀,那回荡的声音,是爱。我愿意一直做你隔世的红颜,念你,想你,知你,懂你。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山一水一年华。

多情自古纳兰词,莫道芳时容易度。

轮回,不知有了几回。而我的爱依然停在三百年前。你虽如烟花,美而易逝,可短暂的时光依旧把你印在我的脑海,不要道雨歇微凉,更不要去想十一年的梦,因为你就是我的十一年。

"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与你邂逅,又怎能不是一番美好?谈一曲轻音,画一纸墨画,你的音容笑貌深藏心海。在飞逝的流年里,守望着你清淡的生活,在时空的一边,许你一世安稳,岁月静好!

老屋的芭蕉树

文/聂时珍

奶奶在世时,最爱喝肥硕的芭蕉树蔸和肥肉一起煨的芭蕉肉汤,据说有治疗哮喘病等神奇功效。为此,父亲将老屋后面栽上了几棵芭蕉树,不到一年时间,几棵芭蕉长得十分茂盛,宽大的芭蕉叶像撑开的一把大伞,夏天可以在下面乘凉,成为我童年里快乐玩耍的地方。奶奶是个唯心论者,她的生活充满了迷信色彩。在我读小学时,最喜欢在芭蕉树下玩,奶奶不时给我们讲一些有关芭蕉树下闹鬼的故事。特别是在晚上,经她这么一说,弄得我信以为真,到了晚上就再不敢到芭蕉树下去了。即使有朗月高照的日子,屋后的芭蕉树披着朦胧的月光,更加显得楚楚动人。但树下有“鬼”一直是我心中不解的结。虽然学过鲁迅先生《踢鬼的故事》,我也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鬼,但在我的童年时代,胆小的我只要听别人说起鬼事,心里就紧张得发毛。老屋的芭蕉树在挂果时节,是一道特别诱人的风景。那些排列整齐有序的芭蕉果,像可爱的青绿小精灵,散发着神秘的光彩。我左盼右盼盼着芭蕉快快长大成熟,一饱自己的口福。可是我并不知道,屋后的芭蕉果其实是长不大的,乡下的芭蕉果原来是个短命的孩子。在我久久的企盼里,小芭蕉果后来慢慢地变黄变黑,像季节里的花朵一样度过生命的最灿烂时光,带着最后的遗憾枯萎。每每看到枝繁叶茂的芭蕉树那宽大的树叶时,《西游记》里牛魔王的女儿铁扇公主,这个神话里的人物形象就会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她有一把充满魔力的芭蕉扇,曾让唐僧孙悟空师徒吃尽了苦头,但邪不压正,最终难逃正义的惩罚。儿时的我不止一回幻想过,如果采一匹我家里的芭蕉叶做一把芭蕉扇多好呀!当然,我希望它是一把满怀正义感,充满神奇力量的芭蕉扇。奶奶去世后,我也从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长大成人。几棵芭蕉树仍年年抽芽生长,走过生命的繁华时期,最后在尘世间无声消失。在自然的规律中,芭蕉树和平凡的人一样,无声地来到这个世界,无声地离开,无声地告别。随着岁月的流逝,后来家里要建造新房,那几棵老芭蕉树被父亲连根挖得干干净净。我曾经多么渴望再看一看芭蕉树的影子,哪怕是那一小片芭蕉绿,只好在深藏在记忆的心海里去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