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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8好的文章

穿越岁月,行走万里

文/陌影疏涵

带着万世的华丽,我带着时光穿越过生命的城墙,行走在岁月的最初里。人生如日出之阳,绽放着它这世的经典。众里寻时光千百度,蓦然回首一切尽在生命浅淡处。

--题记

穿越岁月,行走万里。

每个人带着生命的执拗,风雨无阻的在行走。不管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在哪里,都不忘自己勇敢的前行。一个行囊,一份执着,一份坦荡,我就这样轻松上路了。

我愿意穿过岁月的所有行程,行走万里,为的是寻找心中的神秘殿堂。经久的岁月轮回里,我笑靥如花的回首对着曾经微笑,然后勇往直前的一路前行。

不是每个人都能穿越岁月,行走万里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带着微笑,看着生命的浅紫淡蓝和岁月握别的。惟有勇敢的徒行者,最终能领略岁月的所有风骚。

安静的行走,安静的穿越岁月,愉悦的微笑,快乐地歌唱。

蓝天白云下,有个身影在穿越岁月,行走万里,不为寻找人世间的珍世奇宝,而是为寻找生命的奇迹,属于生命的一切纯净。那个身影就是我,我无畏无惧的一直在行走。

经久的阑珊里,多少人驻足在岁月的狭隘里,在岁月的狭隘下最终选择了放弃自我,尊重现实。或许,只有拥有一颗穿越岁月,行走万里的心,才能最终真正的拥抱大自然,拥抱生命所有的最纯粹。

穿越岁月,注定和这世的所有荆棘相逢。或许,一个不经意就伤了自己,但是我愿意就这样满身是伤的穿越岁月,寻找一切关于生命的蔚蓝。只有在荆棘里摸索过,我才能知道穿越荆棘时的坚韧和勇敢是我面对生活挑战时的最大勇气。

行走万里,那是一段让自己都害怕和困惑的行程。这么长的一段行程,没有勇气之人是无法行走的。带着这世的绝然,义无反顾的前行。只有行程过万里,才能看到最为美丽的风景。或许,这一路很辛苦,但是行走万里也是人生的一种极致。

生命的城墙一重又一重,不知道要用多少的时间和多少的岁月去穿透它。满身是泪,浑身是伤,这都是岁月留给我们前行的代价。不过,岁月不管会给生命留下怎么样的代价,一路前行是谁也无可阻拦的。

嘀嗒嘀嗒时钟敲响的时候,我恍然若梦,原来一切竟是这般模样。很多的年轮已经深深地刻下,走过的所有关于岁月痕迹,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这些痕迹,都在身后留下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脚印。

穿越岁月,也是人生的一种的惬意,当我带着所有的美好和所有的曾经穿越岁月的时候,或许感到了生命的一次次希翼。怀着怎么样的情怀去穿越岁月,就会有什么样的收获。

穿越岁月,行程万里,这是每个人必须的行程。有的人在这个行程中会走的步伐紧凑了点,有的人会行走的缓慢了点。但是,我觉得只要能穿越岁月,不管怎么样去经历这个行程都不是最重要的。

只有穿越过岁月,行程过万里,我想我这样的人生才是完整的,我想我这样的人生才是美丽的。一路走来,肯定会有很多是坑坑洼洼,但是我依旧会微笑着前行。岁月的每段行程,必然有让人前行的意义。

我想我是踏着荆棘一路走来的,我正如开在沙漠里的仙人球,永远的坚韧和阳光,不畏沙漠的环境恶劣,依然快乐的生长和开花。如果,我没有这么勇敢的话,我想我早就枯萎在了那半路上了。

穿越岁月,行程万里,对于我而言是意义极大的。岁月的风霜还在生命里摇曳的时候,我想我已经能用自己的超然,快乐地微笑了。不管经历的哪段岁月是折磨人至窒息的,我依旧会快乐的行走,依旧会不管风雨的磅礴,以自己最为勇敢的姿态来迎接岁月的风寒。

快乐着自己所能快乐的,极致着自己所能极致的,我终究成为了自己生命中最为让自己快乐的源泉。我明白,只有自己经得起穿越岁月,行程万里时的所有艰辛,我才能快乐的徜徉在生命里。

我想着自己走过的历程一直在微笑,我曾经用十年的时间去爱一个人,用五年的时间去等候一个人,然后我决定用一天的时间去忘记这个人。不为别的,因为觉得爱得不值得,那是一份错爱。如若,我的人生没有这样的经历,或许我不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痛,只有经历过了生命的种种,我最后才能真正的淡然微笑。

生活就是这样,别人当别人不珍惜你的时候,你必须加倍的珍惜自己。我想我是做到了,我以我骨子里的韧劲和勇敢做到了这点,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就选择了灵魂的出走。

