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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师恩的文章 / 师恩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感念师恩

文/吴浩

一直很庆幸儿子遇到了两位好老师。

从迈进课堂也是人生学堂的第一步至今,尽管作为一个粗心的家长,我只是偶尔来到学校,但孩子之心无法隐藏,老师之辛苦劳累我心感知。

想囊括所有的词汇,师恩如山、如海、如歌……来表达我对老师们的感激之情,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这是儿子之幸运,也是班级里每个孩子之幸运。

她们是黄州区实验小学四(3)班的叶学珍老师和杜筠柏老师。

上周,在全校师生歌咏比赛上,我再次见到了这两位让人尊敬的老师。叶老师嘱我多拍班级照片,以作留念。哪知见到几千学生身着统一服装,我愣是没找到儿子在哪,只能对着貌似儿子同学的队列一阵猛拍,最后实在没找到一张满意的照片。

但我分明注意到老师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这群让她们骄傲的孩子。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当这群懵懂的孩子如今都成小大人样,她们是怎样激动和开心的心情呢。

第一次来学校,见到孩子老师,感觉叶老师就像孩子们严厉的大姐,而杜老师则像位和蔼的慈母。这样的老师组合,想必最顽皮的学生都会乖乖听话好好学习的。事实证明了我的感觉,儿子原是个脾气大的霸气小子,一到学校就驯服了。

儿子驯服了是第一步,可是课堂上思绪飞到九霄云外,两位老师很严肃地找到了我,一直还记得老师说的话,“到了学校你们家长不用操心,但孩子身上一些毛病也需要家长帮助克服!”我一听有些急,当即表示儿子如不认真、调皮,你们可以打。叶老师笑着说,我们也不舍得打。我们要一起关注孩子的思想变化,一起帮助他成长。

印象最深的是两位老师拖堂。可能四(3)班的拖堂是年级最多的,每次去接孩子,看到两位老师都在苦口婆心地教导,生怕有一个孩子掉队,生怕有些知识孩子们还没消化好。每每在教室窗边看到,我的心真的很舒坦,有这样的老师,强将手下无弱兵。

作为家长,我实在有些怕老师找我,因为这往往预示着孩子犯事。但每次碰到两位老师,千嘱咐万嘱咐的只有一件事:儿子是块读书的料,千万不要荒废了。在家里一定要好好督促,检查作业、签字……

只是我确实是个不称职的家长,很多时候只好在心底拜托老师们了。就是在我这样的漫不经心下,儿子从班级三好学生到校级五好学生,居然成了班上的“数学大王”,老师们对他寄予厚望。而且儿子也变得懂事了,我累的时候会为我捶背,会为家里承担些家务事,带带弟弟。

看到儿子的成长,我不止一次地告诉儿子,永远要记得老师,永远要谨记师恩。

愧对师恩

文/徐学平

星期一上午,雨下得很大。刚到单位,传达室里的李大婶便告知我说有位老人一大早就来找我了,这会儿恐怕还在楼上等着呢。

匆匆上楼,老人果然正静静地守候在楼道里。老人看上去约摸六、七十岁的光景,衣着干净整洁,只是那满脸的皱纹却仿佛正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紧随着我进了办公室,在确认我就是他要找的对象后,老人便主动和我寒暄了起来,谈话间我得知他老人家原先是跟我住在同一个村庄的,后来,因为工作调动就住到了当地的小镇上,这也就难怪见面时我觉得有些面熟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闲聊,老人仿佛轻松了许多,他呷了口茶,话语也逐步转入了正题。他说他最近看报时经常看到一个名字,但常有同名同姓的情况,他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说着,他还报出了一大串文章的标题。当老人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时,他雀跃地离开了座位,高兴得像个孩子。“记得么,我教过你小学语文,那时你作文写得好,我还多次表扬过你呢。”老人说话的语音中充满了自豪。我一边应付着讲些感激的话,一边却在脑海里尽力搜索着那二十年前的记忆。

记得那天老人是带着欣慰的笑容离开我单位的,当我小心搀扶着将他送下楼梯时他还念念不忘地鼓励我要多写好稿。一位二十年前的老师,他竟然仍在时刻惦记着自己的学生,为学生的点滴进步而倍感骄傲和自豪,甚至不顾年老体迈,从几十里外冒雨进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核实报刊上一位作者是不是他的学生。我被老人的举动深深感动着,并庆幸着自己总算没让他老人家失望。然而,在感动之余,我心中又常常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可能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的缘故,让我深感惭愧与不安的是我至今还没能想起这位启蒙老师的姓名。

愧对师恩,也许我只能通过这些拙劣的文字祝福老人永远幸福、健康长寿!

师恩如树

文/郭华悦

我刚踏上讲台的那一年,觉得人生顿时灰暗下来。

多数毕业生可能也有这样的体会:在学校时,对未来充满憧憬,觉得前方的路上,除了快乐,还是快乐,可一旦真的踏上了岗位,现实和理想的巨大差距,总是让人倍觉灰心。

这种灰心,来自于自己的付出与获得的不成正比。在教师的岗位上,战战兢兢,备好每一堂课,认真对待每一个学生,可获得的,却是学生们的不认同,甚至有学生公然在课堂上,对着我口出不敬。

我任教的学校,其实也是我的母校。我从这儿走出去,走进大学,毕业后又回到这里。巧的是,我当年的班主任陈老师,也依旧在讲台上发光发热。

我记得那天,陈老师来找我聊天,听完了我的诉苦,陈老师指着宿舍门口的那棵小树苗,笑着问我:“知道那是谁种下的吗?”

我摇了摇头。陈老师告诉我:“是我种下的。”

得知我毕业后,回到自己的母校任教,也知道我的宿舍是这一间屋,于是陈老师就在我的门口种下了这么一棵小树苗。看着我疑惑不解的样子,陈老师告诉我,他这些年来,越来越觉得当好一个老师,就得向一棵树学习。

陈老师说:“你看,树最大的好处,是净化空气。怎么净化?很简单,提供对方需要的,消化掉那些对方无用的。授业解惑,也是这样。你必须先清楚对方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把自己当一棵树,你才能明白身为老师的可贵之处。”

一刹那,我脑中多时的困惑,迎刃而解。

再后来,听到很多老师抱怨学生难教的时候,我总不禁想起那棵树。你是不是把学生不需要的,强加其身,而对其所需的,却毫无所觉?有时候,学生的不领情,更多的是因为你的授业解惑,并非其所需。

这棵树,让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我的中学时代,陈老师是怎么有针对性地对待每一个学生、是怎么战战兢兢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的!那棵树,至今仍茁壮生长着,每次看到,都会让我不禁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