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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藏的文章 / 西藏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西藏之行有感

文/张军

曾经看过一首诗,“有一种内心的颤动,是当你双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有一种心境的开阔,是当你双眼看着这片天空的时候;有一种自由与热情无限奔放与飞翔,是当你驰骋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这里,就是西藏。”当时看到这首诗的时候,心中便对西藏无限神往。自那时起心中便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有一天自己一定要踏上那片神圣的土地。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2015年国庆节前夕,我们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便酝酿着心仪已久的远行——开车去西藏。经过几天紧锣密鼓的准备,吃的,喝的,用的,甚至是氧气瓶都带上了,等一切准备妥当,给单位请了年假,我们一行四人便开启了向往已久的“西藏之旅”。

我们从梁山县城出发,一路向西,跨过太行山,穿过黄土高原,翻过贺兰山,当晚住在宁夏回族自治区。期间我们领略了陡峭险峻的太行山,体会到了愚公移山的坚韧毅力和顽强斗志;看到了黄土高原的窑洞,那一排排的窑洞仿佛向世人诉说着我们伟大的党在陕北的“那激情燃烧的岁月”。第二天进入甘肃境内,我们参观了张掖市古老的大佛寺,感受到西域佛教文化的魅力。

第三天我们从格尔木出发,穿过唐古拉山口,正式踏上了西藏的土地。翻过唐古拉山,就是一望无际的那曲草原。这里是牧民放牧的天堂,大自然为牦牛提供了充足的水草,漫山遍野的牦牛、五彩的帐篷与四周的一片绿草和远处的雪山,构成一幅美丽的天然画卷,让人心生对大自然的由衷赞叹。

第四天下午,我们到达目的地——拉萨。在拉萨,我们主要参观了布达拉宫和大昭寺。布达拉宫堪称是世界上最高的宫殿,坐落在拉萨市中心西北,依山而建,距今已有1300年的历史了,相传是唐朝时的吐蕃王松赞干布为迎娶唐朝文成公主而建,主要分为“白宫”和“红宫”两部分,以后主要成为了达赖的生活起居、处理事务和进行佛事活动的地方,如今不仅成了佛教徒心中的圣地,更是汉藏文化交流的友好见证。站在宏伟的布达拉宫面前,遥想先人建造这一建筑的艰辛历程,心中不由产生对建设者的无限敬佩。

大昭寺在藏民心中的地位仅次于布达拉宫,有一种说法是“去拉萨没去大昭寺,就等于没去拉萨”。相传也是松赞干布所建,格鲁派鼻祖宗喀巴大师曾在这里创立传昭大法会,各大寺庙推选出优秀的喇嘛讲经说法,以便教学相长,加深对佛经的理解。现在大昭寺仍然是藏民佛教徒朝拜的圣地。

在拉萨我们停留了两天多的时间,由于出现轻微的高原反应,我们听从老乡的建议,第七日驱车来到有着“西藏江南”之称的林芝。

林芝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地方,林地面积605公顷,森林覆盖率50%,为中国三大林区,西藏森林的80%都集中在这里,满眼都是绿色,因此空气含氧量相当高。我们的高原反应在这里几乎消失的无踪影了,在林芝工作的同学领着我们观赏了美丽的南伊沟和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南伊沟是一处纯天然的沟谷,四周雪山环绕,融化的雪水淙淙流淌,天然植被众多,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气候湿润,被誉为“中国绿色的森林浴场”,同时这里也是天然氧吧。雅鲁藏布江则不用多说,发源于西藏,经林芝流向印度,是印度的母亲河,也是世界上最深最长的河流峡谷,浩瀚的江水在两岸巍峨高山的映衬下更让人领略大自然的无穷魅力。

在林芝停留了三天后,该返程了,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林芝,沿着美丽的318川藏线,经四川、陕西、河南回到温暖的家中。回想起去西藏的这些日日夜夜,我把留在心中最深刻的印象分享给大家。

一是人与动物之间的和谐相处。在西藏的公路上,我们经常碰到藏民家中的牦牛、猪穿过马路,它们行走的是那样的悠然自得,根本不害怕来往的车辆。而后面的车辆则会停下来礼让它们慢慢地走过,而绝不会按喇叭催促它们。这样的场景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绘成一幅幅温暖而又和谐的画面。

