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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跋涉的文章 / 跋涉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何以久安

文/沫然置之

抬手,从指缝间流泻出来的刺眼光芒,顷刻万丈,将手的轮廓也变得渺茫,像极了旧时的我们已经从当初的温暖陆离里跋涉而出,带了一脚的泥泞,以至于模糊了之前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嗅着从南方城市吹来独有的潮湿且夹着浓郁湖水味道的风,感觉有些晕眩,恍恍惚惚间眼前却又再次浮现出谁的脸?那样如阳光一样灿烂的面庞,却也会突如其来地被灰暗打败。棱角分明的模样,惹得我头疼。

旧时的事情,就这么一笔带过,不留痕迹。曾经的许诺,又或者什么,自然也都不成立。我忘记了那一句,你说的都不能信,未来的人生里,我只需要勇气,梦境里还在搁浅着一个模糊的印记,现在的心里很平静,似乎通晓了一切的注定,我也许不可能完全平定内心,但我可以微笑走离,又是秋景大抹渲染离别的时刻,充满了离情别绪,汽车在耳边不断地鸣笛,我在马路上徘徊着,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偶然看到你也在走向你未知的梦境里,等待有一天大刀阔斧开辟自己的天地,相信未来的时刻里,你都可以勇敢前行,最后除却祝福什么也没有。

抽抽鼻子,对于路痴的我,哪怕在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里,依旧能绕迷路,走到脚痛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茫然看着风景,等待着人来解救,从对面踏过来的人影,我不禁抬头去看,却被太阳绕花了眼睛,未来的时光是怎样的味道,我不敢确定。但至少,我的过去里那些苦涩、胆怯、茫然、执着都一一褪去,我总是一惯孩子的表情,却在内心里酝酿着关于我的成熟心路,当孩子气和成熟内心共同跋涉的莫名对立感,让我语无伦次地纠结,分裂在不同角落里苦苦挣扎的我,也就勇敢了一次将孩子气的表情走下去,以便可以假装温暖的走下去,那个暗暗疼痛的我被压抑到有一刻破茧而出,我要拥有足够的向阳力,才能努力的走下去。不管那是否是我所编织的梦境,也不管以后是不是会醒。

家园是一帧忧伤的风景

文/周火雄

朝阳刚睡醒,鸟儿还没有飞出家门,而我们已经在跋涉。在路上,我们不停地行走,走过了阳光,走过了暮霭,也走过了漫天星月。

面对困苦,我们面露不屑。岁月路上的种种险阻,何尝让我们停下跋涉的脚步?遥望美丽的地平线,我们摇响前进的旗帜,挥汗如雨。

其实,我知道,跋涉是人生的一种姿态,这种姿态鼓励我们向前。

离开娘的怀抱,我们就开始了跋涉,只是,儿时的跋涉是匍匐在地。

我们一辈子都在做一件事情——跋涉。早出晚归,我们没有放弃跋涉。仿佛暮归的牧牛,哼唱最浪漫的乡曲,我们昂着疲累的头颅,没有停下跋涉的脚步。我们就这样坚持,走过了春天,走过了夏天,走过了秋天,终于,我们走过了冬天。

大雪飞扬,四野迷茫,在雪的原野,我们何尝停下跋涉的脚步?

