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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抒情散文

2022/12/05好文章

春节的抒情散文(精选12篇)

快乐春节

文/蒋佳雯

“5、4、3、2、1”随着倒计时,2012年春节零点钟声敲响了,春节到啦!我欢呼,我雀跃,我兴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小年夜飘飘扬扬的雪花,让节日的港城分外妖娆,火红的灯笼,温馨的节日,让龙年的春节多了一份诗情画意!

今年的春节我可谓是过得丰富多彩,除了和往年一样的过年团聚,给长辈拜年,走亲访友,吃喝玩乐外,妈妈还带我去上海参加了摩英教育《英语天才集训营》的闭营仪式。

闭营典礼有一个“亲子互动”环节。开始时礼堂外站满了手捧鲜花或者手拿小礼物的家长们,礼堂的大门在家长们急切的期待中缓缓打开,里面播放着《烛光里的妈妈》,孩子们则是闭着双眼双手合拢在祈祷着,当家长们在人群中找到自己孩子的时候,一个拥抱,一句“妈妈,我爱你!”“爸爸,我爱你!”让我感动得双眼迷糊,也让我顿时明白,什么叫“感恩”。原来那花,那礼物是来迎接这些八天全封闭式训练,“重获新生”的哥哥姐姐的。

典礼最精彩的部分,还属那汇报演出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踊跃地上台秀出自己的本领,他们在舞台上挥洒自如的演说、脱口而出的英语段落、流利的口语、纯正的语音让我听得目瞪口呆。当3个来自张家港的同学上台时,我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们演说的都是美国总统奥巴马的演讲稿啊,他们是那么有激情,那么有感染力,全场的观众和同学全都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能平息。虽然我能听懂的部分很少很少,但是我觉得我也有了他们的能量和信心。我将以他们为榜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将近3个小时的闭营典礼在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家长们欣慰的笑容中结束了。这是我龙年春节收获最大,也是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春节拜年趣味多

文/张建强

在老家,大年初一给长辈拜年是最传统的习俗,不仅要给最亲近的爷爷奶奶、伯伯叔叔拜年,凡是同族的长辈都要拜到。整个大年初一的上午,大街上满是携家带口前去拜年的队伍,非常热闹。

农村是很讲究辈分的,男孩子名字的第二个字往往就是辈分。就算你还是个孩子,只要辈分高,站在了“高枝”上,人们照样会喊你“爷爷”。小时候,我就是乡亲们口中这样一位“爷爷”。

父母是同族中辈分最高的,因而在我们家,是不需要去给别人拜年的,只需在家迎接一拨挨一拨携老带幼前来拜年的人们。母亲起得很早,一边开火下着饺子,一边麻利地把堂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八仙桌上摆满糖果、瓜子招待客人。整个上午,30多平方米的屋子里,常常站满了人,非常热闹。我也要站在父母身旁,接受“晚辈”们毕恭毕敬的拜年礼。母亲早已让父亲准备好崭新的零钱,只要是来拜年的孩子,人人有份。

同是孩子,就因叫了声“爷爷”,就能得到压岁钱,我心里不平衡极了。离我们家不远,住着一对中年夫妻,乡亲们都叫男的“三孬”。他们人好心善,常常拿自家菜地的黄瓜、西红柿给孩子吃。我何不去给他们拜个年呢!

我匆匆跑到他们家,见到三孬就跪在地上,嘴里高声喊道:“爷爷,新年好!”三孬赶忙拉起我,头摇得像拨浪鼓,说:“可不敢这么叫,乱了辈分了。你在高枝上站着,我还得管你叫老爷呢!”三孬妻子闻声从屋里走出来,乐呵呵夸奖我:“这孩子,嘴还怪甜呢!”说着,顺手向我口袋里塞了一张崭新的五毛钱。

虽然只是区区五毛钱,但还是把我高兴坏了。以后的好几年,我都会去给他们拜年,每年都有不一样的收获。不仅如此,凡见到年长者,我都笑嘻嘻喊“爷爷”,我才不管什么辈分高低呢!

后来,我们举家搬到城里,再过春节,家里就少了往日的热闹,心里难免会空落落的。去年春节我回了趟老家,还特意去给三孬老两口拜年。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们已是满头银丝,但身体都还硬朗。三孬不住地感叹:“托共产党的福,现在的日子和过去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老两口每月还有养老补助,这在过去,想都不敢想!”