二是人要敬畏大自然。这片曾经是大海的土地,在大自然的神奇力量作用下,经过沧海桑田,而形成如今的青藏高原,不仅有让人心醉的蓝天白云和夜晚那满天的繁星,有那高耸入云的唐古拉山和念青唐古拉山,有那牦牛遍地、一眼望不到边的那曲草原,还有那遍布整个西藏的星罗棋布的湖泊,更有那一条条雪山溪水汇聚而成的雅鲁藏布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这一切只有伟大的大自然(抑或是上帝)才能创造出来,让人在内心深处产生对大自然的敬畏。

三是西藏人民有信仰。在西藏,只要有藏民居住的地方就有白塔,白塔就是他们日常修行的场所。一路上,经常碰到不少藏民一步一磕头地向前行进着,他们磕头与我们汉族人不一样,他们磕头真正的是“五体投地”,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四肢和头部必须同时接触地面,然后双手在头部合十叩拜大地和苍天,他们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他们的动作是那样的恭敬。也有不少藏民一边走一边手摇转经筒,口中念念有词,听朋友介绍说,他们口中念诵的是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即“唵(an)嘛(ma)呢(ni)叭(bei)咪(mei)吽(hong)”,佛教徒认为反复念诵六字真言,就可以消除人身上的病苦,减少对死亡的恐惧,增加人的寿命。藏民有转山、转湖、转树为自己和家人祈福的风俗习惯。有的是徒步走,有的是边走边磕头,短的出门三两天,长的往往一年半载,顶风冒雪,风餐露宿,很是辛苦,若不是心中有坚定地信仰支撑,能坚持到底是很难的。由此我想到,作为一名党员干部,我应该把实现“中国梦”作为自己的信仰并且为此而努力,无论前方的道路是一帆风顺还是崎岖不平,我们都应该向藏民一样,为实现心中的信仰永远前行,不惧风雨……

西藏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是一个让人梦牵魂绕的地方。我爱西藏!美丽的西藏,我们还会再相见!

穿越西藏到阿里

文/刘永新

今年是我第三次进藏,2015年6月4日,一路向西,半个月的西藏之旅,除了美丽的风景保存在了记忆中,能留下的还有那一份怎么也看不透的神秘。有人说,不到阿里等于没有真正到西藏,不到阿里不能成为真正的探险家。阿里是信徒们的圣地,探险家的乐园,登山家的向往,旅行家的天堂,短短的半月给我记忆很深,但我还是用相机记录下来了一个个固定图片。

静下心来后,好多的东西我怎么也写不出来,文字的苍白怎么能抵挡住记忆画面,那些振撼人的场面,那些美得让我流泪的场景,己经扎根在了我灵魂的最深处。

有人说西藏是世界的屋脊,而阿里则是屋脊上的屋脊,如果视西藏为文化之谜,那阿里则是谜中之谜。阿里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地区,是喜马拉雅山脉,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脉和昆仑山脉的汇聚地,也是境内外几条着名江河发源地,有“万山之祖,百川之源”的美誉。

这里,山峦连绵起伏。湖泊星罗棋布,原野辽远无际。踏上阿里的土地,就如同穿越时空隧道,一切恍如梦境,无论是神山还是圣湖,无论是古格王朝和扎达土林,这一切是大自然的杰作。置身土林的城堡之中,看着落满硝烟的铠甲片就散落在自己脚下,在这里一切想象都是可行的,足够在岁月轮回中穿梭了。阿里是美丽的,在这里,你能理解为什么在现代社会,古朴和荒凉会成会一种不渝的信仰。阿里,因其路途遥远和艰辛而为勇敢者所向往。阿里的景色广袤,荒凉。阿里的天空,蓝的醉人,五脏六腑就跟洗了一遍似的。阿里的云,很低,感觉就是触手可及。

就是在人迹罕至的阿里这片土地,才惊喜的发现在过去那些年自己丢失殆尽的某些东西就完好的存在于这片土地上,在那些不期而遇的震撼场景里,我似乎能感觉到某些前世今生的隐秘因缘,我愈加肯定这片并未生我养我的土地就是我灵魂的故乡!哦!去西藏,原来是寻找末知的自己。

