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大雪的文章 / 大雪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第一场雪

文/小笨熊

前天,气象台发布了西伯利亚来的寒流即将南下的消息;昨天,强大的冷空气就侵入了胶东半岛。   

前些天还暖和得如同阳春三月,昨天清早,天气骤然变冷,空中布满了铅色的阴云,中午,凛冽的寒风刮起来了,呼呼地刮了整整一个下午。黄昏时分风停了,就下起雪来。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开始下雪时还伴着小雨,不久就只见鹅毛般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地上一会儿就白了。

冬天的山村到了夜里格外寂静,只听见雪花簌簌地不断下落。偶尔咯吱一声响。树木的枯枝被积雪压断了。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早晨,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推开门一看,嗬!好大的雪啊!山川、树木、房屋,全部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落光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大街上的积雪有一尺多深,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群群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掷雪球。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并不是迷信,有着充分的科学根据。寒冬大雪可以冻死一部分越冬的害虫;雪水渗进土层深处,又能供应支离破庄稼生长的需要。这场大雪十分及时,一定会给明年的小麦带来丰收。有经验的老农把雪比作是“麦子的棉被”,冬天“棉被”盖得越厚,春天麦子就长得越好。所以又有这样一句谚语:“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我想:这就是人们为什么把及时的大雪称为“瑞雪”的道理吧。 是这吗?

雪的思念

文/方华

每入冬,总盼着一场大雪降临。

我生活的这个城市,虽然四季分明,但要在冬天里见到“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景象,也是稀罕的。常常是看见小雪花儿飘飘荡荡,心中的欢喜像怀中的一只小白兔儿,正蹭着肌肤酥酥地痒呢,就嗖地跳走,不见了影儿。有时从梦中醒来,推开窗,见道边的树儿一夜间白了头,还未来得及好好侍奉,就在阳光下消遁。真有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伤怀,那枝叶间的滴滴答答,分明是一颗颗晶莹的留恋。

记忆中的第一场大雪在我幼时,那时,还和母亲生活在乡下。记得那天清晨,一觉醒来,屋里特别的亮堂。母亲叫我别起床,说外面好大的雪。我嚷嚷着要看,于是母亲就将我抱起拢在怀里,走到窗口。扑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远方田野上的道路、沟埂、池塘都消失了身影,只有近处的树满枝头白花绽放。不知怎的,后来每读“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句,就立即回忆起母亲拢我在怀站在窗口观雪的情景。

是母亲第一次领着我走进雪地,让我张开小手,迎接那六棱的晶莹花瓣儿。是母亲给我堆起的第一个雪人,红萝卜做的小嘴儿永远地微笑着……

童年堆起的雪人和快乐是早已融化在记忆里了。再次与一场大雪相遇,已经是在城里上中学。

下了几天的小雪,到了那天下午突然变成鹅毛大雪,傍晚放学时,雪已没脚。有穿胶靴的同学欢叫着冲出教室,没带雨具的同学也有家长送来。当同学渐渐走尽,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门口,穿着那双母亲为我打上胶底的布棉鞋。正要踏入雪中,猛听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在叫我,一抬头,远处迷茫的风雪中,正蹒跚走来母亲的身影。当母亲走到我的面前时,我看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红晕,大口地喘着气。我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这不是因为母亲姗姗来迟的委屈,而是对一个病入膏肓、卧床已久的母亲顶风冒雪来接儿子回家的感激与心痛。当母亲拢我在怀时,我知道,再没有什么风雪能阻挡我的脚步。

岁月的无情已经永远隔断了我和母亲,时光的风雨也冲洗淡薄着记忆。平淡而繁乱的日子里,我们往往需要一个触媒来重拾往日情怀。而冬日里的一场大雪正是我情感永远的维系,那洁白的飘荡,纯净的飞舞,拉近我对母亲久远的回忆,慰藉我的心灵。

冬已至,期待着一场大雪,让我的思念随那片洁白飞扬……

雪之记忆

文/奋之

今冬第一场雪已飘然而下,尽管它不大,落地即逝,但还是勾起了人们美好的记忆……

立冬过后就是小雪,天气开始寒冷,雨水就要变成雪花了。“胡天八月即飞雪”,那是指北方,“岭南不见雪花飘”,那是指南方。江淮之间的雪一般是下在冬至过后,也就是农谚说的“大雪年年有,不在三九在四九”。所以,我们合肥的雪一般就下在三九四九的日子里。

“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合肥的雪下得很有诗意。雪花飘飘洒洒,随风飞舞,恰似漫天的杨花,天地之间浑然一色,没有冬天的肃杀,却有着春天的温情。合肥的雪,很少有盈尺的大雪。

古人赏雪,必要作诗,因此赏雪的诗词何止万千,简直是汗牛充栋。可惜我读的诗词很少,而且常常过目就忘,所以我举不出多少赏雪的例子来。但是我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传说。

据说有一年的冬天,天降瑞雪,朱元璋忽然高兴,带着众臣到大殿外赏雪。赏雪必要作诗,朱元璋命大臣各写一首诗呈上来,不写的要打屁股。文臣拍手称快,这可难倒了武臣。据说常遇春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写不出诗词来。皇帝说:你不写,那就打屁股。说着,亲自拿起了板子要打常遇春。常遇春情急之下,突然念道:“大雪下得猛,下了满瓦陇。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遇坟一个堆,遇井一窟窿。打开门来看,江山归一统。”

开始皇帝听他念的词句太俗,边听边笑,听到最后两句,不觉叫起好来。好一个江山归一统,皇帝要的就是这个。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个顺口溜,词句是俗了点,但他描述的是下雪时的实景,倒有些趣味的。从瓦陇写到狗,再写到坟堆,到水井,一个个做了趣味的描述,最后做一总结,江山归一统。天地一片纯白,一片琼楼玉宇,人间变成了仙境。你说,这美不美啊!

只是南方的雪往往下得小,飘洒一阵子,雪停了,地上的积雪也就化光了。北方年年有大雪,可惜我怕冷,不敢去北方赏雪,所以就很少看到“江山归一统”的景象。在我的记忆里,2008年春的那场雪,下得最大,乡下满世界都被白雪覆盖了,目之所及,真是“归一统”了。那场大雪不仅让我看到了壮观的景象,也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首先是扒雪。乡下屋上的积雪足有八九公分厚,压得屋椽子都有些弯曲了,于是家家户户开始做雪耙子,上屋扒雪。扒雪的事虽然有些累,但是并不冷,一阵猛扒之后,就浑身发热,比在操场上跑步还要愉快。其次是堆雪人,一般年景没有那样的大雪,雪人是堆不起来的。把道路上的积雪收拢起来,然后堆成一个人状。雪人堆好了,再做修饰,然后就可以站在旁边欣赏自己的作品,感到很是快意。再者是发现了雪人的肚子是个天然的冰箱,把一些肉菜放到雪人肚里埋藏,肉菜不会腐坏,还节约了电费,真是绿色又环保。还有,几天的大雪过后,一些野鸡野兔就再也藏不住了,纷纷出来觅食,这时候,人们就踏着野鸡野兔们留在雪上的足迹,一找一个准。我虽然不去打野鸡野兔,但是这时候在市场上是能够买得到的,我享受到了难得的野味,其实也就是在享受着大雪带来的趣味。

古人诗云:春游芳草地,夏赏绿荷池;秋饮黄花酒,冬吟白雪诗。赏雪就要吟诗,这好像成了惯例。为了证明我是文人,也就勉强凑成四句:“彤云滚滚欲摧城,更有北风带哨行。俄而瑞雪纷纷下,一统乾坤处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