我要告辞时,三孬说啥也不让走,他吩咐老伴儿:“赶紧做饭去,老爷大老远来看咱,无论如何也得叫咱老爷吃顿饭。”

盼春节

文/尹琪雯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每个小孩子,年年最盼望的就是过春节。过春节时,会有许多亲朋好友来家里做客,非常热闹。从我懂事时开始,我就常常盼望着过春节。在春节里,我们小孩子可以收到许多压岁钱,可以吃到许多美食,还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尽情地玩耍……可开心了。

小时候过春节,我最开心的是拿到压岁钱。每次拿到压岁钱,我都会把它分成两份,一份交给妈妈交学费,一份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每当这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妈妈,缠着她带我去新华书店买我喜欢看的课外书,让我在书中获得知识的力量。

渐渐长大一点,我还是盼望春节,这时,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压岁钱了,我还喜欢玩礼花和炮仗。每当看到我亲手点燃的礼花喷射出五彩缤纷的火花,我心里也好像开满了芳香四溢的鲜花。巨大的礼花升上天空,绽开,变成美丽的图案,然后散落下来,渐渐消失在夜空,是那么地壮观、那么地绚丽。盼春节的不仅仅是小孩子,妈妈说她最盼望春节,因为她可以去看望远在他乡的外婆;爸爸说他最盼望春节,因为可以放下繁忙的工作,好好地休息一下;爷爷奶奶说他们最盼望春节,因为可以和亲戚朋友好好地聚一聚。是啊,春节象征了团圆、幸福,是每个中华儿女最盼望的节日啊!

一个“盼”字,代表着多少人的心愿和期盼,春节年年有,我也年年盼,又一个春节即将来临,也许,我对盼春节的原因还会增加,但我对春节的盼望,不会改变。我盼望着,盼望着,春节悄悄地来临了……

今年回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节过后,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离家在外的游子迫切地想回家,在家的老人期盼着孩子们早点回家过年。人们都在陆续准备年货,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年,这个中华民族最传统的节日,带着喜庆与祥和,带着远离家乡人们的归心似箭,故乡亲人的望眼欲穿,以更加浓厚的气息向我们走来。

往年,我们有好多个春节没办法团聚。大哥大嫂远在北京,大哥上班,匆匆赶回来也到了年三十的下午甚至晚上,看着村里一波又一波回家的人群,父母难免伤感和挂念,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促,或者站在寒风中的村口凝望远方,明知无望,还是痴痴等待。他们已早早准备好了年货,不需要我们买任何礼品,只要人能回来,能在一起吃上个年夜饭,过一个团圆年,他们便知足了。大哥不能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嫂开了一家洗衣店,每年春节前,买卖格外忙,不夸张的说,节前的收入将近一年收入的一半。所以,大嫂放不下生意,舍不得每天可观的盈利,她打算过年后,生意清闲了再回来,哪怕多买些东西,多给父母留些钱。而我,作为一名没有节假日的医务工作者,每年的春节都要轮换值班。身为主任的我,在春节必须身先士卒,责无旁贷地选择留守。病人生病不分假日,春节期间的患者会更多,烟花爆竹不慎炸伤的,出交通事故的等等,春节让医生更加忙碌。

然而,过年时父母看到别人家欢声笑语,而自己家冷冷清清,不免失落。再多的金钱,再好的礼品,再丰盛的年夜饭,再精彩的电视节目,也比不上儿女回家陪伴身边。老人要的是团聚,图的是热闹,喜欢的是过年的那种氛围。

今年,我们不会再让年迈的父母等待和失望。大哥决定放假后就立即动身回家,通情达理的大嫂也决定关店,钱可以再挣,但是亲情不可缺失,回家过年比什么都重要。我的同事们今年都抢着过年值班,坚决不同意几个春节都在医院度过的我再值班了。今年过年,我们一定会让父母高兴,围坐在一起包饺子,拉家常,看电视,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共同等待新年的钟声。

看吧,风尘仆仆的返乡人群,他们脚步匆匆但是笑容满面,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了他们回家的脚步,因为他们心中深深知道:什么也比不了回家过年,什么也代替不了对父母亲人的陪伴。

春风骀荡品年味

文/吕秀芳

过年,对于在外漂泊的游子而言,就像潜在日子深处的那张巨大的亲情之网终于展开了,这张网藏在人们神经最敏感的区域,一有风吹草动,哪怕一个电话,一个微信都会让人惊慌失措,乱了方寸。尤其是进了腊月,这张网就像网进了大鱼似的,立即活跃起来,鼓胀起来,一根根网绳在神经里绷紧,你不知不觉就成了撑网人。你成了撑网人,收获的却不是鱼;你没有收获鱼,自己却变成了一条鱼被年收获。

说到底,那个盘踞在我们生命深处的根系在渐近渐浓的年味中一点点复活,就像一进了腊月,亲情的网络在我们意识里复活一样,当你还在异乡时,它还被深深地埋藏着,缓缓地往纵深幽暗处延伸……只有当你回到故乡那低矮的茅屋,置身在浓浓的亲情中,回到亘古不变的拜年风俗里,它才会一点一点地显现,你才会不知不觉就成了一个活跃在根系上的细胞,一个游走在根系上的分子,就像一尾钻进池塘里的鱼,在亲情的爱河中畅游……