有人说,走进西藏有数不尽的理由,每一条都足以世上任何一个热衷梦想的人怦然心动。或许是由于离天太近了,连承载的希冀也更高远,铺展的风景也更绝色多姿;也有人说,走进西藏根本不需要理由,仅仅是这个名字本身,就足以让人魂牵梦绕。于是这个连呼吸间都散发着神秘香氛的名字,与其说是一方净土,倒更像一个升华了的象征,变成每个怀有憧憬的人心中最虔诚的朝向。仿佛上天创造了这片土地以及活在上面的一切一切,就是要给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一个可以被诱惑的理由,让无数远方的心灵为之躁动不已,仰望一尘不染的苍穹,站在高山之巅,放眼苍茫世界,胸襟为之开阔。

三次进藏,三次灵魂洗涤,洗尽铅华看淡世间浮尘,云淡风轻,三次重生。

西藏,没去过的人,西藏是一个梦想;去过的人,西藏是一个回忆;住在那里的人,西藏是一种方式,西藏改变了我!

唯心而能转物

文/吕岱

记得一位高僧大德说过一句话,即“唯心而能转物”。心,是凡俗之心;转物,一般意义上为实在的动作,但这个转,其实更多的是内心的转,是转变、转换之意。这句话,本质上是希望人们回到初心,在当下物欲横流的世界丢掉妄想、妄念,在精神上有一番蜕变,追求平静和自由。与文涛兄交流并观其画作,特别是西藏题材的画作,我以为他在心上有所悟,画中有所显,也许,这才是对的,是心的正途。

文涛曾经商海,弄潮外贸,后三次进藏,与雪域高原结缘。他的油画,在关键的地方找到了西藏——而不少画家虽也画了,却没有找到真正的西藏。

在文涛的画作中,最大的特点是在自然状态与日常生活状态中反映和表现藏胞。或者说,是自然生活中的藏胞,是简单生活中的藏胞。六次自驾进藏的作家雷飞志反复强调,这个简单是自然而然的,是贯穿于生命之中的。更形而上说,大去永存,这是更高、更阔达的生命境界。这样观察与思考,画家才能由形入魂,刻画出真正的西藏形象。在《人物之一》(又名《一袭红袈》)《人物之二》(又名《心愿》)《人物之三》《人物之五》《色达小卖部》《大昭寺印象》等画作中,我们看到了画家描绘的藏胞生活的日常性,其人物有背影、侧影等,去掉了强调、突出、夸张的惯常思维与模式。我以为,这是准确的,或者说是一种准确的表达。在中国,个人的、日常的生活往往可以窥见真实的人性及精神,而集体生活则更多地具有虚饰性与伪装性。当然,背影、侧影等也是有语言、有内涵的,亦是画家构思与选择的结果,完全可以传递出画家所要传递的信息。如《人物之一》(又名《一袭红袈》)《人物之二》(又名《心愿》),其男女人物都是老者,虽勾头含胸,并无萎缩之感,其原因在于画家通过人物的雕塑感传递出坚毅自在的信息,通过大红或丰富多彩的色彩暗示了生命积极的倾向。在《扎巴兄弟》《笑在田间》中,画家选择的对象是青少年,更多的给我们展现出西藏孩子的天性——率真和欣悦。《笑在田间》这幅画,从构图、细节和色彩看都比较完整,孩子与整个画面充满了感染力,是率真和欣悦之作。总的看,在西藏题材中,文涛的人物造型和色彩运用都有以形写神的特点,这使他的画作与一般写实有所区别。文涛也相当迷恋高原的色彩,空气中通透的色彩纯度,自然中具有神性的大块色彩,经过岁月投射与打磨的人的质感肤色与人的轮廓中的色彩变化,都使他内心充满了绘画的冲动,也使他观察和发现更加细腻。在《藏家》中,文涛选择了一个非常小的局部表现藏家趣向。窗前,简陋的木柴搭起架子,上有锅、壶等日常用具,在光影投射与窗花映照下,显得唯美。雪域高原的人家,许多小角落都有小花存在,成为自然,而藏胞对色彩的需求可以说与生俱来,比如唐卡、经幡、服饰及各种五光十色的石头等等。色彩,已经成为西藏与藏胞日常生活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文涛画作的重要元素。

但愿文涛记其生活,绘其色彩,刻其体魄,塑其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