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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三人的文章 / 三人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岁月悠悠 手足情

文/刘国文

闲来无事翻看老照片,一张合影触发了我的思绪。这张照片拍摄于1995年中秋节。

父母一生养育了我们兄弟三人,我在三兄弟中排行老大。小时候,母亲就多次叮嘱我们,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们三人都要相互帮衬,同甘共苦。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有兄弟团结,才能家庭和睦。听了母亲的话,我们哥仨都郑重地点点头。虽然有时我们也会吵架拌嘴,但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却蕴藏着一种最温馨、最甜蜜的情怀,那就是亲情。

长大后,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们兄弟三人聚少离多。父母健在时,每到节假日,我们就会聚在一起,环绕在父母膝下,陪父母说说话,为父母做做饭,听父母唠唠嗑,给父母一些贴心温暖的安慰。我们兄弟之间,也会相互问候,关心彼此的工作、生活情况,享受血浓于水的亲情。

父母去世后,我们兄弟三人也曾为父母留下的家产发生过争执。但这种争执不是许多家庭那种为争夺钱财反目成仇的争执,而是相互推让。我和三弟都表态:父母的家产,我们一点儿也不要,全留给老二。二弟坚决不干,非要折算成钱给我们。我拿出大哥的威严:“行了,我是老大,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除了几间老宅,父母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在我们家没有什么可争的东西,而我们争的总是家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尽量让谁少分担些。

父母去世已多年,我们兄弟也相继走出昔日温暖的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

如今,我在县城当了一名公务员,三弟在省城工作,二弟依然守着老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时大家都忙,没事时打个电话互报平安。每到春节,我们兄弟三人依然像父母健在时那样凑在一起过年。相聚时,或开怀畅饮,或彻夜长谈。

我们共同怀念儿时的幸福时光,追忆父母的养育之恩。随着岁月的流逝,兄弟亲情越发浓稠深厚。我们知道,兄弟情谊,不是一种简单的关爱,而是一种甘苦与共,患难共存的依赖,这种依赖是永远也割舍不断的。那手足之间的浓浓亲情,永远是一份悠长的牵挂,萦绕心田,温暖如春!

因为简单,所以快乐

文/凌雪轻云

高考结束后天天呆在家里,整天不知道干什么,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无聊。昨天晚上我问我弟今天早晨去跑步不,他说去,五点钟闹钟响的时候,他居然没醒,叫他他说不去了。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很明亮了。但没有太阳,早晨的风,很清爽,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就坐书架前看林清玄的散文,看了两篇就又困了,又倒床睡回笼觉,

中午吃过午饭后,独自去我姑家找我表弟玩,他也无聊的很,在家看《盗墓笔记》,等他吃过饭后,他又被姑父叫去拔草,白走了一趟,我只好打道回府。其实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没有太阳,风很清凉,本该是个值得享受的日子。我走在路上,看到三个小孩,应该是玩的很好的朋友吧,看他们那样,三人并排走着,其中一个突然向前跑去,另外两个也和他一起跑,三人就这样追逐,跑了一下子就停下来了,然后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很不解,他们不过跑了不到十米的路程,为何笑的这么开心。这让我想起一次登鸡鸣山时看到的事,当时我们正往山上走,也是三个小男孩,一人手中拿着一根随手折的木棍,木棍上挂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三人一起从山坡上往下跑,边跑边呜呜的喊叫,十分兴奋。塑料袋被风涨的鼓了起来,有一个小孩的塑料袋被风涨落了,三人看了看在天空旋转了几圈又掉下的塑料袋,咯咯地笑了,然后又去捡回塑料袋,跑上山去,重新再来,脸上,满是孩子天真的笑容。那样动人的画面,我难以忘记。

小孩子,一件简单的东西,可以开心的玩一整天,我们却如何也不能了。还记得前几年黄浪走因为在街上看到一个人长得像猩猩而笑了一上午的事,小水把这事讲给我们听的时候我们也笑个不停,可明明不好笑啊,但就是笑的停不下来。现在再想起这些,已经很难笑出来了。