春节越来越近,年味越来越浓。倦鸟思归,漂泊在外的游子纷纷背起行囊,归心似箭地奔向家乡,为的是喝上那杯团圆酒,吃上那顿年夜饭。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望着一个个窗口透出的暖暖的灯光、飘出的阵阵欢声笑语,每个人的心里都会荡漾出层层涟漪……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诗常常让游子们心急火燎。记得曾读过这样一篇短文。问:“出门这么久了,你头上仍戴着谁的帽子?”答曰:“故乡的屋顶。”

这篇不足30字的短文曾在我心中掀起了思乡的海啸。是啊,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在每个游子的心里,故乡是他永远皈依的宗教。故乡的小河、青山、石板路、炊烟,就连故乡那低矮的茅屋都是可以入诗入画的。一位学者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只有远行者才有深刻意义的家。

春节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将四面八方的游子吸纳——再拥堵的旅途,再曲折的道路,再漆黑的深夜,再肆虐的风雪,都挡不住游子回家的脚步。他们如鸟儿归巢般奔向家乡,就是为了吮吸那古老而新鲜的年味儿。正像余光中所言:“再长的旅途也会把人带回家来,靴底黏着远方的尘土。世界上一切桥,一切路,无论多少左转右弯,最后总是回到自己的门口。”

在我的记忆中,过年的几个画面永远铭刻心底——

腊月一到,人们开始了各项准备工作。打扫卫生是一项最艰巨、最烦琐的任务,要把一年中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清理一番。然后便开始了年货的大采购,除夕夜的团圆饭,新一年的器物用品,孩子们的新衣服……当家家户户的小屋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年货后,人们便洗呀、涮呀、蒸呀、炸呀地忙个不停,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煮肉、炸鱼的香味。

剪窗花,写对联,买年画……这气氛让人们忙得喜上眉梢,不亦乐乎。

瞧!窗户上那一幅幅小小的剪纸,是老百姓在讲述春天的故事。一把把剪刀锃亮映雪,一页页纸张鲜亮凝丹。结满茧花的手在纸中深入浅出,在灿烂的民俗中游刃有余,剪出三阳开泰、四季平安,剪出五谷丰登、吉祥安康。

看!墙壁上那一张张喜气的年画,是人们描绘的太平盛世。冰雪将山河琢成一帧玉雕,人们却用热腾腾的期盼,让每一面墙壁都闪烁出诗意的光芒,荡漾着民俗的温暖。

品!那一副副红对联,饱蘸着浓情和希冀纵笔挥毫,一横一竖浸染着五千年文明的积淀,一撇一捺跃动着唐诗宋词的韵律。春联是辞旧迎新的桃符,为人们刷出了一道崭新的起跑线。春联是增福添彩的宣言,将人们对美的渴望和追求染透红红的纸张。红红的对联和大大的福字飘出糨糊的味道,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赏!院落里那一个个硕大的中国结,一缕缕红丝因情交织演绎着智慧,万千个祝福因爱变幻灿烂着民俗,一分静美的心意、一片祥和的氛围,一种似水的感动、一个由衷的祝福,每一个扣都紧系着团圆的眷恋,每一个结都牵动着远方的脚步。

最能营造春节氛围,也最能体现春节元素的是一盘盘热腾腾的饺子。饺子是春节的主题曲、关键词,是春节这首抒情长诗的诗眼。

饺子是春节的吉祥物,因其形状像银元宝,民间便有了春节吃饺子有象征“新年大发财,元宝滚滚来”之意,寄托着人们招财进宝的美好愿望和对新的一年的虔诚祈望。

春节,一个春天的节日,所有的期盼都从这里播种。春节,一个春风的节日,所有的力量都从这里聚集。春节,一个春光的节日,所有的一切都从这里温暖。春节是一团春天的圣火,是中国人关于春天的图腾。因为我们对逝去的岁月无限珍惜,所以,每年都要举行一次隆重的辞旧迎新的盛大仪式。短暂的团聚、畅饮、休憩之后,必定是又一次艰辛而又壮阔的远航。

在这年复一年辞旧迎新的仪式中,我渐渐懂得了:一个人既要能过浓艳、绚丽、轰轰烈烈的生活,又要学会过洗尽铅华、清雅素洁的日子。山水做伴,日月掌灯,填词作画,抚琴读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饿了采思念为食,累了枕回忆而眠,将凝重的岁月,过得素简、清新……