走过了四季,走进了人生。恍惚中,我们走过了少年、青年、中年,乃至暮年,当我们头发花白、满面沧桑,我们依然遥望信念,在人生的道路步步向前。

人生啊,我们用跋涉谱写了一曲昂扬的歌谣,吟唱着向前。

做着奋斗的梦,我们青春年少时离开家园。离开家园,是为了心中的梦想。常常,在遥远的异乡,我们抚摸流血的创口,流着思乡的泪水,却不肯停下前进的脚步。

离开故园愈远,对故园的思念愈深沉。

离开家乡,我们赤手空拳,怀着梦想,我们义无反顾。

在跋涉的路上,我们收获着岁月的馈赠。我们收获了彷徨、失意、财富和喜悦。可夜静更深,当我们细细盘点,独独发现自己丢失了许多。

家乡啊,无论我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是心中最忧伤的风景。

散文家北鲲说,家乡是一帧忧伤的风景,这帧风景愈久远愈朦胧,愈久远愈美丽。于是,今夜,我知道,很多人如我,擦拭记忆上的尘土,捧出新鲜的乡愁。

写作:向上的跋涉

文/江南雪儿

现在,我明白,写作之于我,是一种步伐:迈向或隔离思想深处的箭镞,锁住或揭开时光流转的钥匙,启动或解构自我意识的密码,救赎或摧毁精神家园的内功。写作是向上的跋涉,向内的开掘,是我心灵的温度,是我行走的台阶。

写作,是与自己说最体己的话,是我生命中最体己的事。写作固然重要,但它不是粮食,我的粮食是生活和工作。写作,仅仅是我的营养,没有营养,我依然活着,缺乏粮食,我们会面临死亡。这让我理解了生活平实的含义。我写作,只是想和自己说话,虽不成体系,也不成体统,却是一地的琥珀,点滴串起就是珠宝。我的话语有密码,有光泽,有热气,有重度,有纹理,有乾坤。我就像水在流、风在吹、鸟在鸣、花在香。我没有秘密,但每个字都包裹我的气息和体温。它们是一艘主动驶来的船,在合适的地点和时间入港,将我的话语载运,搬运到时空里空投,像从首批流水线下来的新鲜奶酪。

夜幕降临后,灵感来临,我会写作;倘若灵感堵塞情绪慵懒,我则选择阅读,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必须把当天所有的事情做好。对于我,写作从来是一天的终曲,是把家里最后一个歪倒的油瓶扶正之后的事。写作,使我胃口变重变硬,我饥饿的胃口,需要加钙,需要有氧,需要石头或铠甲。有时,我就在阅读过程中,忽然感到有如千军万马的海蟹在涨潮的海水里漫涌到沙发上来,我知道,灵感来临,势不可挡,我必须写作了。一杯水在冒着温热的水汽,就像我的文思源源不断。不需要冥思,所有的思绪都排着长队等候我提取,它们井然有序、纷至沓来,宛如心幕里一盏盏亮起来的灯。这时候,我的身份已不是主妇,而是作家,我在书写,以我凛然的灵气。我听不见一切,看不见一切,而一切都在我心中装载。

写作,是我向上的步伐。许多年前,上个世纪的某个夏季,我是以一颗驿动的心来感知文学的。他们,沙龙里的文学代言者们,在说着文学、诗歌时,我带着敬意和虔诚,他们像彼岸的灯火波涛汹涌在我激动的心海上。而我,也像一桅红帆,成为他们瞩目的焦点。谈到文学,我们的语言排山倒海激荡天外。涌动着青春碧青的血色,我们对文学充满爱意和深情。我说为什么中国先秦有诸子百家,再有汉赋、唐诗、宋词、元杂剧,而明代呢,整整一个时代都在模仿加复古,没有自己的文学样式,当代文学亦如此。我这么侃侃而谈时,就像我倾听他们一样,大家也都在认真倾听,我们相互仰慕,一同感受文学的浪漫和激情。

回不去了,并不意味着不热爱,热爱的温度依存,但包藏在内心深处。我要感谢我的孩子,在多年前他熬夜苦读的每个夜晚,我在他背后的小桌子上以写作在陪伴;我要感谢互联网时代,2000年到2005年,我还是个活跃在中国各大论坛的网络写手,2005年到2015年,我写作方向从网络转向纸媒,先后在《美文》《散文》《读者》《安徽文学》《中国工人》等160多家媒体发表近50多万字的散文、诗歌和小说作品,获得过全国新散文大赛奖,2015年被中国石化作协授予首批“中国石化优秀职工作家”荣誉称号。这是新起点,我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