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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的文章 / 文学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朋友·人生

文/297225

没有朋友,生活该多么孤单。泛泛之交遍地都是,但真正的朋友却少之又少了。要想结交到真正值得信任的朋友,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先让自己成为可靠的朋友。

柯林斯曾说过“幸运时朋友了解我们,逆境中我们了解朋友。”是啊,结交朋友能够让我们少去几分烦恼,又能让我们在生活中学会了读懂人生。

小A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尽管她不是那种诗书琴画样样精通的女孩,但我欣赏她,欣赏她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因为她说过,不要怕人群多的地方,不要怕呆在没有阳光的屋子里,不要怕孤独与寂寞的生活,因为那会让你在人生中变得很脆弱的。

那时后,她背对阳光,微笑注视着我。

认识她的时候,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那时的她,正在安静地看书,一动也不动,像个永不垂败的希腊女神一样,笔直的,高端的,使我不得不多看这位女孩几眼。之前,我的思想是,对于一些路过的路人甲或不经意碰见的路人丙,最多掉头而走或碰面打一声招呼就行了,根本就没想过和他们会有什么交集,更不用说想跟路人甲乙丙做好朋友了。

可是,她不是这样想的,因为那时的她正被顾城那句“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的话所震撼,也不管你是路人甲还是路人丙,就直接凑过来问我一句,“你知道顾城自杀了吗。”听她问话还真被她吓到,为什么非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但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通过与她一番谈论后,我被她的文学底蕴所震撼了。能够有如此深厚的文学底蕴的人,必然对生活也有着很不一样的见解。她也说,她的思想与灵魂是独立的,她不追寻那种柏拉图式的精神,因为人总是要忠于现实,回归肉体的。这样的话,让我又一次震撼了。

我喜欢交这样的朋友,能够在思想上,精神上,灵魂上给予帮助,比在现实中朋友用物质帮助身陷困境的朋友来得更好。因为,物质的帮助只是一时的,精神上的帮助却是永久的,它可以使人在困境中认识自我。

但是,有时也会与小A同学闹得不欢而散,原因是她老爱诋毁我最喜欢的某某作家同志。她说,弄文学的人嘛,就应该要像钱钟书一样,静心去作文学嘛,哪有像那某某作家那样把文学弄得跟商业化一样。说完后,还狠狠咬了一口雪糕,脸露凶光,甚是可怕。但不怕死的我,还在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样状,说:“他写得好就行了嘛。”听完后的她,抽风似地瞟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小孩懂个屁。”最后,我得出个结论,这女孩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是啊,面对终将逝去青春的我们,太需要一份友谊去维持了。否则,在这漫漫人生中,又该如何去度过呢?

少年的诗与远方

文/张天印

在流火的七月,一群兰州的文学少年踏上远方之路,开始了诗意旅行。这一次,并不是一次普通的旅行,而是一场全新的文学旅程,中国着名的十一位作家、诗人将亲自给我们授课,给我们传授知识、传递能量,使我们有所感悟,并有所提高,为我们追寻文学的梦想插上隐形的翅膀。

在列车上,老师的叮咛和嘱咐、同学的羡慕和加油、家长的鼓励和不舍……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涌现!这是同学们第一次独自出这么远的门,这是同学们第一次独自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生活那么长时间,这是同学们第一次与文学大师面对面地读书论道。这次诗意的旅行,注定了会成为这群文学少年走向远方的起点。

静静地坐在阶梯教室里,我们聆听年轻的作家徐则臣、刘汀、石一枫、甫跃辉、崔曼莉等老师的讲述,仿佛是与亲切的学长谈诗论道。徐则臣老师用大家耳熟能详的一首歌《我爱北京天安门》开场。此次文学之旅,正赶上北京的暴雨,为我们的旅程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就像刘汀老师所说的“天上下的不是那磅礴的大雨,而是一个个与众不同的小故事!”

团围坐在豪华的会议桌前,我们和老师共同聆听曹文轩、苏童、欧阳江河、邱华栋、毕飞宇、李洱等文学大家与我们分享写作的经历和文学道路上的乐趣。曹老师说:“财富不在远方,财富就在我们脚下。”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原来我们此次旅程寻找的远方就在我们的心中,就在我们的脚下,远方的财富我们固然要去追寻,但我们日常的读书和学习就是最好的脚下。曹老师在一个个婉转动人的故事中让我们顿悟:从曹老师的一天“七分在读书、三分在写作”的经验中我明白了,就像千里马“一食尽粟一石”才能奔跑于千里之外,人也要多读书,读多了才能写出精品来;从“写作是支箭,阅读是把弓”中明白了有弓有箭,还要有一套精妙的箭法才能让射出去的箭准确无误,我们也要写作和阅读并重,并能学以致用,高屋建瓴,才能让自己的作品成为精品;从“创作是无边无际的”这句话中,我们明白了,创作并不是局限的,只要有知识、有能力,完美的作品就会呈现在你的手中。