春节涨灯求福祉

文/施来西

涨灯,俗称“叉天灯”,因是要将灯叉到天空,故称“天灯”。这是沙上人家除夕夜一桩很隆重的习俗。虽不知始于何时,可它传承之线路、历史之沿革尚是有迹可寻的。

涨灯是和元宵节张灯的一个传说有关。相传很古时候,天上的一只神鹅因迷路而降落人间,不幸被一猎手误射受伤。玉帝闻言十分震怒,立刻传旨天兵天将定于正月十五去人间放火,要烧死人间的全部人畜。玉帝的女儿心地善良,不忍人间遭此大劫,就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来到人间告知此事。大家惊恐万分,不知所措。玉女说:你们只要在正月十五这天夜里,家家户户都燃起火把、点上灯笼、放起鞭炮,让天上看起来就像人间遍地大火在燃烧,就可以躲过这一劫难。于是,到了这天夜里,家家户户都点起火把灯笼、燃放爆竹鞭炮。玉女就对玉帝说,人间已经是火光冲天、一片红海,用不着再派天兵天将去放火了。玉帝就此收回御旨,人间才躲过这一劫难。后来,人们为了感谢并纪念这位玉女,每年的正月十五夜,家家户户都要点上火把灯笼举行仪式,祭拜天地求得平安。后来,正月十五发展成了张灯、观灯的元宵灯节,把祭祀天地的仪式淡出了。但是,民间农村却仍旧保持着,并形成了自己的有固定时间、特定主题的除夕夜“涨灯”的习俗。故“涨灯”这一习俗虽然是脱胎于元宵节之张灯,却已与之相异了。元宵节的张灯习俗是庆盛世太平、示普天同乐,故显得喜庆吉祥;除夕夜的涨灯习俗则有纪念玉女、行祭拜天地求平安之意,故显得隆重虔诚。

涨灯的特定主题是,祈愿新的一年里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寓意着新的一年里生活美满幸福犹如海潮般地天天往上“涨”。因此,不管贫富,只要有家,都要涨灯。灯杆,越高越好。富人家挑选的是一根约十来米长的细直圆木,不太富的人家则在自家竹园里挑选一根约五六米高的粗长青竹,将它竖在家屋前的场地中心,缚上葫芦,穿上麻绳;另选一根留有竹根竹梢、竹枝竹叶的青竹,将葫芦绳系住青竹的竹根和竹梢,再将点着蜡烛的灯笼系在靠近竹梢的一端。只要拉动葫芦绳,灯笼就随着带有竹根竹梢、竹枝竹叶的青竹被叉上天,故俗称“叉天灯”。这根挂灯笼的竹头,必须是刚从竹园里砍下来的青竹,且须留着竹根竹梢、竹枝竹叶。这是取其有头有尾、青枝绿叶之意,祈求新的一年从头到尾天天平安、天天赐福。

涨灯,要举行隆重的仪式,祭拜天地。祭品是猪头、鲢鱼和黄酒,并上香点烛,全家叩拜后,焚烧纸钱,同时燃放爆仗、鞭炮。从除夕夜涨灯始,每天夜晚都得点烛叉天灯,一直要投到正月十八“落灯”止,共十九次,中间一天都不可停。除夕夜,满村上空星星点点,与天上星星交相辉映,伴以爆竹,更增添了春节的喜庆与吉祥。

有涨灯,就有落灯。落灯也要举行仪式,以谢天地。正月十八晚上,待叉上的天灯里的蜡烛燃尽后,将天灯落下。虽可不必用祭品,但仍要上香点烛,焚烧纸钱,并将灯笼连同青竹一起焚烧,且燃放爆竹。第二天,将竖在场上的灯杆倒下,木头灯杆横挂于屋檐收藏,待来年再用。至此,新年随着落灯的爆竹声才算真正结束。

难忘春节

文/翟戈屹

我期盼已久的蛇年春节终于到了!除夕那天,我和爸爸妈妈早早就到了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过大年。我们欢欢喜喜地在门上贴对联,在窗户上贴“福”,装点节日的气氛。到了傍晚,村里响起了“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大家都开始吃丰盛的年夜饭了。吃完饭,我们放起了烟花,随着“乒”“嘭”的声响,空中炸开了朵朵美丽的彩花,五彩缤纷,实在太漂亮了。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这也是每年除夕非常快乐的事情!今年的蛇年春晚比以前更好看,舞台一直在变,一会像在田野里,一会像在太空中……真的像变魔术一样。爸爸妈妈告诉我,这样的舞台效果都是采用了高科技的手段。哇,真的是太神奇了,我以后一定要探索这里面的秘密!整台春晚我从头看到尾,看得津津有味。

新年穿新衣,拿压岁钱,也是我们小朋友们最开心的事儿!今年我的新衣服是一件银色的羽绒服,它非常有特色,把两只袖子脱卸下来单独穿上,就像一个酷酷的机器人,我太喜欢这件衣服了。春节里,长辈们给了我好多压岁钱,我准备把它们存好,学习上需要时就拿出来,我还准备用一些压岁钱来帮助贫困地方的小朋友,让他们也跟我一样有好东西吃、有新衣服穿,快快乐乐地上学!

