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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处理的文章 / 处理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时间都去哪儿了

文/魏春清

2014年央视马年春晚,一曲《时间都去哪儿了》唱红了无数人的双眼,顿时引发了神州大地关于“时间”的思考。是呀,我们的时间都去哪儿了?作为一名普通的临床医务工作者,每天只要换上白大褂,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每根神经,全力以赴地投入工作,回想起自己的一天,一幕幕鲜活的身影浮现在脑海。

那是普通的一天,早上一进科室就感觉到忙碌。我对自己说,我要上战场战斗了。果不其然,上夜班的医生急匆匆地从产房出来交班,她昨晚忙了一夜没睡,收了4个孕妇,出了趟120,其中一个已经在凌晨顺产,还有一个做了剖宫产。

交班后,我开始处理走廊上的新病人。一个是37岁的经产妇,孕39周,腹痛6小时住进来,入院后B超提示羊水过少,胎心不好,处理起来很棘手。另一个是孕40周的初产妇,胎膜早破入院。做完产检,主任果断决定安排孕39周的孕妇上午九点三十行剖腹产。

处理好新病人,我们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查房。这几天病房里住满了,走廊上也住了好几个病人。查完房,我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医嘱,办理四个出院病人,还有换药的、切口拆线的、开化验单的……当时我真希望自己有三头六臂,节省出更多时间。

九点三十,我们准时上手术台,十一点多才下手术台。经过护士站,主班护士一边告诉我又来了两个新病人,一边催我开术后医嘱。正在这时,病房的责任护士赶来说10床病人出了很多血,当我们赶到时发现孕妇面色苍白,病床上都是血,彩超提示未见胎盘早剥及前置胎盘,主任吩咐行术前准备,抢救孕妇和胎儿。

下午三点,120送来一位病人,患者面色苍白,呼之能应,立即测血压70/40mmgH,心率120次,“不好,可能是宫外孕出血,失血性休克”。给予急救处理后,同时我立即叫来家属询问病史,患者家属含含糊糊说不清,但彩超提示患者腹腔积液,立即安排护士术前准备,行急诊手术,等我们送病人去手术室时,患者家属却说没带那么多钱,怎么办?病人情况十分危急,分分秒秒不能耽搁,主任说:“先行手术,费用问题和医院说,待手术做完再补交”,一边和护士们把病人送到手术室……经过紧张的手术,病人的出血止住了,生命体征也恢复了平稳。

下手术台已经是六点多了,窗外的一切都被夜的黑幕笼罩着,而我还有一大堆活要干:写大病历,首次病程记录,主任查房记录,术前讨论,术后病程记录,术后医嘱等等。我想,今晚又不知道要写到几点才能回家……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妇产科医生的一天,一年365天中平凡的一天。作为医务人员,我们付出了很多,但无怨无悔。每当看到患者的康复、新生命的灿烂笑容,我就感到无比欣慰,那是对人生厚重的奖赏。

我的科技梦

文/陈寒月

远望,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晴空少有,白云不再,只有高高的烟囱在吐着雾气。我们的近况,一如柳河东笔下的乡邻们:“触风雨,犯寒暑,呼吸毒疠。”废水!燃烧!废气!污染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寻根溯源,是人们意识的淡薄,抑或是科技的不发达?

所以我有一个科技梦,一个属于中国人的科技梦,不仅能解决当前的实际问题,而且运作成本低廉。

我梦想:研发一台运作成本低廉的废污处理器。外表美观的它不仅可以处理废水,还可以处理废气,价格低廉,并且每一个都通向一个大的废污处理器。任何废气废水一进小机器便被分离,由不同管道通向再次利用的地方,而不能被分离的物质将被送往大机器。大机器将向里添加新物质,使之可降解,然后填埋。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时间吧,让时间和大地去处理这已被处理的废气废水。这就是我梦中的科技,梦中的祖国。

我梦想:研发最先进的炉灶。我用的燃料,自然是二十一世纪最理想的燃料——氢气。用氢气做民用燃料有两个问题:一是制氢,二是储氢。我发明的炉灶解决了一个问题,并使另一个问题不存在。它配备了高效太阳能发电机,用太阳能发电,然后电解水,反应生成的氢气通向灶台。不用时断开开关,电能又将贮存在电池中且低损耗,待到阴雨天晚上再用来电解水制氢气。不储氢而储电,这就是我梦中的科技,梦中的祖国。

我梦想:研发一种极具吸附能力的植物。它的研发是为了使现在的环境得到改善,依靠传统的花花草草,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拨云见日,扫荡阴霾。而这种植物吸收废气能力特别强,至少是传统植物的十倍,足以以一当十。想象一下,它矗立在寒风中,舞动着翠绿的叶片,将混沌的毒气尽收腹中,而我们则可以呼吸新鲜空气,饱览晴空绿草。若是这样,不下五年,环境问题迎刃而解,大好河山又将容颜再现。这就是我梦中的科技,梦中的祖国。

午后,金黄的阳光穿过阴霾,照射在大地上。在那一缕金黄中,我仿佛看见了一片干净的乐土,嗅到了最清新的氧气,那是一片理想的乐土。在那里,我的科技梦,我的中国梦仍在继续。

因为懂你,所以搭把手

文/李朝阳

母亲63岁了,勤俭持家养成了习惯,家里的瓶瓶罐罐、废旧纸壳、回收书报都收集起来,归置地妥妥当当的,放在空闲小屋的一角。刚开始,我总说她:“丢掉吧,挺占地方的”。事实上,每次她去处理这些东西,总要我帮忙,累半天,结果也只换来十块八块的,我觉得不值。母亲固执地说:“你别管了,我自己处理”。我也就不再坚持。

前天晚饭后,陪她出门遛弯,走到复兴路地道桥,在红绿灯转弯处,看到一个人力三轮车载着的废品散落一地,收废品的大婶戴着帽子,裹着头巾一个人忙活着。周边车来车往,人流穿行不止。妈说:“快,上去搭把手”。我和妈走上前,一起帮她捡拾掉在地上的纸壳、油桶、泡沫等杂物。情况紧,大婶顾不上看我们忙不迭地说着:“谢谢,谢谢。”大概两三分钟,废品收上车,我帮她把绳子绑紧,她连声谢着我们,费力地蹬着车离开了。这么冷的天,我居然出了一身汗。妈缓缓地说:“这大冷天的,出来讨生活,多不容易。”我的心里沉了一下:“是啊,多不容易,没有我的帮忙,妈妈大概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偶尔动手都觉不易,她们却以此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