我让自己的灵魂,穿越岁月,行走万里,当一切都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再回过头去看看曾经发生的一切。突然间,会觉得曾经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只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而已。

这段插曲,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它终究会随着岁月走远,永远的消失在生命里。我始终相信,生命终究是快乐多过忧愁的,只要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做一颗向阳的向日葵,终究会收获到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快乐的。

生命就是这样,一边独立行走,一边思考生命的琐碎,最终会发现生命中有很多值得我去铭记和深思的东西。同样,我们也会发现生命中有很多值得我去忘却的记忆。

穿越岁月,行程万里,我想终究是让我自己更加快乐的生活和成长,而不是一味的停留在岁月的一个点,而不断地去折磨自己和回忆一些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很多时候,会豁然发现自己走过了某个自己以为走不出的点。我想这样的发现,是那刻最为幸福的时光。

穿越岁月,行程万里,是每段生命的必须,是每个人生命的美丽。

长风万里送秋雁

文/杨军会

近来读书常常分心,不得凝神,时常想起一些人、一些事,就有一些感动悄然而至,挥之不去。

有这样一个问题,长时间里一直想不明白,我熟悉的一些文友,他们曾经是我的同事、领导或兄长,也是我的良师益友,都早早而去了。如《三国演义》那首主题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王坚、杜宜民、陈伯和、韩森林、郭业青……都被时光的浪花“淘”去了。天妒英才,英年早逝,这是一种无奈的解释。老天为什么单单嫉妒英才?英年早逝的为什么是他们?

突然有一天我想清楚了,他们驾鹤而去是去享福了。人间的事儿太烦、太累、太苦,我说的这几个故去的朋友,曾经都是“工作狂”,为了新闻、文化事业,鞠躬尽瘁。他们走了就不烦了、不累了、不苦了,像人们常常说的那句话,“解脱了”。

先说宜民兄吧,他离开我们整整十年了。1984年10月,我刚到报社时,他是我的领导、《邢台晨报》政文科科长,鼎鼎有名的小说家,他出版的书、发表的文章摞起来,着作等身。我见过他家里那把创作用的座椅,都让他坐得不成个样子了,坐破了。他曾经对我讲过这样一个细节:上班前,在炉子里压上煤球,一把水壶坐上去,然后骑一辆旧自行车去上班。下班后买上两毛钱的肉回到家,水壶的水就开了,火炉的热度也上来了,然后煮上面条儿,炸酱面,这就是他的生活节奏,时间在他的生活里就是这样一副急匆匆而又简单明了的模样。

“时间都去哪儿了……”这是很久之后一个春晚唱红了的一首歌,歌词里唱的都是现代生活和情趣的节拍,爹娘儿女、柴米酱醋,貌似奉献精神而又潜伏着怨词的自我抒情。而在早先的那些岁月里,我提到的这几个报人、文化人,他们的时间好像都钟情给了他们的报纸,还有他们挚爱的文学。这些人,八小时之外,睡觉时间无疑要比别人少得多。据我所知,杜宜民的小说从《古刹拳魂》到后来的巅峰之作《清风楼》,佳作迭出,他写得多,更写得快,每天两千字,坚持不懈,哪还有那么多卿卿我我?哪还有时间去多想爹娘儿女、柴米酱醋的个人生活呢?天亮了去上班,天黑了就写作,睡觉少那是肯定的、必然的,但没有见过他由此对生活一点埋怨,反倒是每天其乐融融。这让我想起了作家萧红的一句话:生前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是啊,杜先生是去睡觉了,且睡得心安理得、一觉不醒。

我是宜民兄一手带出来的。那时候我刚刚到报社,对他的印象:高挑个,蓝色中山装、鸭舌帽,胸前别着两只钢笔,一口纯正的老邢台话,既流利又有韵味,谈吐严肃,却又和蔼可亲,像个大哥哥。他给我们科里的人开会:“咱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走到一起来了……”“你们都年轻啊,努力干,打好基础……特别是小杨子,岁数最小,还中文科班出身。”他那时多叫我小杨子或小军会,“你写个‘红绿灯下’的小通讯吧。”这是第一次他给我派遣任务。“啥叫通讯,知道吗?”我说:“不知道,也就是讲故事吧?”他说对,通讯就是真实的故事,是用新闻语言把真实故事写出来。然后他又说:“啥叫采访,知道吗?采访就是聊天,要聊出有新意的故事来。”