蛇年春节,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春节!

春节记忆

文/李瑞华

好几年没有在老家过年了。虽然在大年初一也回家给老人们去拜年,但也是匆匆就回来了。更多的时间,我和家人一直呆在家里。观看电视节目、烹调美味佳肴是这几天的全部生活内容。或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吧,春节竟然没有了原来的激情。

我们生活在通讯发达的时代,打一打电话上一上网,就能和亲朋好友直接的联系上。这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不幸。现代通讯节省了时间,有事没事聊一聊,也会使感情有所升华,但这种不用见面就能对话的便捷方式,把人们的感情变得有些形式化了。人与人之间总喜欢带着面具做人做事,少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虚幻!很多人觉得活的很累,但又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这也是现实中的一种无奈。人人渴望真挚的感情,但自己最不愿付出的,却往往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

现在过春节,觉得没有一点意思。

倒是很怀念小时候亲朋邻里间那纯真的情谊。每到春节的时候,人们走出家门互访“拜年”,孩子们更是欢欣雀跃,成双结对地到各户给长辈拜年,长辈们也会热情地接待他们,并拿出备好的糖果、花生等招待来访的客人,这是一种礼节,更是民族传统习惯的延续。这是儿时的春节留在记忆里却永远忘不了的。我对过春节有印象大概是六、七岁时吧,记得过了腊八,妈妈就开始忙活了,先要蒸很多的馒头,当然和现在城里买的或圆或方的馒头不一样了。家乡的馒头其实不叫馒头,在我们梁山一带叫“馍馍”,而且平时是不这样做的,只有在重大节日和走亲戚的时候才会这样做。妈妈蒸的叫枣卷子,另一种叫花糕。家里有第一年嫁出去的闺女,每到春节便会蒸花糕的,意思是取了谐音,年年步步登高之意吧!每到蒸糕的时候,妈妈早早就忙起来了,先天晚上发上面,第二天起的很早,还要和几个关系好的邻居一起蒸。在邻居家被灶火熏的黢黑的灶间里,男人们压面,女人们捏枣花,我和一帮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一会到屋里看看,一会又跑的没有了踪影,总之这一天家长是不管孩子的,也许是顾不上管吧。

到了大年三十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候莫过于放炮了,我小的时候没有电视看,更没有春节晚会了,只是等着三十晚上的饺子熟了,就该放炮了。条件好点的还可以放点“手花”(一头有炮药,有捻,绑在大约一米长的芦苇杆上),点燃后,“嗖”的一声带着火花钻进了高高的夜空,随着“蹦”的一声响,那最美的礼花也就在乡村的夜空上方绽放了,我想,那是乡村最美的一道风景,渲染了过年的喜庆气氛。放罢了炮,接下来就开始吃饺子了。但是头锅煮熟的饺子是不让吃的,要先祭奠神仙和祖先,妈妈在每个碗里盛两个饺子和一点汤,我和姐姐端着放在妈妈烧香的地方,有的在门口,有的在院子里,也有的在堂屋的正中,妈妈口中还念念有词,意思是期盼来年有个好收成,保佑大人孩子平安之类的。小时候祭奠的事情我一直记得,但又不知道祭奠的是谁,很多年以后我问妈妈,她笑笑说,其实她也不清楚祭奠的都是谁,只是从老人那儿学来的,为了祈求来年一家人平安幸福才这样做的。老母亲今年80多了,每到春节,还在重复着这样的活动,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心理安生。

三十晚上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期待的,那就是穿新衣服,小的时候家里穷,小孩子过年的时候才能做件新衣服,而且不让年前穿,要等到三十晚上才给拿出来。睡觉前,妈妈把新衣服给拿出来,把旧的衣服换下来,我闻着新衣服那淡淡的棉布的香味才入睡的。

儿时的大年初一起的特别早,听到炮声就起来了,穿着妈妈换好的新衣服跑了出去,和几个同龄的孩子去给长辈们拜年了。小时候拜年我们叫磕头,那是真的跪在地上磕头的,大人有时候故意逗我们,不把头磕响了不给礼物的,说是礼物,其实就是一颗糖或者一把花生什么的,但是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很特别的礼物了。农村拜年很讲究的,先给自己最近的亲属拜年,然后是一姓的其他亲属,最后是外姓的邻居,但是不给辈分比自己低的人拜年。我小的时候对邻居的辈分老是分不太明白,经常和同伴们去比自己辈分低的邻居家拜年,惹得大人们笑话。初一这一天孩子们都是解放的,几乎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大人不干涉的,我经常是和同伴们去做我们之间的游戏了。

