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多远的文章 / 多远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文/丁玲

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卖鱼的年轻人,人们纷纷去买他的鱼。只有一个老人,一直站在他身边,既不买鱼也不离开,站了好久。

待人们纷纷离开的时候,年轻人把一些鱼放进塑料袋里,递给老人:大爷,这些鱼不要钱,您回去尝个鲜吧。老人嗫嚅着:不,不行……年轻人把鱼往老人手里一塞,就推着车继续向别处叫卖去了。

那个时候我正在不远处看着,我知道,那个老人是村里的贫困户。

记忆中还有一件事。一次去赶集,我买了两斤蛤蜊后发现不满意,于是去退。卖蛤蜊的女人已经卖完所有蛤蜊了,正要走。我说,能把蛤蜊退了吗?女人说,可以。然而她翻遍钱包却找不出零钱了,她说:下次再给你吧,保证给你。

等到再次赶集时,我去找她,女人看了看我,然后一脸茫然地说:我不认识你。

我只好走开了。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很近,能够温暖一颗心,也可以很远,让人心寒心碎。

托付心灵

文/滚来滚去的笨笨熊

不管我走了多久,走出多远,我只是想要找到可以回去的地方。

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易喜易怒,易悲易惊,玻璃一般脆弱,容易看透,容不得灰尘,太过纤细了。

经常把握不好与人交往的分寸,近了,容易被看透,引诱入错误的地方;远了,猜忌丛生,彼此都是疲惫不堪。究竟如何做才能保护自己,我不知道。

朋友说我太过瞻前顾后,操心太过,我也觉得。凡事于我来说,总是用心灵去衡量,总要做到心安理得方可放手。走心不走脑,好累。

试过不同的方式去遮盖脆弱的内心,总是在笑,总是逃避重要问题,不想被人看透。然而我的确不是个难以理解的人,简简单单,如此而已。

就像那个装傻充愣的朋友一样,我也不想过早的承担家庭/工作的压力,只想躲在后面,继续做个单纯的少女,伪装不知世事艰辛。不希望20多岁的脸上显出30来岁的沧桑。

回避成长。

因为不想改变自己,不想放弃青春的梦想,不想舍弃一些美好的东西,不想变得世俗,成为我们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最喜欢3部动漫,灌篮,火影,夏目友人帐。但是,阿花的强大与生俱来,鸣人的幸福只是一个美好的设定,只有夏目让我觉得最真实。纤细敏感的心灵,不轻易信任别人,容易感到孤单,容易感到沮丧,与人接触时总是像只受惊的小兽。不知所措,惊慌错乱。内心不轻易示人,即便是最亲近的猫五郎。

翻来覆去看的,还是贵志回到自家庭院,想起爸爸说的那句告别的话:贵志要一直一直健康成长。情不自禁掩面而泣。过了这么久这么久,他终于第一次表露了自己的真实感受。那么多那么多的自我安慰,都不如这场哭泣来的实在。所谓治愈,不过是自我催眠,自欺欺人。而寻求治愈的我,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安慰孤单的自己。贵志说找到了可以回去的地方,在等自己的人,他关上了那扇门,跟过去告别。

艰难,但是还是找到了他要走的路。

而我,经常是手拿着一把钥匙,不知是该打开自己的心,还是拧紧那个锁环。是我把人生看得太悲观,还是我的想法本身太幼稚,找到一个可以倾心信任的人就那么难吗?愿意用时间换真心的人,就那么少吗?

想把自己的心收起来,这样不管我在人间如何挣扎,心灵始终如一。

我好怕,有一天我回头的时候,面目全非,自己都无法直视。

把我的心收去吧,放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若干年后,再拿来还给我。然而谁会来帮我收藏这颗心呢?

逗逗跟我说:mr,你信奉主吧,让他把你的痛苦全都带走。只要你相信,你就能听到他仁慈的声音。就像他曾经对我说:不要怕,有我在,放心向前走。

我一直在等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好久了,没有任何动静。是因为我内心不信吧,他的声音只在信徒的心中响起。是因为我在坚持人类强撑的自尊吧,相信所谓的自我拯救。

又说了好多消极的话,其实没那么辛苦,只是有些事情放不下,不想放下,不想放弃。日子总要过下去,答案会自己揭示。

好的一面是,我相信话语有一种力量,每种话语都会带来相应的能量。悲伤的语言会让日子悲伤,开心的语言会让生活开心。我只是不敢去相信,但是只要不断许下幸福的期望,生活一定会如我所愿,最终成为坚强而快乐的模样。

童年离我有多远

文/刘飞鹭

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我,童年就像是一片泛黄的树叶,脑海中的面孔是黄色的,脚下的土地是黄色的,房屋是黄色的,书本是黄色的,玩具也是黄色的……

儿时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母亲亲手缝制的衣服、帽子和鞋子,那件黑黄相间的背带裤,至今在我的脑海中还能依稀可见。脚上穿着的是千层底的虎头条绒布鞋,蹒跚着学走路时,竟不曾摔过几次跤,或许是因为那双母亲亲手制作的鞋子具有一种魔力吧?头上戴着一顶虎头帽,帽子两边还耷拉下两团红穗子,听说具有岁岁平安之意。

每逢春节的时候,母亲总是会买上一条红色的头绳,系在我的几根略显棕色的头发上。一边系一边还唱着: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女儿扎起来,扎呀么扎起来……每每想起这段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我想,那个时候的母亲,在为我扎起红头绳的瞬间,也是最幸福的。

后来,我就跟在哥哥的身边,他去河沟里摸鱼,我就帮拿着一个空瓶子,帮忙装鱼;他去山上的杏树林摘青杏,我就站在树下等着接;他去跟小伙伴们砸方堡,我就在一边抱着他赢来的战利品窃喜;他去掏鸟窝,我就站在一旁仰望着,期待他能掏出几个鸟蛋,好拿回家孵小鸟……那个时候,男孩子的游戏,也不过如此。

再后来,我学会了用破旧的小花布缝沙包,六块方布,边边相对缝在一起,就是一个正方体,中间是空的,可以放些玉米粒或黄豆进去,再将边缝死。然后,就约上小伙伴们一起找个平地,画上几个梯子格,一起做游戏。现在想想,童年的我,还是蛮心灵手巧的。

上了小学,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摆放着两块石灰板搭的乒乓球台子,这应该是在我的小学六年里唯一一个完整的体育设施了。个子本就矮小的我,似乎还没那个台子高呢,但总会在每次的课间十分钟,准时站在那里看人打球。后来,自己也慢慢学会了,便从看球参与到了打球中。

现在,当女儿拿着应有尽有的玩具,问我“妈妈,这个您小时候玩儿过吗”每每听到这句话,心里总会有少许的遗憾和失落,我轻轻地摇着头,但脸上却露出一种幸福的笑容。这种幸福,该是为女儿的好时光,也该是为自己久远的童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