那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从此,与人“聊天”,伏案写作……循环往复,我的记者生涯就这样启程了。做新闻最密集的时候,市里开“两会”前,我一天就写了八篇新闻稿,而在成就感中却一点没有觉得累。大约,这便是爱上新闻工作了?我曾经采访一位企业的省劳模,约几次未果,对方总是忙,终于有一天我和他见了面,寒暄、握手。这一握让我握得吃惊。“当他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与我握手时,我的感觉是惊讶的,怎么用来与人握手的右手偏偏缺了四个手指?”最真实的感受,最直接的新闻导语。“聊出有新意的故事来”,杜宜民说过的。我从这位劳模的四个断指聊到了他二十年前的一次工伤,从他的“有限的现实和无限的想象”一句话聊到了他所思考的科研方向和创新思想。题目有了,新闻眼也有了,很久之后证实了这位劳模的思考是对的,我所发现的新闻是有价值的。

毫无疑问,作为一位写小说的作家,从事新闻工作必然是游刃有余,譬如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在这其中,文学和新闻的模样就像两个双胞胎姊妹,谁能说得清哪个更美?杜宜民是写小说的,他的报告文学写得也很不错,譬如96抗洪抢险的力作《他已化做山脉》,大手笔,感人至深。重要的是,与他同事过的编辑记者们到后来都事业有成,近朱者赤的效应持续发酵,他们的事业有成多多少少都得力于那时在晨报副刊的“修行”,而杜宜民则是其“掌门人”。

师傅带进门,修行靠个人。无疑,我从一个年轻编辑记者到如今一个资深的新闻工作者,就得力于当时领导和同事们的言传身教。王坚,当时的晨报副总编,名牌大学高才生,文学和文化造诣厚重,这位儒雅的人,有的时候也稍微幽默一下,他用“爱不释手”这个词解释工作精神:什么叫爱不释手?爱不释手就如同“爱不‘解’手”,也就是连上厕所的功夫也没有……当时我负责副刊的组版划版工作,用的就是“王氏划版法”,从存稿柜里一一取出各位编辑编好的稿件,小说、散文、诗歌、杂文……给它们排好队,然后把它们“定位”在版纸上,还得准确、美观、一丝不苟。这就像做菜一样,取过各色食材,烹出一锅奇香。这样的手工划版一直持续到本世纪初微机操作出现。

或因写过武侠小说的缘故,杜宜民的气质里涨满了“情义”态,他交朋友广,且多交“高手”,顺其自然也就带进了工作里。“做编辑记者,不能眼睛只看见内部,还要与外面的作者交朋友,这样才能有自己的根据地。”我耳闻目睹,凡来编辑部找他的作者,他都是和蔼地与他们攀谈,一点没架子。所以他的朋友多,特别是有才气、有水平的朋友多。潜移默化间,我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圈,交上了一批年轻的文学青年,算起来足足三十多个,大家在一起举办八小时之外读书会,每周六在一起做“沙龙”、聊文学、侃创作,甚至谁家打煤球了,大家也一哄而上帮着打。这也算是杜先生说的“根据地”了吧。那时候的生活是慢生活,却趣味浓浓、真情浓浓,青春生活因朋友而美丽、因文学而有了足够的意义。

该说陈伯和了。三十三年前,杜宜民和他,一正一副两个科长,他们还是好朋友,其情义天衣无缝。值得一提的是,我们那时候的集体,或老或少、或男或女,彼此间从没有拌过嘴、红过脸,就算是一种风气吧,这是否又和我们的“领头羊”有关呢?陈伯和随和,与他相处,有一种冬日篝火、夏日清风一样的感觉。其特长,报告文学写得棒,至少在当时报告文学作家中是出类拔萃。陈伯和胖胖的面颊上总带着和蔼的笑容,他抽烟抽得厉害,抽烟的姿势别具一格,夹一支烟,五个手指都捂到嘴上,深深地吸,大口地吐。让他审稿、改稿,他更是不假思索,利索地在稿子上划这划那,几笔下来,稿子改好了。让人不能不佩服,心想,这老兄好似天生就是看稿子、改稿子的高手。遇事和同事们喝酒小聚,他总是端起大杯子对人说:“你随意,我喝干!”啥叫人格魅力?人格魅力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个人身上抖搂出来的细节。大开大合、大气大度,这就是陈伯和的生活姿态。和他一起去市委采访,门岗询问,他便掏出记者证:“本报记者。”本报记者是哪报记者?人家门岗知道吗?没办法,陈伯和脑子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他的报纸,每天新闻稿件上署名的这个“本报记者”术语,已经成为他的“意识流”了。

有大才者,大都性情之人、很有意思之人。其言谈举止不能简单用长与短、对与错而论,他们常常活出了十足的任性,心无旁骛。逝去了,走远了,他们还犹如近在咫尺,还似路灯下的影子越拉越长……杜宜民生前是肝病,几经住院治疗,但一旦和朋友们相聚依然抽烟喝酒。一般人对此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是啊,为什么呢?当他在最后一部长篇小说的末尾划上一个句号,坐在椅子上沉静良久,然后把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掰成了两截,道一声:“罢了,罢了!从此封笔。”