我喜欢那个年代人们的质朴和纯真的感情。现在不是真情太少,而是人与人之间变的太现实,太利益化了!孩子上幼儿园就开始送礼,不送就会对你的孩子不闻不问;上小学了如果不上好处,分班分座就会受到不公正待遇;去医院如果没有熟人,看病就会花很多冤枉钱不说,连住院的床铺都难安排!这样的例子真是举不胜举!因为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这样或那样的有形的或无形的网里,这时才觉得真情对人们来说有多么的珍贵!

尽管如此,春节毕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细想起来,春节并非光阴流逝所带来的一种必然,而是人们本身的一种需求:千篇一律的日子难免会让人生厌,日复一日的奔波与劳作免不了让人生出一种不堪重负的疲惫,如果能够换一种方式来充实一下生活,找一个理由来松驰一下神经,让热热闹闹的气氛给平淡的生活营造一份别样的滋味和美丽,岂不很好么?于是,便有了春节,有了像老人一样慈祥、满含着温馨和抚慰的春节。

春节是一种凝聚,凝聚着祥和安泰,凝聚着欢乐喜庆。

春节是一汪净化灵魂的清泉。那四处绽放的礼花和急促欢欣的鼓点,振奋起人性向善的共鸣,平时深陷在世俗纷扰中难以脱身的人们,在流光溢彩的年节里都露出了孩子一般纯真的笑脸。

在辞旧迎新的更替中,我们的生命之舟拥有了一个小小的港湾。醉卧在年节的怀里,让我们尽情地欢歌尽兴地享乐吧。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如此悲催呢,嗨,说着说着年就到了,问候大家“过年好”吧!

回归

文/朱安淇

在萧索寂寥的冬日大地上,沉静之中透着彻骨的寒意。苍茫之中,冷色调勾勒出冬特有的含蓄凝结的美。万物都在沉睡,鲜活的生机还深埋在地下。恍然间,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与耀眼富丽的大红色点亮了天,春节已至。

假期和节日总是息息相关的。寒假与春节给忙忙碌碌了一整年的人们一个放松、团聚与回归的机会。疲于学业的学生回归了自己,给黑白色的青春添涂上炫彩;忙于生计的务工者回归了故乡,在熟悉与温暖中卸下身上沉甸甸的包袱;苦于思念的儿女们,更是饱含热泪回归了父母……此时此刻,所有的泪都不再苦涩,而是充实的喜悦与满足。

回归,不仅是人回到某个地点,也是追寻最原始美好的自己。

每到春运,看到密密匝匝的人潮涌向一个狭窄的车门时,心中总是感慨不已。春节,似乎是被关在尘世监狱的每个人,唯一获准出狱的时间。难道有法律规定所有人只能在春节回家吗?更何况有的人总是左手右手,大包小包的东西,脸上却是例行公事一样的敷衍搪塞。他们这样即使人在父母身旁,心却是渐行渐远了。这样的回归,只会让家人难受。

真正的回归应是由内到外的。不知不觉中,节日喜庆的韵味在大街小巷蔓延开来。红灯笼被高高挂起,崭新的春联散发着油墨香气,家里老老少少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唠嗑家常。摸摸小孩儿红扑扑的脸蛋,耐心地回答老人家含糊不清的问题,看看旧时的亲戚,互相拜个年,这样无需金钱或礼物做辅料,只要脸上满满的笑容,这一锅年夜饭的香味自会愈来愈浓。

冬季的北风依旧凛冽,冰封的土地还未苏醒,但当雪花悠悠地飘落,我已回归。

春天的节日

文/尚书华

古往今来,人们习惯把“春节”视为人类自己的节日。辞旧迎新,庆祝一年的开元初始。

我们过“春节”是具有仪式感的。奔乡回家,拜宗祭祖,燃放鞭炮,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拜年、耍狮、舞龙、扭秧歌……很多少数民族同样把“春节”过得正式而隆重,既不失本民族特色,又表现出对自然的敬畏,用多种不同的形式召示春天的到来。

对“春节”这样一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动植物们似乎没有感觉到与常日的不同。牛、马、羊在圈棚里悠闲安然地嚼着干草;鸡、鸭、鹅一如既往地在村街上徜徉;只有通晓人性的狗,忠诚地保镖般跟着主人一趟趟买年货、挂灯笼、贴春联——跑前窜后,兴奋不已。村头那棵沧桑的老榆树,像长者一样静静地俯视着穿着新衣的孩子们三五成群地逐家拜年。尽管所有的牲畜、树木们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不平凡的春天的节日,可从主人比以往给它们多添加的草料以及孩子们比平日更多的欢颜悦色中,它们隐隐体验到一种异样的气氛,只是不知晓这种气氛叫做“春节”。