小时候看周星驰的电影,从头笑到尾,现在看却觉得他的电影感人,而不是单纯的无厘头搞笑。或许是我们变得复杂了,没有了原本那颗简单的心,所以面对的事情也越来越觉得复杂,就连快乐也一样,成了个很复杂的东西。

诗人黄仲则说“一星如月看多时”,夜空中没有月亮,于是把星星当做月亮来望,竟痴痴的看了许久。这样的赤子之心是少有的,我们真该简单些,小孩子的快乐来自于他们的简单,当我们劳劳碌碌的时候,何不学学孩子,让自己变得简单,或许只是抬头看看天上一片形状奇特的云,就能让自己一整天都有好心情。

雪夜迷路之后

文/董吉利

1978年2月9日,远在临潼县相桥乡鲍寨子村老舅家的表妹出嫁。前一天正月初二,西安下鹅毛大雪。为了赶上那次婚礼,我和妻子抱着两岁的女儿,伙同表哥、表嫂共5人,上午从西安南门外汽车站乘远郊公交车,下午约2时到达阎良汽车站。由于去老舅家还有几十里路,不通汽车,表哥和我步行先去,让她们三人在阎良汽车站等候。

表哥毕竟熟悉路程,我们二人踏雪赶路,天黑前就到了舅家村子。舅家派人开着一辆小四轮拖拉机去阎良接她们三人。天黑已久,但是接人的拖拉机没有接上人,开回村子。

冰天雪地也不知她们身在何处。那时还没有手机,黑夜在哪里寻找她们?家里人都十分着急。凌晨2时许,想不到一位中年大叔护送着她们三人回到鲍寨子村。后来从妻子、表嫂讲述中才知详情:

她们三人在阎良车站一直等到下午5时还不见车来接,三人离开阎良步行朝北走,心想半路上能碰见接人的拖拉机。天黑了,肩上扛着一小袋给舅家用的铁钉子的表嫂,背着女儿的妻子,她们也不知走了多少里路,到了什么地方,四处白雪覆盖,看不到人家。幸好路边遇到个小茅草庵,她们便在里边暂时歇息。听到路上有“咔嚓”、“咔嚓”踩雪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走到眼前才看清是一位大叔和一位中年妇女。原来是夫妇二人走亲戚,在回家路上自行车坏了,只能推着车子回家,家就在附近。当得知她们三人黑夜迷路,大叔就请她们一起先到自己家中休息。

进了院子,有几间很深的窑洞,屋内很暖和。一会儿功夫大叔让妻子端出馏热的包子和热汤让她们吃喝。大叔劝说:“这么厚的雪,晚上寻路难走,先住一晚明早再走。”当时表嫂很想住一宿,妻子却暗自思量:与这位大叔半路相遇,夜晚住在生人家中心有余悸,执意要继续赶路回家。问起鲍寨子村,大叔不熟悉,究竟路有多远也说不清。大叔就护送她们三人,顺着大路朝前走,走一程,歇一会儿。前面要经过一条小河沟,为了安全,大叔先用脚踩河沟里的冰试探,发现冰冻实了,才放心地让她们一起从冰上通过。走到前边似乎没路了,大叔一边走一边就用打火机照亮察看。妻子是头一次来临潼老舅家。表嫂虽来过,由于黑夜,四处白雪不好辨认方向。后来已经到了舅家的村口,仍辨不清楚,进了村看见舅家院子灯火通明才明白到家了。

看到大叔送他们平安到家,村里人终于放心了。当时,我和表哥更为感动,打心眼里感谢这位不相识的好心大叔,请进屋后给大叔沏茶做饭,想让大叔吃完饭休息一晚,天亮再回家。大叔说家里还有许多事要办,执意要回家。我们依依不舍地送大叔出村。

送走大叔,这时我和表哥才想到没有留下大叔的姓名、住址,只知道大叔家住在阎良区武屯乡,地方那么大,怎么去打听他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