苏童、欧阳江河、刘汀等老师所讲的金玉良言都使我们茅塞顿开,他们手把手地带我们创作、学习,给我们辅导作文,并和我们展开互动问答,那一句句话语、一阵阵掌声、一声声鼓励都让我们铭记在心,成为我们在文学道路上走向远方的阶梯。

课堂上聆听名师教诲,课后行走在北京大学的未名湖畔,望着湖光塔影的美景,我们暗暗下定决心,我的远方要从这里启程,我的大学梦想要在这如诗如画、古色古香的校园里实现。

在这个七月,我们不仅上了文学道路上最重要的一课,更上了人生道路上最重要的一课。这次旅行,为我们的人生插上了梦想的翅膀。少年的心,少年的梦,在远方!更在脚下!

为了文学这方净土

文/吴远道

秋天一到,我的心境就有了些许宁静。人生之秋,更是让我悟得先前的奔波、成败……皆因名利而起。名利迷乱心智,吞噬生命,而芸芸众生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但是,文学让我战胜了对名利的追逐,结识了许多良师益友。在诸多文学师友中,有一个文友值得我记着,尽管彼此交往极少。我站在远处,却一直关注着他的一系列文学创作、文坛活动成就:如他执行主编的刊物《东坡文艺》入围湖北文学期刊奖,长篇小说《走吧,兄弟》在九宫山定稿、《沧海沉浮》入编《湖北工业题材中篇小说选》,本人入围湖北优秀编辑奖、进入全省宣传文化人才培养工程“七个一百”项目名单……为之欢欣而激动。

感慨之余,我翻出十年前写的一篇文章,为之点赞:

与谭冰兄认识,是去年的夏末秋初。我由于工作上的失意,便拿起已搁多年的笔。青年时一腔热血,总希望成名。殊不知,没有先天的禀赋、后天的多读、笔耕,献身与痴狂,是少有文章盖世的。我知道自己的那点能耐,又不得不为了忘却烦恼,硬着头皮去写。写成的东西孤芳自赏,投到一些文学刊物如石沉大海。

于苦闷彷徨之际,我突然想到市文联有位熟人,便去拜访,适逢君不在,是谭冰兄接待了我。我把文稿给他,他一看就说,标题不雅,至于文章看后再联系。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清晨,我在凉爽的秋夜里惬意地睡了一觉。窗前,晨鸟又在为我的懒起唧唧喳喳,我的手机响了。谭冰兄打电话告诉我,小说录用了,只是将标题改为《影儿》。他还向我说了一番道贺的话,并要我多支持。此后,我和他渐渐熟识起来。

谭冰兄原在湖北有线电厂工作。电厂改制后,他加入了另谋职业的队伍。论他的能力可以经商,可以到南方闯荡,也可以写些纪实文学赚稿费,但他选择了办刊和严肃文学创作。

他从小就热爱文学,在一些报刊上发表作品也较早,佳作不断。那次,我们无意中聊起《诗中国》,想不到《诗中国》编辑之一的谭冰就在眼前!他告诉我,自己还在几家报刊当过编辑、副主编、主编。为了纯文学这方净土,他只想多做蜡烛,多做根的事业,哪怕前路漫漫,哪怕衣带渐宽;他说自己相信文学随着国家的富强、经济的繁荣、社会的发展,明媚春天一定能到来!倘若每个文学工作者仅贪图安逸、富贵,不顾文学的未来,那就有悖从文的宗旨。因为文学浓缩当代,昭示未来。

没想到他一干就是几十年。在无数艰难困苦面前,他放下了文化人的清高,用一颗对文学事业的红心去温暖日益被冷落的纯文学家园。

谭冰兄一方面为黄冈文学和自我生存不懈努力,同时坚持学习写作相结合,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骄人成绩。他的作品先后荣获多种奖项,影响力不断提高。他的作品形式多样,内容广泛,较多涉及都市、工业、故乡,将笔触较多地放在时代、社会与弱势群体上,思想健康向上,充满正能量。作品中的语言诗意、圆熟,富有张力、表现力,给人美感。可以说,谭冰兄既是文学上的多面手,也是文坛上的全能家。

我想,如果没有对生活的无限热爱,谭冰兄不可能对文学如此执着;如果没有一颗甘为人梯之心,也就不可能在文学边缘化、文学期刊步履维艰的当下,无怨无悔,一路走下去,坚守文学这方净土,培植发现文学新人,为黄冈的文学事业奉献几十年。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谭冰兄的人生之旅与修为,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