春节,天气依然很冷,可人们心头的热望抵御驱散了些许寒意。春,从人们的心窝涌出,荡漾在每一张渴望温暖的脸上。

一年四季,这个时候是最具活力的。这种活力绝不单单来自人类社会,而是整个大自然的倾情呈现。从高天厚土,到江河湖泊;从广袤田野,到浩瀚森林;从南方到北方,从村寨到城市,到处都涌动着生命律动的春潮。

人类用独有的智慧将一年划分成季节和节气,并设定了诸多节日,用以将日子过得更具条理、更有节奏、更多色彩。动植物虽说不具有这样的智慧,可本能使然,让它们敏感于季节和节气,对春天的气息更是有一种别样的灵动表达。

“春节”不仅仅属于我们自己,动物、植物包括世间所有的生命都拥有春天,“春天的节日”亦属于它们。

那些至今仍有幸生活在原始旷野中的动物们,春天的阳光和雨水给了它们太多旺盛的精力。它们在辽阔的山野中自由奔跑,相互角逐,让旺兴的种群更加旺兴,让强大的基因更加强大。也许这就是它们欢度春天节日的方式。

那些高大到可参天的树木,弱小如苔藓类植物,无一不感念春天。春天对它们而言,既是节日,亦是生日。在北方,所有的草木经过一夏一秋荣枯后,寒冷的严冬对它们充满了生命考验。它们渴望春天早早到来,意在让春风春雨检验一下生命的荣枯。于是,春天的节日,是盛大的礼赞,没理由不用一抹动人的新绿去充盈枝头的萌蘖,为春天的到来唱一曲由衷的赞歌。

正月初一之后,无论南方北方,风,被称为春风;雨,被称为春雨;雷,被称为春雷;雪,被称为春雪。还有春水、春泥、春苗……人们把世间许多景物都冠上一个春字,这些景物自然就成了春天节日的主人。

中国人习惯把“春节”称为过年,从正月初一到十五为年间,长达半月,喜庆绵长。

在这春天的节日里,人们用一年中最美好的祈盼虔诚点亮自家门前的灯笼。人与人之间仿佛少了些许陌生,好心情释放出带着笑容的问候,走在街上相互打着招呼,“过年好!”的祝福声不绝于耳,暖情弥漫,街巷温馨。

在凌空炸响的鞭炮和孩子们阵阵的欢声笑语之中,农家院里,那头喂养了一冬的黄牛,膘肥体壮,结实的肌肉似乎忆起了春播犁铧蹚开泥土时的那份畅快,湿气氤氲的土地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伴着秧歌队渐渐远去的铿锵锣鼓,侧耳倾听,远处隐约传来声声鸟鸣。那是报春鸟儿在风中欢快鸣叫。在这谐美的叫声中,雪在一点点融化,大地在慢慢舒缓解冻,冬眠中的一切生命都在悄然复苏。

春天的节日,属于人类,更属于自然。属于山川、树木、鸟兽、花草、鱼虫——世间万物。

春节,一个人与自然共享的节日。

别样春节

文/王文静

辞旧迎新,合家欢乐。在众人的期待中,春节像风儿一样,轻轻地吹入我们的生活。礼花绚烂,五彩的颜色在天际划过一道道圆弧;爆竹声声,响亮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响。

今天是大年初一,父亲带我们去南通欢度春节。站在开往南通的轮船上,迎着清爽的风,注视着一望无垠的长江,平静的江面就像丝绸一般,让我不禁想伸手抚摸。

观赏长江之余,我看见船的西北角围了一群人,好奇心促使我去一探究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袋又一袋的乌龟。正当我仔细地观察乌龟之际,忽然有两个人,一人抓起袋子的一角,然后把袋子移到船的边缘,随着两人铿锵有力的号子:“一、二、三!”两人便将袋子里的乌龟全数倒入了长江。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在放生。抬头望着这两位好心人,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洗得发白。但是对于放生,他们却显得那么慷慨,此时的我,真是自愧不如!望着重获自由的乌龟,想到它们的生命有了一个幸福的转折点,一种莫名的感动便涌上心头,甜滋滋的!

世间的所有事物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可现如今呢,虽是明白大量地捕杀、肆虐地破坏环境是错误的,但是金钱与利益遮住了人们的良知,使得他们只懂得谋取,而全然不顾及大自然正一天比一天虚弱!我们多需要冲破遮住良知的“布”,重新回到真诚啊!