苦乐年华。

韩森林,后来的副刊编辑,体态五大三粗,心态柔情似水。他更不容易,从基层企业走出来,一步步做成了诗人、当上了编辑。讲义气,水泊梁山可以找到他的影子;讲激情,其作品充满着飞扬的思想。至今有不少作者依然想起他:“我的第一篇见报作品就是韩老师编发的。”他写诗、写散文,也写新闻稿件,不能说篇篇精品,但字里行间渗透着他对文字的执着。

还有那个叫郭业青的好友,小说作家,也是我的同行,和他一同去广宗县,采访一位勇救落水儿童而牺牲的青年的事迹,他采访的方式可谓特殊,受访者说到动情处,他硬是让人家再到现场,还原事情经过的场面,几天下来,留下写满了密密匝匝的几个采访本。之后,发表在《人民日报》的那篇报告文学《永恒的青春》,就是我和他合作的作品。有这样一个场面,把他的个性推到了极致,我们在一起修改写好的初稿,他读到动情处,突然哽咽,泪流满面,读不下去了……啥叫激情,啥叫执着,啥叫忘我?这就是了。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这话说得稍有点狠。但细细想想,忘记了昨天,还有今天吗?至少,到了明天,“今天”也就不复存在了。这是个逻辑,对人对事都一视同仁。把别人的长处拿来,自己就长了。人生的哲理总是很普通,记得别人的好,也便是对自己的好。因为人人都是自己,人人也都是别人。人向后看多远,才可能向前看多远。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活得多么久,而在于不活的时候,却依然在他们的文字里神采飞扬,在活着的人们的心里伫立为雕像!

万里挑一

文/魏得强

老孙头大学毕业的儿子领回来一位城里的对象,羡慕煞了村里人。谁说读书没有用?老孙头的儿子就是榜样。

要说老孙头的准儿媳,那可是没得挑。高挑的个子,细皮嫩肉,说起话来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连名字都洋洋气气的,叫陈染染。但老孙头却很悲观,傻儿子哟,城里的媳妇,那是咱养得起的吗?不要说人,现在,就是城里的一条小狗送给咱,咱也养不起。

老孙头心里装着家里的账本儿。儿子上大学那几年,自己和老伴儿全靠几亩庄稼地,硬撑了过来。如今种田机械化,家家都是拖拉机,方便得很,只有老孙头家里,最好档次的农具还是一辆十几年前的架子车。

愁归愁,儿子的婚事老孙头当不了家,两个年轻人黏糊着呢。这不,姑娘见了老孙头不再叫“叔”,爸爸长爸爸短地都叫上了。而且说好了,两人刚参加工作,婚事从简。房子两个人按揭想办法。不过对方亲家说了,你儿子娶我姑娘,这可是万里挑一,这见面礼可不能少。

亲家说得有道理,这些年农村也有这个风俗,结婚之前,男方家长要给未来的媳妇见面礼,一万零一元。那意思很明显,万里挑一嘛!

老孙头只好撕破了脸皮,把亲戚家借了个遍。可借来的钱数来数去,只有八千块。老婆子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老孙头对着破电视干瞪了一会儿,忽然狡黠地笑了,对老婆子说:“就这八千元,拿红布一包,亲家总不能当面数一数吧,等混过了这一关,我以后补上就是了。”老伴儿一听也不哭了,唉,走一步算一步吧,看以后谁家还让儿子考大学去?

终于捱到“见面”这天,两家人喜气洋洋地坐到了一起,儿媳妇陈染染给未来的公公买了一个手机,为未来的婆婆买了一副玉镯。老孙头勉强带笑,颤巍巍地把一个红布包塞给陈染染说:“这是你妈和我的心意,你收下吧。”不想,陈染染接过红布包,当着众人的面,大方地把布包打开了,很认真地说:“我听孙康说了,我们结婚见面礼的规矩是一万零一元,对吧,爸爸?”老孙头一听,脸“刷”地由红变紫了。都说城里的姑娘有涵养,想不到一点风度都没有。老孙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你自己数一数吧。”看到老孙头的表情,儿子孙康不知原因,以为老爸真的高兴呢,对陈染染说:“钱不多,取个吉祥。”

陈染染一层一层把布包打开,一沓钱赫然在目,那是老孙头托村里信贷员专门换的新钞票。只见陈染染把最上面的一张一元钱小心地放进了自己口袋,把剩下的钱又重新包好,放在了老孙头手里。

“糟了。”老孙头眼前一黑。模糊中听到儿媳妇说,“爸,这一万,您留下,这一元呀,我拿走了。我这是万里挑一呢。”

拿着手中的红布包,老孙头恍若梦中,脸色又由紫变成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