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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名片的文章 / 名片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毛坯名片

文/余平

我在商海打拼多年,目前是市里一家中等规模的贸易企业的总经理。这些年来在圈内做生意结交了不少客户,我的人脉不错,还在一些成长性小企业和社会团体担任顾问、理事、名誉副会长等职。

我随身带着两种名片,送给亲戚、挚友、老同学的名片,上面没有印我的头衔、职务什么的,我觉得没必要在他们面前摆谱,名片上只印了我的宅电号码、手机号码、家庭住址、私人邮箱,对于我的客户、生意场上的伙伴等,送给他们的名片上则印上了我的头衔、职务、手机号码、工作QQ号、业务邮箱等,这有利于我的工作和彼此生意往来。

前几天我在商场邂逅了表弟,自从离开家乡,我与表弟已经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次碰见了感到分外亲切。表弟说他前几年才从老家出来打工,现在已经当上了一家建筑安装公司的包工头,每年大部分时间都工作在工地上。看表弟踌躇满志的样子,我感到很高兴,表弟聪明能干,应该出去闯一闯见见世面。

表弟说他在城里没什么亲人,有时也感到挺无助的,他还说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我,我非常欢迎表弟的到来,连忙掏出名片递给他。表弟接过名片看了看,他抬起头,有点不屑地问我:“表哥,你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没出头呀?”我不明就里,他解释说:“前两天我遇到村里的阿牛了,他的名片上都印着销售部执行经理的头衔,你现在也太寒碜了吧!”听了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于是把另一种名片递给了他,他看后肃然起敬,满脸堆笑地对我说:“表哥,以后还请多关照啊!你还不到40岁就已经是总经理了,同时还担任这么多家公司的理事和顾问,可真不简单。我真不懂,明明你带着精装修名片,为啥一开始非要给我一张毛坯名片呢?”

我无语了。

乡愁是一张名片

文/刘巍

真正离开故乡,是从去省城的大学念书开始的,每年只有寒暑假我才能回到故乡。身居都市,浓浓的乡愁时刻萦绕在我的心间,乡愁是一张名片,写满乡音乡情。

“吾心安处即故乡”。远离故乡,只有在新闻里、网络世界里看到一点关于故乡的信息,听到一两句熟悉的声音,或者在路边的小摊吃一碗故乡的风味小吃,才能让我的乡愁有所缓解。远离故乡,故乡就成了一个空间符号,一个地域概念,在我们稀薄的乡音里被渐渐地淡忘抛弃,我们变得面目全非,而故乡一直保持最初的泥墙、青苔、灰瓦、木屋、旧巷、老井,我们在记忆里保留着故乡最初的美。

一首《乡愁》道出了所有游人的忧郁、孤寂、无奈,余光中细腻地描绘出了无数游子漂泊异乡的凄苦和心声,但余光中又带有那么点幽默,把愁绪一一化解,沿着思念的方向回到故乡。余光中先生前半生在颠沛流离中辗转四方,后来定居静谧的小岛台湾。生活安定了,但是一湾浅浅的海峡却隔绝了他回乡的路。面对着波涛大海,一首《乡愁》让他蜚声海内外,他说这是故乡给予的灵感和馈赠。

我们身上的所有胎记都来自故乡,我们的乡音、味蕾、嗅觉都深深地打上了故乡的印记,这是我们一辈子的名片。古诗中写到“乡音未改鬓毛衰”,每次回到故乡,我都用有些拗口生疏的方言,给路上遇到的每一个熟悉的长者发烟,用曾经熟悉的方言向婶婶、大娘们满脸笑意地问好,以示我没有忘本。

前几天在公交车上,不经意间听到前排座位上的两个中年女人用熟稔的乡音对话。刹那间,我的心撒进了阳光,主动和她们交流起来。虽然我们远离了故乡,但我们把乡音的行囊背到了远方。方言,跟着我们辗转南北,一路相随。在异乡,我很少说方言,也没有人能听懂我的方言。寂寞的时候,我会拨通故乡亲人们的电话,这乡音就是一根电话线,连通了我和故乡之间的心电感应。

黄永玉说:一个士兵,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回到故乡。故乡是一个人灵魂的轴和坐标,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那个原点延伸、转动,这个原点就像一眼甘泉,这是我们生命里程和命脉走向的力量所在。每逢佳节,我们手中紧握着一张窄窄的车、船票,掌心里的纹路就是回家的路,它把最遥远的距离变成永远的牵挂。

拜年送飞帖

文/李阳波

拜年,又称走春、探春、行春,是人们春节辞旧迎新、相互表达美好祝愿的一种传统风俗。  

古时文人雅士则流行互送拜年帖,拜年帖就像现在的贺年片,是由古代的名片演变而成。据清代赵翼考证,西汉时没有纸,削竹木为刺,上书名姓,叫“名刺”。后来还用大红绒线在织锦上绣字为“名片”。东汉后用纸代木,叫做“名纸”。六朝时简称为“名”,唐代叫“门状”。据《癸辛杂识》介绍,门状有大状和小状,大状用一张纸,小状则用半张纸。宋代还别称“手刺”、“门刺”。明清时曾叫“寸褚”、“红单”。  

唐宋时,互送拜年帖极其风行,叫作“送门状”、“飞帖”。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两字,即承放飞帖之用。宋朝周辉《清波杂志》载:“宋代元佑年间,新年贺礼,一般士大夫只是差细仆以名刺代往,曰为‘飞帖’。”更有滑稽者,不论生张熟魏,一律望门报帖,甚至派人送帖,以多为荣,如《良斋杂记》所载:“拜年无论识与不识,望门投帖,宾主不相见,登簿而已。有帖到而人不到者,宋时已然。”  

宋朝周密在《癸辛杂识·送刺》中记有一则笑话:周密的表舅吴四丈,性情滑稽。春节时无仆可派,徘徊门首,恰好友人沉子公仆人送名刺来。他取来一看,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于是灵机一动,请仆人喝酒,暗地里换上自己的名刺。沉家仆人毫无察觉,继续到处投送,其实全部是吴四丈的名刺。因此文征明在《拜年诗》中就说:“不求见面惟通谒,名纸朝来满敝庐。我亦随人投数纸,世间嫌简不嫌虚。”确实切中了年帖满天飞的某些时弊。  

不过此习至清仍盛行于民间士庶,清人《燕台月令》形容北京年节:“是月也,片子飞,空车走。”随着科技的发达,到了现在贺年卡甚至发展成为电子卡了,用于联络感情和互致问候,既方便又实用,只是亲手书写的飞帖贺卡还是较有年节的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