这个特别的春节,让我感受到了世间尚有真情实意,让我明白面对现如今的大自然,若想挽救只有付诸行动!

春节记忆

文/花香满衣

春去春又回,梅花报春来,雪飞舞,梅含香,新年到。年是女孩头上一枝梅;是身上新衣服;是怀里的布娃娃;是嘴上的那串糖葫芦。

遥远记忆,翻开那些流水般的岁月,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年,在眼前闪过,那是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过年,买粮食要粮票、买布要布票、买鸡鸭鱼肉都要票,要凭票才能买物品的年代,真愁坏了家庭主妇们,于是主妇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展现她们在那个年代特有的才艺大比拼。

小时候我被寄养在外婆家,直到六岁那年才被父母接回家过年,回家后,看见妹妹们显摆着她们的新衣服,一种失落感爬满心头。夜里,梦见外婆赶着金色马车,捧着美丽的公主服来带我回去过年,醒来却两手空空,我翻遍母亲的衣柜,也没发现有自己的新衣新帽。于是,我流着眼泪跑到二娘家,找来小姐姐一起往外婆家跑,二娘得知后,追上我们,一手拽住我,一手扯着小姐姐对我说,丫头,今年和二娘一起过年吧。我无奈地随着小姐姐一起回到二娘家。

也许母亲太忙,也许孩子太多,也许大人们之间有了默契,我不回家,母亲没有找我,我安心地待在二娘家,看二娘做豆腐、蒸馒头、炒炒米、包饺子。除夕夜,二娘为我铺上新褥子,抱来新棉被,我和小姐姐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头挨头说着悄悄话,直到迷迷糊糊睡去。

清晨醒来,二娘像个田螺姑娘,一夜之间就把过年的东西端出来了,白馒头点着胭脂红的印花,水嫩的豆腐还冒着热气,香脆的炒米诱得人直流口水。二娘说,丫头,快起来,换上新衣服,喝炒米水,吃了饺子去给爷爷奶奶拜年挣压岁钱。看着二娘手中的新衣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底带着红梅花的罩衣,天蓝色的裤子,平绒红棉鞋,雪白棉袜,鹅黄的围巾,我高兴地跳起来,才发现我的母亲正和妹妹们笑吟吟站在自己床前。

二娘说,丫头,为了你的新衣服,你母亲赶了一夜功。母亲看着我一件件地穿戴起来,眼里闪烁着泪花,母亲说,我的丫头,穿上新衣服真漂亮,像画中的人儿。妹妹也笑着叫着,美姐姐,我们一起给爷爷奶奶拜年去吧。

去了爷爷奶奶家,屋里早已挤满了人,有叔伯、婶娘、哥姐,大家都对着我笑,有塞给我压岁钱的,有给我装糖果花生的,一时,自己被突来的亲情所包围着,不知说啥是好。

奶奶慈爱地抚摸我的发辫说,我的儿,你回家过年,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很开心。爷爷笑着对我说,丫头,看爷爷给你啥好东西,我接过来一看,见一枚圆圆亮亮的东西,母亲说,丫头,快给爷爷奶奶磕头,这银元只有最得宠的孩子才能得到。伯伯家哥哥、姐姐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爷爷笑着对他们说,等你们长大结婚时,每人一块银元做陪嫁、迎娶纪念。二娘家小姐姐便说,妹妹还小,怎么就给了她,爷爷说,你们谁给爷爷背唐诗、背三字经,我马上就给你们。一时大家都笑了,在女孩中,六岁的我能背唐诗、三字经,也成为爷爷最值得炫耀的资本,而这一切全要归功当老师的二舅舅。

如今过年,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孩子再也不用为新衣烦恼。童年盼过年,盼的是过年的热闹;中年盼过年,寻觅的是一年到头来亲人间难得的聚会和亲情!从腊月初八起,喝腊八粥、腊月二十四祭灶、除夕年夜饭、年初一吃饺子再到正月十五闹元宵,春天的脚步,渐行渐近扑面而来。一年四季为工作忙忙碌碌,多数情况下,对远离父母的子女而言,和父母,和兄弟姐妹,亲戚朋友的见面,可以说是聚少离多。尽管有各种节假日可以抽出时间匆匆忙忙回一次老家,但终究没有春节团聚的温馨和快意。

人到中年,岁月的沧桑,当年的英俊少年,美丽的少女,两鬓都已染上白发,伴之而来的是子女们一个个长大成人。更能体验到父母养育的艰辛和付出,方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真为千古圣哲之言!面对父母日渐苍老的面容和身躯,无端忧思,无言的牵挂就会涌上心头。过年,《常回家看看》那首歌唱出了天下做子女的心情同时也唱出了天下做父母的期盼。

春节,我听爆竹声,其实是在听一个时代的悲喜剧。